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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双眉头一挑,露出少许疑惑的神情,脸上写满了不信,“开玩笑也有个限度了,你要真喜欢我,也不会跟我身边的女人搞来搞去了。”
景双否认他的想法,让戚崖很不开心。他向来明艳的面容在灯光下显露出了几分阴郁,在沉默片刻之后,他无奈地耸耸肩,勾起唇角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算了,等时间长了,你会明白这件事是否真实的。在此之前,我可不会轻易把你让给安夏的。”
果然在戚崖眼里,安夏才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啊。
但在安夏那边,似乎所有靠近她的男人都会被敌视,封子安也不例外。可戚崖完全不在意她跟封子安的消息,甚至不曾提过这个人。
“你知道封子安吗?”景双忍不住好奇询问。这两位都是联邦星国的继承人,一个是强国强势,一个是弱国弱势,但多少都是一体的。
“知道。”戚崖靠着移动通道的墙壁,清冷的灯光从他头顶倾落而下,他淡淡地勾着唇角,笑得浅薄,“你突然提起他,难道是想询问我,你那天没来我跟安夏的邀约,反而跟他漫天绯闻的事后感想吗?”
“那倒也不是……”景双默默地转移开了视线,果然这个男人也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的。
“感想倒是没什么想说的。”戚崖站直身体,向景双身边靠近了两步,修长的手臂一撑,将景双圈在了墙壁与他之间,他眯起桃花眼,笑得十分玩味,混合着柔和的灯光,语调暧昧,“如果未婚妻是在期待我会吃醋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告诉你,我是有点在意。但你只是单纯向我询问封子安这个人,我可没什么印象。”
他笑眯眯地抬手捏了捏景双的脸颊,态度暧昧又亲昵,“我亲爱的未婚妻,我从不担心那种毫无优点的男人会从我手里抢走你,论权势地位,还是言行举止,都是我更胜一筹吧?如若你喜欢他的温柔之处,我也完全为你展现,毕竟你是我心爱的未婚妻。”
景双默了默,淡然地摆开他捏脸的手,勾唇冷笑,“我喜欢你目中无人的自信。”
“我也很喜欢,自信会让我容光焕发,而不是像封子安一样缩头缩尾的。”戚崖不知道是没听懂她的嘲讽还是故意装作没听懂,只是笑着一笔带过,还不忘在景双面前叨念封子安的不好,“那个男人除了长得讨女人喜欢,脾气好些,倒是没什么出彩之处,而且你不觉得他总是不向人展露他真实的一面吗?用温柔伪装自己的男人最可怕了。”
景双唇角微抿,听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叨念封子安的不是,倒是有些不开心了,“我看你大概是在女人堆里混久了,也变得有些爱背后嚼舌根了。”
戚崖轻哼着微扬下巴,“我这是对情敌的批判,是我作为未婚夫应有的权利,亲爱的,你可不能这么说我。”
景双对他这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浑天然自信光芒而闪到无话可说,但她的确感到了无声无息的侵略感,戚崖拉近与人的距离感总是悄然无声的,连此刻两个人的距离过近,她也是陡然才发现的。
“亲爱的未婚夫,你不觉得你靠得有些近了吗?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有好到这个距离的程度。”景双冷冷淡淡地抬眸凝视着他,被光晕朦胧笼罩的戚崖的脸很好看,兴许是因为神情或是眼神,亦或是眼里总是含着的笑意,他周身的氛围有些说不出来的醉意暧昧,对视久了,还会让人晕乎乎的。
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机,无时无刻不在用眼神、行为或是神情在撩人,兴许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而是混在女人堆里养出的诱惑本能。
