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小说网 www.800xs.so,最快更新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
星期天大力没有回来,志春没有在意。:这个赌徒过去几天几夜不回来的情况都经常有。
星期一下午,志春正在电脑前练打字,接到了大力的电话,说他刚回家,有一件事情让志春回去一下。志春和钱主任打声招呼便回去了。
她姐妹俩住在后面一栋由厂房改造的公寓里。志春下楼绕到后面,从楼梯走到5楼打开家门,刚一进门,就有人把门关上了。
“你是谁?”志春见这人不是大力,惊骇地问。
那人靠在门上,明显是不让志春再出去,说:“你不要怕,我叫郑挺,是大力的朋友。”
“你要干什么?大力呢?”
“大力输给我很多钱还不起,就让你陪我睡觉抵债。”
“不行。我找他去。”志春说着就要出去,郑挺用手轻轻一拨就把她推到客厅里。
“我和大力签过协议了,现在由不得你了。”
“你放开我。大力!大力!你个混帐王八蛋!”
“你再叫也没用。大力跟我说了,现在这个时候楼里没人。”
郑挺抱起志春往卧室走,志春拼命挣扎,无奈那民工的劲太大。郑挺把志春扔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志春呜呜地哭了,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大力欠我们三个人两万多块,昨天一赌定输赢,就我一个人赢了,欠那两个人的钱一笔勾销,可是欠我的8千多块你必须用身子还。”
“大哥,欠你8千块钱我还好不好?”
“你还?要还得还两万多,就不是8千了。再说,现在我哪里舍得不要你呢。”
郑挺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志春,虽然一脸的惊恐,仍不掩脸蛋的漂亮。志春是瓜子脸、大眼睛,鼻梁挺直,皮肤雪白娇嫩,那一对被束缚得紧绷绷却仍然高耸的乳房尤其让人眼馋。郑挺不再啰嗦,解开志春上衣,把一对饱满的乳房解放出来。看着洁白晃眼的乳房在眼前**般地颤动着,郑挺不再犹豫,扒下志春裤子,扳开她两腿,就把已经坚挺得要**的棒棒往那里戳。志春护痛,往后面缩,郑挺把她抵到床头,双手扒开蚌肉,便不管不顾地杀了进去。
“啊!”志春痛得叫起来,那东西全部进去以后,疼痛才稍减,她的泪水也流淌下来。
志春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留守农村的时候,她也无数次地想象过与其他男人**的情景,也希望有那种机会,但她从不敢真做。现在与大力在一起了,她更不会想要别的男人。却没想到大力竟然如此混蛋,拿她来抵赌债。
进入志春里面,郑挺停下来了。他也怜惜这个漂亮女人,不敢劲使太猛。她看着身下女人泪水横流的美丽脸庞,柔声说:“对不起,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男人。他真是个混蛋,要是我哪里舍得拿你抵债。”
痛疼逐渐消失,志春感到蚌肉里有了感觉,叹了一口气说:“你快点吧。嫁给这个赌徒算我倒霉。”
郑挺见女人不反抗了,高兴地一阵猛攻便交账了。志春坐起来,拿起衣服遮住身子说:“你快走。”
“走?我不走。”郑挺也坐起来“大力欠我8千块钱,说好我要睡你10次,每次800块钱。这么贵,我哪能只干一下就走?”
“你还要?”志春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求你了,那钱我还给你行不行?”
