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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博将最后一份材料投入坩锅里面之后,便开始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来了。
用来称量材料的精密天平不好好保养是绝对不成的,桌上摊着的那些小纸片得聚拢起来销毁掉,那些纸片上面沾着材料的碎屑,而这些魔法材料对于不熟悉它们的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烧杯和烧瓶也得清洗干净,明天还得用呢。
将桌上面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之后,瑞博看了一眼火炉中的燃料,是不是足够烧到明天早上,答案是令他满意的,瑞博将放在一边的石棉罩子拿了过来,将火炉连同坩锅一起罩了起来,免得发生火灾。
干完这一切,瑞博走到实验室另一侧,那里堆放着**个用玻璃拼接成的箱子。
箱子四周紧紧得密闭着,里面养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生物,有昆虫,也有爬虫类的。
在这堆玻璃箱子旁边放着一座满是抽屉的橱柜,那是瑞博请人按照他设计的式样定做的。
瑞博仔细得观察着这些千奇百怪的小生灵,这些都是他从那个倒霉的被他杀死的魔法师身上找到的战利品。
只要一想到那天的情景,瑞博到现在还忍不住胆战心惊。
那天实在是太危险了,他所杀死的魔法师不知道要比他高明多少倍。
这个魔法师竟然培养出了数量如此众多的魔性生物,而且其中几种相当危险,能够拥有如此成就,这个倒霉的家伙肯定是个相当高级的召唤师。
这些魔性生物原本被魔法师用神秘的魔法强制进入冬眠状态,而那些血蜂,因为迷幻粉的作用时间短暂,所以瑞博不得不将它们全部处理掉。
事实上瑞博原本并不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那些血蜂是极其危险的生物,而且,那个魔法师为了对付一个强大的对手,他带来了大量的血蜂,其中甚至有一只母蜂,只要他愿意便可以在瑟思堡大量繁殖这种嗜血而又极具攻击性的魔性蜜蜂。
对于这样一笔丰厚的财富,瑞博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他唯一能够询问的就是老师玛世克魔法师。
为此,他专门到位于皮顿郡附近的老师留下来的实验室去走了一趟。
这段路程可不近,不过也没有办法。
相当幸运的是,老师立刻注意到了他传过去的消息。
对于瑞博学习魔法的成绩,玛世克老师大加赞赏,毕竟在他这个年龄而且只不过学习了很短一段时间的魔法,就能够感应到自然界中魔法精灵的存在,这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大多数魔法师倾其一生都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
正因为如此,老魔法师决定教瑞博一种,对于他这样刚刚开始学习魔法的学徒来说,还太早了一点的魔法制造一块魔镜。
当然,以瑞博的魔力根本无法驾驭真正的魔镜,想要将消息传递到遥远的地方,所需要花费的魔力虽然谈不上巨大,但绝对不是瑞博现在拥有的。
不过,如果只是将消息传递到巴特森林深处的实验室的话,瑞博那点魔力已经足够了。
这样一来,有什么事情,瑞博也用不着一次一次往实验室赶了。
能够学习到新的魔法,当然令瑞博无比欣喜了,他根本就不会去考虑玛世克老师所说的,这种魔法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难度实在是太高一点了,他成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十都不到。
瑞博才不会在乎这一点呢,百分之十又有什么关系,乐观得想一想,他做一百次至少能够成功十次,那已经相当不错了,事实上他只要成功一次就足够了。
从实验室取来材料,瑞博不得不让特德第二天,再赶着马车来跑一趟,因为材料倒也算了,那些烧杯,烧瓶什么的,体积又大,又十分脆弱容易破碎,他骑马实在是带不了。
不过让别人知道实验室的所在,总不太好,因此,瑞博将那些器材和材料放在了隆那男爵的林间别墅。
隆那男爵早已经不住在那座别墅里面了。
自从仪式结束之后,马蒂尔家族几首所有成员都离开了这个原本属于他们的地方。
瑟思堡一下子空出来大量职务,那些位子原本是由马蒂尔家族一手把持的。
既然有位子空出来,当然就得有人顶上去。
瑟思堡留下的几个豪门家族心照不宣得瓜分了这些空缺。
隆那男爵别然不是这些豪门家一员,但是,能够在瑟思堡执掌大权的人,又有哪一个会是傻瓜呢?
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隆那男爵和瑞博以及海德家族的关系呢。
最好的位子中当然得替男爵先生保留一个啦。
不过,隆那男爵因为过惯了清闲的日子,对于高官厚禄已经不感兴趣了,因此推掉了那些权高位重但是得整天忙于公务的职位,而只接受了财政顾问的头衔。
既然当了官自然就得住在瑟思堡了,巴特森林中的那个充满了幸福而又清贫的回忆的小屋便空了出来。
隆那男爵并不打算是墅荒废掉,除了感情上的原因之外,他可从来没有忘记,那三个伟大人物的签名以及那份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却绝对令人震惊的房契,更何况,那座镶嵌在增壁里面的雕像,给不少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这样一座充满了神秘色彩和悠久历史的别墅,息么可以荒废掉呢?
