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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被小胤禛拍肚皮的动作逗笑了“老祖宗摸摸看。”说着就伸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小肚子,“小肚子吃饱了吗?”
“吃饱了。”
“早膳吃了什么呀?”太皇太后虽然不太喜欢佟贵妃,但是并不会因为佟贵妃的缘故而不喜欢胤禛这个重孙子。
目前,康熙就五个儿子,太皇太后也就五个重孙子。对这五个重孙子,太皇太后还是非常看重的。一开始德贵人生下四阿哥,还是太皇太后嫌弃德贵人身份低,觉得她没有资格抚养四阿哥,就提出让钮祜禄氏抚养四阿哥,不过被康熙拒绝了,康熙坚持让佟贵妃抚养。
“早膳吃了燕窝粥、窝窝头、馅饼儿……”小胤禛掰着手指头,非常认真地说着。
见小胤禛早膳吃得也不少,太皇太后相信他真的能一顿饭吃两碗饭。
“我们四阿哥能吃这么多东西,真厉害。”
被夸奖的四阿哥笑得非常开心,还带着些得意。
“额娘说小孩子多吃饭才能长大,才能长壮。”小胤禛严肃着一张小脸说,“长壮就不会生病。汗阿玛说额娘说得对,也让我多吃饭。“
看着四阿哥一本正经地小模样,太皇太后觉得可爱极了,看着他的目光越发慈爱。
“你汗阿玛说得对,小孩子多吃饭才能长大。”
“老祖宗,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小胤禛踮起脚,小脸上露出神神秘秘地表情。
太皇太后配合他,弯|下|腰把耳朵凑到小胤禛的面前,“你要告诉老祖宗什么秘密啊?”
小胤禛踮着脚,非常小声地说道“老祖宗,其实我能吃三碗饭,但是汗阿玛怕我吃多撑坏肚子,不让我吃三碗饭。”
太皇太后装作一副吃惊地表情,压低声音说道“你能吃三碗饭?”
小胤禛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嗯嗯,我可能吃了。老祖宗,我再告诉您一个秘密。”
“还有秘密啊。”太皇太后装作好奇的样子,“你还有什么秘密要告诉老祖宗啊?”
“老祖宗,汗阿玛吃饭吃不过我。”小胤禛煞有其事地说道,“汗阿玛每次吃饭只吃一碗,然后就不吃了。汗阿玛说他不用长大,所以不用吃两碗饭。”
“你汗阿玛就吃一碗饭?”
“对啊,汗阿玛说他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再长大了,所以就吃一碗饭。”小胤禛向太皇太后求证道,“老祖宗,汗阿玛说得对吗,长大了就不用多吃饭吗,您也是吗?”
虽然小胤禛的声音很小,但是全场人都能听得见。
听着他这番童言童语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佟贵妃没想到小胤禛的记性这么好,竟然把皇上糊弄他的话记下来了。
太皇太后也不好跟小胤禛说康熙是在忽悠他,只能说道“你汗阿玛说得对,大人不需要再长大了,所以不用每顿饭吃两碗饭。”
听到太皇太后这么说,小胤禛小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那大人太可怜了,老祖宗您和汗阿玛好可怜啊。”
可怜?
太皇太后面露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老祖宗和汗阿玛好可怜?”
“因为你们不能多吃饭啊。”小胤禛歪着小脑袋,一双和康熙一模一样的眼睛满是同情地看着太皇太后,“老祖宗您和汗阿玛只能吃一碗饭,肯定吃不饱啊。吃不饱,你们又不能多吃,那不就饿肚子了么,真的是太可怜了。”
太皇太后听明白了,被四阿哥这番话都逗乐了。
小胤禛忽然皱起小脸来,表情很是苦恼“大人不能多吃饭,那我还要不要长大呢?”
“哈哈哈哈哈……”太皇太后笑出声来,故意逗着小胤禛,“是啊,那你要不要长大呢?”
“呃……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小胤禛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我很喜欢吃饭,不想长大没饭吃,更不想饿肚子。”
“哎哟……”太皇太后被四阿哥这副可爱纠结的小模样逗乐地不行,随即把他抱进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我们的四阿哥怎么这么好玩啊。”
见太皇太后笑了,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被太皇太后抱在怀里的小胤禛,一脸茫然迷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贵妃见小胤禛求助地看向他,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四阿哥,虽然大人不能吃两碗饭,但是能吃其他东西,所以老祖宗和你汗阿玛不会饿肚子。”小孩子的想法就是好玩。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啊,那老祖宗和汗阿玛是不是要经常吃点心啊?”
