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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转头,然后就看到滕总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看着她。
好像不是他叮嘱的,但是又好像是他。
“妈咪,你太大了,跟我们睡在一起会暴露的。”
“女生不能被男生看咪咪哦。”
“什么?可是妹妹……”
“妹妹没有咪咪。”
温柔……
“妈咪晚安,爸比晚安。”
小公主奶声奶气的甜腻腻的说。
温柔猜不透,然后看着三个小家伙主动进了房间把门给关上。
她就那么被关在了门外。
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前阵子还说好开心睁开眼就看到妈咪。
“滕云,是不是你?”
“他们只是看他们老子太可怜于心不忍了。”
温柔……
“现在可以回房间了?滕太太。”他闪出一条道,迎着她。
温柔又看了一眼孩子们房间紧闭着的门。
小家伙上锁这件事又是谁教的?
安静的走廊里就两个人互相对视着,最后,滕太太果真只有认真的份。
可是她好怕,早上醒来看不到孩子会不会疯掉?
但是仔细一想,在自己的家里,这种生活到底还要到什么时候?
这晚,两个人就那么睡了。
滕总想要别的滕太太也没心情给,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却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某人就因为欲求不满而病倒了。
吃过退烧药还是一蹶不振的样子,温柔的心情开始压抑,担心他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滕总幽怨的看着她坐在身边皱着眉的样子。
“你就这么不耐烦待在我身边?我们连七年之痒都没到。”
滕总真的好幽怨,这日子,简直过的太特么的不容易。
【昨晚她睡着后他去洗了个澡。】
“我哪有?我只是想不通,昨晚还好好地,我又没有抢被子,你怎么就发烧了呢?”
温柔想不通,郁闷半死。
滕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是她却没看到。
“可能是最近压抑太久。”他说着还叹了一声,苦大仇深的。
温柔倾身过去,伸手抚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别没正经的,要不要叫大夫来挂个点滴?”她问,很认真的。
那声音不轻不重的,却就是多年夫妻之间才会容易说出的味道,看似平淡,却很深。
“不用,躺会儿就好了。”他说,然后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怀里。
“你要是怕被传染,就出去吧,我自己也可以。”
温柔低低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忍不住笑了一声:那我走了?
她说着就作势要走,某人又不放开她的手。
温柔无奈叹息,轻轻地靠近他的怀里: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她低低的道,滕总的心一荡,刚要回答却听到门响。
袁教授端着粥进来:早饭总要应付点吧?
滕云不自禁的拧眉,看着袁教授的眼神明明在说:袁老师,您能不能别那么会挑时候进来?
这还没搂住呢,就被打扰了。
“当然要的。”温柔立即爬起来去接过袁教授手里的托盘,袁教授朝她笑了一声:看样子没大碍,别太担心了。
温柔笑着点点头,送袁教授出去才又回过头,就见滕总幽怨的眼神躺在那里看着她,那眼神,浓浓的不满啊。
温柔端着粥走上前去,轻轻地坐在他身边:皇上,要不要臣妾喂你呀?
她故意发嗲的跟他献媚,他却顺势而上。
“好啊,最好是嘴对嘴。”
温柔……
“来啊。”
滕总说着就靠在了床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等着老婆大人去喂呢。
温柔抿唇难以再笑的好看。
“你确定?”温柔小心翼翼的问,心里想着滕总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其实她心里知道他也不痛快。
“你不敢?”滕总问。
“我——有什么不敢?我什么没对你做过?”
滕总笑了一声,想起她那委屈的小模样,鄙视。
温柔拿着勺子轻轻地搅拌着,然后放在唇边吹了吹:你……
“用勺子我不喝,用嘴。”
“喂,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
“我只当你老公。”
滕总突然执拗起来,好吓人。
温柔抿了一口凑过去:张嘴。
含糊不清的声音,滕总就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凑上前去,然后在她要喂过去的时候脑袋却突然一偏,然后……
温柔差点嘴露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去气的快要笑出来,把碗往旁边一放就去拍打他的肩膀:滕云,你……
嘴巴却突然被堵住,整个人都被摁住在床上,他的眼底。
“唔唔。”温柔被憋坏。
其实他说只当她老公的时候,虽然很霸道,很*,但是她却很心动。
好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
然而今天孩子们都去了学校,小的在楼下,然后她就在家照顾病号。
两个人好像很久没有白天同时在家里,更别提都窝在卧室里了。
这么多年,好似一眨眼,又好似煎熬了好几个世纪。
想到曾经发生的种种,都忍不住哽咽。
不知道何时,眼眶湿润着,过往像是一场电影那样在脑子里播放着,不自禁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吻到忘我的地步。
整个房间里突然安静下去,只有纠缠着的彼此。
“会传染……”
他突然离开她的唇瓣,灼灼的眼神望着她。
温柔一愣,刚刚陷入其中,根本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
四目相视,他话还没说完,然后又立即堵住她的嘴。
他根本等不及,也不管传染还是不传染了。
温柔也紧紧地搂着他,所有的情绪,都混在那个滚烫的亲吻里。
温情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刚一下车就看到温良的车子往外走。
不自禁的一愣,看着他车子离开的地方。
那个男孩子从驾驶下来,看着她遥望着的眼神好奇的问:温良?
温情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
“你先回去吧,我也回去了。”她又看着那男孩子说了声,然后转头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
他远远地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良的车子缓缓地在她家楼下停下。
孟妈妈正端着牛奶在窗口看风景,看到那辆车子过去便转了头:老公,我看好像是温律师的车。
孟爸爸便慢悠悠的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眉眼间尽是不屑,害他女儿伤心的男人,在楼下又怎样?
他只到楼下又不敢上来。
那天晚上孟琳在父母的房间窗口站着,便是看到他的车子了,却也只是冷眼看着,心内平静的厉害。
快要过年的时候,温良跟贝儿才又见面,还是她以前打工的那家餐馆里。
两个人许久才相视一笑,准确的说,是贝儿淡淡的笑了笑。
分别后他就去了孟琳家楼下,从下半夜跟贝儿分手到天亮,他就守在楼下抽了一夜的烟。
早上孟琳穿着厚毛衣散着头发出来扔垃圾,然后就看到他有些疲倦的样子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