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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远进门时,看到门口摆放的鞋,悬了一整天的心,突然落到了实处。
客厅里,传来路蔓蔓和人讲电话的声音。
“你工作效率怎么这么高啦,我可爱死你了。”
顾修远见路蔓蔓声音轻快,兀自挑了挑眉。
他一只手松开了领带,再解开两个扣子,朝沙发处走去。
“喝醉了?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谁!咱们宿舍的酒量,你算第一,我算第二,她们两个都还没醉,我怎么可能醉。”路蔓蔓身穿一件白色的宽松亚麻连衣裙,盘腿坐在沙发上。
她边讲电话,边用一只手抓着抱枕上的流苏玩。
见顾修远走进,她也没有停下电话的意思,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茶几山的一份文件。
顾修远顺着路蔓蔓的指尖望去,茶几上摆放着一个被拆开的文件袋。
他有些疑惑地望了一眼路蔓蔓。
路蔓蔓有些不耐烦地挪开手机,朝他比了一个“给你的”的嘴形。
平时这么聪明,到这时候了反而变迟钝了。
顾修远心下有些疑惑,但他也没做多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迈到茶几前,弯下腰拾起那个文件袋。
等他把文件袋拿回来,路蔓蔓也已经结束了通话。
他拿着文件袋坐在路蔓蔓的旁边。
路蔓蔓转了一个身,正对他。
顾修远朝她挑了挑眉,语带轻松地问道:“你要给什么东西?”
“你自己打开看就知道了。”
顾修远用两只指头从文件袋里抽出了那一迭纸页,他漫不经心地低头瞥了一眼封面,瞬间脸色大便。
他紧抿双唇,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喉咙干涸得厉害。
顾修远低头看了那封面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好一阵,久到好像要把那五个大字盯穿一般,才重新抬头,用发涩的语气明知故问:“这是什么东西。”
路蔓蔓起初见他沉默的时候,还有几分害怕,边心虚地拿起了刚刚放下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慌乱地刷着微博消息。
她头都没有抬地回复道:“离婚协议书啊,你又不是不认识字。你看看,觉得哪些地方不合理,我们可以聊。”
顾修远的眼睛被她无所谓的姿态刺痛了,一股戾气涌上心头,让他想要将路蔓蔓的手机夺走,扒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他的指尖死死攥住离婚协议书的第一页,不肯翻开。
路蔓蔓从手机屏幕中偷偷抬眼瞥了他一眼,看见他发紧的下颌,就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不知怎的,见陆修远生气,她反倒生出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勇气。
她从手机里调出张杨事先发给她的电子版,说:“你懒得看,我就念给你听好了。你也不用生气,不该我的,我一分都没有要。”
“第一,股权我不要了,这毕竟是你一手一脚创立起来的公司,我不好意思拿。”
顾修远一听她连股权都不要,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他两手抓住离婚协议书的中间,将其撕成了两半。
“你干嘛!”路蔓蔓见他举动,便要扑身上来,从他手中抢回离婚协议书。
顾修远将离婚协议书随手一甩,扔到了地上。
路蔓蔓还没反应过来,她飞身而来,上半身压在顾修远的推上,伸手去够那些碎片。
顾修远两手抓住路蔓蔓的腰,将她拎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双眸漆黑,牢牢盯着路蔓蔓的眼睛,见路蔓蔓有些慌乱地左躲右闪着,他忽然扯开了话题。
“你这蹩脚的律师是谁,怎么会傻到让你连股份都不要?她不知道夫妻共同财产中最值钱的部分妈?”
路蔓蔓本来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扯这些有的没的,但听到他侮辱自己朋友,便忍不住发声反驳道:“是我让她这么写的!她也让我要股份,但是要股份的话,两边扯来扯去的,太浪费时间了。。啊!”
