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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往你名下转点东西。”郭平厚侧过头来,被岁月雕磨的皱纹尽是时光的痕迹,“先转点固定资产吧。”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他的付出,而是欣然受之,我以为他说的固定资产是房子或者车子,而且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所以也没有多想。
两点以后,孙亮开车载着我和郭平厚去了国土局,他拿过一个土地证过到了我的名下,我看着土地使用权人一栏的戴云飞三个字,这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稀奇的物件,地类用途一栏,写的是商业用地,使用面积让我惊掉了下巴,足足303万平方米,这可以建一个大型的住宅小区兼周边超市幼儿园商场。
上了车,我还在看着土地证,地址一栏,位置有点偏,我问:“爸爸,这块地值多少钱?”
“十个亿。”郭平厚说的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一个十块或者百元的玩具。
我长大嘴巴,不可思议道,“十个亿?”
郭平厚点头,“对,值十个亿,不过如果有人出价十亿,我们也不卖,这块地是给你的,至于用途,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我不禁捏紧了手里这个小本,这么一个本,秒杀万景渊那天拿过去的一袋子沉甸甸的本本的总和。
果真是不以重量论价值,郭平厚随便一出手就是天价。
我顿觉这个土地证有千斤重,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我甚至背熟了里面的每一个字符和标点符号,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了包里,“爸爸,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郭平厚眼眸明亮,“早晚都是你的,这块地我入手的时候便宜,才一亿。”
我睁大眸子,一亿变十亿,他怎么做到的,郭平厚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
回到公司,郭平厚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说:“这块地我买的时候,其实市值不止一个亿,但是原持有人输了点钱,不得已卖给我了。”
我恍然大悟,我面前的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商,这话好像也不准确,他是城府和阴谋的化身。
郭平厚眸子里的那抹精光浮着柔和的笑意,语调轻缓,“所以,不要赌,不管赌什么,赌场无赢家。”
我点头,“我明白了,放心,我不会赌的。”
不会拿我的一生幸福去赌的,他就是这个意思,他给我一块地,是担心我会贪图万景渊的那点小钱。
今晚郭平厚要带我去应酬,在万景渊强大的“粘死你”功力下,为了自己的清净,我只得老实交代,万景渊倒了在摸索着向着好的家庭奶爸的方向前进着,这不,六点,我就收到了万景渊发来的微信视频,视频里,姨妈和戴子谦在客厅里摆积木。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到家了,在带孩子,我回复:敬业精神不错,这个月有奖金。
七点多,我又收到了万景渊发来的视频,是在某饭店的包间,有姨妈姨父戴子谦徐诺晴,好嘛,这家伙连我姨妈那边的上层路线也不放过。
九点左右,又收到了他在姨妈家楼下的视频。
九点半,收到了张阿姨在浴室给戴子谦脱衣服的视频。
嗯,这个男保姆还算合格,一个月一万也物有所值了,只是偶尔太过自作主张了。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推开卧室门,万景渊立马从床上窜下来,“宝贝儿,洗澡水给你放好了,我去给你滴两滴精油。”
要不要再来个按摩服务,我目露狡黠,“如果能做个足疗就好了。”
万景渊从衣柜里拿出我的睡衣朝我走来,“我来,爱心牌足疗,舒服,不贵,最重要的是可以一条龙服务。”
我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说:“怎么个一条龙法?”
万景渊的手搭上我的肩膀,“一条龙就是按了脚,按腿,然后按肩膀……”
我往手心里按压下卸妆油,道,“你的意思是做个全套按摩吧,行,按舒服了姐有小费打赏。”
话音落将卸妆油抹在脸上,万景渊解着我身前的扣子,“对,全套的,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保证按的舒服,摸的爽快。”
要不是我在洗脸不太方便动作,我肯定回头给他一拳头,万景渊麻利的解开了我身前和身后的扣子……
别说,万景渊这男保姆,晚上还真的可以当……嗯,和付费的少爷不分伯仲,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我还没有让职业男性来服务过。
可是付费和不付费的区别在于,付费的肯定倍儿听话,让按脚丫绝对不按脑门,不付费的却不按套路出牌,这不,人家从脚丫一路向上轻轻抚摸着大腿,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水温清香冷不丁一阵战栗感袭来,我拿开他的手,“你老实点,别瞎按。”
万景渊赶忙讨好地笑着,“对不起,我这不是不专业吗。”
我抬起脚抵上他的胸膛,“我要的是足疗,不是买春,你要是做不来我就换人。”
万景渊抓着我的脚,目露欣赏,细细地看着,“好白好嫩的脚丫。”
我的心里很受用,满足地闭上眼睛,万景渊你的手指从我的脚踝缓缓向上,过了膝盖,他猛的两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我赶忙就要踢开他,万景渊一手握着我的脚,另一只手的手指精准无误地钻进了……
一场足疗就这样演变成了水上大战。
从姨妈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和姨父一起跟着万景渊去吃饭,我就已经知道了姨妈的心思,果然上班时间接到了姨妈的电话,“飞儿,你和景渊的事,你怎么想的?”
“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不想多谈。
姨妈叹息一声,“飞儿,差不多就行了,能让谦谦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我站在窗台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眸光悠远,“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在上班,回头再说吧。”
郭平厚和姨妈的态度截然不同,郭平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不会阻止,但是也不希望我轻易决定,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方式的差距。
正想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万景渊三个字,我有一种想要逃离的窒息。
☆、205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天到晚的“粘死你”谁能受的了。
电话响了四遍后,我才接起来,“白天我工作时间不允许打电话给我了,不然扣你工资,不对,不然我开除你。”
万景渊的轻笑声明朗肆意,“我以为你说你要把我签的合同曝光呢。”
“对,我曝……”
我真想咬下我的舌头,那样的内容我留着也只能自娱自乐,有什么好曝光的,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咬牙道,“我爆你菊,花。”
“好,欢迎。”万景渊笑的戏虐,“可是,宝贝儿,你拿什么爆?”