“我不要。再多钱我都不要了,我就要你。”
郑挺一把扯掉志春手里的衣服,一双大手就摸到了她的**上。长满老茧的手刮得志春白嫩的**有些痛。郑挺的舌尖逐个舔她的**,比他的手要轻柔多了,也让那两粒樱桃有了反应。
郑挺把志春身上抚了个遍,然后才又杀了进去。志春强忍着快 感不去配合他,但是蚌肉不听她的,欢快地在开合,里面的快乐不断袭扰着她的神经,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呻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爆发了:“啊——”
“他妈的。”郑挺起身说“老子花钱,还让你这么快活。不公平。”
志春和一个陌生男人**,虽是被动的,却控制不住自己来了高潮,不禁羞得拿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脸。郑挺穿好衣服,对着她被遮住的脸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来,你要在家等我。你要是不在家,我就到单位去找你。”也不等志春回答就走了。
大力晚上还没有回来,志春知道他是没脸回来。可是明天下午要不要在家等郑挺呢?如果不等,他找到单位去,让人家都知道了,岂不是太丢人。
志春决定还是在家里等郑挺。她已经不觉得有多可怕了,郑挺不会伤害她,就是来和她**,而且她也来高潮了。大力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还值得为他守贞吗,况且还是他把自己送出去的。不过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太丢人了。
郑挺准时来了。他宁愿请假被扣工资,甚至不惜丢掉工作也要来睡这个漂亮女人。志春不再拒绝,让郑挺在自己身上乱揉扎摸,然后**自己,他将棒棒塞进自己时,蚌肉已经张开,顺顺当当地进去。她也不再强忍着拒绝快乐,不断地呻吟,到后来主动扭动着下身,配合男人的动作。高潮如期而至。
郑挺依然把志春抱得紧紧地,吻着她的嘴唇。两天来这是他第一次吻志春的嘴。志春张开嘴,让他舌头进入口腔。
“志春,”郑挺边吻边说“你以后就做我女人吧,我挣的钱都给你。”
“我不要钱。你把钱我怎么养家。”
“我没有家。你不信?我还没结婚呢。”
“那我和大力离婚,你愿不愿意娶我?”
“太愿意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到哪里找去?”
“哼。哪次你赌输了又把我给抵债了。”
“我怎么舍得拿你抵债?绝对不会。”
“说得好听。大力刚结婚时说的比你还好听。”
“你说,要我怎么样做你才相信?去杀人还是去跳楼?”
“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也不会嫁给你。我要是再有机会嫁人,绝不嫁给喜欢赌钱的男人。”
“我要是把赌戒掉,你嫁不嫁给我?”
“别说那没用的了。我还不一定离婚呢,就是离了也不一定就非要嫁人。”
“不嫁你也要做我的女人。”
“我凭什么做你的女人?你有多好吗?”
“我除了喜欢赌钱,真不是坏人。”
“大力也一样,除了喜欢赌钱,也不是坏人。”
“志春,老实告诉你,我看不起大力,连老婆都能输,算什么男人。既然你把我和大力看成是一样的人,我就告诉你,我和大力不一样,从今天开始戒赌了。”
“你戒不戒赌不关我的事。现在我还是大力的老婆,还在拿自己的身体替他还赌债。不过你明天不要来了。”
“为什么?”郑挺瞪大了眼睛,抬起身看着志春“你还没有还完呢。”
志春抿嘴笑笑,这是她在郑挺面前第一次笑:“你别急嘛。我没有说以后就不还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容易让别人发现,还影响工作。你不要上班了?”
郑挺挠挠头:“你说的也对。那我以后就直接打电话约你了?”
“不过,我只陪你10次还清赌债。是你说的。多一次我都不干。”
郑挺欢天喜地地穿好衣服走了。他觉得这一把赌得太值。就算收手从此不赌了也值。
大力还在工地上班,他赌输老婆的事只有周信峰知道,他恳求周信峰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不敢回家,住在工地上,只能天天赌小麻将。两人在一起干活时,周信峰悄悄问他:“你真是好赌不好色?老婆都不要了?”
“谁说的?还清债老婆还是我的。”
“那可说不准。就怕等你的债还清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她和谁睡觉不是睡,凭什么偏要跟着你?还等你再卖她一回?”
