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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傻眼了,二狗也傻眼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我就感觉我的心有点儿疼,就像有个人在拿着根针一下一下地扎着。你大爷!我的七十万啊!我扭头恶狠狠地盯着二狗,二狗咽了口唾沫,申辩道:“你……你自己撞的。”
你大爷!你要不踢我能撞碎吗?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跳起来照着二狗就是一顿猛捶。此时的我情绪起伏很大,我明显感觉我的速度比刚才提升了不少。
本来二狗还想还击,结果架势还没摆好就挨了我好几拳。我打着打着突然想起了陆文正上次在病床旁跟我说的话,赶紧努力平复着情绪,生怕疾速状态过后又会像上次在公墓时那样瘫在地上起不来。
在我的有意克制下,情绪逐步恢复了平稳。捶着二狗的拳头也慢了下来,不过慢不慢的也不打紧了,二狗现在蹲在地上满脸淤青,软倒在地已经不能起不来还手了。
旁边跟二狗一起跟我动手的小子和大胡茬见我一身“王霸”之气,那么凶狠地揍着二狗都吓呆了。一时间竟一个敢上前的都没有,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大头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正朝着我走过来,看着满地的碎瓶子碴又看看傻愣愣的我,默默地把二狗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片片地收拾到起来拎在手里。我缓缓地叹了口气,哭了……我咖啡屋三年的收益啊……就这么没了。
大头拍拍我的肩膀,又叫来不远处还在“研究”黄三头发的胖虎,我们三个在里面把屋门打开,剩下的那俩人动都没敢动,站在那边目送着我们走出去。
我们仨走出大门,发现院子里的人已经有清醒过来的了。不过都半躺半卧在地上直哼哼,看见我们出来眼睛一闭继续装死。我们也没管他们,走到院子大门前打开大门,在他们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院子。
从大门出来后,我领着他俩先绕到院墙的侧面去找陆文正。陆文正嘴里叼着烟,正一锨一锨地往坑里填土。看见陆文正在干活儿我心里顿时痛快不少,刚才因为撞碎青花瓷瓶的郁闷心情减轻了一些,嘴上不忘揶揄道:“哟,文叔,您老在干活儿呐?”
陆文正把最后一锨土填平,在土上用铲子拍了几下,说道:“国家的财产,用归用,用完了得给恢复原样才行。”
我看看身边的大头,对陆文正说道:“这是我朋友,刚才你们见过了吧?”
陆文正把工兵铲扔进后备箱,头也没抬地说:“知道,骑个共享单车跟了我们一路。这套装备还是刚才我给他的。”
然后问我:“事儿办得怎样?”
我摘下背包拍了拍道:“皓月炉。”
陆文正眼前一亮:“果然在这里。”
我补充说:“另外还找到一方古砚,一并顺来了。”
陆文正只说了一个“好”字,似乎已经料到了会有这种结果。随后一招手,让我们把墙边的梯子折起来放进车里。我们赶紧上了车,陆文正一脚油门儿冲向对面的路口。
车开在路上,我们三个把脸基尼全都摘了下来。我道:“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些开天雷是你放的吧?”
“这话说的,没有我老人家帮忙,你们什么事儿也办不成。”陆文正理所当然地说,“我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也好方便行动。”
陆文正想得确实周到,还多亏他的这些开天雷。我看陆文正并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从别的路走的,于是就问:“现在咱们这是去哪儿?”
陆文正说:“送你们回去啊!”
我说:“原路返回不就好了,这么走不就绕远了?”
陆文正说:“你们出来,他们就该求援了。从市区到这里最快的路就是刚才咱们来的那条路,原路返回容易被堵住。”陆文正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陆文正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掏出他那部既是电话又是电脑的手机来,只拨了一个键电话就拨了出去。
那边接通后,陆文正笑着悠悠地说:“给他们时间把消息散一散,两个小时后第一张网就可以收了。”
见放下电话,趁着他高兴,我赶紧怯生生地说:“那个……文叔……跟您老说个事儿。”
“嗯?”陆文正很少见我这么低三下四地跟他说话,有些疑惑地问:“什么事儿?”
我从大头那里拿过用衣服包着的碎瓷片说:“那个……青花瓷瓶……碎了。”
陆文正斜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一眼,说:“哦。”
“哦!”我很诧异,“‘哦’就完事了?你不心疼?”
陆文正嘿嘿笑着说:“我心疼什么,又不是我弄碎的……你心疼吗?”
问题是我现在不光心疼,肝儿也疼……捂脸、薅头发……
陆文正看我一脸愁容,笑着说:“行啦,你也别难受了。实话告诉你,青花瓷瓶是假的,一个仿制品而已,如果要说价值吗,肯定是有的,八百块钱吧。”
“你不是说是道光年间的东西吗,市价七十万?段玉前还说要找人鉴定,要是假的他怎么可能费这么大劲儿跑来摆放在二楼?”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陆文正笑着说:“这个简单啊,给他做鉴定的人我们已经买通了。”
我:“……”
陆文正给我解释说,段玉前每次找人做鉴定都是找的同一个人,就是目前本市古玩行业的收藏和鉴定专家王溪远。
于是,陆文正就找到了王溪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他告诉段玉前这个瓶子是真的。为了让我送瓶子的时候不至于心虚而被段玉前看出破绽,所以就跟我说这个瓶子是他借来的真品,市价七十万。
听完我直想揍这个老梆子,不过想想,七十万终于不用赔了,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我这心情真是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就跟过山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