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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娶了儿媳妇贤实就开始回家吃午饭了,她觉得儿媳妇在家么,自己这个当婆婆婆的应该充分享受一下才对,不管怎样,银波的饭做的还是很可口的。她给银波打了电话。
银波接到了妈妈贤实的电话,说一会儿就回家吃饭,让她准备好,赶紧忙活起来了。银波一边做饭一边摆桌子,忙得一头汗,当她拿着勺子转身时,盛基的妈妈已经站在身后了。银波手中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妈妈就要回来了。”银波又气又急,大声说着。
“大门开着我就进来了,我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我们谈一谈好吗?”盛基妈妈没脸没皮地冲着银波笑着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和你说,你走吧,你干什么老是缠着我。”银波都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自己欠他们什么,怎么就缠着她不放呢,要是让家里知道了,她怎么办“你走,你走啊!我妈妈就要回来了。”她推着盛基妈妈。
“好,我走,我走,我在大门外等你。”可能也是觉得不能在这见到银波的婆婆,盛基妈妈让了步,往外走。
“你快走吧,快走。”银波推着她往门口走,她真是害怕极了。
“别推了,我都要摔了。”盛基妈妈恼羞成怒。
正说着,艾莉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她愣住了。
银波也睁大了受惊的眼睛。越是害怕越出事,艾莉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小姐姐!”银波胆怯地叫了一声。
“那我走了,就按咱们的约定吧。”盛基妈妈对艾莉笑笑,慌忙走了。她也不想把事情弄坏了。
“她是谁啊?”艾莉觉得此人面熟,问银波。
“是,是我朋友妈妈。没什么事的,妈妈说中午回来吃饭,你也一起吃吧。”银波想推托过去。
“那约定是怎么回事?”艾莉不放。
银波一时答不上来,嘴里嗫嚅着。
中午贤实回来吃饭,艾莉说了发生的事,贤实听了很不满意。
“你是怎么看的家,什么人都让进来,丢了东西怎么办?别人家的儿媳妇在家都害怕别人来,你可到好,连朋友的妈妈都让来,这还了得?”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银波不敢看贤实的眼睛。
“你是怎么搞的,以前在小朋友之家你不是这样的啊!”贤实觉得这个银波自从当了她的儿媳妇,一切都变得不如从前了。
“那时候是为了别的目的,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妈妈。”艾莉在一边帮腔。
“你不是在酒吧的服务生了,你嫁了我们的儿子,对喽,你说你那个朋友的妈妈是在宾馆打扫卫生的,瞧瞧,这样的人你也让她上家里来,你现在应该注意一些,你嫁了我儿子,是我们这样家庭的媳妇啊。”贤实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对银波居高临下的说。
“这叫物以类聚。”艾莉还是不放过,白了一眼银波。
“什么?”贤实听了个新名词,赶紧问女儿。
“就是相同的东西或者相同的人在一起。”艾莉告诉妈妈。
“噢,是这样,物以类聚。好了,就这样吧。银波你把那个盆拿过来,我要拌着吃。”贤实其实也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她还是习惯用盆把饭菜倒在一起吃。
银波把一个大盆和一把勺子拿给贤实:“是这个吧,妈妈。”
贤实接过盆,一碗一碟的都倒了进去。
你是爱我和我复婚
天热加上心烦,正翰一回到家,就端着杯子喝了一大杯水,妈妈在旁边急着问着复婚的事。“怎么样啊,儿子。”
正翰说了刚才的事。妈妈一听就火了:“凭什么啊,男人在外面流汗挣钱,她还要写她的名字,这像话吗?”
“做家务带孩子也挺累的,其实也有她的一半功劳。”这会儿正翰觉得金波说的有点儿道理,特别是他也带过孩子,真是挺难的。
“你千万要办好这件事,拿着房契跑了的这种事多着呢。你怎么说的?”正翰妈妈不放心儿子。
“我也说了。”
“要什么都行,就是房契不能给她,要不就不复婚了。”正翰妈妈大声说着,手也比划起来。
正翰没了主意,心烦的又喝了一杯水。
金波回家说了这事,绮子一听说:“你看看,正翰要是回过神来,说不定还有别的事呢。你还能拿着房契跑了不成?他要是爱你看重你还会这样吗?”
