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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颜扭头过去,看了一眼,除了那个大花瓶,什么也没看见,迷惑,“为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站在花瓶前,摆几个姿式,保证比这书里的更好看,更香艳。”
论风骚,无颜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站在第一的位置上。
无颜这才反应过来,如故在打趣他,向如故抛了个媚眼,“你可真坏,想看人家,就明说嘛。我今天又看见了一个新招式,要不我们到里面试一试?”
如故打了个寒战,止烨起了一身的鸡皮。
止烨抓着无颜的脖子,把他提起,放到自己另一个方向,用自己的身体隔在他和如故的中间。
“你想我丢你出去?”
无颜一手叉腰,一手握着紫雕扇子,挑起止烨的下巴,“你以前不是这么对人家的。”
止烨推开脸上扇子,无语地嗤了一声,懒得理他。
如故恶寒,“你们以前该不会真有那啥……吧?”
无颜从止烨身边探出被扇子遮了半边的脸,单眼一眨,眼角媚意自成,“不要这么直白嘛,人家会害羞的。”
如故手里的画册‘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止烨眼角跳了一下,直接把无颜抓起,从窗口丢了出去。
转眼功夫,无颜又一摇一摆地摇着扇子转了回来,一路上嫌地上的碎片扎脚,“把画这个的画师介绍给我,有这功底,把我想的那几个式画出来,绝对是珍本,一千金一本都能有人抢着要。”
“你满脑子除了什么式,还有什么?”如故鄙视他。
“我脑子里的东西多去了,随便一点都能让人受用无穷。”无颜诱惑地舔了下性感的唇,“想不想要,免费送你些。”
“就你那满脑子的下作玩意,别恶心死我。”如故打了个寒战。
“不要可就亏大了哦,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无颜隔着止烨,伸手过来挑如故的下巴。
“她不要,我要。”止烨抓住无颜的手。
如故哆嗦了一下。
“给谁也不能给你这么个有去无回的白眼狼。”无颜白了他一眼,“除非你告诉我这画册是哪儿来的?”
如果已经知道是谁画的,止烨不可能还让这本画册留着。
“昨天我看见一帮义童在后院升火烤红薯,其中一个义童拿了这东西出来,想撕了升火。我让他给我了,问他哪来的,他说是拾柴火时拾到的。”
“你不是不说,佛曰不可说吗?”如故怒了。
“佛现在心情好,说可以说。”止烨吊儿郎当。
如故瞪着他,突然扑上前,按住他,一口向他胳膊上咬下去。
她忍他很久了。
止烨惨叫,“丫头你是狗变的吗?”
无颜用扇子遮了半只眼,另一只眼照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故狠狠地咬了他两口,才解气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下回,可就不是这么轻轻咬几下了。”
止烨突然抓住无颜的扇子边沿,略提高来,扣在无颜的脸上,把他的视线完全遮去。
另一只手极快地按住如故的后脑,低头向她唇上覆下,凶狠地啃了两口,在无颜把扇子从脸上弄开的同时,放开如故。
无颜揉着被扇子撞痛的鼻子,看看止烨,又看看如故,视线很快落在如故泛红的唇上,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止烨。
止烨眼里噙着玩味的笑意,回看了无颜一眼,像没事一样。
无颜眼里的笑,渐渐淡去。
止烨有事瞒他。
但只是一瞬,又勾唇一笑,“这件事,我来查,怎么样?”
“不行。”
“不行。”
如故和止烨异口同声。
“为什么?”无颜看向止烨。
如故心里同样迷惑。
她不让无颜插手,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未必知’陷害。
止烨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又为什么不让无颜查?
止烨手握了拳头,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
“我想玉玄不会喜欢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查,比较好。”
这理由说得过去,而且也是如故希望的。
“也好。”无颜扇子轻敲掌心,淡瞟了如故一眼,转身离开。
那一眼,如故隐约有些不安。
止烨浓眉微蹙,追了出去,出了门,拦住无颜的去路,睨了屋里一眼,确认如故没有跟出来,才压低了声音,“你不要插手。”
“好。”无颜笑着爽快答应,从他身边绕过去,接着走自己的路。
止烨望着无颜,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味道,“无颜。”
无颜回头,脸上是平时的含笑模样,“怎么?”
“没什么。”止烨慢慢吸了口气,有些话不能说,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
无颜笑了一下,不再停留地离开。
止烨一直看着无颜的身影消失,才暗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三顺正在屋里焦急地来回走动,看见止烨,忙迎了上来,看见止烨,欲言又止。
“那丫头呢?”
“郡主出去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三顺摇头,她正在为这件事犯愁。
虽然传说石海村里灵气足,一般邪魔不敢靠近,但终究只是传说,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人知道。
而朔月没过,如果如故身边没有公子们相伴,万一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法。
“我去找她。”止烨快步离开。
如故仍用易容水易了容,换过男装,从窗子爬了出去,径直回了云秀坊。
神秘之门已经打开,却没有找到宝藏,又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剩下的走的走散的散,昨日还热闹如集市的云秀坊冷清得难见人影。
如故没有立刻去找坊主,而是绕着人字院的那排房子,慢慢地转。
墙上没有可以窥视的小孔,窗户也绝对是好的,没有被人捅破过。
现在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房顶。
如故抬头,却见玉玄正从房顶上站起来。
玉玄看见她,脸立刻垮了下来。
如故当没看见他的脸色。
“上面有没有可以窥视的地方?”
玉玄扭头,当没听见,直接众房顶的另一边跳了下去。
如故扁嘴,受害的又不只他玉玄一个人。
再说,他本来就和萧越抱成了一堆,被人画成那样,也情有可原,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她根本连他们的脚趾头都没碰一下,还被画来被他爆了菊花。
最该气愤,最该委屈的是应该是她才是。
但玉玄不理她,她也不能强迫玉玄,只得找人去借了把木梯子,自己爬到房顶上蹲了半天。
房顶上也没有能窥视的地方。
萧越和玉玄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听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对方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否则不可能趴在房顶上窥视而不被他们发现。
如故爬下房顶,见玉玄一声不哼地坐在廊下生闷气。
蹭了过去,两个爪子发痒,直想往他身上搭。
昨晚虽然借小郎的身体采阴补阳,得了不少阳气,但终究是朔月,比平时阴冷不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多蹭点阳气,暖和暖和。
“玉玄公子,那个啥,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无辜?
玉玄瞪着她,眼睛都要喷了火。
她就是一个祸精,走到哪儿,哪儿没好事。
跟来了石海村,乖乖在外头呆着也就算了,却整成这副鬼样子来跟他挤一个屋。
现在害他被人编排成断袖,还画成那种下流的东西。
偏偏,他还不能揭穿她是女儿身,硬生生地顶着个断袖的污名,被人耻笑。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他杀人的心都有,她还无辜?
玉玄又气又委屈。
他委屈,如故同样委屈,谁让他跟萧越抱一堆呢?
“那个……能趴在房顶上,不被你和萧越发现的人,你能想到几个?”
“三两个。”玉玄恼归恼,但他更想把画那破玩意的人揪出来,所以不拒绝回答如故的问话。
“哪三两个?”
“未必知,殇王,止烨。”
“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