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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江言大概已经都安排好了,今日让他们来,也只是知会一声后面的安排。不过在宁慈和江承烨离开的时候,江言忽然又叫住了他们。
“朕听闻前不久,在京城的百位楼前,宁慈你又做了些好事,你可知道对方都是些什么人吗?”江言手中拿着奏折,语气并不像质问,嘴角更是带着几分笑意。
一旁的沈元辉和柳绍轩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两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抿出一个笑来。
宁慈现在哪有空看这些男人,她只觉得自己边上这只的气压有点低……
下一刻,江言含笑道:“你放心,朕不是来跟你说教何为对何为错,以你的性子做出这些,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往后到了参选之时,你可别效仿这般,三吱儿四吱儿的,朕的老师一辈子见多识广,能与你唱个对台戏,可不代表所有朝中大臣都有那般勇气不会被吓着。”
宁慈浅浅一笑:“民女明白。”
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宁慈就和江承烨离开了。一路上回去,某个人的话都特别特别的少,这还不是最让宁慈不放心的,更不放心的是,当她准备放弃每日固定的休憩时间找江承烨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人居然不见了!
她这才恍然,虽说每次小睡起来,他必然都在身边,但这不代表他一直在。究竟是他因为今日不爽快不见了踪影,还是去做什么别的事情了?
宁慈开始寻找江承烨,可下人却告诉她,江承烨不在府中。
就在宁慈意外中,江承烨回来了。
“今日先休息,我们去端敏王府。”江承烨二话不说,带着人就走。宁慈心中还觉得奇怪,昨日不是才顺道过去看了看几个小东西的吗,难不成他如今父爱如山,这般舍不得自己的孩子?
但等宁慈到了王府,听到了那几个熟悉的声音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大姐!阿岚!?你们怎么来了!?”宁慈站在前厅门口,看着这一厅人,第一时间就是去看身边的男人。
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到谁会在这个时候把吉祥他们都接过来!
见到许久不见的亲人,吉祥几个也开心的不得了,三姐妹围在一起说了许多话,一旁的小鱼儿有了元宝和豆豆丫丫陪着,整个人更加开朗,还主动带着姊妹们去夫子的书房玩寻宝游戏。
江旭阳整个的都崩溃了:“江承烨!你这个禽兽!送一个不够!你还送三个来!”然后眼神惶恐的望向书房的方向,飞快的追了上去:“你……你们……不许看那些画着漂亮姐姐的书!”
“你们怎么来了,家里呢?”宁慈发现何远和何元吉都没有过来,忍不住问了起来。
吉祥如今越发的红润动人,她笑了笑,道:“是承烨接我们过来的。如今何远和元吉并着你从前留下的一些帮手,已经能将农场和牧场打理的好好的了,只是你不在,又走了些人,所以镇子上如今的人少了些,前些日子承烨派了人来接我们,我们还担心是骗子,后来才知道,你如今又有事情要做,只怕这几个孩子招呼不过来。”
章岚似乎对这一次的出行十分有兴趣,整个人两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嗨!我一早就说了,吉祥有时候就是这么左思右想的!怪没意思!不过要不是家里还有那么多事情放不下,就带着我们男人一起来了!哦对了,方才吉祥说镇子上的人少了,其实主要还是你走了之后彩头就少了。有些味道也越做越歪,看来还真得等着你回去整顿,否则到时候好好的生意做歪了,打下的口碑都得被败光,你哭都来不及!”
先前宁慈已经和江承烨去过其他镇子走过,对于东桥或者是说整个江南,她都有一个自己的构想,只是如今诸事缠身,只怕那些事情都要搁一搁。
“那这段日子可真得辛苦两位姐夫妹夫了。”宁慈看着章岚和吉祥的起色就知道她们日子过得好,继而道:“既然来了,就好生在汴京玩一阵子,其实六王爷自己也是个顽劣性子,如今你们来了,我倒是更放心了,只是小鱼儿就要麻烦你们了。”
章岚不乐意了:“我说宁慈,你咋一段日子不见,越活越客气了。你这还是一家人说的话吗!咱们以前帮你带的还少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的一一还回来了啊!”