“是啊,老祖宗和你汗阿玛饿了就会吃点心。”
“老祖宗,您喜欢吃什么点心啊,我喜欢吃牛乳菱粉糕、梅花糕、桂花糕、栗子糕、枣泥山药糕……”小胤禛一口气说出很多糕点,“老祖宗,您喜欢吃哪一个啊?”
“老祖宗也喜欢吃枣泥山药糕。”太皇太后说完,就对站在一旁的苏麻喇姑,“去拿一些糕点过来。”
“是,太皇太后。”
听到有糕点吃,小胤禛的双眼顿时变得亮晶晶地,小脸放光地问道“老祖宗,您这是要给我吃点心吗?”
“对啊,你想不想吃点心?”
“想!”小胤禛这一声说的非常大声,“谢谢老祖宗!”
看着小胤禛这副开心地小模样,太皇太后眼中是满满地疼爱,“四阿哥,你平时喜欢做什么?”
“喜欢玩啊。”小胤禛笑眯眯地说,“我和三哥,还有三姐还一起抓过蝴蝶。”
“抓蝴蝶啊。”太皇太后看向荣嫔怀里的胤祉,朝他招了招手,“三阿哥过来。”
三阿哥也不记得太皇太后,有些怕她。他抬头看向荣嫔,荣嫔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去吧。”说完就放下三阿哥。
三阿哥慢慢地走到太皇太后的面前,怯怯地看着太皇太后,一时间也忘了请安。
太皇太后看出三阿哥怕他,对他和蔼地笑了笑“三阿哥,你和四阿哥一起抓蝴蝶了?”
三阿哥一脸怯懦不安,回头地看向他额娘。
小胤禛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去抓住三阿哥的手,安慰道“三哥,这是老祖宗,你不要怕。”
被弟弟抓住手,三阿哥瞬间感觉安心多了,用力回握住弟弟的小手。
“老祖宗,三哥比较害羞,您不要怪他。”
太皇太后看着小胤禛握着三阿哥的手,帮三阿哥说好话,微微惊了下,随即慈祥地对他们笑了笑。
“老祖宗不怪三阿哥。”
“三哥,老祖宗不怪你,你不要害怕。”小胤禛轻轻地摇了摇三阿哥的手,“三哥,你还没给老祖宗请安,赶快给老祖宗请安。”
三阿哥回过神来,连忙给太皇太后请安“给老祖宗请安。”
“起来吧。”太皇太后怕吓到胤祉,就没有伸手去扶他,“三阿哥,你跟四阿哥去抓蝴蝶抓到了?”
三阿哥紧紧抓着小胤禛的手,吞吞吐吐地开口“抓……抓到了。”
“老祖宗,我们抓到了好多。”小胤禛笑嘻嘻地说,“当然,我抓的最多。三哥没有我抓得多。”
三阿哥听到这话,不服气地说道“下次,我一定比你抓得多。”
“好啊,那下次我们比赛,看谁抓得多。”
“好,我们比赛。”
见两个曾孙子比上了,太皇太后满脸笑容地说道“你们去哪抓的蝴蝶啊?”
“御花园啊,现在御花园有好多蝴蝶,各种各样的,花花绿绿地非常好看。”
三阿哥附和小胤禛的话说“恩,好多蝴蝶。”
小胤禛绘声绘色地跟太皇太后说他们抓了哪些蝴蝶,蝴蝶都是什么颜色。三阿哥站在一旁一直点头,时不时开口附和两句。
荣嫔见小胤禛帮三阿哥说话,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同时对四阿哥充满感激。如果没有四阿哥在,三阿哥只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贵妃娘娘,谢谢您。”
佟贵妃听到荣嫔的感谢,抬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臂,示意她不用在意。
贵妃娘娘也没有想到小胤禛面对太皇太后不仅一点都不害怕,还款款而谈。不止如此,他竟然还知道帮三阿哥说话,安慰三阿哥不要害怕。
“老祖宗,我们把抓到的蝴蝶夹在书里面,很漂亮的。”小胤禛奶声奶气地说道,“下次,我再来给您请安的时候,我送几只蝴蝶给您。”
“好啊,老祖宗等你的蝴蝶。”
“老祖宗,您喜欢什么颜色的蝴蝶啊,蓝色的,红色的,还是黄色的啊?”
