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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她爱这个男人,她是爱毕士锋的,她看了毕士锋多久了?从分离直到现在,十多年来,这个男人始终是她无法忘怀的对象,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了解为何自己忘不掉他,因为她喜欢他、在意他、爱上了他
可她不能这么自私,她无法为了爱情丢下深爱自己的唯一家人,更无法为了深爱的男人伤害母亲,丢下她,抛弃一切,只为爱而走
所以,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与他没有名分关系地走一辈子,因为她对他的感情,就像她的母亲对感情的执着一般,一生一世下会改变。
“我想要的”轻轻地叹息,毕士锋眼底闪过苦涩,对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摇摇头,又缓缓低下头—
被吻住的唇,感受到他无法说出口,心中涌出的苦涩
她感觉到他心底正难过着是为了她吗?莫名的心痛隐隐发酵,商羽晴忍不住伸出手,捧着他的脸庞。
“你在难过什么,士锋?”是她带给他这种痛苦的吗?如果是的话,他为何不明说
不!其实他已经说了,而她早就懂了,只是逃避着不愿意承认。
这个男人爱她啊!如同她爱他一般,他也爱着她。
只是,他能毫无顾忌地对众人表明对她的情感,而她呢?总是故作不在乎地面对他。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率性、大方、自在,她习惯了以满不在乎的态度面对一切,但她却忽略了一件事——
愈是在乎她的人,愈容易因为她这种凡事皆可抛的故作坚强态度而受阳
在发现自己对他做出的伤害后,她心中充满了歉意,她忍不住主动地轻吻着他,与他的唇舌交缠
“对不起”在唇口相依的同时,她轻声低喃。
她知道,他懂她在说什么。
“对不起”为了她,他受尽委屈,未来,也许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将继续成为承受一切伤害的人
毕士锋睁着眼与她的眸子相视,他无声地微笑,吮咬她的唇瓣,像是真能理解她心中所想的一般,以微弱的疼痛给予她惩罚。
“对不起”她是个不及格的情人,无法为了给他所想要的一切,所想要的幸福而抛弃一切,只为跟随他她的爱情无法战胜理智,即便她对他的感情早己失去理智,但亲人这一块就算再心痛、再不舍、再绝望,她也只能咬牙承受一辈子失去的痛苦而必须放弃。
他的双手从紧拥着她的身躯转移来到她的脸庞,他紧紧捧着她的睑蛋,他的唇从她的唇瓣上游移着来到她的颈子、她的耳际。
他的行为,就像要先得到未来可能会承受的伤心而事先拥有安慰,她第一次放弃了矜持,第一次不再提醒自己身在何处,是否仍在职务上,她只是沉沦在他的亲吻中,他挑诱的世界里冷不防地,他一把用力将她抱起,在她来不及反应的同时,她感觉身后办公桌上的物品全被他扫落在地,跟着,她被他推放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
来不及惊呼,甚至没有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她睁着大眼,看着他眼底的灼热与对她浓烈的情感,她默许他伏下身,竭尽所能地将所有的视线、喘息、诱惑全放在她的身上。
“别和我道歉,你该知道的,就算你伤害我,还是永远摆脱不了我。”他和她耗定了!就算花一辈子的时间,他永远不可能对她放手,只因她存在于他的人生中实在太久太久了。
合身的白色衬衫,因他粗鲁的举动,而让上头的衣扣四处飞落,她忍不住急急地大喘,感受着他灼热的湿吻落在她的胸口上。
他扯下她胸口的包覆,他吮咬着她的敏感,他任凭情感破茧而出不再压抑。
爱着一个人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为了对方而呼吸,为了对方而喜怒哀乐,为了对方,他变成众人不再认识的另一种男人,所以他如何能放开她?
商羽晴忍不住红了眼,她咬着唇瓣,口中溢着呻吟,任由他占领自己的思绪。
她很矛盾啊!明明告诉自己要懂得满足,就算有一天不再得到他,也要笑着和他说再见,只要有他的陪伴就能知足,可是为何现在感受到他这么强烈的情感时,她竟然觉得好幸福,想一辈子拥有?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他的发,忍不住插入他的黑发内,她弓着身子,与他的唇相抵,与他的双手交缠。
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她感受着他的温度,感受着被他拥有的滋味,感受着他火热的气息、欲望与她深深相融。
娇吟的喘息声充斥在办公室内,明亮的空间,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深深相俄。
当她充满着欲望渴望感受他的温度,渴望与他紧紧相融时,她不断地呼唤他的名,她的眼底染上激烈的情潮。
带着火花的眼眸,有着灼热至令人颤抖的光芒,毕士锋低下头吸吮着她的耳畔,他扯开身下的束缚,撕裂了她身下的包覆
“真的,有钱人的生活是很轻松的,只要你女儿肯嫁给我儿子,我保证她可以每天吃喝玩乐不用上”
门口说得十分兴奋的妇人,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后立刻傻眼!
“文姊,没有秘书通知就自己进来,你儿子会不会生气?我女儿在楼下工作,不如你怎么了?”跟在妇人身后的另一名妇人,踏进办公室后也跟着傻眼!
办公室内的一男一女则僵硬成木头人,同时傻眼!
“毕士锋!你在做什么?”
“商羽晴!你在做什么?”
同一个时间内,两名年近半百的妇人在执行长办公室门口发出惊人的尖叫声
而办公室内的一男一女,错愕得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所有的动作一切停摆
“妈?”两人红着脸,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凄惨的神态望着门口的妇人、自己的母亲
但愿这一切不曾发生过!