路蔓蔓还没说话,就感觉顾修远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越收越紧,就好像要把她的腰掐断一般,她用手去扯顾修远的手,可顾修远愣是分毫都没有松开。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一刻也忍不了?”顾修远直愣愣地看着路蔓蔓头顶的旋,不自觉问出了口。
可那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这声音软弱地不像话。
路蔓蔓听到他的语调,有些诧异地抬头查看他的脸色,刚想要开头解释,就被顾修远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
顾修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举动,只是心里发慌,害怕路蔓蔓会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
路蔓蔓挣扎着用手拍打着顾修远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她越是抗拒,顾修远越是靠近,将其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顾修远的舌尖在路蔓蔓的齿根处来回扫荡,可任他怎样温柔试探,路蔓蔓就是不肯与往常一样,轻易地放他进去。
忽然间,他一只手抓住路蔓蔓的大腿下沿,硬生生将她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路蔓蔓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顿时失去了依靠,惊慌间,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下,正合顾修远意,他的舌尖顺着路蔓蔓开启的口子,立马便钻进去。他一上来就钳住路蔓蔓的舌头,与其搅在一起。
路蔓蔓见自己被他戏弄,更生气地用舌头阻挠起了顾修远,努力想要将他的舌推出去。
这下两人的舌头更是拧成一根麻花一般,缠绕在一起。
顾修远放在路蔓蔓大腿上的手,顺势往上,在路蔓蔓的花蒂上揉搓着。
路蔓蔓本就唇齿交缠下,有些动情,在他的揉戳下身体更是软的不成样子,花蒂上逐渐淌出一小股露水,浸湿了顾修远的手指。
顾修远感受到她的湿意后立刻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他先是在洞口逡巡着,用手轻抠她的花壁,像是在叩门的客人。
刚才还这样强势,现在却装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路蔓蔓本身就极为敏感,现在陆修远这幅要进不进的样子,反倒更让她感觉发痒,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身下被他扣住的那一小块软肉内。
路蔓蔓的脸都被憋得通红,浑身上下更是像被热气蒸过一般,雪白的皮肤上浮出几分情欲。
她用牙齿咬了咬顾修远的舌尖表示不满,然后用力一沉腰,趁顾修远一个不注意间,将他的手指全部吞了进去。
路蔓蔓的动作太快,连她自己都没有准备好,他的手指就顺着她的体重,势大立沉地捅到了她的敏感点上。
“啊!”路蔓蔓一声尖叫,扬起了脖颈儿。那手指仿佛是触到了她身体的开关一般,一股淫液骤然喷射了出来,穴道开始迅速地收缩,仿佛要将这不速之客排出体外。
顾修远见她心急的样子,低声笑了两下,然后伸过头去吻过她的脖颈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迹。
他丝毫没给路蔓蔓喘息的机会,一只手拉下拉链,释放出自己的肉棒,便直冲而上。
路蔓蔓的穴口一感知到它的贴近,便更加用力地吞吐起来,留下一串淫液将顾修远的西装裤弄得一片狼藉。
顾修远缓慢地从她的穴中撤出自己的手指,撤到一半时,还不忘猛地一按她的G点,惹得路蔓蔓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路蔓蔓还来不及叹息他手指撤出留下的空位,他的肉棒就迅速插了进去。
不管有过多少次,他的肉棒仍像是一个闷头小子一般,直冲到底。
他一进入,路蔓蔓就猛地一吸气,将下面夹得更紧了一些,死死地咬住了他的guī头。
她嘴上也还不留力,一张口咬住了顾修远的肩膀,隔着他的衬衣,力道狠地就好像要活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
顾修远被她突然间一夹,闷哼一声,险些把自己的精关都交代了出去。
他侧过头,将唇贴在路蔓蔓的耳垂处,轻轻吹了几口气,然后缓缓说:“乖,放松点。”
路蔓蔓的耳垂本来就红,被他吹了几口气之后,更是红得好像烧起来一般。
顾修远见了,只觉得这肉乎乎的耳垂可爱极了,他伸出舌头,将那耳垂勾到自己的口中,细细地咬着还不够,还故意发出砸吧砸吧地水声,仿佛是在品尝着什么上好的佳肴。
