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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凄凄哀哀。
简惜只答应会留着文妙真人的命,可没说不让他吃苦头。
文妙真人被打的屁股开花扔出圣宣王府时还在想。
若是让他逮到机会,一定让王府这些自以为是的贵人尝尝他的厉害!
抬头,文妙真人一脸呆萌的看着四个精致如仙童一般的小包子。
不会吧?
难道他一不小心升天了?
天恒笑呵呵的对他说。
“臭道士,以后你就归小爷我了!”
文妙真人有点看面相的本事,总觉得眼前的包子似曾相识。
这眉眼如此妖孽,长大了一定...
总算是让文妙真人想到了这包子像谁!
他惊恐的抬手指着天恒。
“你...你!”
天恒对洛豆豆说。
“走,咱们回去玩道士去!”
洛豆豆也就是在三只包子面前比较收敛。
实际上虐起人来一个顶俩。
她十分愉悦加乖巧的点头说。
“知道了,体力活都交给我,相公你在一边看着就成!”
天恒边享受着小娇妻的甜宠,一边运用自己新开启的金手指吸取文妙真人身上的福运。
他与洛豆豆不同。
洛豆豆凝结的是天地之间自然孕育而成的福运之气。
而他只能剥夺别人的福运来补充自身。
所以天恒很无奈的挑选了文妙真人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别说,臭道士不是个好命,倒是有微薄的福运加身,不然也没有命活到今天!
文妙真人忽然觉得自己内心空落,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洛豆豆小声对天恒说。
“你要是把一个人的福运全都吸干净,这个人就没有活路了!”
一个没有任何福运的人,是做什么什么不成,出门就倒霉,天天小灾小祸不算,隔一段时间还要有大的血光之灾。
鲜少有人能活过成年!
天恒撇嘴,悄咪咪的又给文妙真人送了点福运回去。
不是他心善,是他怕文妙真人死的太快。
还是给他留一点福运吧!
等到三只包子把文妙真人提走,圣宣王府内也安静了下来。
楼氏想要把知鸢关入王府内牢,但她已经不是王府当家主母。
无论是从权力还是从辈分,她都没有决定权。
楼氏咬牙,拉着楼佳慧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虽然丢弃了人证,楼氏也不相信简惜有翻盘的能力。
倒是许大管家是个隐患,她需要改变态度好好的安抚一下。
过了午时,楼氏找了借口让毕姑请了许大管家到映香院。
她淡笑着对恭敬的许大管家说。
“大管家,赵大厨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咱们主仆多年,不值当为了这么点小事就离了心。”
许大管家脑袋里想到了很多,也想到了自己被握在楼佳慧手上的致命把柄。
当年他还是小管事的时候,为了争权夺利设计陷害了另外一名大管事,让他受了严重的刑罚,伤重不愈而亡。
关键那管事乃行伍出身,是老王爷的旧部。
之后他的妻子跟儿女被赶出了京城。
许大管家曾经派人去灭口,还是让他的小儿子给逃了!
如今那唯一的活口机缘巧合被握在了楼佳慧的手里。
许大管家故作犹豫,然后对楼氏诉苦说。
“老奴也是迫不得已,才在简大夫那边卖了个好。但老奴的心一直是像着您的,老奴怎么会背弃多年来您给老奴的恩惠呢!”
楼氏也知道光说不练是假把式。
她让毕姑拿了银票出来,交给许大管家。
“大管家莫要推辞,本夫人赏的你尽管收下。”
徐大管家感激涕零的给楼氏磕头说。
“老奴谢夫人恩典!”
等许大管家离开之后,楼氏才身心俱疲对毕姑说。
“老东西滑溜的很,让人盯着他,若有不妥...”
楼氏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还有知鸢,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夫人不想再见到她!”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楼氏也不会暴露自己身边隐藏的高手。
如今...
她竟是被简惜给逼到了这个份上!
她又想起了情绪一直不对的楼佳慧。
她问毕姑。
“你可看出慧儿的异常了?”
毕姑实际上是个武功不弱的高手,五感更加敏锐。
她对楼氏说。
“奴婢感觉表小姐今日的气息弱了很多。”
楼氏惊讶的问。
“你是说慧儿病了?”
楼氏回想了下今日楼佳慧在寻鹤居的表现,的确是不言不语、体力不济的虚弱样。
楼氏想了想,起身前往慧云院,看望楼佳慧。
楼佳慧的身体是健康的,但她的心路历程就比较复杂了。
连日的噩梦折磨的她憔悴不堪。
梦里的她被人唾骂是个贱种、奸生子。
她的父母亲不要他了,亲戚不认她了,她还被汲仓嫌弃赶出王府...
这样扎心的画面,楼佳慧每天晚上都要见上一回!
玉清沉默的服侍楼佳慧换衣,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楼佳慧皱着眉头看向她,总觉得玉清与往日不同了,但她也说不出不同之处。
玉清本是打算在楼佳慧墙倒众人推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但简惜竟然没有追究下去,而是早早结束了寻鹤居的闹剧。
无法得知知鸢的去处,玉清的内心是焦灼的。
主仆两人气氛尴尬紧张的时候,楼氏带着毕姑走了进来。
“慧儿,姑母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可是病了?”
楼佳慧还没能走过心里的那道坎,并不待见楼氏,她敷衍的说。
“我没事,许是天气凉了,有些畏寒。”
楼氏语重心长的劝道。
“慧儿,你有事定要同姑母讲,有姑母在,总比你一人强撑着要好些。”
姑母?
楼佳慧的内心冷笑。
一面,她恨楼氏多年来的隐瞒,让她一直是个卑微的表小姐。
另一面,她又惧怕自己的身世被别人知晓,感觉周围都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的视线。
这种纠结的怨恨都归结到了楼氏与简惜的身上。
但,楼佳慧乖巧的说。
“慧儿知晓了。”
楼氏叹气,终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楼佳慧在原处静静的坐了一会,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玉清问。
“你可有事瞒着我?”
玉清的心虚的浑身僵硬,强撑着对楼佳慧说。
“奴婢不懂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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