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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些女兵是你要来的?”程子强听了贾雨农关于新兵有三分之二是女兵时非常的意外。没有广告的
贾雨农:“是啊,我是专门为了沦陷区的情报工作申请的。有时候女人比男人在情报领域更占优势啊。”
程子强道:“我没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可是这批年龄最小的才满十四岁啊。她们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特种训练啊,一旦造成残疾,那不是害了人家一辈子?”
贾雨农说:“这也是非常时期,没有办法啊。再说她们有的是孤儿,有的是志愿者,这里面没有任何强迫的成分。而且训练上不是还有你这个能人的嘛。”
程子强依然不满地说:“我也不是万能,就连上帝也不是。再说了,她们这么小的年纪,怎么知道其中的厉害?听说华夏的公务员必须要年满23岁才可以得到任命,难道特务就特殊?”
贾雨农没正面解释程子强的问话,只是长叹了一声说:“中港战役已经进行了四个月了,我不知道我们还能撑多久不过我们总得作为吧。”
程子强也无话可说了,战争是残酷的,有时候和平时期的道德标准无法衡量在战争期间行为。
贾雨农突然说:“不过凡是都有里例外,艳秋既然是你的小姨妹”
程子强打断他说:“还是看她自己吧,她的姐姐也在,由她们自己拿主意的好。”
贾雨农见解决了程子强的顾虑,就换了中语气说:“王兄,咱们说点轻松的吧,既然嫂子已经来了”
程子强忙解释说:“还没结婚。”
“呵呵,非常时期嘛。”贾雨农笑道:“既然来的,就多住几天吧,请假的问题我就不行我们空勤团还搞不定了。”
程子强也笑着说:“团里这么多事情,哪里顾得上这些花前月下的啊。”
贾雨农说:“你放心好了,我来安排。白天的工作还真离不开你,可你晚上也总得放松放松嘛,我看那破庙比较背静,原先也修缮过,我就再叫人收拾收拾,晚上请几个兄弟过来,开两瓶酒,就算是给你们订婚吧,其实订婚结婚都是那么回事。怎么样?你只要点个头,艳春那边我去说服,哈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程子强还能说些什么呢?订婚也好,结婚也好,在这个乱世多个人记挂着你,并不算什么坏事情,而且李艳春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毕竟是个大美人,而且名声这东西,向来是人言可畏,而人言很多时候都是靠不住的。
晚上,团里的几个主管,亚裔步兵团的几个代表和六宫陵的那些老底子部队的代表,再加上村民拖拖娃儿、周保长等人把个小破庙挤的水泄不通,原有的那些训练队员也派了代表来,想借这个机会给平时把他们整的死去活来的教官捉弄一翻。
韩建年纪最长,受邀做了证婚人,一切应用的东西都是卫西青去山城紧急采购来的,贾雨农则负责处理杂物。小伙子里面数小豆子最英俊,做了伴郎,艳秋是艳春的妹妹,是名副其实的伴娘。虽然整个仪式有点不中不西不伦不类,既不像订婚也不像结婚,但却热闹非凡,充满了喜庆。
折腾了大约两个小时,韩建宣布所有仪式结束,因为第二天还要训练,喜庆归喜庆工作是不能耽误的。大家都觉得意犹未尽,自然抱怨连天。这时贾雨农说:“各位兄弟,现在是非常时期啊,等咱们打跑了倭子,再让咱们的王副团长补办一个热闹的婚礼好了。今天晚上嘛,良宵苦短,就让咱们的王副团长和嫂夫人多点时间啊嘿嘿。”他暧昧的语气引起众人一阵大笑,纷纷的散去了。
李艳秋走在众人后面,突然贴着程子强的耳朵说了一句话,才跑了。而李艳春此时正在跟凯迪说话,回头时看见了,等凯迪走后就问程子强:“我妹跟你说什么呢?”
程子强老老实实地说:“艳秋说让我对你好点。 你和凯迪说什么呢?”
李艳春脸一红说:“我让她早点回去睡觉,她呀,好听墙根儿。”
程子强笑了一下说:“那我们洗洗睡吧,明早轮到我带操。”
李艳春拿手指点了一下程子强的额头说:“大坏狼,你想什么呢。”停了停又说:“刚才袁世江说了,他明早替你带操,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说完不理程子强,去收拾床铺了。“
卫西青真是个能干的人,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个弹簧垫子,让两只拼凑起来的行军床舒适了不少。
其实程子强说早点睡时,还真没什么想法,倒是李艳春有时比他色的多,不过这事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既然两人已经名正言顺的到了一起,那么夜间的风光自然是不消说的。
洗漱完毕,马上要上床了。李艳春突然发嗲说想喝红酒,那红酒是贾雨农送来的,刚才众人闹腾的时候藏的很好一直都没开瓶。
程子强此时偏偏有点不解风情地说:“还喝啊,今晚其实也喝了不少了,改天喝行吗?”