大力停止推刨子,呆呆地想着,周信峰说的有道理。
“我说,像你这种人,控制不住自己,就应该把赌戒掉。”周信峰继续说。
大力回过神来,说:“我也想戒,可就是戒不掉。”
“我有一个办法。”周信峰说“不是说好色就不好赌吗?你去玩女人,就没心思赌钱了。”
大力白他一眼,说:“说得轻巧。有女人玩,谁还那么好赌?玩女人得要多少钱?只出不进,还不如赌。本钱大是赌,本钱小也是赌,还有可能赢钱呢。”
“那要看你会不会玩了。”周信峰得意地说“会玩的不但不要花钱,还能赚钱。”
“你说的是当鸭吧?我在深圳听说过,那里比上海多。可是咱们这个年纪已经当不上了。”
“谁让你去当鸭?叫我当我还不当呢。你说吧,想不想玩女人?我带你去,不要花钱。”
“还有这么好的事?当然想了。”大力十几天没回家,已经憋着难受了。
“今天晚上,我带你到民工之家去。”
“什么?我不去。”
“不是带你回家。是大鹏承包的那块民工之家,专门租给富婆的。”
晚饭后,周信峰带大力到民工之家去,大力躲躲闪闪地拣靠墙的地方走,生怕被志春看见。周信峰说:“你怕什么。志春不会看见的。”
他们上到三楼,在一个门前停下,周信峰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蛋漂亮、气质高雅的贵夫人。大力跟着周信峰进去了。外面是个客厅,贵夫人叫他们在沙发上坐。大力估计这个女人有四十多岁。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高高的胸前,一对紫葡萄一般的**顶着薄薄的睡衣,几乎和在外面一样,连周围的乳晕都看得清楚。大力继续往下看,里面一片洁白,只是小腹下面那块三角地是黑糊糊的,明显没有穿**。他的小弟弟禁不住地起来了。
“王姐,”周信峰这样称呼王洁敏“这是彭大力,刚从南方过来的,我想你一定喜欢。”
王洁敏坐到大力身边,摸着他胸前强健的胸肌说:“好。我喜欢。你去洗澡吧。”
大力洗好澡,披着浴巾出来,王洁敏示意周信峰去洗澡,便转身走进卧室,边走边说:“你过来。”
大力走进卧室,王洁敏转身抱住他,胸前一对**房紧贴着他的胸肌,他的小弟弟顶到了王洁敏的小腹,他不好意思地往回缩,王洁敏却一把抓住了小弟弟,直接脱下他裤子,把小弟弟放入嘴中。
大力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志春害羞,从来不会用嘴含他的小弟弟。他也老实不客气,双手从王洁敏的背部抚摸到胸前,把那一对**房抓住揉搓。王洁敏一直把他做到濒临崩溃,才往床上一躺说:“你快进来。”她已经忍不住了。
大力快速杀进去。这女人的洞穴很空旷,棒棒在里面游刃有余、自由出入。女人在下面主动出击,不断左右扭动、往上挺起、左右摆动,让棒棒在洞里左冲右突地磨擦和撞击洞壁,使快乐如泉涌。大力那空旷的感觉渐渐被收紧,知道她的高潮马上来临,便更卖力地快节奏冲击她的洞穴,像是用他的木钻打洞一般努力往里深入。王洁敏猛然凌空挺起,把大力那足有170斤的身体顶到空中,然后轰隆一声落到床上,接着又挺起。伴之而响起了她尖锐的叫声。她的蚌肉忽松忽紧地夹着棒棒,松时有如无物,紧时却似用手紧紧握住。忽然有大量的液体在蚌肉松开的瞬间喷出来,并随着一紧一松,有节奏地间断喷出,如男人射出液体一样有力地直射到大力的胯间,大力便不失时机地回敬了许多液体。女人终于平静下来,看起来很累。大力看床上湿的地方比小孩尿床的范围还大,弄不懂哪来这些液体,他和志春**从来没有这么多。却不知这是女人在达到极至的时候也如男人一样从洞穴里往外射出液体,而且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女人极少。
躺了一会,王洁敏用手托着大力的小弟弟说:“你很棒。去洗澡吧,叫他进来。”
大力洗澡出来,听见里面又是重物落到床上的嗵嗵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持续了足足有5分钟。
他们回到工地时,天都快亮了。他们没有叫醒门卫,从墙上爬了进去。经过厨房,里面灯是亮的,看见五婶和春花在里面忙碌着做早饭。大力悄悄说:“今天干活怕是没劲了。”
周信峰说:“放心,你今天干活有劲得很。要是今天晚上再去,明天就肯定没劲了。”
“她今天晚上还要吗?”
“不要了。她一般两个礼拜来一次。”
“这种富婆多不多?”
周信峰笑着说:“怎么,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了?你想要还有,不过要找大鹏。”
“找大鹏?”
“是啊。那里是他承包的,租他房子的都是这种富婆。”
“那大鹏找我们要钱吗?”
“不要。就像今天一样,给你白玩。”
夏青离婚后,也住在了临村民工之家。她本可以不搬出来的,那套房子是婚后财产,有她的一半,可她不想天天看到胡克明那张一本正经的夫子脸。再说她现在经常给会馆会员做保健咨询,住在民工之家方便。
她正在临村会馆和刘伟强、朱先民等人喝茶闲聊,回答他们一些保健方面的问题,沈琼过来找她。她和伟强他们道声歉,便出来了。
“找我什么事?”