章岚快人快语,却让人觉得真心诚意,宁慈也不扭捏:“他们现在都在国子监里读书,既然元宝他们也来了,每日一起也有个伴了。”
吉祥笑了:“快别了,几个山野孩子的,去了都是皇亲国戚,咱们可惹不起,到时候得罪两个是小,他们都是习惯上山爬树打鸟窝子的,出手又没有轻重,要是伤了哪家的公子小姐,我们可担当不起。”
江承烨就在宁慈身边,淡淡一笑:“这些都是小事,孩子顽劣在所难免,我也觉的让他们一同跟着去走一走,也是件不错的好事。如果是因为这些担心,大姐大可不必。”
章岚比吉祥更动心:“那好说,就让他们去!”转而对着吉祥眨眨眼:“我说吉祥,你不是都跟我说好了要好好的逛逛汴京么,难不成你还得带着个孩子到处走么!出门的时候都说好了这次是咱们辛辛苦苦小半辈子的酬劳,就图个开心好玩,你就别揣着放不开了!”
宁慈觉得章岚如今是越活越潇洒,也忍不住劝吉祥:“是啊,孩子们有孩子们的去处,有王爷这些夫子们看着,不会出什么大事,你们只管好好逛一逛就行。”
吉祥拗不过他们,最终和章岚开心的商量起明日去逛些什么,给孩子和家里两个好男人带些啥新鲜东西回去,补偿他们没能来这里的遗憾。
按理说,从东桥来汴京,需要好些时候。宁慈把江承烨拉到一旁:“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着将吉祥她们接过来的?”
江承烨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从你想家的时候开始。”
宁慈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江承烨已经捏了捏她的手:“我还有东西给你,跟我过来。”说着,牵起她就朝后面走。
宁慈有点好奇,什么东西不是在家里给她,而是在这里?
她有些好奇的跟着江承烨到了江旭阳府中后院的厨房。
彼时,厨房的人已经恭候在侧了,见到两人过来,都十分有礼的问了安。江承烨摆摆手,让人都下去了,然后他牵着宁慈走到厨房中央的长横木桌边。
厨房中间的横木桌通常都是放着新鲜的,上面吊着的架子都挂着各种新鲜的大蒜生姜。彼时,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核桃木匣子,上面竟然雕刻着一条欢快跃龙门的小鱼儿,每一块鳞片都是栩栩如生!
“这……”宁慈有些错愕。
江承烨送开握着她的手,将盒子打开来,竟然是一整盒齐全的刀具!
宁慈呆住了,她没有想到,有一天江承烨会为她准备一套这么精致得她心的礼物!
上好的玄铁和耐热耐腐的铁桦木,做出来的刀具简直让宁慈爱不释手,她惊喜不已的一把一把拿起来把玩,更加惊喜的是,这两样都是实在的东西,可是拿在手里竟然不显得重!
“我亲手打得,夫人可还喜欢!?”江承烨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宁慈眼睛有些热热的:“你、你怎么准备起这个了?”
江承烨拧了拧她的鼻子:“尚食局的厨房,尚膳间的厨房,阁老府的厨房,嗯,大概还有很多的厨房里面,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看着那些刀具就露着一股子明明爱不释手还颇为嫌弃的神色。倒是不知道为夫这一套刀具,和不和夫人的心意?”
合!怎么会不和!?简直是极品好嘛!
因为是他打得,所以更加考虑到她的负荷能力,每一把都是为她量身打造,轻便又锋利!