“我,你管我?”
“说真的,晚上带着谦谦出去吃吧,然后我们去看场电影,或者……”
“没时间。”
这家伙天天绞尽脑汁就想着怎么安排我,幸亏我有工作,不然他肯定24小时粘着我。
挂断电话,我想着方才的窘迫,不就是嘲笑我没有爆他菊的功能吗,呵,有钱什么买不来,我自己没有的,我可以花钱买。
于是乎,我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淘宝……
我还特意买了一个电动的,6个电频,可以调节快慢,感谢马老板,不然这玩意我还真不好意思去实体店买。
周六,是我给姨妈放假的日子,周一到周五她都要陪着谦谦去早教,也很辛苦的,午饭时,万景渊提议,“我们下午去姨妈家看看吧。”
我探寻的目光打量着他,“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万景渊往我面前的餐盘里夹了个鸡翅,“没,我的意思是……”
“你那天请我姨妈吃饭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以后不许自作主张。”说完我瞥了他一眼,“你没跟她说什么吧。”
万景渊如临大敌,赶紧摇头,“你别误会我,我什么也没说,我就说请姨妈姨父和小表妹吃顿饭,她就同意了。”
我去,我这亲妈也太不拿姓万的当外人了吧。
万景渊脑袋凑过来,“是不是咱妈跟你说什么了?”
我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
万景渊讪笑着,“我在你姨父面前肯定不乱说,不过说真的,你和你妈还真像母女,长的有点像,以前我也没多想,你说说,你骗人的功力有多好,还有你和你爸,我真是被你骗的跟个傻子似的。”
“哼。”我白了他一眼,“你根本就没有被我骗到好不好,你从来也没有相信过我的那套说辞啊。”
戴子谦站在椅子上挥舞着胳膊,要去够油焖大虾,万景渊把转盘转过来,给戴子谦剥着虾,“姜还是老的辣。”
我洋洋得意,“怎么样,查了半天我的身份,结果查了个假身世出来,有没有挫败感?”
万景渊点头,“是你们段位太高,我这才入门级,还差得远。”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知道就好,所以呢,你就乖乖拿着我的一万块工资,好好干活,别存非分之想。”
万景渊幽邃的眸子半眯着笑意,“现在是你天天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瞪着他,刚想反驳,想起今天让钟管家帮我签收并藏好的快递,我嘴角挽着好看的弧度,朝他抛了个媚眼,吐气如兰,“今晚我还有非分之想。”
万景渊的脸上漾开一朵花,“好,晚上回家我早点哄睡了谦谦。”
我的脸啊,怎么形容呢,那是一种得逞后的奸笑,小样,治不死你。
如他所愿,下午我们去了姨妈家,姨妈和姨父都在家,万景渊还给姨父和徐诺晴买了好多礼物,他倒是挺会做人,对于我们的到来,姨妈喜在心里乐在脸上。
晚上直播结束后,我推开房间门,万景渊正在门外等我,见我出来,他抬手撘上我的肩膀,我忍不住娇嗔道,“多冷啊,你怎么不在被窝里等我?”
万景渊拢了拢我的披肩,“你关心我?”
我抬眸,嘴角展开笑颜,抬手勾上他的脖子,踮着脚尖在他耳边吹气,“亲爱哒,我今天想玩个新花样。”
万景渊对于我的主动很受用,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好,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没有我没用过的姿势呢。”
我双臂紧抱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他的耳朵,“我今天想解锁一个新姿势,你会不会配合我?”
万景渊加快脚步,明显身体绷起,“好,我今晚听你的。”
我悄悄地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小样,姐今天玩不死你。
回到卧室,万景渊放下我,他尾随我走进浴室,我把他往外推着,“你先出去,今天的活动场地是床,别乱占乱用。”
快速洗了个澡,我就这样跑了出来,也省去了布料的遮掩,用姓万的话来说,反正都一样的嘛。
为了迷惑他,我得给他灌迷魂汤,我滑下,身体,主动……
万景渊明显已经被我迷的不知东南西北身处何方了。
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眼罩,万景渊迷离的眸子迫不及待地笑着,“宝贝儿,这是什么花样?”
我边给他戴眼罩,边说:“你好好享受。”
万景渊得意不已,“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好?”
好,我当然好,给万景渊戴好眼罩,我从床头柜摸出那个电动玩具然后,我吻上了他的唇,缓缓下滑,一直到……
万景渊喉间溢出似有似无的声音,我拿着玩具,照着他的菊捅了下去。
空气里升腾的情浴味道瞬间被万景渊的尖叫声划的支离破碎,他的手立马攥住我的胳膊,整个人也坐了起来,痛呼道,“你干什么?”
我嬉笑着,“玩玩,你也答应了的,配合我玩个新花样。”
万景渊夺过我手里的玩具,摆弄了两下,“这还是电动的,不错,不错。”
我看着他的脸色,倒也没有什么不悦,我挑眉,“这算是我们之间的新花样了吧,怎么样,试试吧。”
万景渊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嘴角的弧度尽是暧昧之色,“好的。”
他说的猛的一把扑到我,结果就是我原本准备给他用的东西,用在了我的身上,我捅他,连门都没入,他捅我,把我的老巢捣了个底掉,当然,我们的目的地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