因此,别墅就交给老管家的儿子照料着,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面貌。
老管家的儿子对于瑞博当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对于瑞博所吩咐的一切,他无不照办。
从实验室回来之后,瑞博整整兴奋了三天,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就相当头痛了。
正如玛世克老师曾经说过的那样,制造魔镜对于他来说确实太困难了一点。
不说别的东西,单单是玻璃的制取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制造魔镜所需要使用的玻璃纯净度要求极高,里面还要均匀得溶入几种相当稀有的金属的粉末。
虽然,玛世克老师详细得告诉自己,制作的每一个步骤和关键,但是,按照书本上描述的方法去做,也不是一件极为容易事情,书本上不可能将每一件事情都详详细细得记录在里面,而瑞博曾经做过的魔法试验只不过是提炼迷幻粉,这一点点经验是完全不够的。
为此瑞博绞尽脑汁,幸好,他现在是领主继承人,只要国王陛下的承认诏书一下来,他便成为了名正言顺的瑟思堡领主了。
谁会愿意得罪一个魔法师呢。
更何况在所有贵族看来,瑞博堪称历代领主中最有学识,最才华横溢的一位,但是,他的性情却绝对没有历代领主大人那样和善。
在仪式那天,瑞博毫不犹豫进行反击,并且瞬间击杀那个魔法师的场面,深深得刻印在每一位贵族的心中,更何况,当一切都结束之后,这位小领主大人那毫无反应冷漠得看着死者的神情,完全能够证明,这已经不是小领主大人第一次杀人了。
在瑟思堡这块一向平静安宁的地方,即便像赖维伯爵这样的骑士,也不大有机会开杀戒,除了最近这段日子,以前瑟思堡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多流血冲突,因此,手上沾染过鲜血的骑士,在瑟思堡并不是很多。
而他们的小领主显然是一位从生死相搏的修罗场中爬出来的人物,他的战斗技巧虽然未必会放在赖维伯爵这样的高级骑士的眼里,但是,赖维伯爵却绝对不敢肯定,如果将他和小领主放在血腥的战场上,谁更有可能活下来。
正因为如此,瑟思堡上上下下对于瑞博小领主的命令绝对不敢违抗。
瑞博在瑟仂堡发布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到南港征集那些玻璃匠人,让他们帮自己制作玻璃。
不过局外人绝对不会知道,小领主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魔法实验而已。
在所有人看来,领主大人想要让瑟思堡成为佛朗士王国玻璃制造的中心,甚至让利润丰厚的玻璃制品交易摆脱意雷的控制。
如果真得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瑟思堡立刻会变成佛朗士王国经济的中心。
正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考虑的,因此,他们干得相当起劲。
从南港召集来玻璃匠人,这件事情并不困难。
玻璃买卖原本就是南港最大宗的交易,南港大多数商家都经营这种生意。而玻璃又是一种极其容易破碎的物品,即便风平浪静的时候,从意雷运来的玻璃器皿中也总是会有一两件损坏的。
那些破碎得比较严重的,只能够彻底溶化掉之后,重新制成玻璃器皿。
至于稍微有损伤的,经过修补之后仍旧能够卖出去。
这是商人们将损失降低到最小的范围的办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南港,玻璃匠人和玻璃作坊比比皆是。
不过,南港的玻璃制造水平并不高超,别说远远比不上意雷,就连京城里面的那些玻玉了匠人都比他们强。
因此,提高南港的玻璃制作水平,原本就是南港商会联合最热衷的一件事情。
瑞博的提议,不但对于瑟思堡的贵族们是极其具有吸引力的,同样也让南港的商人们兴奋不已。
因此,人员和资金根本就不成问题。
对于瑞博来说,他未必会去管这些事情,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玛世克老师告诉自己的办法教给那些工人们臬去制取他所需要的玻璃。
当然,在那些工人们能够制造出像样的令他满意的玻璃之前,他绝对不会出那些珍贵的稀有金属让这些玻璃匠人们浪费。
因此稀有金属,被他替换成铅,铜这些便宜的金属。
玛世克魔法师留下的玻璃制造方法当然绝对不是那些平常的玻璃制取方法能够比拟的了。
虽然那些工匠们同样也是生手,但是,制作出来的玻璃在他们看来品质绝对不比意雷的玻璃制品逊色,更别说是佛朗士本土出产的玻璃制品了。
为此,整个瑟思堡和南港联合举办了一个极为隆重庆祝仪式。
几乎每一个人都对这些玻璃制品极为满意。
之所以说几乎每一个人,那是因为至少有一个人一点都不满意,那就是瑞博小领主。
在瑞博看来这些玻璃仍旧是不合格的。