金波端着水喝,听了妈妈的话她差点儿笑呛着“妈妈你太聪明了,这样的话你也想的出来,太可笑了。”
绮子也觉得可笑,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此时允泽和艾莉坐在茶社里,区莉对允泽说了银波的可疑之处“还不止这些呢。”
“你敢肯定?”
“当然,我是挑宝石的眼睛,还能有错,你怎么和我哥哥一样?”
“你对你哥哥说了?”允泽担心地问。
“当然了,她给了大婶那么多的钱,一定有什么秘密。”
“她总是紧张,像怕什么人知道似的,而且她胆子也太大了,连哥哥的存折她都要动,她一定是被什么人抓住把柄了。”
“你不要乱说话,又有什么证据。”
“怎么?”
“噢,我不是向着她说话,你别误会。”允泽忙说。
“还有更可疑的呢,她把那个大婶带回家了。”
“真的?什么样的大婶?”
“穿的很差,好心产是朋友的妈妈。”
“朋友的妈妈?”允泽陷入了深思,那会是谁呢?
贞德和哥哥在玩牌,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开心,而且说好了,谁输了中午谁做饭。
银波和家里人说了去超市,匆匆地出了门。
大街上她急急地走着,左顾右看。
此时,银波正和盛基的妈妈坐在一家店里。
“你有什么话快说吧。”银波看着她吃饭。
“上次的事幸好有你帮助,我在这儿也没有什么朋友,你以为我愿意做清洁工吗,还不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的腰天天疼呢,你就好事做到底,再帮帮我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点钱,我想摆个小摊,以后连本带利还给你。”
“我哪有钱,上次不是给了你那么多吗?”
“你不是嫁给有钱人了吗?”
“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要把过去忘掉,你记着了,别来找我。”银波没想到自己居然碰上了这么不要脸的人,得寸进尺。她说完生气地站起身想走。
“你忘了盛基,你怀过他的孩子,这个世界没有秘密。”盛基妈妈又吃起了饭,她是想好了怎么办的。
果然,银波一听到这件事,立刻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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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秀来到翰杰的公司谈起银波的事,他夸银波又贤惠又能干,家里的活都靠她了,除了妈妈爱挑点毛病,爸爸一直都说自己娶了个好儿媳呢。
翰杰的公司由于不景气,连空调都没舍得开,长秀看出了他的艰难。
“你什么时候在一起吃顿饭吧。”长秀真心的邀请。
长秀回到家,想到老丈人的困境,给他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你们公司不是要进新楼吗?那地热由我来帮你吧,我老丈人是搞活经济地热的,质量绝对没问题,就算帮我一个忙吧,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好。”
长秀的话被刚进门的银波听见了,她用感激的眼光看着长秀。
“什么时候进来的?”长秀一转身看见了银波。
“谢谢你。”银波抱住了长秀。
“怎么了,还没定下来呢,你干吗偷听我电话啊,我今天去你爸的公司,天这么热还舍不得打空调,我一定要帮他的。”
银波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长秀来到艾莉房里,刚坐下艾莉就向他说起了白天的事:“就是给钱的那位大婶,今天到我们家里来了,好像向银波要求帮什么忙,趁着没出事你问问,不然就晚了。”