“啊……是嘛。”戚崖懒懒地拖着悠长的尾调后退了一步,微眯的眼眸里流露出少许的不愿,“我可是看到你跟安夏有过更近的距离呢。”
“他配你不配。”景双回答得平静自然。
这换做平常人,听到自己未婚妻这么说,多少得自尊心受损,而戚崖只是笑眯眯地一掠而过,自动忽略所有可以伤害到他的言语,“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我可以慢慢等到我也可以离你那么近的时候。只要你甩不掉我,我迟早都能缠上来。”
景双默了默,当做没听见,她完全不怀疑戚崖这是不是真话,他现在已经够死皮赖脸了。
移动通道叮地一声响起了提醒,靠着墙面慵慵懒懒的两个人立即正色起来,站直身体,端正态度,还不忘扣住彼此的手臂,装出他们关系亲密,是一同前来的舞伴。
移动通道在两人面前缓缓打开,门外莹亮的光缓缓地落到了两人身前,同时还有无数的视线。在银河最为著名的两个人站在一起,即便身着低调的礼服,举手投足间也满是难掩的贵气,这是被良好的环境而熏陶出来的高洁。
在满满耀眼奢靡华丽的舞厅里,他们并不是那么耀眼,可视线一旦落到他们身边,就会瞬间被抓住眼球,怎么都挪不开。
如画中走出来神秘而优雅的王子,配上静谧高贵的公主,他们精致的面容上挂着端正的神情,低头浅语,细声微笑,无论男女,光是对视一眼,就会被惊艳到。
“戚崖王子,你终于来了,你身边这位是……?”有不知名的商人上前,有些激动却克制地向戚崖询问,余光隐隐地在漂亮的景双身上飘,毫无疑问是来询问景双的。
“这位?”戚崖眼角含笑,漫不经心地一把扣住景双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边禁锢,大方道:“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景双公主。”
景双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精致的面容上泛起无暇的温柔,“你好。”
这个舞厅里多少明艳娇媚的花,在优雅音乐的陶熏下,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甜,醉得男人们沉醉其中。但看到景双的一瞬间,那些花便会黯然失色,显得俗气了些。
跟前的女人,面容娇嫩瑕美,姿态婀娜轻盈,如宝石一般闪烁的眼眸微微弯起,含着笑意地看向自己,几乎是瞬间就能迷得人心神荡漾。这不是普通环境里能养出的娇花,这简直是用无数珍贵而堆砌起来的金花,珍贵、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渴求。
“原、原来是三公主……”商人声调微颤,受宠若惊,没想到能有朝一日见到这个帝国宠爱却又神秘娇贵的明珠,他干干巴巴地想说点什么,在自己干净的礼服上下意识地蹭了蹭手心,然后向景双递出手,“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尊贵的公主。”
景双浅笑,莹亮的眼眸里像是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暧昧又迷蒙,连声音听上去都那般慵懒迷人,“在这里,我更希望你能叫我景双小姐。”
商人手掌一颤,触碰到景双温暖又洁白的手指,整颗心脏像是瞬间被这只手拽紧一般,呼吸急促,“好、好……景双小姐……”
随着第一个商人的靠近,其他早早注意到他们的人也立即涌了过来,他们迫不及待地向景双介绍自己,自己在贸易中的权利,自己所拥有的势力,以获取这个美貌少女的芳心。
不论何时,美丽就是对人最大的杀器,即便是平时最清醒,眼中只有利益的商人,也决不能幸免。
他们贪婪地用自己的价值来换取景双的好感。他们望向景双的视线,毫不遮掩地透露着迷恋,可同时又不得不保持清醒,这可是他们绝对拥有不了的高岭之花,但只是有幸在这样的距离下接触,就足以让他们念念不忘了。
景双笑着一一回应,她今天的气质与平时大不相同,她的嗓音温柔醉人,她眼里的笑意能揪紧人的心。她仅仅是站在灯光之下,就仿佛被圣洁所笼罩。