他一次又一次得命令工匠们重新炼制新的玻璃,而且对于制作过程中每一道步骤都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不允许那些工匠们有丝毫的差错。
不知道瑞博真正意图的人们,又暗中为他冠上了一顶做事一丝不苟,一定要将每一件事情做得尽善尽美的完美主义者的帽子。
而且自从这以后,每一位来向瑞博报告工作的官员都战战兢兢,唯恐出现丝毫的纰漏让小领主大人感到不满意。
事实上,除了玻璃制取之外,对于其他的公务,瑞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反正按照海德先生和梅丁老小姐订立的协议,自己坐在领主的位子上只不过是个过场而已,领主的权力最终还是要交给其他人的。
因此,大多数公务,他都交给兰蒂小姐去处理。
在瑞博的高压之下(至少旁人和那些玻璃匠人们是这样认为的)。
总算玻璃的品质达到了瑞博满意的程度。
掌握了所有的窍门之后,瑞博在实验室里面制造出了自己的魔法玻璃,接下来的工作便简单多了,将纯银打造成平整而又厚度均匀的薄片,并且将需要和玻璃贴合在一起的那一侧抛光成镜面,对于瑞博来说,只不过比较花费工夫而已。
唯一难度很大的就是在镜子四角和镜子背后篆刻上那些神秘的咒文。
在失败了几十次之后,瑞博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作。
不过原本一人多高一米半宽的大镜面,现在只比女孩拿来梳头的那种能够拿在手里梳妆镜大不了,毕竟镜子背面刻坏了的话,只要用纯银稍微涂抹修补一下就可以了,但是,玻璃就得将整条边沿全部裁剪掉,失败了那么多次,理所当然,得,镜子就变成了那么一小块了。
不过为此瑞博仍旧兴奋了整整一天。
有了魔镜,瑞博和玛世克老师联系就方便多了。
魔镜制作成功后的第一个星期里面,在玛世克老师的帮助下,瑞博将那些陷入睡眠状态的魔性生物一一唤醒。
玛世克老师让他这样做,倒并不是想要让瑞博成为一个召唤师,他自己是个炼金术士,对于召唤术的了解并不很多,而且想要控制那些魔性生物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不过炼金术士堪称魔法师中最博学的一群人,而玛世克魔法师又是炼金术士中的佼佼者,对于那些魔性生物,他有很深的了解。
因此他鼓励瑞博饲养这些魔性生物,观察它们的特征以及习性,这对于一个炼金术士来说也是一种修练。
对于任何魔法修练,瑞博都充满了兴趣,他遵照老师所说,将那些生物唤醒之后养在用玻璃制作成的箱子里面。
定时给这位魔性生物喂食,并且记录它们日常的习性成为了瑞博重要的工作之一。
制作出魔镜之后,另外一个好处就是,瑞博在魔法学习方面的进展大大得提高了一步。
理解了比较高深的魔法知识之后,反过来再学习没有那么高深的知识,便容易多了。
更何况,身边有了魔镜,瑞博二旦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可以马上询问远方的玛世克老师。
正因为如此,瑞博一天之中大部份时间泡在实验室里面。
每当他从实验室中出来的时候总是已经很晚了。
瑞博之所以这样,除了对于魔法知识的渴求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他不想过早得回到自己的卧室中去。
最近这段时间,那位芙瑞拉小姐越来越让瑞博感到讨厌了。
虽然,这位小姐堪称人间尤物,瑞博每一次都能够从她那里获得难以形容的快感,那简直是天堂中都无法享受到的乐趣。
但是,芙瑞拉小姐的舌头已经让瑞博根本无法忍受了。
现在的瑞博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南港城里的小店员了,虽然,贵族们的恭顺和尊敬并没有让他感到得意忘形,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人上之人,也没有将自己看作是佛朗士南方的拥有者。
对于瑞博来说,海德先生仍旧是他最尊敬和崇拜的长者,凯尔勒始终是他最害怕的人,埃克特始终是在除了魔法方面给予他指点的老师。
除了这些他原本就相当熟悉的人。
那位梅丁老小姐也是他所尊敬的人物。
还有兰蒂小姐,对于兰蒂小姐,瑞博心中充满了别样的感情。
兰蒂小姐注定是他的妻子,虽然这原本是梅丁老小姐和海德先生定下的协议的一部份,不过瑞博自己也很喜欢兰蒂小姐。
兰蒂小姐高贵典雅,又没有普通贵族千金小姐的那种娇气,她所拥有的高贵血统并没有给她童年的生活带来多少幸福,但是却给了她温柔体贴,宽容和善的性格。
老梅丁小姐的培养又让她具有了高超的学识和典雅的风度,和海德先生一样,这位老小姐也是个成功的教育家。
这一切使得兰蒂小姐显得如此完美。
对于兰蒂小姐,瑞博除了将她看作是温柔的妻子之外,还是亲切的姐姐(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以及秘书和首席顾问。
所有这些人都是瑞博尊敬和爱戴的。
而对于芙瑞拉小姐,则完全相反。
事实上,芙瑞拉小姐倒真正是他的女人,至少瑞博和芙瑞拉小姐在**上已经达到了相当默契的程度。
瑞博不得不承认,芙瑞拉小姐教给了他很多东西,很多他非常感兴趣的东西。
