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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卢芹斋避难美国,这座备受瞩目的红楼也被迫置于吉美博物馆的保护之下,古董才得以免遭入侵者的席卷。但是卢芹斋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他向吉美博物馆捐赠了部分藏品,以感谢其对红楼的庇护。
“此后红楼的管理又几经转手,现在由亨雅尔夫人接管。红楼内的商品已经乏见精品,多为19世纪的一般家具、器皿、绘画和雕塑,而红楼的日常维护开支却十分庞大。家族协会已经决定将红楼出售。”
王红解释道:“我打听过他们开价一亿法郎,差不多一亿五千万人民币!因为价格太高,这几年无人问津,现在只能靠着平时出售些艺术品维持开支。”
吴天缘点点头,王红的能力很出色,不但是语言天才,还精通各国法律和风俗,对自己帮助很大。
“到了巴黎咱们先去红楼转转,然后在找他们谈条件,已经放了这么久,不在乎这几天。”
吴天缘很轻松,现在的思路就是先参观老窝,看有宝藏没?有就直接买下来,香港有了谭敬别墅,现在正在重新装修,以后就是家。
英国的古堡太破旧,暂时先放着,以后也是个借口发现宝藏。巴黎红楼不一样,不但是出名的标志,还是家喻户晓的古董店,一旦买下对开拓法国业务很重要。
“哎,贵点无所谓,房产和土地好歹也有价值,以后用的上。至于日本名古屋的破作坊和凤凰酒厂?还是选择性遗忘了吧!”
这就是吴天缘需要大量资金的缘故,以后还要去大海里寻宝,多少沉船等着自己去发掘。随便都是上亿的收益,而且不用受到法律限制,公海上谁发现就是谁的,爽!
“老板,这是全世界各大博物馆收藏的中国文物,大英博物馆第一,卢浮宫第二,美国大都会第三。”
吴天缘接过厚厚名单,越看越痛心,妈的,自己以前收集的只是冰山一角,现在看这份更心惊。
“原来对外展示的只是很少一部分,每个博物馆都有专门中国密室?”
“不错,根据我们的调查,大英博物馆专门有三个密室,全部用来存放中国国宝。卢浮宫有两个,最神秘的还是日本皇室,没人知道那里到底有多少国宝?”
通过龙组多年调查资料,吴天缘又有了更清晰的计划,自己有异能,只要有个大致方向,就能通过感应找到宝藏位置。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有人保护,好多地方都能尝试。
一到巴黎,三个人先定下希尔顿五星级总统套房,然后去吃最正宗的法国大餐,有钱自然要享受生活,连带着王军王红也一起沾光。
“这就是红楼?”
第二天上午,吴天缘三人来到大名鼎鼎红楼,市中心一个五层小楼,古色古香的纯中式建筑。
“您是来自中国的客人?”
就在吴天缘参观大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苍老声音,回头一看,背后站着六十出头的老者,好奇的打量自己。
“老人家好,我是来自中国。”
“好好,我是红楼的管家,姓华,小伙子,好好看看吧,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喽!”
老者有些伤感道:“难得见到自己国家人来参观,红楼也快坚持不下去,最多两个月就要关门了!”
吴天缘心里一动,打听道:“华老在这里多少年?”
“一辈子!”华老回忆道:“我七岁就在这里当学徒,看着红楼一步步衰败,少爷小姐们都是法国人,根本没有心思管理这里,最后这等着变卖祖上产业,分钱各奔东西。”
吴天缘点点头,虽然一直生活在国外,着西服,喝咖啡,喜看赛马,并且越来越适应、享受在法国奢华生活,但受儒教启蒙的卢芹斋对外却一直说自己没有子嗣,他失望于自己有四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
在他看来,这些女儿都是法国人,他从来不教她们说中文,也从不讲中国故事给她们听。直到最小的女儿2013年去世,四个女儿生前曾未想到与父亲湖州故里的卢家人联系过。
“华老,我能不能参观一下红楼?我在国内也有个私人博物馆,这是我的名片。”
老者一听,很是好奇,接过名片一看,兴奋道:“你就是吴天缘?”
老者激动的拉着吴天缘的手,颤抖道:“最近都是你的消息,连十二铜首都是你寻找回国,好小伙子!我带你参观!”
吴天缘能感受道华老对祖国的深厚感情,跟着他仔细参观红楼,寻找是否有宝藏,果然大有收获。
“华老,我想收购红楼,您看?”
老者一愣,不可思议道:“你要买这里?一亿法郎,要快两亿人民币!”
吴天缘自信道:“这点钱我还是有,你帮我联系卢氏后人,我们谈谈?”
“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打电话,红楼有救了!”
华老兴奋的转身去打电话,这些年有不少人想收购,都是价格太高。也有中国人想要,但一直没有谈成,现在有个行家愿意谈最好,至少懂古玩,以后说不定红楼能经营下去。
接下来事情很简单,吴天缘和对方一阵讨价还价,知道他有私人博物馆,还能让红楼继续经营下去。卢氏后人还是便宜了五百万法郎,最后达成交易。
“哎,又是快两亿没了!”
交完高额的财产税,吴天缘一阵心痛,好在齐白石卖了八亿,现在手里还有十二亿,希望地下室的宝藏不会让他失望。
“老板,以后这里还交给我管理?”
华老如做梦般没有缓过神,一天不到吴天缘就花两亿买下红楼?还让自己继续管理?
“华老是老行家,还有谁更合适?”
吴天缘发现华老是真正的行家,中西通吃,对西洋油画和雕塑也有极高的鉴赏力,如此人才自然要留下。
“好,红楼就是我的家,难得老板看得起老头子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吴天缘好容易把激动的华老送回家,然后让王军帮忙,一起到地下室找机关。
“这个密室是空的?”
吴天缘打开密室,里面竟然是空的!只有几个博古架,上面应该原本有古董,后来被人拿走。
“原来如此,我就说不能白来一趟,王军,挖!”
吴天缘跟博古架交流完,直接和王军一起挖,果然还有一个大宝箱埋在地里,没有被后人发现。
“这是梵高的向日葵?”
吴天缘打开宝箱,听见二十多张油画的声音,拿起一张,竟然是梵高的向日葵?
“你是第十二张?你是第十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