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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唐梦雨倒是不觉羞涩地盯着我,我那叫个脸红啊。
终于,她拿出了从我这里得到的红色宝石,而且还故意在我的面前显摆,这看得我恼羞成怒,小弟我冒着被火烧死的风险才得到的红色宝石,居然会被她趁机偷走了,真是可恶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没有主动冒着被火烧死地风险去找红色宝石吧,仅仅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它,但是她偷走我宝石就是不对!
我被她偷了两次宝石,所以看她很不爽,叫了几句:“喂!你身为警察居然偷我东西!还有没有人理道德可言啦!你算什么警察!”
“哎?”唐梦雨忽然揪住我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拧,一股酸爽从我的手腕处直逼大脑,“怎么说话的!?在我面前居然敢喊出一个‘喂’字?最基本的称呼呢?而且我那不叫偷,我那叫直接拿,况且这些宝石都不是你的,都是国家的,就算它们现在在你身上,你也得主动交给国家。”
什么?拿?开什么玩笑?偷偷地从别人兜里摸过来的宝石那叫拿?
即使那宝石不是我的,我也知道要上交国家,但这也不能白白浪费我所付出的一切啊。
可惜我的一切怨言都在此刻堵在在嘴边。
“疼!疼!疼!”我一连叫了几声,“妈呀!快松手!快松手!啊!有人虐待病人!快来医生啊!快来医生啊!”
“切!病人?我看你现在活蹦乱跳像个病人吗?”那唐梦雨见我疼得不停叫喊着,于是撇了我一眼后松开了手,“这点疼痛都叫喊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火灾里幸存下来的。”
我刚才的叫喊就跟开玩笑一样,外面竟不见一个医生护士进来劝阻,我想我接下来可能要被她折磨致死了。
我不停地吹着我那红润的手腕,试图减少点痛苦,面对唐梦雨的言语,我大声回应了几句:“你那么厉害有本事也让我扭一下你的手腕啊!说我怕疼!哼!”
下一秒,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只见她居然撸起袖子露出那雪白的手腕,特意摆在我眼前,嘴里还嘀咕着:“呐!你刚才的意思是说我不敢是吗?来!我的手就摆在这!你用尽力气扭我的手腕啊!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
此刻的我竟不忍下手,面对她,我逐渐开始变成一只小绵羊,呆在一只老虎的旁边,我说道:“额……还是算了吧……我就是个贱民……我怕弄脏您的手腕……我就不该对警察无礼……对不起……”
男女授受不亲嘛。
“得了吧你,收起你那副装可怜的模样,免得等会儿被人看见,说我一个姐姐欺负你一个十八岁的小孩。”
得,无言以对,我懒得也不想再与她交谈下去了,这根本聊不来,再聊下去也是我理亏。
我们之间沉默了几秒,也没有眼神上的交流,像是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互不相望。
那唐梦雨见状似乎是急了,转身就要离去,但她的动作迟缓,越看越感觉是在等待我的言语,不过呢然并卵,我是不会鸟她的。
得不到我的反应,她忽然又转过身子看着病床上的我,我还是没有鸟她,她语气变了,变得严肃了,说着:“小子,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信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我没有给予理会。
她尴尬地咬着牙,心有不甘,一边靠过来一边说着:“那我就先说好消息吧。
这好消息,就是之前发生火灾的那个窝点的人已经全部收入法网,他们对你是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了,你不必再为他们而害怕,他们不过是一群亡命赌徒,他们曾偷,抢,烧了无数文物,还将所获得的文物走私给了其他的团伙,以获得巨额财富,他们罪无可恕。
这个团伙我们曾经调查了很久,他们一直没有一个准确的根据地,直到他们来到了这个城市后,为走私文物方便,才暂时找了一个藏身之所,这也正好被我们得知消息,然后再进行突击行动将其剿灭。
在我们消除火灾后,在窝点里寻找到未被贩卖的一千余件文物,其中有一部分被烧毁,对于这些屯留在窝点的文物,我们相关人员已经去处理了,相信这对历史文化的弥补与开发有着很大的帮助。”
然而这个好消息并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力。
这个团伙是被灭了,那还有一个呢?
她参与了这场处在火灾中的战斗,看来她之前在警局里的时候对我说的任务指的应该就是围剿这个团伙了。
见我依然没有反应,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拿起了病床旁边桌子上的一份纸质文件,开始以朗读的形式念给病床上的我听:
“这坏消息,就是对于寻梦碣,男性,101病房伤者的缴费报告:
针对该伤者面部受损,脑部受损,脊椎受损,肩关节和肘关节受损,腰间盘受损,锁骨略微错位,骨盆略微错位,肺部出血等情况的恢复治疗费,且其受损程度除了脑部外均为轻微,初步治疗时几乎停止了心跳和呼吸,经过一夜抢救后心跳复苏,其烧伤程度轻微,再加上二次治疗和这几日的住院费,医药费,工本费,保养费,伙食费等费用,折合人民币伍万肆千叁佰贰拾壹圆。
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交你这笔费用?”
这一段话,让我竖起了大耳朵,她说了那么多文字,但是我最听得清楚地只有五个数字:54321。
54321元这几乎是五万五的医疗费用啊!再四舍五入就是六万了!我靠,我才住两天啊!
我的天哪!我好像也没有吃医院的伙食吧?这个费用也要算上吗?我这几天可是昏迷状态的啊!
还有,听她这么说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全身受损了?可我当初也没有感觉到有那么多伤痛在我身上啊?而且现在我感觉待在医院比待在火灾里面还要痛苦啊!
在医院整这一出,怕骗我这种穷苦孩子家的钱吧?
我根本不忍心挖空父母的腰包,他们的钱也是血汗钱,我自己在外面疯玩,让自己的父母受罪,这事还真不能做。
此刻我的脑海中只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