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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拘小节？我看应该叫目无尊长才对，我就不信了顾家教孩子就是这样教的，咱们平心而论，就说她刚刚和爸说话的时候，爸问的那几件事她明显就是不懂，不懂就是不懂，你说不懂这些长辈谁会笑话你吗？但她是怎么表现的？”赵之琳转向老爷子道：“爸，我和安里是在一边坐着听的，我们是觉得她说话太过华而不实，您觉得呢？”
闫老爷子也点点头道：“嗯，之琳说的没错，安君，我知道你想给少杰订门好亲事，但对方的底细还是查的细一点比较好，免得到时候耽误了少杰，”老爷子没说如果这是给阿烈找的女朋友他早就火了，这女孩子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没有，吃饭的吃相也不好，看起来对于餐桌礼仪了解的非常少，就算平时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第一次来别人家，就算是装也得装的差不多吧？连装都没装要么是不屑要么是压根不懂，在他看来很有可能是不懂。
闫安君却没把老爷子的话当回事，他反而觉得家里人有点太大惊小怪了，至于大哥和大嫂的表现完全被他认为是嫉妒的表现，因为自己儿子的岳家有背景，而水家则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家，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
晚上老俩口临睡前还在说这个事，就听老太太说：“我也不是不想说，关键是碰上少杰的事有些话咱们不能开口，你说我要是在桌面上就把顾家的女孩说了，少杰和安君会怎么想？他肯定不会认为我是为他好，搞不好反而会记恨我。”
老爷子点点头道：“我知道，咱俩这想法差不多，你也瞧见我下午的时候给安君说的那些话了，他压根没往心里去，我估计他肯定不会去调查顾家那丫头的事，没准还得认为是我多事呢。”
“是啊，要是咱们阿烈，咱该说说该打打，但少杰……”老太太摇了摇头终是没再说什么，老爷子把灯一关，“睡觉，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闫少烈晚上回自己那去了，水恩泽还特意问了问闫少杰女朋友的事，他因为临时有事没能去闫家而错过了一场好戏，在听到顾均婉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也愣住了，“叫顾均婉？和均炎有关系吗？”
“你没听说过这个人吗？说是均炎的妹妹，二叔也没具体说，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只说是顾家的人。”
“不可能吧？虽然我对顾家的了解不算多，但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家有女孩啊？现在顾家只有两位女性，均炎的奶奶和姑姑，不过他姑姑一辈子没嫁人，所以并没有孩子，均炎以前到是有个弟弟，但因为意外去逝了，均炎现在的弟弟叫顾均帅，就是上次想抓致远的那群人嘴里说的小少爷，他是顾家旁系的一家的小孩，从小养在顾家本家的，这个旁系都是顾家祖上好几代之前的亲戚延续下来的，我听恩曦说，虽然都姓顾，但其实和均炎他们家几乎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均炎的爷爷也没有兄弟姐妹，他连表妹什么的都没有，哪可能会有个妹妹呢？”
闫少烈眉头一皱，“原来是这样，那这个顾均婉是谁？”水恩泽拿起电话道：“咱们俩在这猜什么，问问均炎不就知道了，”等水恩泽的电话打过去才知道顾均炎今晚回顾家大宅去了，所以他就把恩曦叫了过来。
水恩泽给弟弟开门，就听水恩曦道：“我说你们俩懒得够可以的了，就住隔壁过来敲个门不就得了，还打电话。”
“行了，快点进来吧，有事问你。”水恩曦一愣，“什么事啊？”
“恩曦，顾均婉是谁？”水恩曦眉头一挑，“你们俩怎么打听起她了？”闫少烈一听果然有戏，“你认识她？”水恩曦点点头，“当然了，不过她可不是个什么好鸟。”
通过水恩曦的叙述闫少烈和水恩泽知道了顾均婉的来历，顾均婉是顾均帅同父异母的姐姐，顾均婉的母亲早逝，之后她父亲再娶了一个女人，就是顾均帅的妈妈，顾均帅出生的时候顾均婉已经四岁了，所以有些事情她也是明白的。
