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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凝悠冲到电话前,伸手将电话拿起來,激动慌乱的拨打着南宫轩城的电话。
“嘟。。嘟。。”
电话里传來接通的声音,于凝悠焦急的等待着,心里不住的催促着,轩城,你快接啊,快接啊!求求你,赶紧接电话啊!
“喂。”电话接通了,传來南宫轩城清冽寂寥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国度传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于凝悠愣住了,这么久了,终于再次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來,她张了张嘴,哽咽住了。
刚刚离开慕容别墅的南宫轩城回到车里,听着电话里的哽咽声,焦急的问道:
“悠悠,亲爱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现在在哪儿”
客厅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慕容逸爵出现在门口。凌厉的目光扫过于凝悠,整个人身上立刻如猎手一样紧张起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來“啪”的一声按掉了电话。
“给南宫轩城打电话?告诉他你在我这儿?”慕容逸爵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隐忍的怒气在眸中燃烧着,让人无法直视。
手腕上传來一阵阵的疼痛,于凝悠使劲儿抽着自己的手,想要抽出來,可被他牢牢抓住。她仰起头,不服输的瞪着他,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老婆吗?怎么能担心轩城的到來?为什么不在客厅里见他?他是來找我的对不对?你放我出去,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说着,低头咬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着。
门,现在开着,她要冲出去,冲出去追赶南宫轩城。
“宝贝,我可以忍受你的任何行为,可是我绝不会忍受你心里还想着那个男人。因为你是我的,你不能背叛我,不能。”
慕容逸爵全然不顾她尖利的牙齿咬入他的手腕里,凝聚着冷气的眉宇之间闪过狂躁和伤感,伸手将她抱了起來,径直往楼上走去。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着你走,我要去找轩城,我要去找轩城,你这个混蛋,流氓。”于凝悠挥动着手脚,张牙舞爪的尽自己的力量捶打着慕容逸爵。
也许这是她离开他的最后的机会,她不要放过。
她的拳头落在慕容逸爵的脸上头上肩上胳膊上,犹如打在坚硬的石头上一样,沒有任何的反应。慕容逸爵仍凭她发泄着,坚定有力的步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向卧室。只是他眉宇之间的狂躁在不断的蓄积着,蓄积着。
一个半月了,她竟然还在想着他,竟然还在想着离开这儿,为什么?难道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爱都是虚无吗?
不,她是他的。从内到外,都必须是他的。
卧室的门被反锁上。
疯狂喊叫着的于凝悠被扔在了大床上。慕容逸爵抬手撕扯着身上的衬衣领子,他焦躁隐怒的目光注视着于凝悠,紧紧抿着的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微微眯着的眸子里闪着阴狠与固执。
于凝悠感到全身的汗毛开始倒竖起來,她翻身从床上爬起來,顺势滑下床,向着门口跑去。
可她沒有跑出两步,就撞入了他结实的怀抱里。额头抵上她胸前坚硬的肌肉,往后倒退了几步,刚要转身躲开,就被他重新抱住。
慕容逸爵欺身往前,直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转眼之间,于凝悠还沒明白过來怎么回事儿,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混蛋,从我身上滚下去。”于凝悠恼怒的嘶吼着,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打算将他从身上摔下去。
可,面对他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仍凭她挣扎得筋疲力竭,不仅沒有将他给甩开,身上的衣服反而被撕扯开了。
他的大手顺势霸上了她胸前的高耸,毫无怜惜的揉捏着。
“滚开,流氓。”于凝悠怒斥着他,抬手捶打着她,虽然此刻她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尽了,可她不能,她不能让这个混蛋再碰她一下。
“流氓?什么叫流氓?”慕容逸爵怒吼一声,伸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恶劣的伸向她的大腿。
“不,滚开啊!”他的手触及到她敏感的部位,于凝悠要崩溃了。她浑身突然爆发出一种巨大的力量,膝盖蜷起,狠狠的抵上了慕容逸爵双腿间的位置。
慕容逸爵的身子一顿,冷凝的眉头皱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于凝悠全身的力气用了出來,将他翻倒在地。爬起來向着门口跑去。
慕容逸爵的速度更快,身子迅速的在地上一滚动,就到了于凝悠的前面,长长的胳膊伸开挡住了于凝悠的去路。
于凝悠连连后退,他一步一步逼近。
她的背,抵上了梳妆台,身子猛然一怔,手往后面伸去。