李艳春说:“不行!人家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嫁给了你,彩车也没有,花轿也没有,现在想喝点红酒增加点气氛都不行啊。”
程子强说:“今天只能算订婚啊,以后我一定补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李燕春毫不让步地说:“我现在就要,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啊。”
程子强无奈只得拿了红酒来,给李艳春倒上。李艳春说:“你也喝啊,我一个人喝算怎么回事啊。”
程子强也只得给自己倒了。
“干杯!”李艳春主动用杯沿和程子强的杯沿轻轻碰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铛”的一声。
红酒这东西看上去不起眼,其实喝来劲道挺足。程子强本来酒量就不好,而且今天早先已经被人灌了不少,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不过是依仗着身体素质好硬撑而已。可李艳春的状态却出奇的好,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居然把一瓶红酒又喝了大半。
此时程子强的酒力慢慢的上来了,就对李艳春说:“艳春,我真的不行了。”
李艳春接着酒力探过来,贴着程子强的耳朵吹气如兰地说:“没出息。”然后在他的耳根处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起身把酒杯和酒瓶都收拾了。回来后见程子强还呆呆地愣着坐在床边,便笑道:“你干嘛?不是早想睡了吗?不会是想我伺候你脱衣服吧,告诉你你休想啊,我可是新时代的女性,像我伺候你,门儿也没有。”
程子强讪笑了一下,脱了衣服躺下了,给李艳春留下了半张床。
李艳春熄灭的蜡烛,也开始脱衣服。她的身材很好,在窗外透进的月色残光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美,而她也好像是有意在表演一样,慢慢的脱完了衣服,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才来到床上对程子强说:“来吧,内衣的丈夫的特权。”
程子强心里一动,一股**冲击着他的心灵,他伸手捉住了李艳春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前。李艳春跪在床上,闭上了双眼,然后身子开始绵软,最后把整个人卧在程子强的身上。
程子强感觉到李艳春的手心在出汗了。他轻轻的抽出来自己的一只手,去抚摩李艳春的头发。李艳春的头发摸上去很光滑,发间阵阵的女儿香。程子强更加迷离了,他此时衷心的希望时间永远这样的停留,不再有任何的改变,什么战争,什么灾祸,都去见鬼吧,世界也仿佛缩小了,小到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程子强的手在李艳春发稍的游动,心中火焰也越烧越猛,他的手慢慢给李艳春的头部施加压力,让她慢慢的靠向自己,最终往李艳春的双唇深深的印了下去。
这是程子强一辈子触碰倒的最柔软的唇。
程子强一边用力的吻着李艳春的唇,抚摩她头发的手一路滑下,李艳春也把双手捧着住他的脸,深情的回吻着。
两人热吻了一阵,程子强才恋恋不舍的把唇从李艳春的嘴上移开,双手捧着李艳春的面庞,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仔细的端详她美丽娇艳的面庞。
李艳春眼睛依然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却不自觉的一眨一眨。
程子强觉得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于是他又把双唇慢慢的靠近李艳春,轻轻的吮着李艳春的唇角,用舌尖触碰着李艳春嘴唇的边缘,好像要把李艳春唇上所有的温度和绵软全部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他们吮吸着,搅动着,慢慢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慢慢的程子强解开了李艳春内衣的搭扣,一对淑乳缓缓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美景了,但程子强却总是赞叹造物主的伟大。
李艳春的**可以用盈盈可握来形容,大小适度,略显丰满。用一只手刚好能够握在掌心,要是稍微再大一点就找不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可如果再小一点的话却不知道用啥去填充掌心的那种空隙了。
非但大小适度,而且弹性也相当的好。程子强一边亲吻着她一面慢慢地把她移向自己的身下
李艳春在程子强的爱抚下,开始发出呻吟,甚至用蚊子般细小温柔的声音对程子强说:“我是你的了,你要我吧”
程子强刚刚进入,就被一团温暖包围着,并且有一种吸力在往里面牵引着。李艳春同时扭动着,呻吟着,鼓励着程子强的进一步侵略行为。当**如潮水一样退去的时候,两人相偎依着享受着**过后浑身松软的舒适感。
“你说过要给我补一个像样的婚礼的。”李艳春说。
怀里拥着玉人,程子强感到十分的幸福,他满怀信心地点点头说:“嗯,答应你的,也是你应该得到的。”
“你真好。”李艳春说着,又在程子强的脸上亲了一下。
程子强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对了,凯迪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原谅我的啊。”
“你才想起来啊。”李艳春说:“也没说什么啦,说了伯乐相马?”
“伯乐相马?”程子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李艳春挖苦道:“你不知道啊,亏你还是华夏人,人家凯迪都知道。”
程子强说:“伯乐我知道啊,可是他相马和咱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啊?”
