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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尼的关注重点是……谁改了机器人的遛狗程序?!
虽然这不是什么技术活,设置一下参数就好了,可也是需要点小技术的,得会操作电脑接入机器人的程序,会登陆之后找到遛狗那个预设程序,至少,只会做十位数加减法的小宝宝是不能会的。
而且二宝也不是人都能操作的,需要管理员密码登录,才能进入系统进行参数修改,而且修改者还把操作记录都删除了。
没人知道二宝的遛狗路线是怎么变的。
大家看向了那门口玩泥巴的三个小宝宝,惊出了一身冷汗。
连雪篙得知了前后事情,闹得飞起来。
“第三次了!这是第三次了!”
“我儿子招你们惹你们了!”
“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连狗都不如!”
他的狗儿子明明乖乖做狗,金缘设计它咬人,龙家设计它吃人,糨糊还陷害它咬小朋友,江梦娴还让它出去坐台赚钱,裁决这些年给江梦娴那个卖狗链子的店做狗模特,都不知道给她挣了多少销量,可江梦娴一分钱苦力钱都没给,过分!
因为连雪篙闹个不停,最终,各位拔拔们把小朋友的非法所得全部搜了出来,进行了重新的分配,裁决得一半,三个小宝宝三个人分另外的一半。
糨糊不服气,掏出自己写的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裁决的业绩,他们是按业绩拿钱的,裁决一共被摸多少次头、多少次尾巴都记得清清楚楚,扳着手指算清楚了裁决挣到的钱,把通票按约定比例分成,精确到小数点,把裁决的钱全部给它了,一分钱都休想多拿!
并且从此把裁决从他们的小团伙里开除,再也不带它出去挣钱了。
连雪篙把裁决挣的钱领走了,带着裁决去他海边的别墅了。
森气了,再也不来了!
一桩悬案破了,糨糊的生意也砸了,秘密窝点也被捣毁了,她气得奶都不喝了,一直到龙城凑了两百多块零钱来告诉她,这是雪糕哥哥良心发现退回来的,她数了半个晚上,数清楚了才美滋滋地睡觉了。
江梦娴看着糨糊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出了门,见唐尼还在研究二宝和三宝。
真是奇了怪了,所有操作记录都没了,机器人的遛狗路线变了,检查半天也不知道是谁捣鬼。
龙城也对此事十分重视,亲自出手检查。
二宝多年前被唐尼开了后门利用它监视江梦娴家,这个后门后来被龙城给堵了。
但是,龙城说堵,其实是把这个门的钥匙掌握到了自己手里,这个后门一直都还在,只是荒废了,会自动把一些数据备份到那个后门里。
这个后门都快被龙城给忘记了,如今想起,立马调取了里面的资料,找到一段操作记录,果然是有人用唐尼的账号登录了系统,修改了遛狗参数,并且清除了自己的操作记录,可惜它没想到,还有个隐秘的后门。
后门里还有始作俑者的操作视频,正是糨糊,叼着一个棒棒糖,一副社会姐的凝重老练,熟练地修改了二宝的参数。
唐尼喜欢在操作二宝三宝的时候圈着糨糊教她,本以为她还懵懂,不会操作,没想到她已经悄悄地学会了,修改了机器人的遛狗程序,让它遛狗到幼儿园,然后利用狗挣钱,没想到还是百密一疏被发现了。
糨糊一开始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生意无法长久,能捞一笔是一笔,实在被抓到了,还可以装傻卖萌,谁也拿她没办法。
裁决咬小孩子的事儿一发生,糨糊殴打小朋友的事儿就被完美地遮盖了,屁股擦得挺干净,可惜只是小朋友,计划还是不太周密。
江梦娴觉得自己好似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的女儿。
虽然看起来萌萌哒,心里阴暗着呢,这么小就知道压榨员工了,长大还得了!
龙城也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心里对这个萌萌哒的腹黑小萝莉十分叹服。
不错,有自己的模样!
彻底破案之后,江梦娴看见连羲皖在自家门前转悠。
他似乎有什么想对江梦娴说,却又不好当面说,在2号别墅楼下一遍一遍地走着,身影和树影重叠,还飘着一股烟味。
江梦娴似乎还没见过连羲皖在自己面前抽烟,还不知道他居然还抽烟。
江梦娴穿着睡衣出门了,走到了门前不远处花园的小树林里,小树林里蚊子许多,她涂着花露水,逼人的香气顺着晚风到了连羲皖的鼻翼边,他终于停下了自己徘徊的脚步,走向了江梦娴,低头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连羲皖似乎有什么想问,却迟迟没有问,似乎是没有勇气问。
终于,还是江梦娴最先有动作了,伸手,‘啪’一巴掌就打在了连羲皖脸上,当场打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连羲皖被打了一巴掌,并没有还击,而是黯然地垂下了头,凄惨地笑了笑: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糨糊,也没有保护好你,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糨糊在幼儿园里差点就被人欺负了,这是一个爸爸的失职,还有江梦娴……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她也不会受二次伤害,她也不会因为抑郁而备受折磨。
江梦娴也的确该打他,他该打!
江梦娴皱皱眉头:“你怎么了?我只是帮你打了一个蚊子。”
她扬扬巴掌,把掌心里一个蚊子被拍扁了,和连羲皖的血一起被拍成了一滩。
连羲皖:“……”
两人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下了,江梦娴拿出自己的驱蚊水,往连羲皖的脸上喷了一点,他刚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脸上被蚊子咬了一个包包都不知道,现在都肿起来了。
‘滋滋’——
江梦娴认真地给他抹驱蚊水,他身上到处都被蚊子咬出了包包:“你看看你,这里蚊子这么多,你在这儿晃悠什么,有蚊子也不知道自己打一打,你看看,你看看,这儿,这儿,都是包包。”
她说着,在他的包包上掐下一个个‘十’字。
连羲皖看着喋喋不休的江梦娴,仿佛又回到了那些。
他沉默了良久,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才终于迟疑地问道:
“梦娴……你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