路蔓蔓在他的动作下,只觉得身体的全部力气都被抽走一般,也渐渐送了嘴,将头垂到了他的肩膀上,她的嘴微张着,嘴角流出几缕涎液。
顾修远见她渐渐放松下来,才开始了新一轮的抽chā。
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肉棒劈开她穴中的媚肉,往最深处直进着,路蔓蔓在他的撞击下,只觉得自己好像骑在马背上一般,被颠得乱晃,头脑发晕。
这样,顾修远仍觉得不够,他一把自下而上地将路蔓蔓身上的裙子剥了去。再顺手将路蔓蔓高举的手臂反剪到了她的身后,这样她的上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来。
路蔓蔓胸口的乳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白皙,就像是上好的白玉一般,而随着她上半身的颤动,在空气中蹦蹦跳跳的乳头更是活泼极了,让人忍不住追逐着她的踪迹。
顾修远腰上狠插几下,让那红樱桃跳动得更为欢快了些,他低下头,正打算衔住那殷红,可路蔓蔓上身一抖,那殷红就擦着他的唇边逃走了。
他的唇在路蔓蔓的身上一路追逐,终是将那樱桃含在了口中。
他一入口,就像是要故意惩罚樱桃刚才的调皮一般,用牙齿从上到下地将其咬了个遍,一阵细密的疼痛顺着神经传到了路蔓蔓的脑海里,她一边感受着下半身带来的快感,一边又被这疼痛打搅着,让她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撕成几瓣,彻底沉沦于欲望之中。
她两只手睁开顾修远的束缚,伸到他的肩膀上,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她用力地扯着他的发根,一会想让他放开自己的乳,一会又想压住他的头,让他离得更近些,将乳送得跟远些。
顾修远只觉得自己也好想要被她逼疯了,他空闲下来的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臀肉,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压。
就连这样,他仍觉入得不够深,他用手举起路蔓蔓的臀,将其抛了起来。
路蔓蔓感觉自己在他的抛送下,悬到了半空中,连忙用手紧紧环住他的颈部。
顾修远察觉到她的亲密,朗声笑了笑,又将她抛了起来,然后用肉棒对准她的穴口,顺着重力,猛地往里一插,势如破竹,直入宫口。
路蔓蔓的穴在他几轮的抽chā下来,早已泥泞不堪,羞答答地一直往外吐着露水,更别说是这下了。她的小穴抽搐着,带着她的全身都不断颤抖。她的穴肉迅速收缩,仿佛要将陆修远的肉棒全部吞了下去,吞进自己的身体里边。
陆修远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只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他的唇松开路蔓蔓的乳,抬起头在路蔓蔓的耳边轻声诱哄着:“蔓蔓,我们生个孩子吧。”
路蔓蔓原本还沉浸在情欲之中,一听他的话,瞬间就感觉有被人扔进了结冰的湖水里一般,全身都冷了下来。
她清醒了下来,冷着声音对陆修远说:“别射在里面,我不想带着拖油瓶改嫁。”
陆修远只觉得她的话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下来,弄得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前所未有地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俩就这样僵持了一阵,谁都没有动作。
那肉棍也直直地挺立在穴中,分毫未动,只有嘀嘀嗒嗒的淫液不断从穴口渗了出来。
路蔓蔓见顾修远不再有动作,就打算转个身,手脚并用地从陆修远身上爬开。
可她忘了,顾修远的肉棒,还在她体内,她这一动,就相当于是顾修远的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一圈,触压到她肉穴中每一块软肉与褶皱。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路蔓蔓不自觉“嘶”了一声。
顾修远这才反应过来,他抿着唇,任凭路蔓蔓动作,但在她打算伸手将他的肉棒从体内拔出时,顾修远骤然用手勾住她的两条腿,生生将她抱了起来,悬在空中。
路蔓蔓一个不经意间,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陆修远抱了起来。
悬空的恐惧让她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得乖乖地用手环住陆修远的脖颈儿,双脚牢牢地缠在他的腰上。
顾修远见路蔓蔓如此自觉,便松开了路蔓蔓腿间的双手。
路蔓蔓只觉得身体再无支撑,慌乱间只得用双腿将顾修远缠得更紧了一下。
