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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阳光散漫。
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绸裤总能把大蜜桃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又不听话不是。”我吓了一跳。
正犹豫着说点什么,奶奶走了进来。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啦。
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
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该麻烦人家。”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点头傻笑。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和舒雅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两个小的拾掇的。”母亲就不再说话。
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逑样。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最终我还是被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一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她就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那边的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的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抽签抽出一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
然后其余的人当警察搜山抓捕。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偶尔糟蹋一下蘑菇,掰断几根树枝什么的,就当我要闷出鸟蛋时,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
随着步伐一甩一甩的。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
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跳出个人来,她惊呼了一声,待看清楚是我,她那惊恐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尬:“林林,是你啊”“这是上哪去呢?”“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我原本不过是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李巧芸后面那句话让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的赌场那里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这样对她。
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脱着衣服。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
巧芸姨双手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我仿佛看见了母亲。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你干嘛?啊”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
巧芸姨尖叫了一声,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把手放下去,”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
“啪”“啊”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啪”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你”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子又往后翻倒。
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还装什么!你就是个婊子!”
“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一边想要继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我听你的别打了。”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
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jī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别别射进去”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
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湿。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顿那龟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本想着带着小伙伴们堵他的。
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在她的身上发泄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
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但这一丝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脱姨父对她的控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嫩肉,手上老茧也没几个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
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望不了娘家那边。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粗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