顾均婉小时候经常欺负顾均帅，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顾均帅的妈妈对她不好，他/妈妈打顾均婉，顾均婉就会想办法在顾均帅身上找回来，顾均帅向妈妈告状，他/妈妈就打顾均婉，然后顾均婉就会找机会在顾均帅身上再找回来，到后来顾均帅就不敢告诉妈妈了，即便是这样顾均婉有机会还是会欺负顾均帅，因为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没有妈妈了，现在顾均帅和他/妈还来抢她爸爸，所以她是恨他们母子俩的。
这种情况直到顾均帅被顾均炎带回顾家才结束，顾均帅被接走了，还是兴高采烈的跟着顾均炎走的，因为他不用再被姐姐欺负了，而且哥哥还对他非常好，顾爸爸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小儿子入了大少爷的眼了，至少他以后可以衣食无忧了，顾妈妈对此也颇是得意，但顾均婉却非常不高兴，甚至很妒忌顾均帅走了狗屎运。
其实顾均帅和顾均婉以前名字中间都没有“均”字，顾帅是被接到顾家后改名叫顾均帅的，这是顾均炎拿他当亲弟弟疼爱的证明，但这事和顾均婉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不过她长大后却偷偷给自己改了名字，叫顾均婉，来显示她和顾家的关系。
闫少烈听到后直咂舌，“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水恩曦撇撇嘴道：“当然了，这些事都是后来均帅到了均炎身边后和他说的，顾均婉以前还跑到均炎家来找过顾均帅，说是想她弟弟了，不过均帅没让她进门，后来他们姐弟俩还吵了起来。”
“想她弟弟？我看是想她弟弟的身份了吧？”水恩泽觉得这女人会想顾均帅才奇怪吧。
“大哥说对了，本来均炎要出面的，但均帅说自己可以解决，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后来顾均婉确实没再来过顾家。”
闫少烈一幅不敢置信的表情问：“她这种人会听顾均帅的话消停了？”
“当然不可能了，她后来还打着均炎妹妹的名义在外面招摇，后来更是跑去顾氏名下那些高档的酒店和娱乐场所去玩，之后会大摇大摆的告诉人家她是均炎的妹妹，来自家的地方玩还要花钱？”
“这也行？”水恩曦嗤笑道：“当然不行了，那女人就是个猪脑子，也不看看顾氏是干什么起家的，酒店经理以前是跟在均炎身边的人，哪是能被她一句话就骗到吓到的人，当时人家就和均炎联系了，电话还是我接的呢，我一听说是均炎的妹妹也愣了，后来均炎说自己没有妹妹。”
“之后呢？”水恩泽也很好奇，这哪里是猪脑子，简直是白痴才会有的行为，“之后她不愿意付钱，酒店要报警，她又给均帅打电话，均帅和酒店经理说正常收费，顾均婉还是不肯拿钱，叫嚣着自己是顾家人，酒店经理当时就要报警了，顾均婉最后也害怕了，就付了钱，我后来听均帅说，顾均婉身上根本没什么钱，她用的信用卡，一次就刷掉将近一万块，等银行要她还钱她拿不出来的时候只好和家里说了，均帅爸爸知道后气的不行还给了她一巴掌。”
水恩曦喝了口水继续道：“后来均炎特意放了话，他只有均帅一个弟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谁要是敢打着他的名义干些什么，或者占顾家的便宜，别怪他翻脸不认人，我后来带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去酒店，还听经理说过好多店都不允许顾均婉进门，这就是前几年的事，最近两三年我都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啧啧啧，这个顾均婉简直是个奇葩啊！”水恩曦看了他们俩一眼问：“怎么突然间提起她了，你们俩谁认识她啊？”
“我们俩和她没关系，和她有关系的是闫少杰，”水恩曦一愣，“你那个大哥？”闫少烈点点头，“可不是，今天中午爷爷叫我回家吃饭，说是闫少杰要带女朋友回来。”水恩曦瞪大双眼，“不会吧？闫少杰居然和顾均婉搞到了一起？”
见闫少烈点点头，水恩曦愣了愣随即失笑，“这事……也太有意思了吧？”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巧合也太美妙点了吧。
“她也真是厉害，不知道她是怎么和我二叔说的，我二叔居然真把她当成了顾家的女孩，还因为闫少杰找了一个这么有身份背景的女朋友得意的不得了。”
