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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忠将酒端了出来,交给一个小太监让他送到乌乐双的屋子里去,不多时那小太监就回来了,手里仍端着酒,于忠便皱眉问道:“怎么又拿回来了?”莫不是乌淑仪性子冷硬将不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回于公总管,乌淑仪未在殿里,那边的宫女儿说,淑仪自打去了紫香阁就未曾回来,而且已经让人送信儿回来,说乌淑仪今儿晚上宿在和安殿了。”
“什么,和安殿?谁让她去那儿的,这住处是随便能换的?”
“回于总管,是太妃准许乌淑仪歇在和安殿的。”
于忠立即瞪大了眼睛:“太妃今儿在和安殿?”
“应该是吧,奴才听那宫女的意思应该是乌淑仪去和安殿陪太妃了。”
“放屁,什么叫应该是?小亮子,你立即去和安殿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皇上本就曾经疑心太妃有磨镜之好,偏偏这回又事关乌淑仪,自己不能不多个心眼儿啊。
仗着两处离得不算远,小亮子一个来回儿也快得很:“回于总管,乌淑仪确是在和安殿,已经熄灯歇下了。”
“歇下了,在哪个屋子歇的?”
也亏得这小亮子机灵过人,去一次就给打听了个详细:“乌淑仪与太妃是歇在一起了,奴才进院子里的时候还听有宫女说太妃今日特别高兴,与乌淑仪在屋子里说笑个不停一直不肯歇下睡呢。”
老天爷,太妃莫不是真有磨镜的癖好吧!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诉皇上,皇上与白婉华正热乎着自己进去还不得倒霉?要是不告诉,这事儿万一传开了,自己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想来想去还是脑袋要紧,于忠深吸了口气转身进了白子若的屋子,站在外间儿轻声儿喊道:“皇上、皇上。”
“说。”秦承释的声音有些发闷。
“回皇上,奴才有要事启奏。”
“不是让你说了?”
于忠见秦承释不出来,声音又透着不耐烦,只好婉转隐晦地回道:“回皇上,奴才让人去将酒给乌淑仪送去,结果得知乌淑仪并未回和宁殿,听宫女说乌淑仪离开紫香阁后便去了和安殿,此时已是同太妃一起安歇了,奴才不便打扰,还要请皇上示下。”
于忠说完就侧耳去听里面的动静,却听到“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他怕出意外,便立即冲了进去,外面的护卫也跟着进来一堆准备护驾。
众人进去后发现屋内已是一片狼藉,看那样子应该是秦承释将桌子腿儿踹折了,桌子上的碗碟都摔得稀碎,白婉华吓得魂不附体跪倒在地上。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于忠和侍卫都立即跪了下去。
“息怒?朕的脸面都要丢尽了!滚起来,朕现在就去和安殿!”秦承释都要气疯了,自己这边儿一个没留神,那女人就将人给勾搭去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皇上,奴才给您系上扣子。”于忠爬起来手脚麻利地给秦承释整束衣着。
刚系好就被秦承释不耐烦地推开了,只见他迈着大步上了步辇直奔和安殿而去。
白子若被宫女掺扶起来,心吓得砰砰乱跳,只道乌乐双也真是不开眼,这时竟跑去别处惹皇上生气,难怪失宠。
穆书榆与乌乐双讲得尽兴,也都有些犯困,便不再说话都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砰”地一声,内室的门被人大力踢开了,吓得两人一个哆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惊吓过去,只觉帐外一片通亮。
“是谁?”穆书榆觉得在宫里出现歹人的机会不大,于是大着胆子问了句。
但没人回答,只是透过灯光知道外面影影绰绰地进来不少人。
帘帐突然被掀开了,是秦承释阴沉着脸站在床榻边。
“皇上?”穆书榆失口喊了一声,然后连忙推了一把呆住的乌乐双,要她与自己一起给秦承释见礼。
只是没等她们有所动作,秦承释已经开了口:“将乌淑仪拖出去候着朕的旨意,你们都出去。”
于是乌乐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人给架了出去。
穆书榆不知所措很是惊慌:“皇上,这是为何,乌淑仪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她欺君罔上,你说朕当拿她如何,你慌什么,心疼了?”秦承释说完便直接坐到了床榻上,抓过穆书榆直接扯了她的衣服上下来回细看,见没有痕迹又扳、开她的两、条、腿察看。
“皇上,快放开臣妾!”穆书榆没想到秦承释会这样对待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这举动也太过分了。
秦承释理也不理穆书榆,直接将手指探、了进去,觉得里面紧、致、干、爽怒气才平复了些。
但手却不肯离开,趁势轻轻抽、动着:“你是想气死朕不成?为何约乌淑仪同床,你就那么中意她?”