“你现在手伤未愈,不合适用一般厨子用的那一套,这样轻薄的也只是暂时用一用,你放心,我那里还有一些材料,到时候可以再为你打一套……”
江承烨的声音戛然而止,宁慈已然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就这么贴上了他的唇……
门口有嘻嘻的笑声,宁慈一惊,准备退缩,却不料江承烨一把抱住她,转过身换了个角度,将她埋在里面,继续这个绵长的亲吻。
而在外头,江旭阳一脸老大不高兴的驱逐这些看热闹的孩子,心里只觉得委屈。
不公平!这明明是他的东西!当年被江承烨趁火打劫骗了去,现在倒成了他献宝的东西!还有娘子主动亲亲!
他呢?除了一群别人家的熊海子,他!什!么!也!没!有!
嘤嘤嘤……好难过……好想到角落哭一会儿……
☆、第一百八十三章敌友不明难相信
宁慈没有想到江承烨会给她这么合适又珍贵的礼物,和江承烨想的一样,她真的极其喜欢这一套刀具,比起尚食局或者是御膳房里头的,都是丝毫不差的!江承烨手这都是他自己亲自打的,她原本还以为他只是说笑,毕竟如今年的他身份尊贵,这些力气活儿又哪里需要他去做?
可是晚上进了房间,她捉着他的手去看的时候,擦发现他的手的确是粗糙了许多,还有几道划伤的口子。宁慈有点吃惊。毕竟他白日里还要为她运功推针,难不成他真的是趁她睡觉的时候去打了这些刀具?
宁慈有点愧疚的拉着他靠坐在一起:“我可真是过分了,还以为你心里吃味儿,会阻止我。相公,我真的好过分,你快些责罚我吧!”
江承烨见她头一回用这种勾人的样子对他,心里猛地就噌噌噌的冒起一股想好好休整她的火气!可是再转念一想,又觉得如今还不是一个纵情折腾她的好时候。最后,江承烨用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得了点甜头,抱着她躺下。
“你当你的男人真的这般小心眼?容不得你去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江承烨抱着怀里的人,声音沉沉的。他的手指缴着她的长发,叹息道:“我曾见到你一脸专注的站在灶台前,挽着袖子,束着发做食物。当时我便觉得,那个样子的你最好看。宁慈,我们之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可是错过的同样是那么多。你说我吃味儿,我的确是吃味儿。可我也想让你知道,别光总是看着别的男人,他们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支持你,只要你真的想要,我明日便亲手为你去起一座厨房!”
江承烨一直是个冷冰冰的古怪男人,就算有超高的颜值为他抵挡了些不讨喜的性格,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诚恳质朴的说过这种话。
宁慈觉得一颗心软扑扑的,好像随便戳一戳,就能化作一滩水。她伸手环住江承烨,明明想讲点什么,却觉得说什么好像都是那个意思,最后的最后,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一觉到天明。
有了江承烨的支持,宁慈觉得后面的事情更加有信心。可是与此同时,也有些事情让她不得不侧目关注。
不说江承烨,最起码宁慈是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的,对于景王妃和江承烨这对母子之间的隔阂,她的那些猜测,即便景王妃没有亲口承认,那些反应也已经将她出卖。她觉得疑惑的是,倘若景王妃如今真的是害怕已经成为王府顶梁柱的江承烨有朝一日知道真相,会一时气急的报复他们,以她的性子,自然应该为自己寻求一条退路,一个助力。
而她如今开始一门心思的带着江承恒求医,更是说动了封千味来为他治腿,莫非王妃找的这个退路,就是江承恒?
宁慈打听过,江承恒自从受伤以后,曾经在府中有过一段日子的消沉。而江承烨回来之后,更是成为了真正的王府世子,按理说江承恒这个无亲无故之人应当离开,王妃却将他留了下来,如今在朝中,因着双腿不便利,只是担着一个没有实权的文官。
宁慈忍不住猜测,难道景王妃真的准备将江承恒当作她的后盾?她如今极力的去治好江承恒,难道是还想扶持着他往上走?