“不会吧，虽然顾家不太和闫家来往，但这些事情闫家不可能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所以我才说她厉害，居然让我二叔完全相信了，而且我爷爷也相信了，不过我估计今天在我们家吃过一顿饭之后就不太好说了。”
“怎么了？”闫少烈把饭桌上的事简单说了几句，水恩曦听了后嗤笑道：“礼仪？可得了吧，她懂个屁礼仪啊，均帅说她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主，她从来没有见过均炎，更不知道我和均炎的关系，”闫少烈点点头道：“我猜到了，她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说爷爷生日的时候去的是她弟弟，也不敢这么和我妈说话。”
“不用理她，反正你知道她的底细就行了，要是她真的和闫少杰凑合到一起了，以后可有得热闹了。”这一点闫少烈到是非常赞同。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水恩曦就把顾均帅叫来了，顾均帅一听这事马上道：“前段时间爸爸给我打电话好像和我提了一嘴，说她相亲了，还说这回的相亲对象条件非常好之类的，我也没当回事，反正她每隔几个月都要相亲一次的，没想到她这回的相亲对象居然是闫少杰。”
“我比较好奇她到底是怎么让闫家人相信她的？”水恩曦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闫二少也不清楚，但貌似通过她昨天的表现，闫老爷子好像开始怀疑她了。”
“闫二少怎么说？要给闫家提个醒吗？”水恩曦看了眼自家男人，“管那些闲事干嘛？要是闫家人问到这了，咱就实话实说，要是没有咱也不用去多那个嘴，反正从头到尾咱们也不知道这件事，被骗的人是闫少杰又不是闫二少，管他去死。”
“大嫂，你不喜欢闫少杰啊？”水恩曦瞟了眼顾均帅，“这不是废话吗？他和闫二少是死敌，闫二少和我哥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他不是很正常嘛，我听说你和那个候洋走的挺近，他和闫二少的关系不错吧？”
“天地良心，我和候洋还算能玩到一起去，但走的一点都不近，他连那几家赌场是咱们家的都不知道，他还自以为和赌场老板的关系多好呢，还告诉人家我是顾家的二少爷，给我放点水。”
顾均炎眉头微皱，“候洋那个人评价也不怎么样，你得防着他点，”顾均帅笑眯眯的点点头，他哥说的话都是为他好的，他得听。
闫少烈知道顾均婉的底细后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而闫少杰因为和顾均婉交往最近明显得意了不少，闫少烈每次都拿怜悯的眼光看他，他总是在想闫少杰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不要绯闻
闫少杰和顾均婉交往有一段时间了,这中间他也提过几次想要见一见顾均炎,顾均婉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了,虽然每次顾均婉都说顾均炎这么忙那么忙,但在忙难道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说顾均炎不想见自己，但这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吧？他又没得罪过顾均炎,闫氏和顾氏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唯一的牵扯就是他和顾均婉！
“婉均，顾总现在在忙什么项目，怎么会这么忙？”
“我也不是很清楚,公司的那些事我也不太懂,不过我已经和他说了,他说忙完这段时间后就请咱们俩吃饭。”闫少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顾均婉，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自然,一点没有为难或者躲闪的意思，一个人在说谎话和真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不太一样的。
闫安君也很关注闫少杰和顾均婉的进展，当然他最关注的也是闫少杰有没有见过顾均炎？顾均炎对他的印象怎么样？两个人聊不聊得来？找来闫少杰一问他才知道儿子并没有见过顾均炎。
“爸，给你介绍均婉的那个朋友到底是谁？可不可靠？”闫安君一愣，“你怀疑均婉还是怀疑我那个朋友？”