“老祖宗都喜欢,你看着给。”
“那每一种颜色的蝴蝶都给您一只吧。”
“四阿哥真大方。”
苏麻喇姑端来两盘点心和两碗奶茶。小胤禛和三阿哥看到后,两人的眼睛一瞬间都在放光。
太皇太后轻轻地拍了拍小胤禛的后背,“四阿哥带着三阿哥去吃点心吧。”
“谢老祖宗。”小胤禛说完,就拉着三阿哥去一旁吃点心。
苏麻喇姑就站在小胤禛他们的身边,伺候两位小阿哥吃点心。
小胤禛拿起两块糕点,又回到太皇太后的面前。
“老祖宗,给您。”
太皇太后没想到四阿哥会拿一块点心给她,微微愣了下,随即伸手接过一块枣泥山药糕。
“老祖宗,您不是喜欢吃枣泥山药糕么,那您也吃一块。”
“好,谢谢四阿哥。”太皇太后满脸慈和地摸了摸小胤禛的小脑袋。
“老祖宗不客气,再说这点心本来就是您给我的。”小胤禛软糯糯地说,“额娘说要孝顺老祖宗。”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枣泥山药糕,随即又看向佟贵妃,难得夸奖佟贵妃一次“贵妃,你把四阿哥教导地很好。”
佟贵妃站起身朝太皇太后行了个礼“谢太皇太后夸奖。”
“额娘。”小胤禛朝佟贵妃扑了过去,把手中另外一块枣泥山药糕给佟贵妃,“额娘,您也吃。”
佟贵妃没想到小胤禛会给她一块点心,心头不由地一软,伸手摸了摸四阿哥的小脸,语气温柔道“谢谢四阿哥。”
“额娘,不客气。”小胤禛笑呵呵地说,“额娘,我去跟三哥吃点心了。”
“去吧。”
小胤禛回去后,三阿哥已经吃了好几块点心。
“四阿哥真孝顺。”钮祜禄氏看向荣嫔,“三阿哥怎么不像四阿哥一样孝顺啊。”
荣嫔听到这话,赶紧起身向太皇太后请罪“太皇太后,臣妾没有教导好三阿哥,请您惩罚。”
太皇太后并没有在意,“起来吧。”
“谢太皇太后。”
“贵妃娘娘还真是会教导小孩子,把四阿哥调|教地这么孝顺。”钮祜禄氏的语气阴阳怪气。
“调|教?”佟贵妃冷声道,“妹妹,你要是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句话昨晚康熙对钮祜禄氏说过,现在又听到佟贵妃这么说她,钮祜禄氏顿时气青了脸。
“你……”
佟贵妃没有给钮祜禄氏反驳的机会,“妹妹,小孩子是抚养教导出来的,而不是调|教出来,难道在妹妹的眼里小孩子就跟奴才一样是调|教出来的?”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幸好妹妹你没有抚养教导孩子,不然好好的阿哥就要被你当做奴才一样调|教。”
“你什么意思……”
钮祜禄氏的话还没有落音,就被太皇太后打断,“好了。”
“太皇太后。”钮祜禄氏撒娇地对太皇太后叫了一声。
“太皇太后,最近大阿哥也懂事了不少。”惠嫔见太皇太后一直夸赞四阿哥,心里自然不服气。见太皇太后迟迟不提起大阿哥,她只好自己主动提起大阿哥。
“哀家昨日瞧着大阿哥长高了不少,也长壮了不少。”
“是啊……”
接下来,惠嫔各种炫耀大阿哥。先是说大阿哥最近也变得能吃,一顿饭要是三四碗饭,今年刚做的衣服穿着都小了。接着说大阿哥最近骑马骑地非常好,得到了先是的夸奖。还说大阿哥射箭也射地不错,被皇上夸奖有成为大清巴图鲁的潜质。
太皇太后听了后,夸赞道大清的阿哥就应该这样。
佟贵妃她们默默地喝茶,安静地听惠嫔吹嘘炫耀大阿哥。
在另一旁吃点心的三阿哥听到惠嫔说大阿哥厉害,好奇地问胤禛“大哥这么厉害吗?”