“怎么会呢。”
“反正我告诉你了,到时候别怪我没说。”艾莉见哥哥这样,生气地下楼了。
长秀坐在那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妹妹是不是和银波的成见太多了,会是因为为允泽吗?还是真有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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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翰一晚上没睡好,思来想去,决定不能听妈妈的话,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点心胸,就算是金波为了钱又有什么了不起,当初自己离婚不也是一分钱没给人家吗?关键是想不想复婚,如果想,那就是对金波还有感情,对这个家还有感情,‘你是爱我和我复婚,还是怕别人的议论和我复婚?难道房契比我还重要吗?’是啊,一张小小的房契又能算什么呢,自己当时真是昏了头了。
一早正翰在市场买了鱼,提着礼物来到金波家,一进先是看见了翰杰,他叫了一声爸爸。翰杰一见很高兴,金波和妈妈妹妹也闻声来到客厅,正翰忙又叫了声妈妈,绮子撇了撇嘴,金波并不意外。
翰杰听说正翰还没吃早饭,赶紧就叫绮子摆桌子吃饭,但绮子却在一边说风凉话:“没有准备他的早饭啊,只够我们吃的。”
“妈妈。”金波不满意妈妈这样。
正翰知道丈母娘还有成见,挺不好意思的,把礼物递过去。
“别想那么容易就过关了。”绮子又来了一句。
振波直想笑。
“以为买点鱼就行了?”绮子不依不饶的。
“能不能说点重点啊。”翰杰指责她。
“我也不是做报告,有什么重点啊。”
“我还能说什么呢,现在房契归她了。”正翰看着金波说。
“真的吗?”金波问。
“那还用说。”
一家人听了都有乐了,金波亲昵地碰了一下正翰。绮子马上说:“先别说了,吃饭。”
“不是说没有我的饭吗?”正翰对丈母娘说了一句。
“没有我会做的。”绮子白了女婿一眼。
“那就吃我那份。”翰杰是由衷的高兴了。
吃过饭,翰杰把正翰金波叫到自己屋里,语重心长地说:“真正的和好是不用说的,你们两个要吸取这个教训,正翰你有错,金波也是一样,所以以后碰到事,不要动不动就闹,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复婚呢。你们要互相谅解对方,夫妻之间有事要多商量。”
正翰连连点头。“记住了爸爸。”
“你呢?”翰杰问女儿。
“我记住了。”金波低着头温顺地说。
“那什么时候搬呢?”翰杰关心的问,他是希望女儿早些和丈夫住在一起,他也就放心了。
“今天吧。”正翰比翰杰还着急地说。
“再等几天吧,还有事情要做。”金波看了一眼正翰,他知道金波这几天正忙店里的比萨饼研制工作。
儿子秀彬还在睡着。正翰和金波回到房间,正翰看着以往熟悉的一切,竟有些陌生的感觉,他发现结婚照片不见了,就问金波。
“都离婚了还我把它砸了。”金波嗔怒地看着正翰。
“女人就是狠啊。”正翰不满意地嘟哝着。
“你要喜欢以后再照吧。”金波开朗地笑了笑,看到正翰这么在意那张结婚照,她当然心里很高兴。
“儿子,爸爸看你来了。”正翰等不及叫醒了秀彬。
秀彬睁开眼睛见到爸爸妈妈在一起,高兴极了:“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住了?”
“是啊,儿子。”正翰抱起秀彬亲着。
秀彬则推开爸爸,高兴地在床上蹦了起来:“和爸爸一起睡了,啊啊太好了!太好了!”