瑞博也不得不承认,芙瑞拉小姐完美无缺的身体让他享受到了常人根本无法想像的快乐。
但是,瑞博越来越无法忍受芙瑞拉小姐的嘲讽。
虽然瑞博并不在乎那些贵族和官员们的奉承和敬畏,不过,听得多了难免会对他的性格方面产生一定的影响。
更何况,瑞博原本就很少受到别人的嘲讽,贝蒂阿姨,考尔叔叔一向很关心和照顾自己,至于埃克特和凯尔勒,如果他们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会用更直接更有效的办法让自己明白一切,瑞博反倒喜欢这种干脆的作法,在他心目中,做错了事情原本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至于海德先生,他的办法更加高明,他总是能够在不知不觉中使得自己懂得,什么才是正确的。
在瑞博的印象中曾经嘲讽过自己的除了芙瑞拉小姐之外,就只剩下在南港时店铺里面的那个驼子。
而那个驼子原本是瑞博最讨厌的一个人。
现在瑞博的讨厌名单上又多了一个芙瑞拉小姐。
将实验室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之后,瑞博走出实验室,外面早已经一片漆黑,夜空中闪亮着点点星光,月亮已经爬上了枝头正努力向更高的地方飞去。
对于瑞博这双夜眼来说,有月亮和星星照耀着的夜晚,和白天并没有什么两样,当初凯尔勒训练自己的时候,他对于黑夜的定义绝对不会包括有月亮的夜晚,即便是闪烁的星光对于他来说,也已经过于明亮了,明亮得让他厌恶。因此他训练瑞博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给予瑞博一点光线的。
实验室离开别墅有一段距离,因为梅丁老小姐不愿意跟一堆虫子住在一间房子里面,自从那些血蜂给她带来不好的感觉之后,老小姐更加痛恨昆虫了,她痛恨一切昆虫。
那座实验室是瑞博施行领主特权的第二个产物,不过据他所知,真正掏腰包的好像是南港商会联合,这座实验室是他们孝敬自己的一点心意。
瑞博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里面有没有麦尔,道芬先生的份,不过,了解内幕的他想必不至于来拍自己马屁。
回到别墅里面,瑞博径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卧室仍旧是那个卧室,梅丁老小姐并没有给自己什么优待。
在这座别墅里面,自己能够去的地方仍旧只有卧室和后面的花园客厅。
不过,瑞博的卧室已经变得不像是原来的那间卧室了。
自从芙瑞拉小姐搬进来,而瑞博自己搬出去之后,芙瑞拉小姐将卧室重新装饰一新。
瑞博每天仍旧要回卧室一趟,并不是为了睡觉,而是来上课的,来跟芙瑞拉小姐学习如何成为一个花花公子,也可以说瑞博是来享乐一番的,享受芙瑞拉小姐高超绝伦的技巧和完美无缺的**。
现在的卧室,早已经不是原来那幅简陋的模样了,现在这里就算是招待一位国王,都完全可以。
卧室的天花板上画着一幅巨幅天顶画,那是出自于南港最高明的画家之手。
一盏巨大的水晶吊顶安在天花板下面,为了将这个比房门还要宽大得多的东西运进卧室里面来,不得不将吊顶拆掉,等到拿进卧室之后,再重新拼接起来。
几百根水晶坠子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卧室的墙壁用最好的柚木包裹了起来,中间镶嵌着绚丽多姿的金粉彩漆雕塑壁挂。
原本不大的卧室因为开着窗户的那面墙壁早已经被完全打掉了,那里安着六扇落地大窗,因此显得开阔多了。
卧室里面的家具倒是并没有增加多少,仍旧只有一座衣橱,一张床,那个矮柜现在换成了梳妆台,不过所有这些家具完全不能够和以前那些粗糙简陋的东西相提并论。
衣橱几乎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壁,红木雕花,还镶嵌着色彩斑斓的玉石。
芙瑞拉小姐的梳妆台又高又大,梳妆台的上半部呈半圆形安着三块一人多高的镜子,台面宽一米半,深一米,瑞博估摸着自己躺在上面也没有问题,梳妆台下半部是三层抽屉,第一层放着的都是化妆品,瑞博曾经看过一眼,单单是各色口红就有上千支,胭脂水粉不计其数,除此之外,关瑞拉小姐日常用来保养皮肤的药剂和化妆品,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瑞博曾经无意间问起过芙瑞拉小姐,这些化妆晶大概花费了她多少金钱,得到的答案让他大吃一惊,那足以买下一支船队。
第二隔抽屉里面是芙瑞拉小姐的内衣,袜子和紧身衣之类的东西,最下面那个抽屉里面放着的东西就是那些瑞博现在越来越喜欢的“玩具”。
对于这些“玩具”的用法,他现在绝对是专家,瑞博不但精通每一件玩具的使用方法,而且相当了解它们的特点和缺陷,以及如何通过不断得调换使用或者将几种不同的“玩具”
组合使用,以便给女孩子带来各种不同或者是异常强烈的刺激。
瑞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很希望能够将这些“玩具”在除了芙瑞拉小姐之外的哪个女孩子身上使用一下。