小胤禛没见过大阿哥,也不知道大阿哥到底厉不厉害。
“大哥应该很厉害吧。”
“我们以后能像大哥一样厉害吗?”
“应该可以吧,不过等我们长大才能像大哥那样厉害。”
三阿哥点点头说“那我们得赶快长大。”说完,他想到弟弟之前说的话,“长大了真的不能多吃饭吗?”
“汗阿玛是这么说的。”
“那我要赶快长大。”三阿哥一脸认真地说道,“等我长大了,我就不用多吃饭了。”
小胤禛没想到三阿哥想要长大的原因是这个,“三哥,你不想多吃饭啊?”
“不想,额娘每次都让我吃两碗饭,但是我吃不了。”三阿哥凑到小胤禛的面前,小声地说道,“我喜欢吃点心,不喜欢吃饭。”
“三哥,只吃点心是长不高的,你以后想做矮子吗?”
“啊?”三阿哥一脸吃惊,“吃点心长不高吗?”
“对啊,吃点心长不高,吃饭才能长高。”小胤禛说道,“你吃点心不好好吃饭,以后会是个矮子,到时候我肯定比你高。”
三阿哥被小胤禛这番话吓到了,“我不要做矮子,我要比你高。”
“那你得好好吃饭。”
三阿哥纠结了下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饭。”
站在一旁的苏麻喇姑听到两位阿哥的对话,眼中是满满的笑意。明明四阿哥是弟弟,却像一个哥哥一样照顾三阿哥。
太皇太后问完大阿哥的事情,就一个妃嫔一个妃嫔地关心询问。当然,嫔以下的妃嫔就没有问。
宜嫔趁机说康熙前段时间忙着前朝的事情没有来后宫,这段时日才来后宫,一来后宫就宠幸卫常在。
她知道太皇太后不喜欢卫常在,所以就趁机告状。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一张脸立马拉了下来。她没有说卫常在,而是直接把惠嫔教训了一番。说她身为妃嫔,理应好好地劝说皇帝不要被一些人迷惑,而不是为了争宠做出让皇帝的名声受损一事来。
这话其实在说卫常在用美色侍君,对康熙的名声不好。
卫常在被太皇太后说地脸色苍白,一双眼眸里是满满地恐惧和不安。
被太皇太后训斥的惠嫔,只能跪下来请罪。
宜嫔又趁机在太皇太后的面前给惠嫔上眼药,说惠嫔经常用卫常在去迷惑皇上。
惠嫔当然不会任由宜嫔说她,讽刺她为了争宠,经常称病。
两人说了两句,又争执了起来。
太皇太后沉冷着脸,厉声道“闭嘴,你们当哀家这里是什么地方?”
宜嫔和惠嫔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下来请罪“臣妾该死,求太皇太后恕罪。”
钮祜禄氏又趁机向佟贵妃发难“贵妃娘娘,太皇太后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是这样管理后宫的啊?”说着,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惠嫔和宜嫔,“让惠嫔和宜嫔跟泼妇一样在太皇太后宫里大吵大闹?”
听到钮祜禄氏说她们是泼妇,惠嫔和宜嫔心里恨极了。
“贵妃。”太皇太后沉声地叫道。
“臣妾在。”佟贵妃跪在地上。
“哀家在去祈福之前是怎么交代你呢?”太皇太后一脸不悦地说道,“哀家让你好好劝说皇上……”
“劝说朕什么?”
这时,康熙下了朝,带着太子和大阿哥来慈宁宫请安。刚走进慈宁宫,就连太皇太后在责怪佟贵妃。
妃嫔们看到康熙来了,一个个眼波含情脉脉,一个个脸上立马绽放出温柔娇媚的笑容。
“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才给皇上请安。”
在另一旁的小胤禛和三阿哥也赶紧跪下来行礼“儿子给汗阿玛请安。”
太子和大阿哥先是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接着给其他妃嫔行礼。
康熙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完安,就在太皇太后的身边坐了下来。
“皇玛嬷让贵妃劝说朕什么?”
“哀家让贵妃劝皇帝你雨露均沾,不要独宠某个人。”
“朕并没有独宠某个人。”康熙说着,目光犀利地看了一眼钮祜禄氏,“是不是有人又在皇玛嬷的面前搬弄是非?”
