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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声音,大家纷纷侧身,只见两名女子施然上前来。
刚才的话就是走在前面那女子所说,她身着繁丽红裙,珠光宝器,容颜艳丽。
直到这会,她似乎才发现莫砚,忙掩口娇笑道:“竟是楚亲王在此,臣妇刚失言了。”
此人就是忠贤王王妃,宁珂。
常苗心里呵呵,这花园视野开阔,刚她过来时,老远就见她朝这边看了两眼,现在装什么呢?
而且,系统在宁珂那。
近距离地观察,让常苗立即分辨出她和莫砚身上系统标记的不同。
很细微的差别,所以管理部才没能区别出来。
不过...隐隐感觉还有违和的地方。
这边,莫砚没接宁珂话头,只当无事发生似的,侧头对一脸沉静的常苗介绍道:“这是忠贤王王妃。”
常苗姿态娴雅地行了礼。
宁珂嘴角含笑,一语不发受了礼后,马上挽了挽身旁的俏丽少女:“殿下,这位也不用臣妇介绍了吧,我知你们已经认识了。”
听她这话,旁边的贵女中有些性子急的,已经露出点焦虑之情。
这位可是王妃的亲妹妹,她要是早和楚亲王结识,那哪还有她们的事儿了。
宁筝本在偷偷打量莫砚,被宁珂这么一说,脸色绯红,撒娇道:“姐姐~”
却是没否认宁珂说他俩早就认识的话。
谁知,莫砚一派淡定,“本王只在刚回都,参加宫宴时,远远和一群朝臣家眷有过照面,想必令妹也在其中,只是本王不知当日都有谁家,真是失礼了。”
常苗心里哇哦一声,有戏看!
宁珂没想到这楚亲王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留,直接点破了自己的话,顿时有些恼怒和难堪。
可面上却依然明艳的微笑:“那今日,臣妇可就要好好介绍我这妹妹给殿下认识了。”
说罢,就让宁筝上前给莫砚行了礼。
“我这个妹妹呀,自幼就被大家喜爱,性子最是天真单纯,只是有时未免活泼过头,以后要是有不小心惹殿下不高兴的地方,还请殿下直接与臣妇或是我家老爷说,我们定好好管教她。”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一听便知,这楚亲王是被忠贤王王妃看中,要他与自家妹妹结亲了。
忠贤王虽为异姓王,可如今天子年幼,忠贤王人脉深广把持朝政,位同摄政。要论权势,倒显得比楚亲王这个刚回都城不久的皇亲更大。
他将来如再有楚亲王这样的亲戚,只怕更不得了。
常苗也看明白了宁珂的意图。
前几日安齐招待莫砚,应该也是受她指示,准备商谈联姻之事。
只是被自己的出现搅了。
看莫砚这模样,也不像是想和她妹结亲的样子,就算自己不出手,系统这任务也成不了吧。
常苗心思转了几转,正思量着,身旁的莫砚却是直接指了指她,“接下来,就请常姑娘代本王招待大家了,恕在下告辞。”
说罢,就挥挥衣袖,往府里前厅而去,竟是压根没接宁珂之前那番话。
常苗:......
这,这狗男人就这么走了!把我留在这当活靶子呢?!
常苗恨得喑啧一声,决定稍后再找他算账,眼前这一堆人呢,总不能就这么尬着吧。
谁知还没等她开口,有人就先发了难。
宁筝早就暗中注意到了亲王身边的女子,长得漂亮有何用,看亲王介绍她时,完全没提起她出自谁家,那想必是门第不高。
当然,就算高,也绝高不过自己。
看她站在亲王身旁,碍眼得很,所以待莫砚一离开,宁筝就迫不及待开口了,
“你是谁啊,是府里女婢吗?”
宁筝真如她姐所说,如天真少女般,问得毫无顾忌。即使常苗衣着明显不是女婢装扮,可就是要趁机羞辱下她。
常苗波澜不惊,轻抬下颌,看了眼她,冷霜闪过。
宁筝被这一眼,看得先是莫名慌了下,而后气愤,下女一个,还敢瞪自己!
正待再开口,宁珂却是笑了起来,
“哦,我倒是想起来了,姑娘你定是烟溪楼的吧。”
“前几日我就听世子说,烟溪楼有一女子,那日招待他和几人喝酒,想必就是姑娘你了。”
她语气轻松惬意,似是随口说着一件最平常的事。
可旁边的各位,看常苗的眼神却是立即变了。
这烟溪楼是有名的销金窟,听说楼里歌姬舞姬都是色艺双绝,只卖艺,也引得大堆人趋之若鹜。可王妃却说是接待喝酒,
没想到这女子看着如此雍容,却是......
常苗没想到这宁氏姐妹,一个蠢一个坏,宁珂还故意把话说的真假参半,让人想澄清都难。
自己要是还什么都不做,岂不让她太得意了?
到此,常苗原本端丽的神情,慢挑起一抹笑意,刹时如春风浮动,桃容姿娇。
“王妃你真是误会了,我并非烟溪楼的。”
宁珂阴侧侧看了她一眼,那日之事,安齐一回来就告诉了自己,包括这女子近几日在亲王府内的情况,也自有她安插在此的眼线告知。
她虽知这女子相貌出众,但出身低微,就算楚亲王贪图美色收了她,日后等宁筝进了府,也自有大把手段收拾。
谁知今日看楚亲王对她的态度,还让她代为招待...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代表亲王来招待自己!
她还敢否认自己的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哦,你怎么不是?”宁珂收起笑容,压迫感重重压来。
围观的各家女眷们,觉得这常苗虽出身可能不好,但毕竟她们是来亲王府做客,而常苗是被亲王亲自介绍的,又没犯错事,用不着这么咄咄逼人得罪她。
可见宁珂一脸严苛,也就没人敢开口劝解。
宁筝则是一边得意于自己姐姐的王妃威严,一边对常苗的鄙夷又加深几分。
常苗可不怕这冷脸,嫣然轻笑,“我本不想说,可又怕今日如若不说明,以后又被些下作之人嚼舌根。”
边说,还边把双秋眸定在宁珂脸上,欣赏她被气得变色的神情。
“我只在烟溪楼后院借住了几日,从没见过任何客人,唯一一次去楼里,也只是因为...”
低头,莹彻般无瑕的双颊,飞起一抹红霞,越发显得柔美动人,
“只因为,我知道殿下到了,想去见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