这一点不无可能,毕竟江承烨回来以前,江承恒也是文武全才,更陪着宁王上了战场勇猛杀敌,若非他受伤归来成了废人,江承烨又忽然出现,只怕如今的大周新星,就该是他了。
相比起宁慈,江承烨本人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关心。现在的他,每日最专注的,是为宁慈施针刺脉,一心想让她的手真正的痊愈。其他时候,或是陪在她身边帮她一起想菜色,或是形影不离的在一旁看医术,又或者直接带着她去端敏王府,看看儿子,和江旭阳下两盘棋。
江旭阳府中养着的猞猁长大了许多,几个孩子简直喜欢的不得了,加上吉祥她们的陪伴,小鱼儿过的很是安生,都不曾闹过脾气。
而如今,连吉祥和元宝他们都争相告诉宁慈,小鱼儿已经是个小厨神了!
那可不是,府里不曾有的调料,小鱼儿都能按照宁慈曾经搭配过的东西一一口述,让别人去做,做出来的味道虽然不及宁慈亲自动手,但是要香一香这一府人的嘴巴,已经是绰绰有余。江旭阳就像是发现了一个超级大宝贝,发动了全府的人,让他们帮着小鱼儿做那些搭配奇怪却味道一流的调料。
得知这些,宁慈并不觉得意外,小鱼儿从小都是她一手带大,和她在厨房呆着的日子更是不计其数,他的确很聪明,记忆力好,会举一反三,也许等他长大以后,真的能成为一个能干的厨子也说不定。只是如今这个朝代,即便是做到了御膳的顶尖,只怕也不会为人所尊重吧。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就在宁慈治手的第十五个日头,也是宁王府安静了十五日之后,她接到了沈元辉的邀贴。彼时,江承烨正在帮她磨刀,看到这个请柬,他手里的刀锋仿佛都亮起了阴寒的光芒。
据宁慈所知,就在她潜心养伤的这段日子,宫中的甄选已经开始,每一日都会有新的一拨人进宫,每一日也会有就得一拨人离开。甄选如火如荼,他请她过府,想必是和甄选的事情有关了。
江承烨陪着宁慈一起到了沈府,没想到的是不止是沈元辉,连沈父也在场。见到宁慈和江承烨前去,两人十分热情的招待。席间,沈父先是对东桥时候的厨娘何如意,也就是宁慈做出了一番不低的评价,更是坦言道:“皇上有意复位女官之职,只怕就是冲着世子妃你来的,吾儿远辉曾经去到东桥镇,回来可是对世子妃的手艺赞不绝口,倒叫我好生稀奇。”
宁慈浅浅一笑:“是沈公子夸大了。”
沈父笑着点点头,就在宁慈以为他会就这次甄选的进度说上两句之时,他忽然话锋一转:“说起东桥镇,我也有些故人曾经在那里,只是后来听吾而告诉我,故人已逝,实在是让人痛心啊。”
宁慈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不动声色的看了江承烨一眼。江承烨在为她布菜,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沈父目光锐利,一眼就看出了宁慈的小动作,他神色如常的淡淡一笑,竟直接将话说开了:“世子妃,想必有关我老友之女裴玉容和云霄川的走狗郑泽的事情,您已经十分清除,远辉也已经告诉我,当初在东桥,所有的后事都是世子妃一力张罗,这才让他们得以安息。沈某在此多谢世子妃的心慈。”
宁慈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沈大人言重了。宁慈与玉容姐姐虽然是萍水之交,也不曾说过什么闺中密话,可是当初宁慈为养家糊口,在镇上做工,期间还是得了玉容姐姐不少的帮助,她与郑公子之间的事情宁慈虽然不甚了解,但往者已矣,总不能叫他们死后亡魂不得安宁。”
沈父目光幽深的看了宁慈一眼,不再说话,仿佛是因为宁慈的话陷入了什么悲伤中。席间的氛围忽然就沉闷压抑下来。沈元辉见状不对,立马岔开话题,说起了如今甄选的进度。
“三日前已经开始各地境内的晋级,因着此次的甄选十分严格,也是为了防止三年前的事情重新发生,各个方面的检查都十分严格,所以进度并不快,大概还有六日,就能决出各个地方的总代表,届时就该是世子妃与江南地方的代表角逐,胜出者继续晋级。”沈元辉很是客气的将进度告知了宁慈。
知道宁慈的手尚未痊愈,沈元辉很是忧心道:“却不知世子妃的手究竟恢复得如何了?甄选的比赛都有时间限制,若是因为手的缘故耽误了时辰,只怕难以通融……”
宁慈淡淡道:“多谢沈公子关心,一道菜还是做得出来的。只是不知道江南地方的代表是否已经决出,来着何人?”