执行长办公室内,气氛冷飕飕。
一男一女僵着身子乖乖坐在沙发一角,谁也没有勇气抬头。
对面的两名妇人同时红着眼眶瞪着眼前自己的儿女一个怒火中烧,另一个同样气得直用鼻子喷气,几乎要暴走!
商母眼底染着可怕的火花,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和一个男人就算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羽晴.你”“欣遥!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是我教儿无方,竟然把你女儿给带坏了,都是我这个母亲的错,都是我不会教导儿子,是我儿子没家教,竟然这么伤害你女儿,我我没脸见你了,竟然还想和你当好姊妹,我我”毕母突然厉声大哭,打断了商母的话。
她一手拉着商母,一手不断捶着自己的胸口,眼底的泪水比水龙头还要可怕。
“文姊,你在说什么?这、这不是你的错”商母满脸歉意地阻止毕母伤害自己,急急地说。
“是我的错,是我!我的儿子听从父亲的话,什么都要最优秀,考试考第一、分数要满分,工作要完美、事业要有成,连女人他连女人都要最优秀的,为了得到手,他什么行为都干得出来,我一直知道他很喜欢你们家羽晴,我知道他暗恋羽晴十几年了,好不容易羽晴来到他的身边,以我对儿子的了解,他一定是不择手段把她得到手的,你怪我吧!是我没有教好他,我没有在他变得这么可怕时阻止他。”毕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声哭诉。
商母面有难色地看着低头不发一语的毕士锋,又瞧着女儿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她忍不住垂下眼不再看他们。
“欣遥,真的对不起,我才刚和你说我儿子和你女儿在交往,竟然就让你看到我儿子的不良行径,你也知道,我当初一知道他和喜欢很久的女孩在一块后,就很高兴,所以一直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一位母亲把自己的女儿教得这么优秀,所以才会跑到你开的花店去想和你做朋友,谁知道谁知道好不容易我们成为好姊妹了,我儿子竟然”
“文姊,你别再生气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事,我知道这也是无法挂制的,更何况两个孩子还年轻会有那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商母瞧着毕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出声安慰。
天知道其实她也很想哭,只不过
商母看着坐在女儿身边的毕士锋,他有一张端正的五官,眼神中有着正直的光芒,虽然刚才发生的事令人感到丢脸,可是,平心而论,这个男孩,她瞧了不讨厌,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的女儿爱了十多年
十多年?
慢慢地,商母瞧着毕士锋,愈瞧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啊!
商母有些惊讶地睁大眼,脑中顿时有了某种领悟。
女儿为什么选择这间公司工作?为什么这么久来都不交任何男朋友?明明可以做轻松的工作,甚至到她的花店上班,却坚持一定要成为这里的员工,现在仍然偷偷藏在某本书内的那张照片原来,是这个男孩子。
“羽晴,你”“臭小子,你给我负责!”商母的话再次被打断,毕母对着儿子发出可怕的暴吼声。“羽晴啊!真是对不起,我儿子竟然欺负你,你别怕,我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自始至终,商羽晴都没有开口,早先的困窘和尴尬,在她领悟了一件事后,她已经恢复以往的平静,虽然依然难以面对母亲——说的也是,任谁发生这种情况,被母亲撞见,不会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只是,听到毕母方才说的话,又想到这些日子毕士锋变了一个性子,整个人让她难以招架——原来,军师就在这里,他的母亲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而且,看着毕母说唱俱佳的夸张态度,又是哭、又是气、又是闹、又是不断打断她母亲的话,摆明了就是知道她母亲也许会说些什么不需要负责的话,而故意打断人家的,目的嘛,当然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可以顺理成章地对、她、负、责、任!
看着毕母,商羽晴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她瞧见毕母趁着她母亲不注意时,偷偷地对自家儿子挤眉弄眼,又在发现到她的注视后,态度转变为可怜兮兮,好像真的觉得伤害了她似的呵!也许她会非常喜欢这位十分活泼又爱演戏的婆婆呢!
“文姊,负责就不”商母看着毕母,再次想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负责,羽晴”毕士铎抬起头再次打断商母的话,严肃认真地看着商羽晴。“你请你嫁给我。”
“”办公室内,顿时沉默无声。
一双巴巴地紧盯着她,等着她给予答案的眸子落在商羽晴身上。
一双带着忧愁,有着不甚赞同,却又明显流露出挣扎,彷佛受到毕士锋感动而有些动摇的眸子,紧紧瞅着商羽晴。
一双虽然看似冷静,实则紧张不安,同时带着祈求深情凝望她的幽眸,正无法掩饰对她的情感,充满爱意地望着她
商羽晴没有出声,只是瞧着三个人,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态度唇瓣,微微地扬起一抹弧度。商羽晴抬起眼,她终于知道,他所谓的不够是什么了。
她也终于知道,他为何在得到她后,仍然不满足
因为,他要的,不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只是爱恋的恋情,不只是成为她商羽晴的男人这个小小的称呼
他啊,为了她,与他的母亲努力地想打进她的世界中,连她的母亲都想先收拢
不感动吗?他知道她心中的烦恼,知道她心中的挣扎,所以,为了与她永远在一块,他选择替她排除母亲的要求。
既然如此,那么
“嫁给你,不是不行”她淡淡地笑着,眼中有了不再犹豫的决心。
三人听到她的答案,两个喜悦不已,商母却面有难色,因为毕士锋的身分
“不过”前头才点头,后头又有但书!
“不过?”三个人有志一同好奇地看着商羽晴。
“我有个条件!”她的目光直直落在母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