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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纠结于调教师的话。
我的房间位于庄园的一座高塔的顶楼。这座高塔大约有几百层之高,出行通过一部电梯。
“这是主人吩咐为你准备的房间。”
一等女仆这么告诉我,她的语气里面充满了羡慕。
这与我之前所在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在见到主人之前,我常年生活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之中,世界一片寂静。而这里几乎有着我所能想象到的一切,最昂贵的家具,最奢侈的饰品,还有价值连城的古董。
“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呼叫我,主人若有传召会提前告诉你,如无主人的其他吩咐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要试图像以前那样,监视器和机器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而且,惹怒主人的下场,B243就是一个例子。”
一等女仆转身离开。
我看着对面的那堵玻璃墙,B243正在经历她的第十次高潮,潮吹的阴液积了满满的笼底,Caesar又一次射精,骄傲地用yīn茎勾出了B243的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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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我给你的礼物。”
高耸入云的顶楼,我被按在特制的玻璃上,主人贴在我的身后,正在凶猛地肏干我的肛门。玻璃之下,是这颗Alpha星球上最繁华都市的、流光溢彩的夜景。我的一只乳房被压扁在玻璃上,另一只则握在主人的手里。
“唔、唔!不、不……”
主人的礼物大概是指B243。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句源于地球纪年的古语用来形容主人,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为了给主人助兴,一等女仆取消了玻璃墙内的隔音功能,B243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而与此同时,房间内还在播放沉可演唱的成名曲,轻柔曼妙。
“不喜欢吗?”
主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他从我的后穴里退了出去,温热的鲜血与肠液也汨汨地、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之前沉骚被Caesar肏的时候,B243就很喜欢呢……”
肛门的剧痛让我弓起身子。主人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苦恼,一等女仆跪了下去,想要为他清理阳物上的污渍,却被他挥退了,
“那么B234,你喜欢什么呢?”
我看着还在傲然挺立的阳物,忍受着腹部的疼痛,慢慢地跪了下去,并向他爬去,然后低下头,舔舐起他的阳物来。
“原来是喜欢这样吗?”
主人的手按住了我的后颈。他眯起了眼睛,很享受我口舌的侍奉,一等女仆也凑了过来,小心地吮吸着他的睾丸。
“周的建议是对的……你真是最像她的一个……”
这是我被设定的、重生的意义,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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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已经熟睡。
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还在摸着我的一只乳房,阳物也还蛰伏在我的体内。
特制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的玻璃上挂满了从我双乳喷出的乳汁,仿佛给这幕流光溢彩的夜色蒙上了一层纱。
“唔、唔!求、求主人肏、肏……”
我看向了那面玻璃墙。玻璃墙已经被切换为助眠的模式,宛如一面普通的墙。室内非常安静,除了监视器还在不眠不休地工作着。
刚才,大概是我的幻听。
“醒了?”
主人的声音有些喑哑。一等女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服侍他喝了水——这是庄园里的监视器自带的监测功能。
“唔……”
我的嘴巴被堵住。从Beta星球空运过来的、有着液态黄金之称的醴泉水,被主人渡进了我的口中。
“好甜。”
一等女仆行礼告退。主人一边吻着我,一边顺势把我压在身下,他紧实的腹肌下,阳物已在我的体内蓄势待发。
“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主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的眼眸有些黯淡,但他很快从过去抽离出来,专注地看着我,
“可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死亡呢?”
如黑曜石般的眸内,倒映着我与B1完全相同的脸庞。他与我对视,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到B1存在过的痕迹。
“因为你唯一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有死亡。”
记忆深处,似乎有一个女人这么说道。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也如此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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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主人松开了我。他抬起了上半身,以一种策马的姿势坐在我的身上。他的指尖勾勒着我的脸庞,滑过我的脖颈,沿着胸部的曲线慢慢地下移,直至我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主人轻轻地抚过疤痕。
“这里,是当年你为了救我受的伤……我竟然没有认出来……”
当年的绑匪在逃亡时发生了意外,与主人一起被绑架的沉骚救了主人,但被沉家偷梁换柱了——遗憾的是,因为密闭空间的缘故,主人并没有发现沉可不是沉骚。
我注视着主人,他看起来有些懊恼。
如果我是B1,我大概会感慨于此时他深情的眼眸——
可惜,我是B234,我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告诉他:
“可是,B1已经死了,我是B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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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仿佛结了冰。
记忆告诉我,我不应该在别人深情告白的时候扫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就算沉家欺骗了主人,就算B1生前所遭受的一切都始于一个误会,却总要有什么对此负责。
是谁给了一个人可以伤害另一个人的权利呢?
人类总是喜欢制定规则,再以规则之名,用伪善掩饰罪恶。权贵践踏平民,平民欺压奴隶,也许谁都没有错,也许谁都要对这个错误负责。
“是啊,沉骚死了,这才是我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主人起了身。
他弯下腰,钳住了我的手腕。我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却无法挣脱。他抱起了我,一等女仆为他披上了睡袍,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启,房间之外,无数的台阶如螺旋般向下铺开,仿佛即将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