瑞博并不清楚,这些“玩具”是否像芙瑞拉小姐告诉自己的那么有用,虽然他早已经这些“玩具”在芙瑞拉小姐的身上练习过无数遍了,但是,芙瑞拉小姐从来只会用一成不变的声音给出一些诸如“不错”“差劲”“还可以”“没感觉”之类的评语,如果遇到她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你是男人吗?”“勉强算个男人”“笨蛋”“白痴”之类的字眼,就成为了让瑞博明白他对于那些“玩具”的使用是否正确的指示了。
瑞博相当清楚,芙瑞拉小姐早已经习惯了各种刺激,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让瑞博感到索然无味,有的时候,他确实感觉芙瑞拉小姐身上非常肮脏,连带着感到自己也十分肮脏起来了。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瑞博无法忍受和芙瑞拉小姐躺在同一张床上。
瑞博走进卧室,和往常一样,芙瑞拉小姐坐在梳妆台前自顾自打扮着,理都不理睬他。
今天的芙瑞拉小姐身上穿着一条雪白的长裙,一席轻纱系在腰迹。
芙瑞拉小姐的头发高高堆起用黑色丝网罩着,蓬松松得犹如一块乌云。
青眉淡扫,脸颊上轻轻得抹着一层胭脂。
如果是不了解芙瑞拉小姐的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一定会以为,芙瑞拉小姐是一位端庄典雅,雍容华贵的豪门贵族千金。
确实,打扮起来的芙瑞拉小姐显得很有气质,甚至比兰蒂小姐更像一位伯爵千金。
但是,瑞博绝对不会认为芙瑞拉身上流着的血液中有丝毫高贵的成份在里面,他深知芙瑞拉小姐是个最好的演员,她可以轻易得变成任何一种令人疼爱的女子形象,疯狂的,浪荡的,粗野的,温柔的,端庄的,柔弱的,天真的,有男人气的,小家碧玉式的……按照芙瑞拉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她能够迎合各种顾客的喜好而变化成各种完全不同性质的美女。
瑞博感到芙瑞拉小姐身上穿着的那身洁白无暇的婚纱般的长裙,穿在她身上简直根本不相称。只有兰蒂小姐才能够配得上这样的衣服。
瑞博冷冷得说道:“芙瑞拉小姐,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样精心打扮?而且每一次都要浪费一件衣服,既然马上又要脱掉,你穿一件简单一点的,难道不可以吗?或者干脆别穿衣服不是更好吗,你不会在乎别人看见你的**的。”
芙瑞拉小姐无动于衷得仍旧在镜子前打扮着,她连头都不回一下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绝对要做到尽善尽美,不能够给客人留下丝毫不好的印象,再说了,美貌对于女人来说比性命更加重要,而衣服又是美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我不会决定麻烦的。”
芙瑞拉小姐又花了一些时间来修饰她的美貌,总算她感到有些满意了,她将化妆品全都收拾起来然后说道:“瑞博,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今天,你教我些什么?”瑞博问道。
“你听说过俄斯普斯的晚会吗?”芙瑞拉小姐问道。
“听说过,俄斯普斯是古罗勒塔帝国早期宗教中崇拜的丰收之神,每当秋收结束之后,古罗勒塔帝国的人民为了庆祝丰收,会召开盛大的庆祝会,这种庆祝会到了后期变成了狂欢节,现在的嘉年华会的原型就是那个庆典。”瑞博解释道。
“埃克特把你教得相当出色,我不得不承认你懂得不少。”芙瑞拉小姐难得会赞许瑞博“不过,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古罗勒塔帝国后来废除了俄斯普斯的庆典?”芙瑞拉小姐又问道。
“俄斯普斯不但是丰收之神,也是酒神,在古罗勒塔帝国早期宗教的最辉煌鼎盛的时期,俄斯普斯崇拜变成了酗酒和**的代名词,人们在狂欢节开始的时候,尽情饮酒歌唱跳舞,等到晚会到了最**的时候。人们就开始疯狂得**起来。神教出现之后,神教的信徒唾弃这种行为,当神教受到越来越多人的信仰,并且成为古罗勒塔帝国的国教之后,俄斯普斯神是最先被废止的古代神祗。”瑞博将他了解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看来你对于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嘛,正统的历史书上可绝对不会提到这些的啊。”芙瑞拉小姐嘲讽道:“不过,俄斯普斯庆典虽然在民间被彻底禁止了,但是在贵族圈子里面仍旧相当盛行,再过两个月就是俄斯普斯庆典,不过现在只是以秋收结束的名义举办一场舞会而已,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它最初的来源了,不过男孩子和女孩子在这一天表白爱慕之心,倒作为一个传统被传承了下来,埃克特有没有告诉你这些?”