这是什么话,穆书榆强忍着不适勉强说道:“回皇上,乌淑仪知道皇上今晚要去和静殿,觉得多有不便才想到和安殿借宿一晚的,臣妾不觉得有何不妥。”
“你不是要回王府吗,怎么又留下来了?”秦承释身子压了过来,盯着穆书榆的眼睛问话。
穆书榆不安地动了动:“回皇上,是淑妃娘娘怕臣妾劳累,才让臣妾到和安殿住上一晚的,皇上!”说到最后穆书榆惊叫,秦承释不知何时已是解、了裤、子,直直冲了进来。
“朕不许你再同乌淑仪说话、同行,朕明儿就将她迁到别处去,你也给朕安分些,朕可防不了女人!”秦承释被穆书榆的紧、致、温、热缠得一阵舒、爽,便迫不及待地挺、腰、纵、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想说,光光也一直在力求改进自己,不过这篇文确实与之前的不同,亲们耐心看下去就会发现的。
ps:光光反复认真地想过了,如果这个阶段就让皇上守身如玉,怕是太过违和,亲们还是多多少少要有些抗打击能力才行,光光提前说也是不想到时亲们埋怨光光,或者心里承受不了,不过光光会尽量委婉滴……
感谢亲们对光光的支持!
☆、第24章
有病吧!穆书榆被秦承释紧紧箍住,如同钉在床上一样,只能任他摆布,脑中却有了一丝清明,难不成这男人以为自己有同、性的癖好,更甚至是双、性的!自己可是从未表现出一点让人误解的暧昧之举,他的想法从何而来啊!
“穆书榆,朕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秦承释发现了穆书榆的心不在焉,低头咬了下她的嘴唇,又狠狠、撞了几下。
穆书榆被他弄得轻哼一声儿:“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与乌淑仪不过是、是兴趣相投,嗯……,皇上轻点儿。”
“朕为了你可是舍了白子若,你得补偿朕,朕说了不许你再与乌淑仪来往,你听话就好。太妃吮、得朕这样紧,朕可慢不下来。书榆,你乖一些,朕会疼你的。”秦承释好容易又得了手,再看穆书榆不自觉展露出来的媚态,只是不要命般地横冲直撞,又伏□轮流、吮、咂、那两团小巧、丰、盈,两只手也在上面又、揉、又捏,惹得穆书榆气喘吁吁,也是动了情。
既然如此没有自己不享受的道理,于是穆书榆伸手捧起秦承释埋在自己胸、前的脸,对着他的嘴直接将舌、送了过去,秦承释立即含、住不放,两人互相、含、咂纠缠不休,穆书榆双、腿紧紧勾、缠着秦承释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不时挺、腰相撞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秦承释脑袋嗡嗡作响,全身透着麻、爽,哪曾有女人会在床、上与自己争锋,互不相让地厮杀,真是痛快极了,不得不说穆书榆是个奇葩!