“我到是不怀疑均婉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敢冒充顾家的女孩，但也许均婉和顾总的关系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好，那我就得看看在她身上花这么多的时间值不值得了。”
“按理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均婉是你张叔叔介绍的，我和他的关系你还不知道？认识也有十几年了，要是不知根知底他能给你介绍均婉吗？”
“原来是张叔叔啊，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闫安君说的这位张叔叔闫少杰也很熟悉，叫张初良，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老总。
当初闫安君还想让闫少杰和张初良的女儿相亲来着，但后来因为张家的生意出现了一些状况，闫安君觉得张家对儿子的帮助不会太大，所以就没提这个事，等后来张家生意好了之后，闫安君就听说张家的女儿有男朋友了，他那时候还觉得挺可惜的，要是当时就把张家女儿订下来该多好。
后来听说闫少杰在相亲，张初良就找到闫安君说是要给闫少杰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这个人就是顾均婉。
“可不是，要是别人介绍的我还真要自己去查查，你张叔叔那个人你还不知道，经商的人没有比他再老实的了。”
“张叔叔是怎么认识均婉的？”闫安君想了道：“这事我还真没细问过，我就听他说是生意上认识的。”
“爸，要不你再去和张叔叔打听一下。”
闫安君点点头，“也好，”其实闫安君也不是没有怀疑，老爷子和大哥大嫂说的那些话他当时没当回事，除了因为有点得意之外他还觉得他们有点没事找事，看不得少杰好，不过事后他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也觉得有点问题，再加上儿子到现在都没见到顾总，他的怀疑也是越来越深了。
闫安君约了张初良后先简单的叙了叙旧，还没等他开口张初良就先问了闫少杰和顾均婉现在交往的怎么样了？毕竟是介绍人，闫家和顾家又都是大家族，要是真能成他这个介绍人也是相当有面子的。
“两个孩子交往的还不错，前段时间均婉还去家里吃了顿饭，算是正式认认门。”张初良一听也乐了，“怎么样？老爷子和老太太对均婉的印象如何？”闫安君笑笑说了句还不错，张初良一听更高兴了，闫老爷子和老太太要是都满意，这事基本上差不多了。
闫安君话锋一转道：“对了，初良，我都没细问你，你怎么会认识均婉的，你和生意好像和顾家牵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张初良到是一点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闫安君原因，张初良家的生意一直是不错的，尤其是做贸易的涉及的行业还多，这也是闫安君当初想让闫少杰和张家女儿相亲的原因之一，但后来由于一些原因张家的生意出现了问题，闫安君还帮了张初良一把，但他的公司仍然不见起色，就在张初良以为要破产的时候，有朋友给他介绍认识了顾均婉。
说起顾均婉对自己的帮助张初良神采奕奕的，原来闫安君在帮过他之后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却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之后有位朋友给他介绍了顾均婉，虽然她和顾均炎没什么关系，但顾均炎最疼爱的弟弟顾均帅也是她的弟弟，之后通过顾均婉的介绍他接到了顾氏的单子，生意也算是彻底缓过来了，他虽然也想对顾氏表示感谢，但顾均婉说她大哥和弟弟都很忙，表示感谢就不用了，只要好好做生意就行了。
后来有一次张初良陪客户吃饭，见到了顾均婉和顾均帅，他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的，但那天他们姐弟俩好像有事走的特别急，不过顾均婉还是看到了张初良，她叫住了顾均帅并且指了指张初良，虽然离的不算太近，但张初良还是看到顾均帅向他点了点头，之后他们姐弟俩就一起离开了。
闫安君听到后点点头道：“均婉这孩子确实不错，”张初良一听也颇有几分得意，“那是，人不好我能给你们家少杰介绍吗？”
“少杰和均婉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寻思着见见顾总，但均婉总说顾总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上一面。”