瑞博倒是从来没有听埃克特提起过这些东西。
“不过,即便是现在,俄斯普斯庆典仍旧在很多地方私底下流行着,一千年来从未断绝过,事实上,京城里面的贵族们就很喜欢这一套,他们称之为‘俄斯普斯的晚会,而你的父亲那位拜恩迪特子爵每年这个时候就会带着妻子赶到京城去,他在那里有很多朋友。”芙瑞拉小姐说道。
“小时候的我去过那里吗?”瑞博问道,自从他知道世界上有一种魔性生物叫眼虫能够在暗中进行窥探之后,他对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小心谨慎。
“你可是个好宝宝,怎么可能离开妈妈的身边呢?”芙瑞拉小姐意有所指得说道。
“芙瑞拉小姐,您也参加过这种晚会吗?”瑞博问道。
“是的,我以前每年都要参加那个晚会。”芙瑞拉小姐笑着说道。
“你一定是晚会中最受欢。;“不,为了保险起见,参加晚会的人大多数不愿意给其他人认出来,所有人都是带着面具参加晚会的,而且晚会会场中只点几支蜡烛,灯光很暗淡,面对面都不可能认得清,因此,我就算再具有魅力也没有人会知道。芙瑞拉小姐解释道。
“那这有什么意思?”瑞博疑惑不解得问道。
“当然有意思啦,你要知道,会场之中绝对没有简单的人物,那些男人,侯爵以下的,真是风毛麟角,当今国王陛下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晚会的爱好者,不过现在他实在太担心刺客了,因此,不得不放弃这个爱好,至于女人们,挑选的要求那就更高了,不但要是名门闺秀,而且容貌身材都得过得去才行。你想想,能够和平时端庄典雅高不可攀的名门闺秀亲热,在黑暗中彻底抛弃自己平时的一切,完全放纵自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够吸引那些整天勾心斗角同时又欲壑难填的豪门贵族呢?”芙瑞拉说道。
“不对啊,按照你所说的,我父亲拜尔迪特子爵和你都不可能参加那个晚会啊。”瑞博说道。
“拜恩迪特先生想必是因为莉萨小姐的关系才得以参加的吧,这是规矩,如果邀请妻子参加晚会,就得连丈夫一起邀请,至于我,京城中有一位先生钟情与我,而他的地位给了他许多特权。”芙瑞拉小姐说道听到这些,瑞博一时之间感到有些反胃,他心中暗想,怪不得俄斯普斯庆典会被教会取缔,看来如果当年整个古罗勒塔帝国上上下下全都是这样的话,这个王国恐怕根本就熬不过漫长的中期和后期,最初的三百年时间就足够让它灭亡了。
“你今天就是想要教我如何参加俄斯普斯的晚会,是吗?”瑞博问道。
“没有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让你换点花样玩玩,让你享受一下那些豪门贵族发明的有趣而又新鲜的玩意儿,我已经教给你所有的技巧了,那些贵族们可能远不如你懂得的多,远没有你的技巧高明,不过,他们所想出来的千奇百怪的玩意儿,你肯定想都想不到。”芙瑞拉小姐神秘得笑了笑:“再说,我已经将所有的技巧都教给你了,可以说,你已经毕业了,但是,按照我和海德先生之间的约定,我得跟随在你的身边,随时给你这方面的指点,就像埃克特现在作为你的私人顾问,帮你打点一切一样。不过,你知道我原本是干什么的,海德先生虽然答应补偿我在金钱方面的损失,但是,他无法补偿我没有男人在身旁的痛苦,瑞博,你知不知道,我从十五岁开始干这个行当,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男人的感觉,既然,要我待在你的身边,又不方便四处找男人解决我的需要,我当然只能够让你来满足我喽。”
“做妓女是那么享受的一件事情吗?”瑞博冷冷得问道。
“你以为妓女一定心中极为痛苦,一定为自己的职业而感到羞愧?
是吗?哈哈哈“芙瑞拉小姐笑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曾经痛苦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呢?后来就习惯了。“
“而且,慢慢得随着我的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我崇拜我,我还有什么好痛苦的呢?”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又用不着你来看得起我,你又是什么?