打听一下对手的消息不是什么旁门左道,至少宁慈这身份和对方去比,对方随意的抓一个小虾小将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宁慈万万没想到的是,天下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妙。
沈元辉笑着告诉她:“说了你都会觉得凑巧,虽然如今还未得出最后的接过,但是纵观连日来的甄选比赛,我们一致认为,青城的霍师傅获胜的几率十分大!”
青城的霍师傅?!
宁慈和江承烨对望一眼,不自觉的笑了。
这可真是凑巧了,三年前宁慈曾与他一战,霍师傅的八珍糕十分有名,想不到这么些年过去,这位霍师傅当真也没闲着,竟能让主考官们都觉得他的杀出重围是毫无悬念的。
“三年前你的确曾赢过霍师傅,可当初的菜色鲜奶宴只怕已经敌不过霍师傅如今的五彩金龙糕。当真是味道极好,用料珍贵,是极品中的极品。江南地段向来是山清水秀,像霍师傅那般的大男人,能做出这样的糕点,实在是难能可贵。”
霍师傅有本事,宁慈知道,如今只怕是故人要再相见,她忽然就来了兴趣,哪种深埋骨子里的性子有些复苏,让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如今的霍师傅又有什么样的不同。
最后,一顿饭吃完,气氛总算恢复了正常。沈元辉将宁慈两夫妇送出了门,分别之际,沈元辉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宁慈,说出了方才沈父没能说出的一番话。
“世子妃,虽然你不曾坦白,但沈某知道,玉容自从去到了东桥镇,真正知心的姐妹没有几个,能说上话的更是少之又少。郑泽那个混蛋纳了一房又一房,她整日都孤寂得很。其实,家父方才是想要问姑娘,玉容去世之前,是否有交给过姑娘什么东西。”
面对沈元辉的坦白,宁慈只是浅浅一笑:“原来是这样,其实宁慈也并未说谎,当初玉容姐姐已经身中剧毒,而我也身陷百位楼和东桥的事情里头,等我们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郑泽已经抱着玉容姐姐自焚,沈公子说的什么东西,宁慈实在是不知道。”
沈元辉似乎很认真的看了看宁慈的神色,沉默一会儿,道:“那样东西,只怕才是害了裴家的罪魁祸首,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沈某是为了得到这些,只是这东西害人不浅,若是让人知道与姑娘有关系,只怕会招来灾祸!当年裴家抄家,那样东西离奇失踪,之后得知裴家的女儿幸存,有人才怀疑这东西一定是在玉容的身上。如今既然不在姑娘这里也好。”
宁慈神色淡淡的点头:“听沈公子这么一说,倒是叫宁慈好奇了。”
沈元辉酷笑一笑:“姑娘还是不知道的好。那沈某就送到这里了,两位请。”
回府的路上,宁慈把江承烨的衣裳扒拉开,敲了敲那块玉石,默默地看了江承烨一眼:“看吧,可得收好了!要是一个不小心,你就招惹杀身之祸了!”
江承烨哼哼:“你倒是不担心我?”
宁慈冲他眨眨眼:“我比较担心的是想来抢的那些人,你下手可要轻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