戚崖享受着其他娇花对他爱慕的视线,也同样享受着男人们对他羡慕嫉妒的眼神,他一直待在景双身边,凝视着她与其他人优雅得体,从容不迫地交流,注视着她漫不经心又散发着欲望地进行着自己的目的,这隐隐散发出来的光芒让他跟其他男人一样迷恋。
他也是不久之前才发现,这个从前干干净净,纯洁得像是白开水一般的未婚妻也可以散发出这样的魅力,灼目耀眼,能让人醉死其中。
她的眼神不再那么单纯普通,也不那么天真,她的试探牵引,她显露出来的脆弱无辜,都是她完美的伪装,用自己最大的优势把自己伪装成诱饵,从别人手中榨取价值。
戚崖想,安夏一定就是这么上钩的,那次舞会,他可就发现了,景双在故意勾引安夏。
帝国最无情冷漠的男人,在景双面前也跟这些商人没什么区别,不过戚崖可不是,他迷恋的是景双的改变,她笑容之下掩藏的秘密,所以忍不住关注她更多。
正恍神时,身边的景双悄悄地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
低头看去,就见景双挂着那副迷死人的笑容,微微咬牙低声道:“别光盯着我看了,快带我走。”
戚崖这才想起,他们已经被商人们包围了好一会了,景双兴许已经从他们嘴里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以及信任,这个女人开始不耐烦了。
“好好,我这就带你去休息休息。”戚崖心情愉悦地勾住景双的腰肢,向其他人露出歉意的笑容,礼貌道:“抱歉各位,我的宝贝来之前还没用餐,我想她应该饿了好一会了,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能让我借走她一会去吃点东西吗?”
商人们连忙露出歉意的笑容,匆匆让路,怎么能让美女饿肚子呢。
景双无辜地笑着,在戚崖的带领下,迎着众人的视线去了角落,但即便如此,舞厅里也依旧有人在观望着他们。
景双没想吸引这么多人来跟自己说话的,同时回应很多人的期望,观察他们细微的反应是很累的一件事,兴许她下次来应该穿得更低调一点。
“我今天这身是不是还是穿得太高调了些?”景双一边优雅地切下精美的甜点,一边向戚崖询问。
戚崖坐在旁边支着下巴,用犀利的目光将景双上下打量,随后给予中肯的评价,“我觉得你还是太低调了,要是再耀眼些,今天没人能把目光从你身上挪开。”
“可是跟很多人聊天很累啊,我还特意穿得低调些了。”景双精致的妆容上流露出少许的沉闷,往嘴里塞了两口甜点,缓解下心情。
“我觉得衣服已经很低调了,吸引他们的,是你难掩的气质。”戚崖笑眯眯地解释着,越打量越觉得自家的未婚妻真是漂亮惹眼,像颗散发着温润光泽的明珠,对于惜爱美人又钟情于探寻神秘的他而言,这可是天赐的宝贝。
“气质……”景双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有暧昧撩人气质的美女,可比只是漂亮的皮囊来得有魅力。
“得到有用的信息了吗?这趟舞会,来得还是很有价值的吧?”戚崖趁着景双低头,漫不经心地凑近了她几分,近距离地观赏景双进食。
“嗯……他们需要一些投资,而我不缺钱,有不少互利的合作。”景双抬眸扫视了一眼整个舞厅,咬着甜点的薄唇微顿,嘴角轻盈地一勾,散发着锋利的欲望,“而且这里有不少贵族,都是在帝国内十分有影响力的贵族,帝国强大的构造之一,如果他们愿意相信我,让我更深层长久的介入,就完全符合我的期望了。”
“如果你能他们足够多的好处,他们会乐意的。”戚崖支着下巴,盯着景双这幅目的性很强的模样,放柔声音,缓慢地诱惑道:“如果你选择依靠我,到时候不仅是帝国的贵族,联邦那边的人也都会跟你合作,你的目的会变得更加实现。”
尽管戚崖已经用温柔的声音轻哄着了,但景双还是一瞬平淡了下来。
她瞥了戚崖一眼,“你又怎么能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我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广泛。”
戚崖不为所动地向她伸出手,轻缓又试探地勾住了她的小拇指,“我不在乎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只想你注意到,我的价值胜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