“大事。我们坐下聊吧。”
他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叫服务员泡两杯茶。沈琼问:“夏青,你还想复婚吗?”
“我本来就不想离婚。不过既然离了,也不会轻易复婚的。”
“要是胡克明愿意复婚呢?”
“他?他不会同意复婚。”
“他要是同意呢?”
夏青看着沈琼自信满满的样子,自己反倒不自信了,有些狐疑地问:“你见过他了?”
“岂只是见过。”沈琼意味深长地看着夏青说“你那位夫子已经不是夫子了。”
“他怎么了?不是夫子,难道还成牌位了?”
沈琼被她逗得哈哈笑起来,说:“你这是把他往死里想。他就不能脱离那些高尚和正统,成为一个低级趣味的普通人?”
“我看他这辈子恐怕是没希望了。”
“他今天晚上在家烧菜,想请你和我去吃饭。去不去?”
“他就是想和我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这个世界就是变化快。走吧,我们一起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找我?”
“哟!你还端着架子哪。他不是也一样端着吗,不好意思呗。”
她们开一辆车到了夏青原来的家。胡克明已经把菜烧好端上桌了,连酒都倒好,正等着她们。
“这是邻村酱香老酒。”沈琼说“是贵玲送给你的?”
“是啊。”胡克明说“给她老公开了一刀,她请我吃饭,还从此免费供应我酒喝。”
夏青有些奇怪地问:“我给你打几次电话都请不动你,贵玲是怎么请动你的?”
“厉害。”胡克明摇摇头说“贵玲厉害,沈琼也厉害。你的这些朋友都厉害。”
“哪里厉害?”沈琼问“是喝酒厉害还是在床上厉害?”
夏青心里一紧,没想到沈琼说话这么大胆,怕胡克明不高兴,却见胡克明像没听见似的,端起酒杯说:“夏青,我先向你道歉。是我自私了,不该因为那个原因就要和你离婚。”
夏青更奇怪了,说:“你们把我弄懵了。你说清楚,不说清楚这酒我不喝。”
沈琼抢着说:“我来说。你这位老夫子现在已经愧过自新了,立志重新做人,享受人生。”
她俯在夏青耳朵边说:“他真的想和你复婚。不要再端着了,给他点面子。”
夏青想想也是,他都道歉了,给他面子吧,便把酒喝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离婚的原因,夏青觉得胡克明好像变了个人,变陌生了。过去他绝口不提男女关系、性生活的话题,甚至别人说都反对,可今天沈琼说些明显有**内容的话,他不但不反感,有时还附和几句。
吃过饭,沈琼说:“我就不陪你们了,晚上还要赶一篇稿子。”
她把夏青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过来说:“今天车给我开走吧。”
沈琼像一阵风似地走了。夏青和胡克明面面相觑。胡克明有些紧张地说:“夏青,我真心向你道歉,我们复婚吧?”
“为什么?你得让我明白。”
“实话告诉你,我和沈琼上过床了。”
“真的?”夏青无论如何不相信他会干这事。
“真的。她让我懂了我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外科大夫,而不是反过来。”
“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不能让你懂,她和你上一次床你就懂了,看来我们离婚是对的。责任在我。”
胡克明觉得自己的嘴太笨,便一把抱起夏青往卧室走,说:“我说不清楚,做给你看。我要让你来高潮。”
结婚这么多年,胡克明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对待夏青,却反而使夏青更冲动,比以往任何想和他**时都冲动。
胡克明在床上的动作与以前大不相同,夏青想:“他和沈琼远远不只一次**,这小骚货把看家功夫都教给他了。”
胡克明前所未有地把夏青从头吻到脚,然后轻舔着蚌肉,这个原本死硬的夫子肯屈就做这事,比志刚做还让她兴奋。她也是一反常态地完全展开自己,她知道这一展开就一定会有高潮。
开天辟地头一回,他们俩同时达到高潮。胡克明说:“今天我才知道你有多么美妙。”
夏青气恼地说:“不是我,是女人有多么美妙吧?潘多拉盒子打开了。看样子将来我只是你许多女人中的一个了。”
胡克明认真地说:“或许是,但是最重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