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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操练士兵,下手不知轻重,虽已有心放轻动作,但还是揉的她的肌肤有些泛红。
“棠儿……”
意乱情迷之时,他低声在她耳边唤道,声音带着引诱,似是不怀好意的狐狸,引诱猎物上钩。
“你喊我一声……”
“嗯……喊什么?”她故作不知。
“你说呢?”他轻轻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下,似是带着惩罚意味,因为她的调皮。
“夫君……”
“乖棠儿。”
他心脏漏了一拍,眼神愈发深幽,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脊背,引起身下的人儿阵阵战栗。
门外的丫鬟婢子红着脸低着头,对于房中隐约传出来的低吟和床架吱呀声只能装作不闻。
直到后半夜,夫人那带着沙哑和怒意的声音响起以后,才安静了下来,将军倒是春风满面的喊人送水沐浴。
“滚呐!”沅棠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把大有再来n次势头的鹤川踹下床,“再来我真的会死!”
“哈哈哈,夫人体力不太好。”鹤川也不恼,反而心情不错,看了眼胳膊上被她挠的痕迹,他俯身吻了一下她泛着青紫的背。“沐浴一下再睡?”
“嗯……”女子叮咛了一声,疲惫极了。
沅棠是真的想骂人,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打他一顿,这家伙跟一百年没开荤一样,
鹤川命人准备了水,然后抱着半梦半醒的沅棠洗了个澡,洗澡过程中倒是老实的很,因为她真的累极了。
洗完澡后想了想,鹤川又去找了药,给沅棠那些青紫的地方涂药。
沅棠哼哼唧唧的享受着鹤川的服务,偶尔还嘟囔几句。
鹤川忍不住笑,真的可爱。
第二日,鹤川特意吩咐人不要喊醒沅棠,等她自己醒了再准备食物,他自己则一早就被君王喊去了。
鹤川来到御书房的时候,丞相萧辰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见他来了眼神揶揄的打量着他。
“呦,我们的大将军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沉迷在美人乡里了呢。”
“我与你不同。”鹤川挑眉冲着君王一拜然后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当初萧辰娶妻那可是连续三天跟他的夫人腻腻歪歪的,上朝都迟到好几次,当时可是人尽皆知。
“切,懒得跟你计较。”
萧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偏头看向君王。
“川儿来了,这下可以说说是什么事了吧?”
“南阳派来的使臣是他们的二公主。”陈清越看够了戏,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缓缓开口,“就是川儿的夫人的那个二姐。”
“怎么派她来?难不成是来看望她的妹妹的?”萧辰看了眼鹤川,意思很明显。
他依旧怀疑沅棠带着目的,属于卧底。
“棠儿说了,她与伊落樱不和。”
“啧,她说了你就信了?”
“嗯。”鹤川认真的点头。
“你也是妻奴。”
“按理说,南阳派太子来,或者他们皇帝亲自来都够了,派一个公主来,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我这个君王?”
“伊落樱是南阳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按理说他不会让她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才对。”萧辰皱眉纳闷,“除非,是她自己要求的。”
“嗯。”鹤川点点头,他开口把沅棠从苗苗那里听到的话说了一遍,三人陷入了沉思。
“南阳不大,挺多奇葩。”萧辰总结道,“这个二公主还挺疯狂,阿越,还好你没娶。”
“是啊是啊,朕要是娶了她,让她来祸害朕的子民,那朕就成了罪人了!”陈清越庆幸道,“不对,那她来了万一看上了之月怎么办?她觉得之月比她那个妹妹漂亮。然后……”
萧辰跟鹤川对视一眼,萧辰无奈的摇摇头。
“那你把颜妹妹娶了,放在眼皮子底下,她知道南阳来的姑娘,还能把手伸到皇宫不成?”
“不行。”陈清越果断的摇头,“不妥不妥,就算之月在宫外,朕也能保护她。”
“我们可以拒绝让她来,区区南阳,不用给面子。”萧辰摇着折扇,靠在椅背上,懒懒开口。
“斩草除根。”鹤川淡淡说了一句。
他得把所有对沅棠虎视眈眈的敌人,全部清剿干净。
“有道理,这种邪术天下不容,必须铲除。”陈清越赞同。
“好好好,那我们在她尚未入境的时候派人杀掉不就得了。”
“棠儿说过,南阳国王曾经给过伊落樱一支贴身军队,很强。”鹤川开口,“而且,在南阳境内,如果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怕南阳帝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那她也不能死在我们东离啊。”萧辰想了想,“可以假扮成北颂的人?”
“嗯。”鹤川点头。
既可以解决人,又可以调拨两国的关系,按照实力,北颂敌不过南阳,南阳胜了以后,筋疲力竭之时,就是东离一举拿下南阳之时。
趁人之危?呵呵,只要够强,就不会有人敢说什么小人君子。
“不能太明显,否则很容易引起人的怀疑。”陈清越说道。
鹤川从宫中回去的时候,沅棠还没醒,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昨夜确实累到她了,是他不好。
他伸手想要摸一下她的脸颊,但是还是收了回来,怕惊醒她。
突然床上的小人儿动了,她先是皱了皱眉头,小嘴抿了抿,随后睫毛忽闪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沅棠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鹤川坐在床边,满脸期待的看着她,等她醒了,他脸上扬起笑容。
“你醒啦?”
“嗯……”她软软的应下。
鹤川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两边的软肉,感受着手指下的柔嫩,他内心一下就满足了。
“饿了吗?”
“嗯嗯。”她点点头。
“我喊人伺候你洗漱,然后让人准备吃食?”
沅棠伸手握住他的手掌,轻轻摇了两下。
“我来?”
她点点头。
鹤川笑了一下,然后吩咐人准备洗漱的东西,亲自伺候沅棠洗漱。
“夫人。”
“嗯……”
“夫人。”
“……嗯”
“夫人……”
“干嘛呀,总是喊我。”沅棠终于忍不住开口,她嗓子有些哑,可能是昨夜喊的。
“就想喊喊你。”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