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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纷思绪无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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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下了山,我才发现,出来但着急了,连放在屋中的东西也没有顾得上拿,苦笑,居然有这么的狼狈的时候。

    坐在山脚下的青石上,整理着自己的思绪,那个男子是谁?和身体的本尊有什么关系,按说我应该是接受了嫣然所有的记忆,那么,没有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了,嫣然根本没有见过她,或是见过也从来没有留意过。

    可是那个男子激动的神情不是假装的,这是什么?暗恋吗?

    我不知道,前世没有过爱情的感觉,这世,看着君儿在林刚的面前羞涩或是浅浅淡淡的微笑,林刚摸摸自己的头发,憨憨的回应,不是没有羡慕过,只是,想接触又怕伤害,独自行走在红尘之中,或许,才是我最好的结局。

    红尘中过,不染纤尘。

    想通了,剩下的问题就是等半夜偷偷取了自己的包袱,继续我的周游之旅。起身拍拍沾着的土,看边上恰巧有一棵比较高大的树,跃上去,挑个比较结实的树杈。

    闭眼,补觉,一切等我睡好了再说。

    这一觉睡得还真是香甜,睁眼居然已经是满天的星星了,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嘲笑着我,懒虫,居然睡了一天,

    心虚的把一切归咎于这里比较安静,空气又比较的舒服的缘故。肚子咕噜咕噜不停叫着提醒我错过了午饭,呃,不止,开晚饭的时候也过去了,觅食啊!到哪里去觅食呢?银子,衣服都在山上,还得回去拿,说实话,还真不想去见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凭着早晨的记忆穿行于山林之间,白雾已经不起作用了,凭借着超强的记忆能力,顺利的通过阵法考验,来到了那片开阔地。

    本想偷偷溜进屋子拿了自己的包袱就走,可是看到坐在清潭边上的人影的时候,我的计划完全打乱了。不要命了吗?穿着一件外衣就敢出来吹风,还是坐在水边,不想活了早说,枉费我喂他的那颗保命的丹药。

    “你在做什么?”凑过去,语气温柔的我都感觉到寒冷。

    “是你?”他先是一惊,看清楚我后又放松了下来。

    “我来拿我的包袱。”我回答他。

    “哦,在我的房间里,你自己去拿吧!”他的眼神黯然了下来。

    “你这么晚了,还在这外面干什么,难不成是在等我?”凑近了他的耳边,暧mei的吐着气,看到他的耳朵瞬间红了。

    “谁,谁在等你,我看月亮,赏月,不行吗?”

    啧啧,嘴硬的孩子“赏月?不好意思,今天倒是满天的繁星,可惜,没有月亮。”

    “我赏星星,关你什么事情。”有点恼羞成怒了。

    “果然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的身子才好,天气寒,不要在这水边坐着,容易着凉。”忍着怒气,我提醒他。

    “你在关心我吗!”他回头惊喜看着我。

    “不是,我只是知道我救了你,就不能再让你这么的不爱惜自己。”我很诚实的告诉他,不想让他多想什么。

    “原来只是这个原因,身体是我的,用不着你来操心。况且我现在想死,不想活了。”他转回头盯着水面,不再开口了。

    “不想活了?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好让我不雄早晨白白浪费的那一颗丹药。”我抿了抿嘴唇。

    “没有理由!只是忽然觉得活得没有意思了,忽然觉得这世界并不值得我去留恋。”男子很平静的说出想死的原因,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颓废和声嘶竭力。

    “你不想活该不会是发现我不是你心上人吧!”我试探的问了一句,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一抽动。

    沉默。

    “我说对了,说来听听,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轰轰烈烈的伟大爱情故事?说完了搞不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比较省事而又很舒服的死法。”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引诱人出卖灵魂的魔鬼,还带点八卦的那种。

    还是沉默!这主仆两个一个性子,我无聊的想着,在我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偏偏开口了。

    “我,我其实不知道她是谁,说起来我们根本也不算是见过面。我只是知道大家都称呼她是仙子,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美好,优雅,她的剑舞,她的剑法,那么的美了,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让人痴迷,让人无法抗拒,无法兴起还手的念头。我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佛界的飞天,欢喜无限。

    从我那天无意中看到她之后,我就无可就药的爱上了她。然后我努力收集着关于她的所有的事情,发现她最喜欢和武林人挑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拼命的练功,想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接受她掉战。可是在我以为我可以靠近我的仙子的时候,江湖中传出了她退隐的消息,以后,人们再也没有见过她。”

    哦!原来他喜欢的是这个身体的本尊啊!还是暗恋的那种,不过,注定他肯定是要失恋了,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当我看到风把你的帷帽吹起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得到了上天的垂怜,他听到了我每天的祈祷,让你来到我的身边。可是我很快失望了,你不是她,或者说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不一样的灵魂,你不是她。”

    “等等,等等,你见过她的样子?你为什么会把我当成她?”奇怪啊,嫣然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要不然我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满世界转悠。

    “那天也和你一样,一阵的微风吹开了她的面纱,我看到了,虽然只是刹那,我还是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哦!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呢?我们明明是一个模样。”

    “眼睛,你们的眼睛不一样。她的眼睛很单纯,想什么一眼就可以看穿。而你则不一样了。”

    “单单是这个理由我不承认,你又对她了解多少?你怎么知道她的单纯,也许这些年的历练让她变得不一样了。”

    “或许吧!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而且你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嘲讽,似乎经历过太多的事情,用超然世外惮度看着这芸芸众生,而这,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

    咦?我头一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星光下,男子露出一抹淡雅的笑,笑中带了一丝愁情,揪人心痛。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也不至于要死啊!反正你都已经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就抱着这个幻想一直等下去好了。”我无所谓的吹了吹手指。

    “你是在劝我吗?”