正翰也被儿子的情绪感染,激动地想拥抱金波,金波当着秀彬的面不太好意思,就说:“这位先生怎么回事啊。”
对三个人来讲,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
自娱自乐沉醉的样子
金波高兴地给银波打电话,要她晚上回家聚一聚,因为她要复婚了。当时银波坐在客厅里给公公和姑姑削水果,电话一响吓了她一跳,以为又是盛基妈妈,这一段她是被电话铃声吓坏了。听出是姐姐,她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好,好的,我一定回去。”银波真是很高兴,好久不见家人了。
晚饭只好让万德做了。“爸爸姑姑你们就辛苦了。”银波礼貌地对两位长辈说。
“快回去吧,放心,好好在娘家住一晚。”万德叮嘱儿媳妇。
贤实一回家就喊热,她见万德在忙碌就问银波呢。
“回娘家了,她姐姐要复婚,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要说这婚离就离了,还复什么婚啊。”贞德多嘴。
“也真是的,大热的天还搞什么复婚,真麻烦。要说这两个人在结婚前就要多了解,什么学历啊,家境啊,都要知道才行。”贤实发表看法,领导干部似的。
“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贞德又说,她很会讨好贤实的。
“你还要火上加油啊?”见贤实进了屋里,万德生气地对贞德说。
银波三姐妹又在一起了。
看着三个女儿高兴的样子,翰杰和绮子也很愉快,一家人好久不这样快乐的在一起了。他们打开了酒。
绮子动感情地说“以前那些日子真是难过啊,知道你离了婚,邻居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说是你被抛弃了,你和别人好了什么的,那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绮子说着流下了眼泪,金波也想起了那些伤心的事,跟着哭了。
“不说那些事了,今天多高兴啊,多好的日子!”振波打破了局面。
“好了,不说了,喝酒。”绮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喝多了,你一喝酒就迷糊,还逞强。”翰杰说妻子,把她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
绮子又拿了回来:“今天我要把过去的事都喝干净,忘了它。”
吃完晚饭,银波姐妹在一起说家常,这时接到了允泽的电话。
原来允泽送艾莉回家时知道银波回了娘家,才有机会打的电话。“我从艾莉那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我想和你聊聊。”允泽一直就想说这件事。
“以后吧,现在不行。”银波扣了电话。她不想和允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允泽都已经是过去了。
银波把姐姐金波叫到一边,终于忍不住哭着向姐姐说:“我真是受不了了,长秀他对我太好了,我想把过去的事告诉他,我的心里太难受了,我不能就这样沉重地过日子,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该结婚。”
“你疯了,你不能说。你想想,现在说有什么用吗?”金波厉声说妹妹。
“本来在结婚前就该说的。”银波万分后悔。
“你想过吗,他听了你的话会是什么感受,他受得了吗?你不要太傻了。”
“我受不了,这样隐瞒我觉得对不起长秀,我一定要说出来,我都要快崩溃了。”
向自己的亲人说了心里话,银波心里好受了许多。
银波疲惫地回到家,一进门,长秀就说“姐姐复婚也和我说一声啊,我多想和你一起去。”见银波笑的很勉强“我看出来了,你一定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隐藏着,我是你的老公啊,瞧你的脸色多难看啊,不就是钱的事吗,”
“不是。”银波刚要回答,艾莉上楼叫她做点夜宵。
“你自己做。”长秀嗔怪妹妹。
“还是我来吧。”银波说,问艾莉:“吃什么?”
“绿豆糕吧。”
“不行,太难做了。”长秀不让。
“那就一碗冷面吧。”艾莉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银波下楼去了,艾莉调皮地对哥哥说:“这是做嫂子的义务,怎么着,心疼了?”艾莉说完关门下了楼。
长秀拿自己这个妹妹也真没有办法,他哼了一声吓唬艾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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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镇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家里唱着歌,他身上挂着吉他,耳朵上别了一个勺子当话筒,边扭边唱,投入的很,连贞德进来都没发现。