至此他也不免庆幸起穆书榆的不通人世,要不是她在玉浮被人弃之不顾,自己哪能有这般快活享受。
“书榆,朕的宝贝儿,想要朕死在你身上么,再使力动动,朕到要紧处了。”秦承释说完又吻了上去,只觉舒服得不行也爱得不行。
穆书榆强撑着尽力扭、动了几下,忽然浑身一紧,哆嗦几下,又长出了口气便动也不动了。
秦承释被她、夹、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吮、着她口中津、液蛮横地冲、撞,几乎是整进整出,穆书榆本就正敏、感的时候,被他这样一弄脚尖儿都绷直了,偏又发不出声音,脑中一白空片便没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中感觉有人在翻、弄自己,勉力睁开眼睛,见秦承释正侧身搂着自己,两人脸儿对着脸儿,轻轻动了一下便知道那东西还在自己里面呢。
“求皇上怜惜,让臣妾歇歇。”
“心肝儿,朕不动便是,这里暖得让朕舍不得出去,等你歇够了,朕再疼你。”
秦承释一会儿揉、捻着穆书榆胸、前那两、团柔软,一会儿又抚、遍其香、滑凝脂,声音低哑:“太妃身上无一处不美,只那些个毛病还是都改了吧,女人之间能有什么意思,朕知太妃在玉浮无人关怀,一定是那些没规矩的宫女教坏了太妃,朕保准让太妃满意,朕给太妃的,任何女人可都给不了。”
自己不过是没像其他人那样对美女有嫉妒之心,又多了些同情,便让这男人认定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了?穆书榆百口莫辩,也不想再与秦承释争论,人家是皇帝,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如何能辩得过,再说即便是他口上说信了,要是心里仍这样想多说也是无益,不如随他去吧,于是只闭着眼不说话。
“你不肯?难道非常要朕处置了乌淑仪杀一儆百?”秦承释不高兴了。
“臣妾听见了,至于乌淑仪皇上愿意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那是皇上的妃嫔,臣妾可管不着。”穆书榆才不会傻到为乌乐双求情,那只会适得其反。
果然秦承释听穆书榆这样一说,心情又好了,翻身压、住她笑道:“朕暂且相信你,乖乖,再像刚才那样儿与朕弄一次,可好?朕舒坦得紧。”
都将自己捺在身、下了,还问自己做什么,穆书榆只好应承着说:“臣妾身上乏得很,只能尽力侍奉皇上。”
秦承释心都酥了,吻着穆书榆直笑:“朕能得太妃侍奉,已是再无他求了。”
于是两人身缠着身、肉儿贴、儿肉搂在一处,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相拥而睡。
天亮时,秦承释心满意足地上朝去了,穆书榆则是腰酸背痛地喝了药,沐浴之后又让人去打听乌乐双的情况,得知她已经被迁去了和雅殿心也就放下来了,和雅殿地方儿虽偏不过好在人没事,要不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之后穆书榆便让人收拾东西回王府,站在外面的小亮子一听立即跑去回了秦承释,秦承释也不想再为这事儿与穆书榆起争执,其实这次他本就想冷落穆书榆一段时间,正好也借着连山国进献美人机会让穆书榆警醒,没曾想受惊的却是自己,更重要的是穆书榆暂时回王府也可以将她与乌乐双远远分开冷一冷,于是也不过问便让穆书榆自己随意去了。
回到王府之后,穆书榆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些,这时如兰走了进来。
“太妃,大少爷说白鸿信白丞相之子白广清要过来给您请安。”
什么!白广清要来见自己,这是为何?穆书榆来了精神,想来想去想不通,不过这个机会却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管他有什么算计,自己只以不变应万变,也正好借此观察观察对方!