“这事可能真不太容易，”闫安君一愣，“怎么回事？”张初良想了想说：“均婉和顾总的关系应该不是很近，她和顾二少走的很近，不过你也不用多想，顾总对顾二少可是相当疼爱的，有顾二少在想和顾家亲近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嘛。”闫安君点点头也没在多说什么。
闫少杰听到后恍然大悟，“其实均婉应该是约不出来顾总的，所以才一直推托的，”闫安君想了想道：“她大概也是怕咱们家看轻她，所以才会让你觉得她和顾总的关系不错。”
闫少杰眉头一皱道：“爸，那娶她到底能不能借上顾家的力？”
“这事不太好说，但顾总确实对顾二少特别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顾均婉能不能说动顾家帮你这事暂时还不太好说。”
“那要不要找个方法试试她，”闫安君摇摇头，“暂时还不行，顾均婉通过顾二少帮了你张叔叔一把这事是真的，而且你张叔叔的公司也确实因为顾氏的帮忙，现在越做越好，我想就算顾均婉和顾总说不上话，但她在顾二少面前肯定是有些份量的，如果你现在冒然去试她，被人家发现了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么长的时间。”
“嗯，我也听候洋说过，顾总对顾二少特别的好，他说顾二少有一次因为和别人赌气赌输了一个亿，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的现金，他给顾总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就有人给顾二少送来了三个亿，而且全是现金。”
“三个亿？你刚刚不是说输了一个亿吗？”闫少杰继续道：“要不说顾总宠着这个弟弟呢，候洋说当时送钱的人说了，我们大少说多拿两个亿让二少继续玩，玩高兴了为止。”闫安君一听也是很惊讶，“说这顾总宠弟弟不如说他这是溺爱啊。”
闫少杰说的这事确实是真的，不过候洋这人说话有时候特别没谱，尤其是碰到顾均帅和闫少杰的事他就特别喜欢吹，有两个身份不一般的朋友让他很是得意，和一群狐朋狗友说起他们俩的事的时候也经常是吹的没了边。
那次的事就发生在顾家自己的场子里，事实上是顾均帅输了一千万，顾均炎给送了三千万来，而且那次是因为场子里有些人在，而顾均帅也是为了配合顾均炎后面的一些事，才故意输的，刚好那天候洋在，目睹了全过程，虽说三千万不算什么，但顾均炎当时是送的三千万现金，那一叠叠红红的毛爷爷倒出来的时候，说不震撼是假的，被震撼到的候洋就经常和别人吹嘘这件事，到后来也越吹越没边了，从三千万变成了三个亿，反正顾家的实力在那摆着呢。闫少杰第一次听到他说的时候也被吓到了，但候洋说在哪哪个场子，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后来他出去玩的时候也听到别人说过这件事，也就完全相信了这件事。
闫少杰点点头道：“是啊，如果均婉真的和顾二少的关系那么好，就算她和顾总说不上话也没关系，真有什么事顾二少总不能看着他姐姐不管吧？”
“少杰，你不是和顾二少也有过一面之缘吗？直接向他打听一下不是更可靠。”说起这个闫少杰一脸的无奈，“我早就想从顾二少那打听了，候洋说顾氏好像最近特别忙，他最近也只见过顾二少一两次，每次他都是行色匆匆的。”
“你不是说均婉也说顾氏最近很忙吗？也许她就是从顾二少那听到的消息。”闫少杰一愣，“爸爸说的没错。”
“你可以让候洋找机会帮你打听一下，也免得如果他们姐弟关系真的好，你这一打听让顾二少不高兴，让候洋找机会问比你自己问好多了。”
“好，我知道了。”
闫少杰和候洋说了这件事后，候洋也很意外，他没想到少杰和均帅的姐姐在谈恋爱，不过他还真没听均帅说过他有姐姐的事，虽然心有疑虑但他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一直注意着他们父子动向的阎致远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了闫少烈，闫少烈一听就笑了，看来二叔和闫少杰还不算太傻，知道怀疑顾均婉了，想到这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阎致远站在他身后摇摇头，心想闫少杰这回要倒大霉了。
“……”