贞德看着马镇自娱自乐沉醉的样子,乐得不行“你这是在屋里干什么呢?闹鬼似的。”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再闹也没有看见你的胸托受的刺激大啊。”马镇时刻不忘回敬这个老也赶不走的女人。
“你都给我弄坏了,要赔偿的。”贞德也不示弱。
“那是,不过那天看了你的胸托我也受了刺激。”马镇一对一还是不会输的。
“你得赔偿,给我钱。”
“那是不可能的,我没钱,要不我给你做一个吧。”马镇笑眯眯的。
两个人见面就是打闹,全当消遣了。
贞德坐下来认真地说:“你这样不行,你得想办法挣点钱啊。不如我们两个合起来做点小生意吧。”
“做生意,那得底钱啊。”马镇摸摸脑瓜。
“所以你要挣钱,你以为天上会掉馅饼啊,你要闭上嘴,好好动动脑子才行。”贞德指指自己的脑子。
两个又开始想这事了。不一会儿,贞德有了主意,她凑到马镇跟前,拉住他的耳朵,一只手抓着他的大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乐得马镇直笑。
拿着电话感到莫名其妙
万德银波从外面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他们在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一进门,银波顾不上自己休息,立刻给万德切了西瓜吃,万德乐滋滋的说没有银波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吃呢。
银波正要做饭,电话铃响了,她又吓了一跳。
万德说:“我接吧。”
可是对方一听马上又放了电话。
万德拿着电话感到莫名其妙,他放下电话。银波心里明白又是找她的盛基妈妈,她附和着说这样的电话最近很多呢,让万德赶紧去吃瓜。
这时电话铃又响了,银波马上说:“我来接,您去吃西瓜吧。”见万德去了厨房,她拿起电话,果然。
“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盛基妈妈不客气地说。
“我欠你的吗?不是说不要再找我了吗?”银波手捂着电话气愤地说完扣了电话,她紧张地回头看看厨房的万德,又按着电话大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您打错了。”
银波来到厨房,万德一边吃瓜一边说:“是打错了吧,最近总是有打错的电话。”
银波听到这句话,一失手,盘子掉在地上碎裂了。
“没受伤吧?”万德关心地问。
“噢,没有。”银波掩饰着自己,蹲下来收拾盘子。她一块一块地捡着地上的碎片,觉得那就像她已经支离破碎的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割的鲜血直流,这是一种多么令人难过的地狱般的日子啊。
贤实在公司接到万德的电话,说是要让她早些回家,晚上有一次聚餐,并且还让她转告允波和范秀。
允波和范秀做完市场调查回到公司,他们向贤实汇报了情况,说是新研制的银鱼很受欢迎,好多男女都把它当成联络感情的礼物呢。贤实听了很满意,告诉他说晚上让允泽的哥哥和叔叔一起去家里吃晚饭。
晚餐丰盛的摆了一桌子,有酒还有美味的生日蛋糕,贞德一坐下就兴奋地说:“不知道谁过生日啊,我都想吃了。”
万德一边往蛋糕上插蜡烛,一边对她说:“贞德,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怎么忘了。”
“我的生日?”贞德睁大了眼睛吃了一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过生日呢,谢谢你了哥哥。”
“不要谢我,是银波想到的,都是她准备的。”万德告诉大家,语气里满是称赞。
穿着礼服的马镇和光泽坐在桌子边,听到此也很感动。
贞德听了不好意思地说:“银波,等下我给你项链。”
贤实愣了一下“什么项链?”
银波忙错开话说:“祝姑姑生日快乐!”
“真是要谢你,连哥哥和嫂子都没给我过过生日啊。”贞德看了一眼贤实。她的嘴在表扬别人的时候总是忘不了再贬低另一个人。
“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过什么过啊。”贤实也没想到银波会这样细心“为什么不和家人商量一下啊,你就是这样制造意外的吗?”贤实虽然也觉得银波做的挺不错的,但她时时都忘不了摆一摆教训人的架子。
“她就是这样,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呢。”艾莉在一边帮腔,她对银波说谎的事耿耿于怀。
“住嘴艾莉!”哥哥长秀责怪她。
“这么多的好吃的,我都看了半天了,要是不失礼的话,我们是不是开始吃吧。”马镇打着圆场。
“是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吃吧。”范秀忙接过话。
长秀让妈妈和姑姑换了位置,让贞德坐在了主宾位置上,大家举起了酒杯。
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我说了,儿媳妇是咱们家的宝,瞧这做的多好啊。”万德夹了一口菜表扬着。
“是啊,以后我可得另眼相看了。”贞德是最高兴的。
“什么另眼相看,我天天看都看不够呢。”长秀搂住银波,那个幸福和自豪就别说了。