瑟思堡领主继承人吗?“
“再说了,到了床上把衣服一脱,光着屁股,人和人之间还有什么区别?顶多分成有用的男人和没用的男人而已,不是吗?”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我为什么离不开男人,为什么我这么需要男人,钱,我有得是,以前我确实辛辛苦苦得靠着这身皮肉在赚钱,但是,现在根本用不到,那些卑贱的男人会自己抢着送钱给我,只要一个眼神,只一记微笑,他们会抢着送上钱财,我出卖我的**反而不划算,当然,我更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南港是个世外桃源,住在那里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麻烦这就是我为什么答应帮助海德的原因,要不然我不会帮忙的。”
“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我离不开男人是因为现在不是男人在玩我,而是我在玩男人,你知道吗,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于那些贱男人来说都是难得的恩赐,如果我心情好也许我还会赏赐他们一个耳光,你们男人可好玩了,实在是有趣极了,有的时候,他们比小狗还机灵,有的时候他们比猪还愚蠢。”
说到这里芙瑞拉小姐突然停顿了一下,她上上下下打量着瑞博然后说:“我想你同样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你也曾经为成为一个骗子而感到痛苦吧,现在呢?你还痛苦吗?还是,对这种生活满意得不得了?”
瑞博对于芙瑞拉小姐所说的一切,原本并不在乎,反正他自认为自己并不属于那些贱男人之列。
但是,当他听到芙瑞拉将他的经历也说成是和她自己当妓女的生涯,一摸一样的时候,瑞博感到怒不可遏起来,他差一点忍不住冲动起来扇这个自以为是的漂亮女人一个耳光。
不过在心底下更深的地方,在被怒火完全掩盖的所在,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无奈得叹息着:“她所说的一切都没有错,她并没有形容错。”
这份对于自己的认知,让瑞博更加羞愧难当,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羞愧,他只希望用燃烧的怒火能够将这份羞愧烧成灰烬。
芙瑞拉小姐当然知道自己挑拨起了这个小家伙的无尽的愤怒,因为她将这个少年隐藏在尊严底下的那层东西给翻了出来,并且像剥橘子皮一样将这层见不得人的东西一丝一丝得剖析开来,让这个少年自己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想知道,这个少年将如何面对这一切。
每当这个时候,是她最高兴最兴奋的那一刻,因为,这比什么都有趣得多。她倒并不在乎瑞博会暴起伤害她,如果再过一两年就说不定了,但是现在她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这个少年还只是一头没有长出锐利的爪子和锋利的牙齿的小老虎崽子。
这样的撩拨确实会让小老虎崽子发狂,不过这个小家伙顶多会把自己拔个精光疯狂得发泄一番作为报复,这倒是一个让他更加卖力一点的好办法。
芙瑞拉根本不但心自己会受伤,因为任何男人想要用这种办法对付她,永远是自取灭亡,因为她绝对是这方面的顶尖高手。就像在黑夜之中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凯尔勒一样,到了床上就是她的天下了。瑞博再怎么发疯,也只不过是给她增加一些快感而已。
芙瑞拉倒是希望狂风暴雨来得更加猛烈一点,她搂住瑞博因为愤怒而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她将嘴唇凑到瑞博的耳垂上轻轻舔弄起来,并且细声说道:“瑞博,你知道为什么我给你用那种药吗?如果海德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气疯的,瑞博,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男侍,就像贵妇人们喜欢的那种,不过,我原本训练的那些小男侍,或者是客人们向我专门订购的,或者是为了讨生活,而到我那里去当男妓的。
就像我随意玩弄男人一样,他们对于顾客的看法,也许和我是一致的,因此,玩弄他们不会让我感到丝毫的乐趣,但是你不同,瑟思堡的小领主,未来的小魔法师,你的明天充满了辉煌。瑞博,告诉你,你是我玩过的唯一一个魔法师,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小男侍,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男侍,而且,瑞博你应该很清楚,从来没有人真正让我满足过,而你至少能够多给我带来一些快感,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这也是原因之一,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瑞博再也忍不住了,果然,和芙瑞拉预料的那样,瑞博立刻想要冲上去,撕扯芙瑞拉身上穿着的那条长裙。
芙瑞拉小姐连忙向后跳开一步,微笑着说道:“别急,你忘了,我还要给你上课吗?我还要教你什么是‘俄斯普斯的夜晚’。”
瑞博强忍着怒火,他咬紧了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请你快点教我。”
芙瑞拉看到瑞博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她凑上去继续挑逗着瑞博,她将身体慢慢靠近瑞博,腰肢轻轻柔柔得扭摆起来,因为,她的身材远比瑞博要高,因此很多煽情的手段难以使用出来。