于是赶紧收拾妥当,去正房厅里坐好等着赵信书带着白广清进来。
当穆书榆看着与赵信书一同走进来给自己问安的白广清时,不禁暗自在心里为之喝彩,只见那白广清身材修长、眉目清秀,谈吐斯文,让人见之忘俗,只这副仪表堂堂地样子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奸佞之人?不过穆书榆心里有数儿,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有时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伪善,自己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太妃,这位是白鸿信白丞相的三公子白广清,和儿子亦是好友,今日特意过来给您请安。”
“小侄白广清给太妃请安。”白广清彬彬有礼地问了安。
“白大人快请坐下,如意上茶。”
白广清坐下后笑道:“回太妃,广清并无官职,直接唤小侄广清便可,说来还是广清以布衣之身冒见太妃了。”
白鸿信的儿子没有为官从政,这可真是新鲜了,哪个有点脸面的人家会不想让儿子走仕途,这事儿说来更是蹊跷啊。
“广清是白丞相之子,仪表堂堂、知书达理,想必日后定是要宏图大展的。”
“承蒙太妃夸赞,广清与信书相交已久,平庆王爷过世之广清便一直听说王府上添了许多烦扰,我也是因着这事儿多次恳请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书为信书求赐封号爵位,怎奈家父总有诸多顾虑,眼看着信书日日哀叹,广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见太妃也是想共同谋个法子,以解王府之难题。”
穆书榆听完不动声色,她不知道白广清到底有何意图,只能静观其变。
白广清见穆书榆不语,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于是笑着说道:“太妃可是对广清冒昧之语心存疑虑?”
赵信书见状赶紧跟着解释:“回太妃,广清虽年少,但已与儿子相交五年之久,父亲还在的时候便对广清大为赞赏,况且广清也帮过儿子不少忙,广清与儿子实乃至交,太妃不必多虑。”
穆书榆垂下眼,表情哀伤:“唉,自从王爷去后,这王府的日子越发艰难了,既然广清这样一心为王府操劳,那就说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白广清与赵信书对视一眼后方才说道:“广清得知皇上对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借着面圣的机会,讨得皇上欢心,为王府求得恩典,这是现时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动,那到时广清再央求家父上书,与太妃里外相合,到时必定还有许多朝臣也会上书,皇上肯定是会给恩典的。”
穆书榆听了表情由哀伤变为苦笑:“如今真是顾不了脸面了,我时常想等我故去那日,还有何面目去见王爷,我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广清知道太妃的难处,不过太妃所做之事皆是为王府利益,更是为王爷的儿孙后代切身着想,王爷定是明白太妃的心。”白广清也是面色哀痛,语调沉重。
穆书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赵信书和白广清,忍不住默然垂泪,半晌才叹着气说道:“算了,就按你们说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来,我便是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了。”
赵信书立即跪了下去:“儿子知太妃苦处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万万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将太妃的话听进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穆书榆闻赵信书此言流着泪无力地挥了挥手,面有愧色。
赵信书心中一喜,磕了个头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广清则是多看了穆书榆几眼,然后也不动声色地辞了出去。
“太妃,您这么听他们的摆布,难不成是还要回宫里受气去?”如意等赵信书和白广清一走便忍不住问道,昨晚皇上那副样子吓死人了,她差点以为自己都要跟着没命了,后来又看见被人架着出来的乌乐双,心中更是害怕,还好最后总算是平安无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脸面曲意逢迎换来的,她是真的不想再进宫了。
“不听他们的如何能得取他们的信任?”
原来方才太妃的软弱是故意装出来的啊,如意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仍是有疑问:“太妃,您既是答应了他们,那不就是必须要在皇上面前为赵家求情吗?”
“我有没有在皇上面前替他们求情,他们如何能得知?不过进宫做做样子还是要的,等过几日再说吧。”穆书榆觉得这正好是个借机与赵信书、白广清等人加强联系的好机会,只要他们认为皇上对自己另眼相待,再让他们以为自己软弱可欺好摆布,那他们必定会对自己少了许多防备之心,到时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要是能参与到他们的计划之中就更妙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那就是必须先找出赵家在宫里的内应,不然自己昨晚出的事儿,这么快赵信书就得了消息,再加上次琥珀珠子也是一样消息传得飞快,若是不找出此人,怕是今后自己在宫中行事会有许多麻烦。
不过又想到今日的进展,穆书榆不禁又高兴起来,看来自己势必要进宫一趟了,若是能抓住白家的罪证那立功的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秦承释肯定能遂了自己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