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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堂经理伸手捂着脑袋,伤口正在流血,他要抡着拳头上前揍徐翔宇,结果拳头被来人扣住。
“笨蛋,连我堂哥都不认识了吗?”来的人叫徐戎。
他在C城有点道上的人际关系,加上家里做的生意也是什么种类都占全了,为拓展生意圈子,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也算是花了不少心思。
说到这个徐戎,他是徐翔宇姑姑家的儿子,喊他一声堂哥不为过,只是这堂弟跟着姑姑姓。
“堂少爷,是我有眼无珠。”大堂经理赶紧向痞子徐道歉。
扬起手,他轻拍着对方的脸。“下次记住罩子放亮点,今天看在堂弟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
“戎哥儿,带哥进去,我有事儿要与你商量。”徐翔宇伸手勾搭上徐戎的肩,兄弟俩往里面走去。
来到徐戎的办公室,徐翔宇拉开椅子坐下,接过他过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咕”的喝了起来。
拉开皮椅坐下,徐戎印象里,他从不是个会将焦虑显山露水的人,从小到大堂哥的性情,一直都是不让人轻易猜测到的。
“今天堂哥过来为的是甚?都与我大堂经理动起手来了。”从烟盒里掏出香烟,徐戎朝着徐翔宇丢去一支。
两人抽着烟开始吞云吐雾,徐翔宇拿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白翩翩的相片,起身把手机放到徐戎面前。
“这是外婆收养的女孩儿,她人就是C城,现在我表弟也在这里,谢景曜你也熟悉的,小时候咱们三还一块儿去过夏令营,记得吗?”徐翔宇给徐戎拼命灌输小时候的记忆。
看着手机里显示着白翩翩的照片,徐戎算是搞清楚今儿眼前的堂哥火急火燎前来找他是为何?
“你确定这妞儿人还在本城?”他反问徐翔宇。
要是人还在想找不难,要是人不在怕是有些棘手。
双手往桌面上一拍,徐翔宇从椅子上起身。“要是再不派人去找,她的下落我也不敢保证。”
有了他这句话,徐戎拿起桌上的话机,拨通了保全室的内线。
“阿三,你广派人手出去找一个叫白翩翩女孩儿,还有带走她的人极有可能是难缠的人物,你们自己多动动脑子,别给我惹麻烦。”
用徐翔宇的手机把白翩翩的照片发送到他的手机上,徐戎再发送给下属,好方便他们去找人。
瞥了他一眼,徐戎把手机朝徐翔宇丢去。“堂哥,你老实交代,这女孩儿对你是不是很重要?女朋友,还是未婚妻。”
再次坐在椅子上,徐翔宇朝着他摆摆手。
“别瞎猜了,我和她那是一千年以后都不会有可能,人是谢景曜的。”他向徐戎说明白翩翩的身份。
办公室内传来一记响亮的口哨声,徐戎眉飞色舞的说道。“想不到那位冰块哥也有融化的一天啊。”
眼前的徐戎性子和徐翔宇有些相似,算是平易近人的类型,只是他不像痞子徐那般爱面带笑容。
可能是做这一行的人多少都有些架子或者需要摆出点气势,否则下面的那些小弟就难以管束。
“待会儿真要找到那个小丫头,他来了你可别乱说话,多年未见冰山可是脾气见长。”痞子徐好心好意的交代堂弟。
徐戎无所谓的挥挥手,“我说堂哥,真要是把他的妞儿给找到了,少说冰山也得拎个果篮买束花前来谢谢我才是啊。”
反正徐翔宇最不喜欢和眼前的堂弟扯皮,这小子那三寸不烂之舌,舌灿莲花,谁若何他唱对头戏那简直就是茅坑里点灯——找屎(找死)。
“消停会儿消停会儿,我先打个电话。”他伸出手做了个停下来的动作,拿出手机拨通了谢瑞号码。“人已经在找了,再等等……”
谢景曜他们已经结束了高尔夫打球的活动,接下来就是用午餐,餐厅设在C城市区最高档的海鲜大酒店。
算是最出名的,厨师是做海鲜料理的专家。
一行人坐在餐桌前,谢景曜的旁边坐着云尊,另外一边则是朱莉。
谢瑞侯在一旁,就算中途有什么事儿他都不好上前去汇报,毕竟谢景曜旁边还夹着一个讨厌的竞争对手云尊。
另一边白翩翩被送到城西的码头,前来接洽的另外一辆车上有人推开后座的车门下来,陈心捷摘下墨镜,朝着身后的男人做了个手势。
“把她装起来,小心点可别弄坏了,到了接头人那边先卖个好价钱,等到男人玩腻后再丢去黑市买个好价钱那也是无可厚非的。”陈心捷打开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钞票。
两个送白翩翩过来的男人粗略的将钞票拿在手上垫了垫,感觉靠谱,两人开车离去。
“轮船得二个小时后才能开,你们就候在这里,这中间要是出了差池,到时候我们三都吃不完兜着走。”陈心捷恶声恶气的警告他们。
用餐的过程中谢景曜喝了几杯酒,他的酒量并不在话下,只是心里牵挂着白翩翩,今天的状态倒是有些不佳,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云尊来了兴致,“谢总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坐在一旁的朱莉正要起身,谢景曜朝着她投去一个严厉的眼神,她作罢只要正襟危坐。
“云氏集团与谢氏集团素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云总若是质疑谢某的酒量,在今天这席上,我想我们都没资格占一边一角,毕竟主角不是我俩其中之一。”谢景曜的话音清朗,咬字清晰。
这一番话说下来,倒是博得了胡庭佑的赏识。
本来云尊想逼他当众出丑,这酒是喝也不对,不喝也不对。
喝是不给胡庭佑面子,主场做东的主人可是他;不喝是不给云尊面子,他是有意想修好。
“酒这东西沾点儿助助兴就好,景曜啊我看你今儿胃口不是很好。”胡庭佑笑着唤了他一声。
现场的气氛从刚才的皆拔弩张有了松弛性的转变,倒是坐在他身边的云尊脸色比谢景曜还难看。
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看人笑话,结果自己却变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