李艳春骂道:“你真是个呆头鹅,叫我师傅我就告诉你。”
程子强还真不耻下问,老老实实地说:“师傅。”
李艳春不依不饶地说:“还有学费。”
程子强又说:“嗯这次来空勤团给了补了以往的薪金,我花了一点,大部分都在,你要我就拿给你。”
“谁要你那个了。”李艳春急道:“你真是个呆头鹅。这里。”李燕春说着指指自己的左脸蛋。
程子强毕竟不是笨蛋,他轻轻在李艳春指的地方吻了一下。
“还有这儿。”李艳春说着又指着另一边的脸蛋儿。
程子强又轻轻的吻了。
“这还差不多。”李燕春心满意足地说:“累了,睡觉!”说着故意转过身去。
“好啊,你耍我。”程子强知道被捉弄,伸手过去在李艳春的腋下瘙痒,李艳春开始还拼命抵抗,最后当然是招架不住,只得投降。
“告诉我,那个伯乐相马是怎么回事!”程子强把李艳春压在身下,双手按着李燕春的手腕说。
“你先放开我我就说!”到了这个时候了,李艳春还没忘了讨价还价。
程子强见她说话时带着椒乳颤动,心中一动说:“你还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低头对着那顶端的蓓蕾吻了下去,这一下李艳春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了。
经过程子强的几番刑讯逼供,李艳春终于说出了那个伯乐相马的故事:
伯乐本来的名字叫孙阳,他是春秋秦穆公时的人,很会辨别马匹的好坏,是著名的相马师,所以人们叫他伯乐(天上星宿名称,传闻专管天马)。伯乐有一个朋友名叫方九皋,也很会相马。有一次,他找来了一匹骏马,告诉秦穆公说这是黄色的雌马。秦穆公牵来一看,却是一匹栗色的雄马,不禁大失所望。事后,穆公对伯乐说:“方九皋连雄马、雌马,以及毛色都分不清楚了,怎么可能看得出马的好坏呢?”伯乐不以为然,他认为方九皋看重马的内在精神,而不重外形。穆公听了,再牵出马仔细的察看,果然是天下最好的马。
“凯迪说,你看士兵也像方九皋一样,看重士兵的内在精神,而不重外形,所以才会弄出雌雄不分的笑话来。”李艳春最后总结说。
“我难道已经达到这种境界了吗?”程子强心想,如果这是真的,到也能解释自己最近为什么老是闹男女不分的笑话。
李艳春叹道:“是不是无所谓啊,女人命苦,只要男人能拿出来个理由就好了,何不合理没关系。”
程子强解开一桩心事,心情大悦,便说:“刚才还说自己是新时代的新女性呢,转过来就说自己苦啊。”
“新女性也苦啊。”李艳春叹道,翻身伏在程子强身上,用手指敲打着他结实的胸肌说:“反正你找我算你倒霉了,你以后敢要对不起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程子强抚摩着她滑如羊脂的脊背说:“我漂泊半生,什么也没有,到有了你这个好媳妇,这是上帝对我的眷顾。以后如果我对你不好,不用你杀了我,我自己就杀了我自己。”
李艳春笑着说:“就会甜言蜜语唉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程子强不解地问:“感觉,什么感觉?刚才?美妙极了。”
李艳春在他胸上拍了一下说:“谁问你那个,我是问你摸我妹妹的胸感觉怎么样?”
被李艳春这样以旧话重提,程子强顿时大窘,说话也失去了灵气:“你,你,又提这干嘛?”
李艳春看着程子强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哎呀,我已经原谅你了啦,你就说说感觉怎么样嘛。”
程子强遮掩说:“你才说了啊,我看重士兵的内在精神,而不重外形,哪里有什么感觉”
李艳春说:“不行,你不说我今晚就不放过你。”说着伸手就掐,程子强肌肉紧,掐不起来,于是李艳春改用指甲尖儿进攻。
程子强被逼无奈,只得说:“艳秋当然不如你她还小呢”
“就这?”李艳春不甘心地问。
“嗯就这”“不行,你还得说。”李艳春今天看来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程子强只得说:“没你的大啦,但是好像弹性比你的好啦。”
话说完了,李艳春半天没了声音,程子强心虚,就问:“艳春,你”“好啊,你,摸的挺仔细嘛!”李艳春突然发难,又是一顿超强度的攻击。
程子强一面抵挡一面说:“是你逼我说的,其实我没什么感觉啊。”
李艳春道:“没感觉还能说的这么详细!”
程子强猛然一下抓住了李艳春的手很严肃地说:“艳春!”
李艳春心里一凛,感觉到虽然是半开玩笑,但自己有点过分了,预备只要程子强一说点责备的话,就马上道歉求饶,却没想到程子强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艳春,以前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有了你,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了,不管她是谁。”
一句话让李艳春彻底溃败了,她瘫软在程子强的怀抱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程子强抚摩着她的长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对不起”李艳春说着,开始在程子强的脸颊上亲吻着,然后是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他结实的胸部,他巧克力形状的腹部,再一路往下
“啊”程子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问道:“艳春,你这是”
李艳春柔声地说:“刚才对不起这是奖励你的”说话间,程子强觉得自己被另一样的温暖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