印象公司向来是个阳气十足的地方，捧出来的一线男星特别多，当然现在最红的就是水恩泽了，而公司最近有意着重培养一下女明星，不过说是要培养哪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公司决定要挖人过来，水恩泽今天刚到公司就听说公司挖来了一位当红女艺人，据说还是重金挖来的，等到听到女艺人名字的时候，才知道这位当红的女艺人居然是曾经和自己传过绯闻的肖采。
水恩泽刚出道那会，在公司里并没有什么自主权，他又不喜欢把顾氏的背景抬出来压人，公司为了帮助他迅速窜红给他故意制造了绯闻，当时和他传绯闻的就是同是新人的肖采，不过那时候肖采是别的公司的艺人。
两家公司大概那时候的关系还不错，当时水恩泽和肖采分别出演一部爱情戏的男女主角，之后就是各种传他们俩因戏生情、互生好感之类的，还有他们俩一起吃饭，在片场暧昧互动的照片什么的，总之就是各种绯闻满天飞，不过那部戏拍摄结束后，他们俩就分道扬镳了，水恩泽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但肖采当时对水恩泽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后来肖采还约过水恩泽，不过水恩泽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之后水恩泽开始走红，肖采也开始走红，而两家公司却因为竞争的原因关系逐渐恶化，水恩泽和肖采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合作。
肖采比水恩泽红的要早几年，而且她正当红的时候和冯天歆甚至有的一拼，两人当年可谓是棋逢对手，直到后来冯天歆嫁人息影了一年，那时候肖采已经隐隐压过了冯天歆一头，等冯天歆再出来拍戏的时候两个人又是竞争的相当激烈。
后来冯天歆接了国际大牌的代言在娱乐圈的地位开始不同了，她的老公也渐渐有了名气，而此时肖采却因为和某位富商的绯闻而被富商太太爆打，一年后冯天歆彻底压过了肖采，肖采虽然后来也接连拍了不少戏接了不少代言，也迎来过事业的高峰期，但却始终没再红过冯天歆，而最近这两年肖采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尤其是最近一年她几乎没有什么作品。
“居然是肖采？”小丁不屑的道：“泽哥，她这样的也算是当红女星，明明就是过气的女明星了嘛，还重金挖来的，也不知道多重，没准拿一堆钢崩换来的呢？”
“噗，别乱说话，公司这么多人呢，”听到他的话水恩泽觉得好笑，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一线的女星一抓一大把，重金挖个过气的女明星这算什么意思？不过对于公司的决定他也不会多说什么的，反正和他又没关系。
“我哪有乱说，公司早都传开了，说她是靠关系才能进印象的，说重金挖来的不过是为了往外说的时候好听些罢了。”
“她才来几天啊公司就传开了？”小丁小声的说：“大家都看到了，天天有专车来接她，好像是某位富商豪。”
水恩泽挑挑眉，富商？这明星和富商的关系向来很微妙，尤其是肖采以前还和某位有妇之夫的大富商有过关系，看来自己还是离她远点的好，免得沾上一身骚。
他是想的很明白，但奈何人家根本不给你机会躲着，事实上公司想让水恩泽带带肖采，让他和肖采弄点绯闻出来，当然了，鉴于水恩泽现在红的程度，以及他和闫少烈的关系公司并不敢直接命令他怎么做，而是和他商量着来的，水恩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开玩笑，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绯闻，要是让他们家男人知道了，非得做的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虽然被阿烈那样疼爱他很开心，但长时间下不了床这事真的很遭罪啊！
肖采听说水恩泽不愿意绯闻缠身后，还特意来找了水恩泽，和他叙叙旧，当然叙旧的内容都是当年他们俩刚出道时候的事，水恩泽也算是听明白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而让水恩泽不太高兴的是，肖采话里话外都透漏着她当年帮了水恩泽，水恩泽应该还她这个人情。
水恩泽看了一眼肖采，和他印象中的人不太一样，“刚出道的时候大家都需要提高知名度，我是新人你也同样是新人，咱们俩顶多算是互相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