慕容逸爵似乎知道她在干什么,一步跨过來,将她的身子拉入自己的怀里。
于凝悠的胳膊扫过梳妆台上的一切,跌入了慕容逸爵的怀里。就听到“哗啦”一声,那些所谓的各类化妆品就滚落在地上。
她还未曾站位脚跟,他就如一道旋风裹着她到了床边,转眼间,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体下面。
这次,于凝悠彻底放弃了反抗,不住的喘着粗气,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沒有了。
仍凭他将全身的衣服褪去,男人的身体开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虐。
冲击,疼痛
放抗,放弃
直到,她昏死过去,任凭他在她的身上狂暴的掠夺着。
三天三夜的时间,卧室的门紧紧闭着。
苏越每次站在楼梯口,听着上面哭喊着尖叫着的声音渐渐的小下去,沒敢上楼。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回身走出客厅,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所有的佣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少爷和太太都沒有吩咐开饭?而苏越一直守在客厅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第四天,慕容逸爵抱着她,看着怀里紧紧闭着眼睛,毫无生机的她。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刺啦”一声,窗帘被他用力一拉,滑向墙角。
窗外,晨曦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鸟声啁啾,花朵争艳。而他,竟然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三天三夜。沒有白天沒有夜晚的三天。
回头看着她,看着她掩在被子中毫无生机的小脸。怒气早已经被抽走,悔恨与自责开始抓着他,他走回來,重新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唔。”于凝悠睁开眼睛,不知哪儿來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从床上滚落下來。然后起身就跌跌撞撞的往洗浴间跑去。
慕容逸爵沒动,听着她冲入洗浴间,紧接着就听到她痛苦的声音“唔,唔”他觉得不对劲儿了,翻身起來,跟了进去。
于凝悠趴在马桶上,拼命的往外呕着,可什么也沒吐出來。她瘦弱的手抓着马桶的边缘,骨节一根根的狰狞着。苍白的小脸因为难受而扭曲着。
“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感到不舒服?”慕容逸爵抱住她,伸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心里的悔恨和愧疚更加浓烈。
“我不让你管!你这个混蛋,离我远点儿。”于凝悠抬手推开他的手,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走,去医院。”慕容逸爵不容分说,抱起她向外走去。
于凝悠喘着气伏在他的怀里,她感到自己要死了。胃里难受的厉害,想要将自己的胃液翻江倒海的吐出來。而全身更是虚弱的一点儿力气都沒有,抬起胳膊就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她不想再挣扎了。
中心医院一个特殊的贵宾诊断室里。
那名女医生出现在于凝悠的视线里的时候,两人俱是一愣。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出现在于凝悠的脑海中。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女医生。
“不认识我了?你上次怀孕的时候,就是在我这儿检查出來的。沒想到你是爵总的太太,來,让我看看。”
女医生和蔼的冲着她笑笑,走到她面前。
“怀孕?我曾经在你这儿?检查?”于凝悠彻底的惊住了。她呆愣着看着女医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
“我问你,哪儿不舒服?”女医生俯身担忧的看着她的脸色,问道。
“呕吐。”她小声的回答着,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她匆匆的走进医院里,对面坐着这样一个女医生,她给了自己一包东西
难道她真的來过这儿?而且怀孕过?可她的孩子哪儿去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出现在脑海里,她挣扎着不去想不去思索,可控制不住的疑问和思绪折磨着她。
“唔?”女医生看着她,微微一笑,问道;“有憋尿吗?”
于凝悠睁开眼睛,摇摇头。三天的时间滴水未进,她哪儿有什么尿?
“好吧。”女医生转身走了出去,不大的功夫走进來,在于凝悠的手指上采取了一些血样。
“稍后就会有结果的。”她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重新走了出去。
于凝悠重新闭上了眼睛。她的意识陷入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
慕容逸爵走了进來,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沒有说话,静静等待着。
门,轻轻被推开。女医生走了进來。看到相拥的两人,展颜一笑“恭喜爵总,您太太怀孕了。”
“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