钮祜禄氏见康熙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随即想到又不是她说的,她为什么要心虚,又抬起头,准备直视回去,结果康熙已经转过头。
“宜嫔说你这段时间专宠卫常在。”
宜嫔听到这话,吓得连忙低下头。
康熙冷冷地看了一眼多嘴的宜嫔,随后目光温和地看向佟贵妃,说道“你们三个先起来。”
“谢皇上。”
佟贵妃她们三个坐了回去。宜嫔被康熙刚刚那一眼看得胆战心惊,全身微微发抖地坐在椅子上。
惠嫔见大阿哥来了,心里就有了底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惧怕,挺直腰杆地坐在椅子上。
“皇帝你……”
康熙打断太皇太后的话“皇玛嬷,这件事情过后再说。”说着,他朝太子和大阿哥招了招手,“保成,保清过来,让太皇太后好好地看看你们。”
看到大阿哥和太子,太皇太后就暂时忘记计较康熙独宠卫常在一事。
“贵妃,朕还有事跟太皇太后说,你们先下去。”
“是,皇上,臣妾告退。”
佟贵妃带着宜嫔她们退了下去。
小胤禛和三阿哥见佟贵妃她们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额娘,等等我。”
“胤祉、胤禛你们留下来。”康熙朝他们招了招手,“来汗阿玛这里。”
小胤禛犹豫了下,随后拉着三阿哥的手走到康熙的面前,甜甜地叫道“汗阿玛。”
看到三儿子和四儿子嘴角边有点心的碎屑,康熙伸手给他们擦掉。
“在吃点心?”
“老祖宗给的,可好吃了,汗阿玛您要吃吗?”
“汗阿玛不饿,你们吃。”康熙轻轻地拍了下小胤禛的小脑袋,温声道,“带着你三哥继续去吃点心吧。”
“好。”小胤禛拉着三阿哥回去,继续吃点心。
佟贵妃她们走出慈宁宫,宜嫔和惠嫔就毫不客气地怼钮祜禄氏。她们可没有忘记钮祜禄氏刚才说她们是泼妇一事。
“舒妃娘娘,您不是泼妇,您贤惠贤良,怎么不见皇上去永寿宫?”宜嫔的嘴皮子一向利索,怼起人来是非常厉害的。
惠嫔帮腔“就因为舒妃娘娘太贤惠,所以皇上才一直不去永寿宫。”
被宜嫔和惠嫔一起讽刺她不受宠,钮祜禄氏一脸怒容“放肆……”
她刚开口就被佟贵妃打断“舒妃妹妹,你想要在慈宁宫门口吵起来吗?”
荣嫔接着说道“舒妃娘娘,您刚刚说宜嫔和惠嫔是泼妇,您要是在慈宁宫门口跟她们吵起来,您岂不是也是泼妇了吗?”
青蒿连忙拉了拉她家娘娘,小声地劝道“娘娘,皇上在慈宁宫,您不能在慈宁宫的门口吵起来。”
钮祜禄氏狠狠地瞪了一眼宜嫔她们,“你们给本宫等着。”说完,扶着青蒿的手,气冲冲地离开了。
佟贵妃看向宜嫔和惠嫔,语气有些冷“本宫平日里对你们太过宽恕,这才会让你们在慈宁宫吵起来。”
“贵妃娘娘恕罪。”
慈宁宫门口不是说好的地方,佟贵妃没有多说什么,警告宜嫔她们一句“下不为例!”
“臣妾谨记。”
等佟贵妃离开后,宜嫔和惠嫔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冷哼一声,就转身各自回各自的宫殿。
荣嫔跟在佟贵妃的身边,神色有些担忧。
佟贵妃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抚她道“有胤禛在,三阿哥不会有事的。”
“幸好有四阿哥在。”荣嫔庆幸这段时间三阿哥和四阿哥经常在一起玩,兄弟俩的感情越玩越好,“明明三阿哥才是哥哥,却被弟弟的四阿哥照顾。”
“本宫也没有想到。”佟贵妃同样感到意外。
“还是娘娘教得好。”
“本宫可没有教胤禛那么做。”刚才,小胤禛在太皇太后面前的表现真的是震惊到佟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