“‘俄斯普斯的晚会’,一切都是在站立和跳舞这两种状态下进行着的,你没有忘记我教给你的这方面的技巧吧,你已经试过应该知道,站立和跳舞着做那种事情是很累人很容易疲劳的,一旦支撑不住坐倒下来就算失败,‘俄斯普斯的晚会’绝对没有休息室的存在,躺在地上或者坐在地上的人会被踩伤,因此,会场周围总是站着一圈侍者,他们的工作就是将倒在地上的人搀扶到旁边,如果是男士的话,那就意味着晚会的结束,他只能打道回府,假如是女士,如果那位获得胜利的男士愿意,可以到旁边的小房间里面去对那位女士作进一步的征服,也可以将女士关在临时的俘虏营里,等到那位男士捕获到其他俘虏之后,再一起处置,一般来说男人们会选择第二种作法。”
“而你应该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忍耐力要远比男人好,因此,很快舞会上便只剩下女人们了,偶尔有一两个男人还支持得住的话,那么他们等于生活在天堂之中了。无数高贵的女人围着他们转,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女人们争先恐后得等待着那些男人的宠幸。能够支持到半夜十二点,首都教堂大钟敲响的那一刻的男士,将被誉为俄斯普斯神。”
“你可以想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他将比国王还有尊严,他将被誉为比圣骑士更加强壮的男人,而且还有另外一件幸运的事情等待着他,女士们将被驱赶到一个房间,他的祭品,每一位接受完宠幸的女士还必须接下自己的面具,侍者会将这位女士的身份告诉那位俄斯普斯神。”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那个男士掌握着众多女士的**,只要,那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愚蠢之极的家伙,他应该懂得如何利用这些**,在京城虽然充满了荒淫和堕落,但是,表面上的尊严和体面,却被这些贵族看得比什么都重。掌握了这些**,再加上高明的手段,远大的前程就铺设在他的眼前,更何况无数名门闺秀将成为他的秘密情人。佛朗士对于他来说,将是比天堂更加美好和接近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所说的这些,不仅仅是详细的介绍,更是一种强烈的挑逗。
她一边搂住瑞博翩翩起舞着,一边将自己的腹部紧紧得贴住瑞博的腹部,摆动着腰肢摇支着臀部,让长裙一点一点得往上滑去。
细巧精的足踝,玲珑修美的膝盖,细腻粉嫩的大腿……长裙前沿高高撩起直到腰迹。
芙瑞拉小姐伸出右手为她和瑞博解除那最后一道束缚,她扭动腰肢让瑞博进入自己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得连接在一起,卧室中风光绮丽.
瑞博生涩得跟随着芙瑞拉轻盈的脚步,他的舞姿多少有些僵硬,虽然现在他心中仍旧怒火燃烧,芙瑞拉无情的嘲讽之所以如此刺痛他的心灵,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些嘲讽之词并不是空穴来风,无的放矢,那偏偏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这些实话令瑞博感到无地自容.
如果这些话是出自于海德先生或者是埃克特之口,瑞博不得不默认着一切.
但是讽刺自己的居然是一个人皆可夫的妓女,一个淫荡成性的婊子,这是瑞博真正无法忍受的一件事情.
更令他愤怒的是芙瑞拉小姐根本无视于他的反应,好像认定他毫无反抗的余地一样.
而事实偏偏确实令他沮丧,他越来越清楚得发现,芙瑞拉巧妙得控制着一切,她用那纤细的腰肢盈盈摇动,高跷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让她的体内收紧又放松,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瑞博.
波涛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将自己的意志,将自己的愤怒,将自己原本紧紧守住的尊严冲了个干干净净.
那一紧一松徐徐蠕动吸吮着摩擦着的感觉,那腹部紧巾缓缓滑动着的细腻柔嫩的感觉,那十指轻拨让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到无比舒爽的感觉.
强烈的快感汇聚成一道川流不息,奔腾不已的急流,这道急流一发面不可收拾.
瑞博浑身一阵颤抖,他感到自己脑子里面变得一片空白,伴随着那种难以言语的人生至高欢愉,瑞博感到浑身无力,双腿慢慢软垂了下来.
芙瑞拉紧紧得搂住瑞博的腰,不让他滑落到地上,甚至不让他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滑落出来,她仍旧继续扭摆着摇动着,仍旧继续一松一紧得收缩着,缓缓得蠕动着.
她的嘴再一次凑到瑞博的耳边轻轻舔动起来一边腻声说道:"瑞博,你让我失望,嘻嘻,你连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你不是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贵族小姐们会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不是男人的家伙,对了,那位兰蒂小姐就更可怜了,你有能力使得她怀孕吗/哈哈哈."
瑞博已经无法忍受芙瑞拉小姐的讽刺了,她实在不应该将兰蒂小姐牵进来.
他绝对不允许高贵,善良的兰蒂小姐受到任何人的亵渎.
怒火冲昏了瑞博的头脑,他的右手慢慢得伸进了衣服插兜,他的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任由芙瑞拉小姐的嘲讽着.
瑞博悄悄得从怀里抽出那根魔法杖,向挂在腰部背后的那两个药瓶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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