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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记让我给他写一篇文章,几个月了,一直难以成文。生活平淡得让人诧异,一点都不像被强奸一样,没有一丝快感;更没有强奸者的剑拔弩张,有东西可憧憬。
其实如同画画一样,画人最难,人有情感,画到骨子里去的,非一般人所能。我亦然,虽然深交,总也有多少是不能知道的,既然不说,必有难言之隐,写出来也是皮毛之作。
素静,昌记女朋友,几个月后才知道她姓黎,昌记对女友如此亲切,让我倍感汗颜,称呼女友,从不带姓,直呼其名,我往往疏忽。黎素静也许不觉得这是一个细节,我代昌记说出来,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拿来炫耀了“素静,你看我对你多好。”素静莞尔然。
“不像梁思远,终日上官啊,司徒啊,东方啊,令狐地叫她女朋友。”在电话里唾沫横飞地争辩,手指夹着的过滤烟灰四处飞舞。我在旁边笑他,曾几何时,我有女朋友姓上官,司徒的。
不知道谁说,没有恋爱的大学,是不完整的大学。在寂寂中找一丝丝温情,比考试拿“鸡碎”那么多的奖学金来得更让人欢心鼓舞,至少,我跟昌记是这么认为的。他对感情有点木讷,或许说他本身不是,在爱情的面前,有点傻乎乎,不知所措,不够圆滑。素静与他的争吵往往如此引起。
“素静说要来学校,我不让。”他递给我一根很次的过滤烟,羊城,边吐边说,煞有介事。
“为什么不让来?你又没做亏心事。”我说。
“学校偏僻,况且来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简单的理由让我无言以对。
哲学家的思考通常是没有结论的,对昌记的解释,我不加批判,两个人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是不能扬弃得了什么。事情的表面看似很简单,综合起来诸多因素,本质是怎样,又有谁知道呢?用轻松的口吻来调侃严肃的话题,只有一个可爱的结论:昌记傻乎乎的!
“吃完饭就急匆匆的下楼走在撒满阳光的街道上,全身都是温暖的。人是需要这样的,因为它需要温度。老生活在阴暗处会让人颓废或者是死掉。我恐惧这样的情节。”昌记说。
“都市的繁华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喧嚣而杂乱。一直以来我都不适应这样的氛围,因为我是个孤独的人,我需要静静的思考,张扬不是我的性格。
“但毕竟还是需要大自然的空气,尽管城市中的空气布满了灰尘,但是我又能去哪里呢?。”
“你不是个悲观的人阿,说这么诗意的话干嘛。”我揶揄道。
我至今都没有见过黎素静,因为昌记说“没什么好看的”他同宿舍的人也没见过。跟她聊q几次,昌记在我旁边,让我替他说好话,问一些他难以启齿的问题。许多谈话的内容都已经忘在脑后,只有一些是深刻的。那就是他们的“反反复复”
“我们高一就恋爱了。”黎素静这样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那时大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是恋爱,但是具体情侣之间该如何相处,是朦胧的。
“高二,他太贪玩,我们就分开。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离开,要死要活的,我仍然感觉他萦绕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魂牵梦萦。高三,学习嘛,你也知道,根本没有时间说什么恋爱,根本不敢提起。最痛苦就莫过于此了。
“上了大学,不同学校,固然很难碰面,联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平时谈天也尽是东拉西扯,君子之交。于是,我跟了别人。”
黎素静说到这里,很长时间的停顿“跟了别人”呵呵,是什么意思。
“但是我跟那个人没有感情,在寂寞的时候,谁不希望有个人陪伴自己,既然,他做不到我终于明白那些差天隔地的异地恋是需要怎样的一种勇气,维持半年,便是奇迹了。”
“直至如今,我才知道我自己想要的还是他。人的寂寞,也许只是一刹那,就是那一刹那,纯属宝贵,是金枝玉叶。我愿他再也不要离开我。”
黎素静是一个思想开放的人,恋爱观也很超前,是个难得的女性,昌记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
“我的眼睛模糊了。感情难道真的就是一场分分和和的遭遇吗?”
“我找到了我梦想中的女骇,但她却离我而去。”
“心中还有一点淡淡的安慰,how much i need you。我想是的。从不吸烟的我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昌记叹气说“爱情,让人悲观。”
恋爱让他忘记了他整天抽烟
生命是一种幻觉。烟花绽放了。我们离开了。寒假白驹过隙,明天回学校,看到怎样的一番幸福景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