还没等路蔓蔓完全将自己的身体固定住,陆修远抬起腿,带着挂在他身上的路蔓蔓朝卧室走去。
他的双手在托在路蔓蔓的臀上,顺着步伐,将路蔓蔓抛高。
路蔓蔓只觉得他的肉穴在走动间,一颤一颤地捅进她的身体里,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是不可捉摸,不知落点。
顾修远每走一步,路蔓蔓就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地贯穿了一次,这通往卧室的路途,就好像是在密林中走着地雷路一般,每一步都将她的全部意志炸得粉碎。
她的淫液从体内不断喷涌出来,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路蔓蔓低头一看,只觉得这场景淫荡极了,让她仍不住将喘息都变快了几分。
终于走到房间了,路蔓蔓只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叫劈叉了。
突然间,顾修远将自己的性器从路蔓蔓的穴口中拔了出来,由于路蔓蔓的穴吸得太紧,拔出时,还发出了“啪”地一声。
一大股液体再也没了阻碍,从路蔓蔓的穴中喷涌了出来,可当体内的淫液退散时,路蔓蔓又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将她吞没,她不安地扭动着,爬起身来寻找顾修远的踪迹,而顾修远此时正走到床头柜前,掏出避孕套,给自己的肉棒带了上去。
他一回来,便看到路蔓蔓像一直小兽一般,四肢支撑在床上,她的穴口正毫无阻拦地袒露在空气当中。她的穴口早已在反复的抽chā之中,红肿起来,被冰冷的空气稍一刺激,就又不自觉地吐露出几滴淫液。
顾修远见此情景,头脑一热,将路蔓蔓整个人都朝床边拖了过来,他还来不及上床,便直接站在床边,用肉棒冲进了路蔓蔓的穴中,拼命抽chā了起来。
顾修远用了极大的力气,每撞一下,都好像要把路蔓蔓插穿一半,路蔓蔓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他的撞击,直接罢了工,她整个上半身瘫软下来,任顾修远予取予求。
没想到,这动作反倒让顾修远入得更加深了,他不要命地奋力抽送着,每一下都好像要捣入路蔓蔓的宫口,发泄着自己的不甘与愤怒。
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让路蔓蔓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全部水分都好像要被他的肉穴抽干了去。
“啊,啊”路蔓蔓一声声地尖叫,却也感觉自己被不知疲倦的顾修远累到了崩溃边缘,她的眼泪也顺着抽chā失控地崩了出来。
顾修远听到路蔓蔓的抽噎,身上动作不停,但伸出一只手将路蔓蔓的脸侧了过来,他俯下身,将自己身体的一分一毫都压在了路蔓蔓的身上。
他仰头去舔舐路蔓蔓流出的每一滴泪水,他又猛力一插,连同自己的鞭毛和球体一同挤进了路蔓蔓的体内。
路蔓蔓恍惚间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知道他终于是到了。
顾修远用肉棒在路蔓蔓的宫口处一顶,将自己的全部精液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顾修远粗喘着气,用手捋了捋路蔓蔓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路蔓蔓仍沉浸在他带来的高潮之中,浑身地颤抖着,眼泪簌簌地落下。
顾修远没有离开路蔓蔓的身体,而是继续亲昵地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终了,他叹了一口气,在路蔓蔓的耳边说:“傻丫头,哭什么。你要离就离吧,找个靠谱的律师改改条款。”
路蔓蔓突然间听到了这个自己期待已久的回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欣喜若狂,只觉得有股奇怪的失落感像股巨浪一般,将她整个人吞噬了去。好不容易在巨浪中站起身来时,又一股巨浪涌来,推得她不知道去哪儿,只觉得无处可逃,漫天漫地的绝望。
这种绝望让她毫无保留地放声大哭了起来,用着嘶哑的嗓子,似乎要把全部的委屈与爱都全部哭出来,这样她就可以不再爱,也不再痛。
顾修远原以为这样说能让她开心,可没想到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起来,他向来思路清晰的大脑在此刻也罢了工,不知该拿路蔓蔓怎么办。
他只得爬上床,将瑟缩成一团的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全心全意地包裹着。
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路蔓蔓的背,想张口说些安慰的话,却一个字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