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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水和青檀二人立即恭敬的回答道:“是,都主!”
话落,二人躬身退了出去,白芷听到动静立即从外面把门打开了。
下午,酉时刚至,夕阳西下正是黄昏时分,风九幽热的口干舌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摸了摸满是汗水的额头,她觉得头好重好重,就好像是里面放了铅块一样,本想起身走到桌子前喝水,那想到试了几次连头都抬不起来,仿佛后脑勺长在了枕头上一样。
渴的喉咙冒烟,风九幽很不舒服的揉了揉嗓子,轻轻的叫了一句:“红拂!”
往常风九幽睡了以后红拂就会待在外间,可今天出了很多事,她安排好了君梓玉以后就去照顾父亲了,而绿衣因为青衣重伤也走不开,所以,风九幽连喊了三声都没有人出现。
见一直无人回应,风九幽伸手撩开了床幔,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片针落有声,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显的有些昏暗和迷离,想着红拂等人可能是有事走开了,风九幽就又开始尝试着自己用力坐起来,放水的小桌子离床只有几步远,只要站起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走过去。
先将双腿慢慢移动到床下,尝试着侧身坐起来,本以为会比直接坐起要容易,那承想胳膊才开始用力,一下子整个人就扑了出去,直接栽倒在地与放在桌子旁边的椅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好痛!”风九幽捂住撞到的地方贴地痛呼,轻飘飘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变的有些清醒。
头顶撞倒椅子,椅子又撞到了桌子的腿发出声音,紧闭的房门立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只见婉儿手端一碗参汤走了进来,看到风九幽躺在地上她大吃一惊,几步跑上前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扶起风九幽惊慌失措的道:“郡主,你怎么了?你怎么睡到地上了?”
风九幽渴的要命,根本没有多余的口水来回答她的问题,晕乎乎的靠在她怀里说:“水……水……”
“水,哦,哦,水在这儿,水在这儿!”蹲在地上勾不到水,婉儿只有将端来的参汤送到了她的唇边,风九幽十分需要水来滋润干渴的喉咙,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喝了下去。
咕嘟咕嘟似牛饮,喝的太快又太急,没喝几口风九幽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婉儿迅速拿开碗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郡主慢点,慢点喝。”
风九幽大口大口的喘息,平复了胸腔的不适后她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婉儿又将碗送到了她的唇边,这一次她没有再着急,而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温热的参汤似久旱的甘霖将她的喉咙滋润,直到将碗中的最后一滴参汤喝尽,风九幽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婉儿将空空的碗放在地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锦帕给她擦了擦唇角,轻声问道:“郡主,好些了吗?可还要喝水?”
风九幽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婉儿说:“不要了,怎么就你一个人,红拂和绿衣呢?”
“回郡主的话,红姐姐去照顾她的父亲了,绿衣在隔壁房间照顾青衣,郡主要见她们吗?需不需要奴婢现在就去唤她们过来?”婉儿自从来到风九幽的身边,就一直被安排在外间伺候,明着是说不需要那么多人近前伺候,其实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风九幽不相信她,而红拂等人也一直防着她。
这也不能怪风九幽,谁叫她是太子府过来的人呢。
提起梅青和青衣的伤势,风九幽担心的问道:“不用,梅侍卫和青衣的伤怎么样?可知道大夫是怎么说的?”
说话间,风九幽伸出双手拉住了桌子的边缘欲要站起来,婉儿会意马上拉起她的一条胳膊置于肩头之上:“地上凉,奴婢先扶郡主到床上去躺着。”
风九幽真的非常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婉儿扶着自己过去。
幸好风九幽不是那种珠圆玉润的女子,要不然婉儿一个人定是扶不住她的,一步步的挪至床边,婉儿扶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拉过两三个软枕聚拢在一起置于她的背后,让她靠在上面,然后又抬起她的双腿放到床上,恭敬的回答道:“梅侍卫那边奴婢没过去不是太清楚,青衣这边大夫说了只是外伤,并未伤及内脏,只需按时喝药安心静养就是,不过,青衣姐姐在山上摔伤了腿,一时半分恐怕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了。”
风九幽仰头靠在软枕上,觉得走了几步路连生命都要耗尽了,闭着眼睛喘息了一会儿,风九幽开口道:“你去把曹管家叫来,我有事要吩咐。”
婉儿看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就提议道:“大夫说郡主的身子不能受凉,不如奴婢给郡主换下身上的湿衣服再去找曹管家吧。”
洗澡时连红拂都要在门外伺候的风九幽,那可能让婉儿给她换衣服呢,一口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可以换,你出去叫曹管家来吧。”
“是,郡主,那奴婢就把衣服拿过来放床边了,一会儿您要是无力换就等奴婢过来再帮您换吧。”婉儿知道风九幽的性子,也不敢忤逆违抗她,走到柜子前取出肚兜和一件白底红花的衣服放到了床边,俯身行礼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随着关门的声音落下,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风九幽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解身上的带子,还好穿的是最简单的里衣,要是裙子什么的她还真是不知道要从何脱起了。
一根又一根的带子在腋下解开后,风九幽费力的坐直身体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撩起,置于胸前,然后将上衣褪去,衣服被汗水打湿后有些黏黏的贴在皮肤上,风九幽扭动了几下身体依然没有脱掉,正准备休息一下再来继续脱,那想到紧闭的门一下子又被人打开了。
以为是婉儿又回来了,风九幽并没有很惊慌,无力的靠在软枕上面朝床的里面,虚脱的说:“婉儿,帮我拉一下袖子,脱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