    “没有,我只是很坦诚的告诉你我的想法。反正你一直都只是在自己的梦境中罢了。梦一天两天和梦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差别。你沉浸在自己的梦中,然后活着的这个躯体又让别人感觉到安心,一举两得的事情,多好啊,何必又要死呢?自己不舒服一会儿就过去了,让活着的人多痛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好像很不习惯这个近距离的接触,身子一僵。

    “也是,其实我根本就知道,我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可是我总是在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期待着能和她说说话也好,可是当我今天真的看到你的时候,我又发现,就算是她真的在我面前又能怎么样?说说话,表达一下心里的崇拜?她还是她,我还是我。”男子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你这不挺明白的吗?干吗想不开,梦想破碎了,忽然觉得了无生趣?”我就奇怪,分析问题条理分明,怎么就钻了牛角尖了。

    “我是不是很傻?”

    “不是傻,根本就是个白痴。”我眼睛往上一翻。

    “你——”男子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又怎么了,拜托,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好。不就是一场梦嘛!醒了之后当作美好的回忆就可以了,难道你还真的想一辈子都沉浸在梦中不醒了?”

    “可那是我的爱情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忘记。”男子睁大了眼睛。

    “爱情?笑话,你那充其量是暗恋而已,搞不好只是一个迷恋。你现在困吗?不困的话我来帮你分析一下你的暗恋情况。首先呢?你说你爱她,那么,你爱她什么?相貌,性情,还是她的剑舞一时让你迷了心窍?”

    “你不可以用‘迷了心窍’这个词来侮辱我对她的感情。”男子意正严辞的指责我。

    “好,我道歉,咱换个词,有兴趣测试一下你的初恋吗?对了,是初恋吧!别脸红,测试开始。你说你初见面的时候无可就药的爱上了她,那你的爱情又是架设在什么基础上面?”

    “回答不出来,哦,我忘了,你们根本就没有相处的时间,关于她的所有事情你都是在听别人的描述。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假设你和你心中的她现在在一起了,当然,只是假设,现在正是红颜正好的时候,你对她当然是迷恋不已,那么,她老了呢?你能不能想像一下,当她已经不再年轻,当她的秀发变成灰白,当她的脸上也已经是皱纹堆累,你还会不会爱她。”

    “你不要用这种吃惊的眼光看我,我说的不对吗?是人都要老的,除非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低头,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你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白痴,居然没有想过人都是会变老变丑的这一基本概念,难道是读书读多了,傻了?

    “第二个问题,你可知道她的性子?你可知道她的喜好?你可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别跟我说以后可以慢慢了解。因为你的那个假设根本就不存在。综合以上你的回答,你对她的感情根本就是一时的迷恋,而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你只是在你的心中刻画出了一个完美的爱情假像。等这个假象忽然被破灭,当然,这个原因在我,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还可以在梦中继续的想,而我的出现恰巧不小心让你发现你的等待其实根本没有意义,然后你会忽然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思,然后就有了厌世的感觉。”

    “我说的没错吧!不好意思打破了你的梦境,不过你可以继续,我不介意的,你要是不想梦了想死的话我可以帮你,我这里可是有一种药,让人在最美妙的梦境中死去,要不,要的话我算你便宜点,把这个屋子送给我好了,反正你也没有用了。”

    沉默,继续沉默。

    “不用了,我现在忽然发现我又不想死了,因为我发现了更值得我去琢磨的事情。”男子露出了一个状似很真心的笑容,很美,但我觉得怎么那么不对劲呢?果然我灵敏的第六感又发挥了超常的作用。

    “我决定了,我要跟着你,既然你打碎了我的梦境,你就得负责给我重新弄出来一个。”

    好啊!红尘一梦,绝对的让你在梦中和你的仙子双宿双fei,要吗?

    “喂,我偷偷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早就已经从梦中醒过来了,然后看到我的包袱,算好了我一定会回来,在看到你那个样子肯定会训斥你,训斥到你无话可说的时候顺理成章的赖上我?”我后知后觉的问。

    “你说呢?”狐狸般的微笑。

    失误,绝对的失误,你说我直接拿走我的包袱就好了,何必要多那么几句嘴,事实证明,‘咬人的狗不露齿’绝对是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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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溃啊!昨天在电脑前呆坐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今天更新了一天都没有上来,也不知道我家电脑发什么脾气,死活打不开网页,趁着现在好点赶快上来发文。

    好像写的有点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