看着他俩亲密的举止,允泽的心里很不是味儿,而允泽的表情又被了解他的光泽看在了眼里。
人多吃得多,一会儿桌子就要空了,万德让艾莉去拿西瓜,艾莉不去,银波不顾万德的劝阻,站起来去厨房拿西瓜。
她手里拿着刀切着西瓜,脑子里又闪出盛基妈妈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秘密,你和我们盛基生活过,我不想破坏你的幸福、、、、、被这件事折磨的银波加上疲劳,一下子晕倒在地。
刚好这时允泽拿着盘子过来,见此状,急忙上前,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银波的肩就停下了,银波已经不是过去的银波,她有丈夫的人了,允泽无奈大声叫来了长秀,一家人也都围了上来,长秀抱起银波,把她送上了楼。
“是不是为我准备饭菜累的。”贞德说。
“怎么会呢,刚才还是好好的。”贤实不理会。
“姑姑你太过了。”艾莉也觉得不对。
光泽见此状把允泽叫到另一间屋子,他不客气地对弟弟说:“你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瞧你刚才看银波的眼神,谁看不出来啊。”
“我没有,不是你说的那样。”允泽辩解。
“你们两个以前有过,现在又在一起,怎么会受得了,他们家不是同意你们离开吗,赶紧走吧,不然天天见面怎么相处?”光泽不放心弟弟。
“不是那样的。”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的样子!”光泽生气了。
允泽也生气地离开了。
银波醒来,见长秀在身边为她打着扇子,她拉过长秀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我没什么事,可能是累了点儿。”银波温柔地说。
“我说找个保姆么你不同意。”
“不用的,主要是夏天,我怕热。”
“那找家宾馆住几天,要不回娘家住几天吧。”
“我哪也不去,我就待在你身边。”银波拉着他的手,就像拉住了命运的缰绳,她真的怕失去长秀,失去这宝贵的幸福。
晚上长秀已经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鼻声,而银波却坐在那儿睡不着,一次次面对关心爱着自己的长秀,她都想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解脱,才能获得一种心理的平静,然而一次次地话到嘴边,她都没能说出口,她实在怕长秀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因此离开她,银波是太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了。
而金波也是一晚上没睡,她一直在店里忙活,直到同事来上班。她终于做出了合乎大家口味的比萨饼,并且店里已经决定开品尝会了。
艾莉昨晚也没睡好,这个单纯的女孩子一直觉得银波是个谜,是个让她费解的迷。一早上她就来到了妈妈的公司,她有了了主意。
金部长是个工作不热心的人,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而又天天梦想着当上社长。这天趁贤实不在,他坐在她的椅子上哼着歌儿美滋滋的,艾莉进来时吓了他一跳。
“千万别对你妈妈说我坐了她的椅子,你要给我保密,不然我死定了。”
“行,那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今天是来找您的,你帮我调查一个人。”艾莉笑着对金部长说。
“行,调查谁啊,那可是我的长项。”能为社长的女儿服务,金部长乐坏了。
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
银波还是准备对长秀坦白,她打电话给长秀说自己有重要的事,然后来到了长秀的公司,站在大厅里等他。
“什么事啊,你不是生病吗,怎么又出来。急的我把会都停了。”长秀拉住银波。
“长秀,我要对你说,我必须对你,再不说我会受不了的,其实,其实我、、、、、”银波抓住长秀的手,紧张的她一阵昏厥,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长秀问她到底怎么了,吓死他了。银波拉住长秀的手“我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惊讶、、、、、”
长秀把手指放在银波的嘴唇上:“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银波吃惊地看着长秀。
“你的性子怎么那样急啊,到底是男孩女孩还不一定呢。你可真是个急性子,赶过来就为和我说这件事。”长秀搂过银波,在她的背上拍拍。“孩子也会和你一样性急的,来告诉我也得说完话再晕倒啊,害得我在医生那才知道,你太坏了。”长秀在她的脸上拍拍。
“真是把我吓坏了,你不会让我再结一次婚吧,那样的话你生气吗?伤心吗?”
“当然。”银波只好又咽回去了要说的话,她真是不能面对这个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