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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帮着老吴把两个百斤的背篓拿下,送到屋子里,不知道谁手快,一下子把其中一个背篓盖黑布扯了下,露出一个猪腿,一大块肥肉,一个疑是大公鸡的家禽。围观的大伙又轰一声。议论纷纷。正在散烟的何雨柱,连忙解释:“第一次上门,第一上门。”意思是第一上门礼物厚点,也是常情嘛。问题是太厚就招人恨了。可不嘛!
“年纪大是有家底哈!”
“太老了,不得多拿点呀?”等等。。。
秦淮茹的父母和爷奶知道信儿,也赶过来了。
“大伙都散了吧,家里来人,不方便。等结婚都来喝酒呀!散了吧!”亲友加上赶来的村干部一起帮着把人群疏散了。
何雨柱和众人一起进了屋,秦京茹家室三间正房,一进门就是堂屋,也就外屋,左右两个大锅,加灶台。门正对面是一个方桌,几把椅子。左右两边各两个屋,都是南坑,这样采光好。进了屋何雨柱在秦京茹的介绍下,逐一正式拜见了秦京茹的父母、爷奶、大伯大娘、三叔三婶、姑姑姑父等,也见过哥姐、弟妹、侄儿。还分别引见了村里的支书、村长和几个主要干部,他们都是因为车而来的,事前不了解情况,既然来,就正好中午作陪,他们也想结识一下能用小车来定亲的能人。
何雨柱配合着秦京茹的介绍,女的敬糖,男的敬烟,糖和烟都商城买的,糖还好说,花花绿绿的无字包装纸,看着很漂亮。烟就出去了点问题。何雨柱实在找不到和时代相符合的烟,而当时烟就糖茶都是紧俏货。他只能找到白盒过滤嘴“中华”,结果几个接烟的干部拿着手里的烟,也不吸。就一直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烟盒。
“来,大家吸烟。”何雨柱就要给点烟。村支书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何同志,这是特供烟吧?”
何雨柱一愣,看了下手里的烟,这实属巧合。“啊,是,我不是厨子嘛?给一大领导做饭,人家给我。抽着,抽着!还有,还有。”他给众人都点上了,不能都留着一支烟吧!几个干部都恭敬点上了。
谈话期间,何雨柱请未来岳父找人照顾一下同来的老吴师傅。未来岳父立即安排秦三叔去,去时,何雨柱给塞了两包白盒,让两人吸着,三叔拿着烟乐呵呵的去了。
秦京茹和家里的女人,孩子们在另外一个屋开始分东西,长辈都是给布料,同辈女的都是纱巾,男的都是鞋子。每家2斤糕点,2斤糖果,2斤肉。
这是何雨柱进来了,见分的差不多就问:“还有多少肉?”,“20多斤吧,还有猪腿,和大鸡肉(火鸡)。”未来岳母抢着回答。
“这样婶,给村支书他们每人割2斤肉,两包烟。等晚上让叔给送去。剩下的中午多做点,一起吃吧!”说着拿出几包烟来。
“不用吧,这礼也太大了。”秦奶奶直接就反驳,她们也听到特供烟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到村干部的态度。其他女人都点头同意。
“刚才在院里很多人都看见,不分点不好,左邻右舍的一家半斤,分几家呀!
“在村里,能不和村干部们打好交道吗?听我吧奶奶!”何雨柱肯定的说。
“这鸡是国外肉鸡,不好吃,中午两只都炖了,咱们吃点剩下村里有年纪大的,送一碗半碗的。”何雨柱这次拿了两只,大约快30斤。这还是何雨柱发现商城有火鸡,买了几个,研究一下中式做法,很不成功而剩下的。这次带来就不想浪费,给邻居吃,怎么着也是肉呀!
“鸡肉还有不好吃的。”三婶小声嘀咕。
何雨柱安排完就出去继续和男人们聊天了,女人们开始分肉,做饭,送东西。开始忙碌起来。
午饭很丰盛,家里男人和几个村干部加上何雨柱做一大桌,女人们在另外一个屋子开了一桌子,何雨柱特别吩咐给孩子也开一桌。把孩子给高兴坏了,终于要长大了。不知道从那一分钟开始,何雨柱已经成了这个家的决策者了。席间何雨柱表达了对秦京茹的喜爱,希望尽快结婚,同时对秦家长辈表示感谢,感谢他们将秦京茹教育(养)这么好。承诺婚后一定爱护珍惜秦京茹,对上孝敬秦父秦母,对下爱护弟妹。最后逐个给村干部敬酒,感谢这么多年对秦家的照顾,以后常来常往,他们有事儿就是何雨柱的事儿。村干部被何雨柱被唬住了,对秦家人都开始恭敬了。
大伙都吃的很满足,喝酒是不可避免的喝多了,看摇摇晃晃的一个个离开的男人,何雨柱感到很满意,真是好时代呀!喝酒不用劝呀!抢酒喝的时代,喝少了都不干呀!
何雨柱见众人都离开了,就把秦京茹15岁的弟弟、12岁的妹妹、10岁的弟弟、5岁的妹妹叫过来,每人给了一大块巧克力,给三个上学每人2块钱,让他们自己买个笔本什么的。问了问他们几个学习情况,告诉他们家国需要有知识的青年,好好学习,将来可能成为国家栋梁。需要书呀,本呀,各种复习资料都跟他说,他来解决。
给最小的妹妹,一大包大白兔奶糖。这个可是国营商店买的,时代标志性产品。并吩咐谁也别抢了,谁抢以后就不给谁好东西。让小萝莉美极了,依偎到何雨柱的怀里很认真的说:“姐夫,你太好了。你别娶我大姐,还是娶我吧!”
惹得大家哈哈哈笑:“你太小。”何雨柱逗她。
“那等我长大呗。”小萝莉立马回答。
“等你长大,我都快老死了。”继续逗。
“哇”一声,小萝莉大哭起来,“你死了,我就没糖吃了。”何雨柱哄了老半天,保证自己晚点死,等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