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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投下斑驳的树影,影影绰绰,树下的美人椅上躺着躺着一个妙龄的女子,以书遮面,来抵挡刺眼的阳光,双目微闭,正在小憩,风声,鸟叫,虫鸣不断,茶已渐凉,未动分毫,院外人声鼎沸,沸沸扬扬,嘈杂聒噪惹人心烦,拿开医书,秀眉一瞥,眼里端的是那无比地冷傲冰霜。
“你在这倒是惬意无比。”出现的男子,容貌俊美非凡,精美的五官仿若上天最杰出的作品,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还是太吵。”她拿起茶杯,发现茶水凉了,又不甚满意地放了回去。男子见此,重新她放回去的杯子,在递回去食茶水已经变得温热。
“喝吧。”他的声音温柔磁性,好听极了。
女子自然的接过,嘴角微扬,眼神也柔和了几分,她抬头望向他,逆光而立,细心地为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光线模糊了他俊俏的面容,眼底的柔情似蜜糖般甜蜜。
“再让他们闹腾几天,我自会去收拾。”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盖上书,想继续睡,穆泽渊抢过医书扔到了一旁,扼住了女子皓白的手腕,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继续说道:“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嗯,你不都知道了吗,我还解释什么呀,就是你查到的那样,我好困呐,我要继续睡。”她摆摆手又转了个身,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揽过女子的腰身,轻松地抱起来,林希睡眼惺忪,懒得挣扎,便由着他胡闹了,他把人抱进了屋子里,放下之后又去关了门,这是想干嘛呢。
他俯身压过,两个人贴的很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一个清凉一个火热,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雪白的的脖颈,他忍不住贴近,留下了几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他就是故意的,偏偏选在了这个位置,这是他的一点小惩罚,亦是他极大占有欲的表现,像是在向外人宣誓着自己的领地,也在无形之中诉说着,这女人是他的,你们别动。
“别闹了,还要见人的呢。”她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无奈道。
“我不管,我偏要留在这里,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他明目张胆的耍起了无赖,自己却却又无可奈何,算了,算了,不管了,他有点在意自己没告诉他这回事,就是让他胡闹一下也没关系。
“喂喂,你可打住,现在可是白天呢。”
“哦。”他意味深长道:“那晚上可以吗?”
“难不成堂堂世子爷还想夜探我的闺房不成,你什么时候改行去当采花大盗了。”
“别的花我都不采,我偏偏就采你这一朵。”
济世堂外人们焦急万分,这都是第三天了,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实在不行,只能族长亲自来了,现在自己可惹不起人家,必须得好声好气的哄着,百姓们在此围观,相互之间议论纷纷的,大门依然紧闭,那个大管家最近天天来济世堂门口蹲着,带着礼品,一次比一次贵重,美其名曰就是请大小姐回去的,奈何人家都看不上,大管家烦躁的赶走了围观的百姓,又一次带着那堆礼品回去了,还挺丢人的。
房外的小厮敲门回禀道:“少堂主,黎管家又回去了。”
“好了,我知道了。”
她扶着身子坐了起来,可身边这个人,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他就是粘着不放,哪哪都要跟着。
“你能不能放开我,好热呀。”
“可你身上很凉快,很舒服,我不想放开。”
“放手啦,现在有事要去办了,你这样我动不了。”
“有事让他们去办就好了,你不用动。”他说的是在外面默默守卫的暗卫,玄五莫明奇妙的打了个喷嚏,在小声嘀咕道,谁在念叨他。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生气了。”
“好,那我放开就是。”
“你,在这不许动,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
穆泽渊保证乖乖听话,林希这才放心出,他可以不动,等他们动就好,手下嘛,就是这么用的。几个暗卫悄悄地隐匿了自己的踪迹,林希停顿了一下,摇摇头,算了,让他们跟着也无妨。
黎家大院
各家小院里,人人都心神不宁,干什么事都不顺,最近事事都倒霉,什么出门踩狗屎,天降大花瓶,喝水还被呛,像是有人故意不让他们好过,闹着玩似的捉弄他们,手底下的各处店铺天天都在亏钱,还被查出逃税漏税,被官府查封了,有几处房产还莫名其妙的着火了,有几个小辈更是被传出夜宿青楼,还赊账不给钱,被扣下了贴身衣物,给赶出来了,黎家除了大房的黎睿晨之外,剩下的几房在这几天可算是丢尽了人,彻彻底底臭名远扬了,以至于他们更着急的要接大小姐回来。
至于皇宫里的那位陛下也懒得管了,这种烂摊子留给他们自己收拾好了,自己还是专心陪美人,那可自在了,太后娘娘这几日还在潜心修佛,不知道这些破事儿,也是陛下封口不许说的。
林希坐在房顶上欣赏着这些盛况,觉得这还不够,得再添几把火,不如就去下点药吧!正好可以试一试楚若亭新练的噩梦散,他们可真是幸运,当了这药的实验对象,还不知效果如何。
悄悄咪咪的下完了药,她准备回去了,身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是有人来了,这可尴尬了,偷摸摸的下药被发现了,不如就打晕带走吧。她拿起棒子转身,那人抬手挡住了脑袋,慌忙的叫道:“姐,是我。”
“是你呀!”她松了一口气。
“姐,你这是在偷偷下药吗?”
“小孩子别管这些。”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十六岁了,是上过战场打过胜仗的将军了。”
“不是就不是吧,我走喽。”
黎睿晨顺走了她手上的药包说:“这些人只下这么点药可不够,不能这么便宜他们。”说完,便把剩下的一整包药都下载了水缸里,不愧是她弟,真挺狠的。
反正这药也死不了人,多下点也无妨,让他们好好受受罪,最好没有力气去找自己麻烦,让这些贪得无厌的蛀虫了,好好折腾一下,不敢嚣张。
“再等几天,姐就回来了。”让他放心。
“姐你不去看看母亲吗?”林希脸色微变,顿了顿说道:“她,应该不太想看见我”说罢,苦笑一声扬长而去,黎睿晨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神色凝重,眼中多了几分不明的复杂的情绪。
在她的记忆中,那个女人非常美丽,那洁白无瑕的,就像冬日的雪山,既骄傲又高贵,更是一个温柔的母亲,体贴的妻子,是黎家手段高明,治下有方的主母,唯独对她,冷冰冰的仿佛没有这个女儿,连拥抱都很少,幼时的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恨过她也期待过她的母爱,但她释然了,她漠视过她,但她从未虐待过她,其实她更多的只是无能为力,她的力量弱小,甚至不足以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何况后来又失去了丈夫,连夜赶去北境,亲眼见到了自己丈夫的尸体,从那之后便整日不出房门,郁结于心,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风华无限,美丽骄傲的女子了,现在只能任由时光摧残,惶惶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