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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被你爱过,只是不能爱到最后,短暂的幸福,拥有就足够,只要舍得就会快乐”歌词像一把匕首刺痛我的软肋,我极不情愿的回想曾经,顺手点燃一枝烟,祭奠我早早逝去的爱情。
回忆我的爱,仿佛就在昨天,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在烟雾里,我才能找寻到她的身影。我害怕失去,烟一枝枝点燃
滚烫的泪水早已灼伤了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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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敏相识,在百花盛开的季节。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以后,她就闯进了我的寂寞,或者说我们充实了彼此的生活。那种难以拒绝的熟悉和亲切,让我不再相信分离。我叫她仙子,奉为我心中的花神,我想让她成为我的唯一,我坚信有了花神的庇佑,我的青春就是不褪色的花朵。我好想听到关于我们爱情的海誓山盟,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我听到敏对我说,磊,我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并不如你想的那般,正如你当初对我的印象“孤傲、清高”;她说,我想在这个城市,在这所学校,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停留脚步,你也不能;她说,磊,我喜欢你就像喜欢孩子一样,或许,我只是怕无依无靠,寂寞,空虚,孤单的脚步,我的身边无一个案友,我哦的感情需要寄托;她说,磊,请原谅我。敏认真的样子让我相信她不是撒谎,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从高空泄气的气球,重重的摔到地上。原以为我们得到了真爱;原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原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并不落寞的秋天,我的爱情开始凋谢?当我终于清醒,准备想挽留住些东西时,我的爱情已经紧跟着这个秋天奔跑,一路不回头。
“磊,如果我离开,你会记得我吗?”
“会的。”我答道。
“磊,如果我离开,你会痛苦吗?”
“会的。”我再次回答。
“磊,如果你能选择,你会选择有这段感情吗?”
“如果能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没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尝到了我的眼泪咸咸的味道。
“为什么?”敏问我。
“因为我不想你也痛苦。敏,我知道你也不想离开,我知道你爱我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了爱,就没有什么障碍是不可跨越的。敏,不要离开我。”
敏没有再说话,她偎在我的怀里,我们像两个离开母亲的孩子,拥抱在一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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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残阳,瑟缩,摇曳一地的冷光,我的心亦因着它随之冷静。很多时候,我会独自漫无目的地走,只要有路,我就不惧怕迷失。可是,当我回头看时,竟看不见自己的足迹。很快我便会黯然,接着一声叹息,或是莫名其妙的几滴泪水。我是很讨厌流泪的,我怕它会止不住,流干我的身体。敏说她是不轻易流泪的,可是,她每次流泪的时候,都被我看见。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流泪的坏习惯传染了她,还是她也变得和我一样多愁善感。我为她拭去眼角的悲伤,然而却有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立刻就不知所措了。我的手像被定格似的擎在半空,犹豫着、思忖着敏,不要哭了,我说。我的确不会哄女孩子,不然敏的眼泪为什么会流得如此无忌呢?
我抱着我的敏,紧紧地,感觉这就是我的世界,我的一切。敏偎在我的怀里,眼泪流得更加放肆。我忍不住吻她,吻她的泪。像经历过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这个世界逐渐平静下来,敏柔和的样子令我不忍触动过去所有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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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每个人都会试图挽救失陷的爱情,可能是应了那句话,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敏,是我让你的痛苦蔓延了吗?敏,是我没有照料好我们的爱情吗?敏,你不用摇头。
敏,你要原谅我的自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给任何人机会。我们坐在草地上互为彼此的依靠,我相信我们是最亮丽的一道风景。我想每天都能抱着你,直到你想离开;我想每天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我想每天的梦里都有你出现;我想梦呓里喊着你的名字;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然而,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怪我没能说出来。我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甜蜜的言语,我害怕说出来这些你会觉得太不真实。
敏,是我杀了我们的爱情。你明白我的忧伤,我却不懂你的孤独。其实我们是两个同样可怜的孩子,尽管每次你都对我说,坚强些,再坚强些,做个真正的男子汉。我牢记着你的话,甚至还会把玩笑话当真,你总会笑着对我说,又傻了吧。你说将来要嫁个聪明又能包容你的老公,我总自以为是的说,我就是啊。你说我写的句子总是让人忧伤,你会用笑容感化我,直到我生命中充满阳光。我真的把你当做我的天使,但我不知道天使的翅膀下能否容纳我这样一个自卑、脆弱的孩子,更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你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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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还记得从前吗?春天,那是我们的春天。当所有的生命都蠢蠢欲动的时候,我们的爱情亦开始萌芽。你说,找到有四片叶子的三叶草的人,就会一生幸福。于是,你我在三叶草的海洋里找寻着所谓的“幸福”我们像两条小鱼儿在幸福的海洋中畅游。很久,我们都是徒劳,我劝你不要相信传说,畸形的叶子能代表幸福吗?太荒谬了。你噘起了嘴,说,幸福不是那么容易就找到的。我看见你一脸认真的样子,然后,继续你的寻觅。就在我准备再次劝你的时候,我发现了奇迹,在那零星的几簇小白花中间夹着的不正是我们要寻找的“幸福”吗?我摘下来,上面还挂着带纤尘的露珠,那般的晶莹,好象一滴泪。我把它递到你面前,你托着它,我拥着你,我们抱着各自的幸福。
敏,还记得从前吗?我们一起到校外的向阳鱼池看那儿的人们钓鱼。你像一只安静地小猫儿偎在我的怀里,默默地等待馋嘴的鱼儿上当。可你总是没耐心,一直对我说,要上钩了,要上钩了。我笑笑,不以为然。我说照你这样儿,一辈子都别想钓上一条鱼。你盯着我的眼睛,满脸的不服气。然后却笑了起来,说,我已经钓到了,你就是我钓的最大的一条鱼。整个天空笼罩的全是我们放肆的笑,吓跑了觅食的鱼儿,引来众人诧异的目光。我们只好识趣的溜走,撒下一路的快乐。你问我,磊,你说他们是生气,还是嫉妒?
敏,还记得从前吗?
我们的曾经小时的悄无声息,快乐亦跟随着销声匿迹。我只能在回忆里细数我的幸福,一颗颗,那么透明、孤独。我伸出双手,努力不让这一切飘飞,立刻有无数的璀璨盛开在我掌心,那是我的锦鲤。可是,为什么一瞬间,我手里满是如冰的尸体?难道,这离开亦是一种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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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们的爱情会走得如同来的那么容易,轻灵飘忽到随时就可以嘎然而止。我们旁观这段感情,这样轻轻地,破碎了。就像午后的阳光一样,沉美而空灵。可能这就是宿命的无奈吧,我不再奢望得到什么,虽然知道这不是想要的结果,但我仍接受这感情的华而不实。敏,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短暂的驻扎地,以后能够留下的只有不尽的回忆。这时候才感觉到人最痛苦的事就是记性太好,记忆仿佛是一条吐芯的毒蛇,会在你触动它的一刹那冷不防咬你一口。
我把最后一口烟吸进肺里,头感觉到晕眩。躺在床上,脑子里混沌似的开了锅。那截烟蒂从我手里飞出,然后以一个极不优雅的抛物线重重的落地,不情愿地滚到墙角,未燃尽的尸体还在拼命的消耗体内的热量。我们的爱情亦像这截香烟,那些美好的东西已经燃尽,最后能留下的只是烟灰然而,敏,我会珍藏着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