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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南箫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看到人下来,华修下意识想迎上去,但是想起那天华清风的话,他收回了想要踏出去的脚,转身装得自己很忙碌。
还用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诶,南箫,你来啦。”
华清风挑眉,演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巴赞特整理了一下袖扣,走到华修面前,朝她点点头,然后转向华清风:“好久不见了。”
“嗯。”华清风点头,“走吧,我爸和我二叔都在等你。”
杨老夫人和华老爷子有三个儿子,但是老三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跟朋友去游泳,淹死了,留下来的只有老大和老二,就是华清风和华修的父亲。
“南箫来啦。”看到巴赞特过来,一个干练而温和的中年女人朝他颔首,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子。
那是华清风的妻子舒兰,是一个高中老师,年轻女孩子是华清风的女儿华舒宁,现在还在读研,学的是马克思。
舒兰和华舒宁和高南箫都不熟,一年除了忌日,其他时候见不着面,招呼打得也不太热络。
尤其是华舒宁,人也不叫,只是点点头当打招呼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高南箫有点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样让人感觉舒服了。
巴赞特和华平天交谈着,华舒宁见状跑去找自己小叔。
华修四十多了,但是心态非常年轻,华舒宁和他在一起总能生出一种和同龄人聊天的感觉,所以她很喜欢自己小叔,总会去找他聊聊天。
见华舒宁磨磨蹭蹭过来,华修挑眉:“干嘛?我这段时间没去俄罗斯,没给你带紫皮糖,我要带了早就给你了。”
华舒宁挠挠脸,拽着华修的衣服让他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叔,你有没有觉得高董和以前不一样了?”
华修眨眨眼:“哪儿不一样了?”
“就是感觉……没以前那么让人舒服了。我也说不上来。”
华修笑笑,揉揉侄女的头发:“行了,想太多,他就是最近忙,有点累了。”
华舒宁:“……”
“呦,都到啦?哎呀路上堵车,来晚了。”
传来一道亮丽的女声,一个穿着黑色裙裤装的女人走过来,那是华清风的双胞胎姐姐,华舒宁的姑姑,华民安。
华民安也是当兵的,她是海军,所属的部队在南海一带,轻易不回来一次,已经很久没参加过忌日了。
华舒宁见到姑姑很兴奋,但是她忍住了,她知道华修和华凯琪感情很好,他很爱很想自己的姑姑,她怕自己有姑姑可以撒娇可以抱让华修心里不舒服。
这还是华凯琪的忌日。
华民安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很兴奋,她先和长辈、华清风、舒兰说了两句,然后狠狠揉揉华舒宁的脑袋:“小姑娘长这么大了,听你爸说你在读硕士啊?马克思?打算跟你爸一样?”
华舒宁一扬眉:“那当然了!为人民服务!”
华民安笑笑,看向华修:“几年没见,我怎么感觉你没变化啊?”
“姐变化很大。”华修笑嘻嘻地犯贱,“比我上次见你黑了一个色度。”
华民安的脸刷一下就变了:“别逼我扇你。”
那边舒兰叫道:“姐,你来一下。”
华民安应了一声就过去了,不知道在和舒兰说些什么,巴赞特也脱身,想想高南箫的行为习惯,他朝着华修的方向走去。
看到巴赞特过来,华舒宁下意识挺直背,华修还和以前一样:“那边说什么啊?”
“没什么。你另一个侄女高考,问问考哪儿了。”
华民安有个女儿,叫华旌,比华舒宁小几岁,从小到大都在广东待着,不咋回来,华修也不怎么着家,和她可谓相当不熟。
“哦,考哪儿了?”
华舒宁和妹妹联系得比较频繁。
华舒宁很兴奋地回答:“哈尔滨工业大学!电子信息工程!”
华修呜呼了一声:“厉害啊。”
巴赞特笑笑:“从南头跑到北头,够远的。”
“那以后多来北京嘛。我还没怎么见过那小姑娘呢。”
“等她回来,你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互相打趣,华舒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人都到齐了,就一起进去扫墓。
等到出来时,是半个小时后。他们没有什么上完坟要一起吃饭的习惯,当即散场,各回各家。
只是华民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然是要好好整一顿的。
华民安想家里头的饭,要回家让家里头做。
家里的保姆做饭做得热火朝天,华修看了一圈,没看见他哥,就上楼去书房,果然华清风在书房里打电话。
华修进来的时候,华清风正好挂掉电话:“有事?”
“唔,有点。”华修关上门,说道,“哥,你跟我说实话,南箫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
华清风敛眉:“不该问的别问。”
“不是,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我就是觉得南箫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华修挠挠头发:“连宁宁没怎么见过他的人都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
华清风蹙眉:“哪里不一样了。”
“啧,说不上来。”华修摇摇头,“就是觉得……怪怪的。在我上次找他喝酒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但是具体是哪里我也不太说得清。”
“你还提醒我,离他远点,我可不就这么想了吗。”
“哥,你要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华修抬起头,“南箫是我姑父,也是我哥们儿。他要是真做错了什么,我想帮他改,帮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你要是需要什么线索的,我可以帮你去套话。”
华清风:“……”
华清风盯着华修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看得华修头皮发麻,刚想问什么,华清风轻笑一声,从华修身边走过,拍拍他的肩。
“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谢谢。”
“但是这件事你别参与,省得惹自己身上一身骚,到时候麻烦很大。”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少和高南箫来往。”
他这个弟弟生来就天真,充满了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的激情,他作为大哥,得保护好他。
不仅是人身安全,还有他那理想而浪漫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