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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向勇贺大喝一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向佳月也一脸的笑意,看向龙田的目光也愈加的温和!
剑鹰门一行却是安静得多。叶力荣稍停了一会,方才走向前去,拱手笑道:“青城剑派果然能人辈出,如此出类拔萃的弟子,不日将在武林大放异彩!恭喜向兄了!”
向勇贺老怀宽慰,脸有得色,连连道:“叶老弟客气了,我看江明这剑法也是尽得真传,他日也必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桃花就在龙田完胜的那一刻,猛地站起身来,那眼睛就已经是桃花朵朵开了。场中的龙田虽然肃穆无甚表情,那份自信从容,却让桃花又自动地把龙田和前世段杨那份淡定重叠在了一起。
所以此刻桃花的眼神,蕴藏着一份回忆的情感,细细看去,甚至还能看见那眼眶边溢动的晶莹。
这抹晶莹若是滴下来,那肯定是滴到云王爷的心中。因为云王爷此刻心里就在滴着血泪,灼热而且有点咸。
福泉站在旁边看得那心哪,是一颤一颤的。王爷那眼睛,别人不晓得他的底细看不出来,他可是清楚得很,那简直就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还是剥皮抽筋啖肉饮血连骨头都敲碎了吞下去的那种。
云王爷的眼睛里一抹诡异的紫色一瞬而逝,右脚脚尖很快地在地面一点。
就在此时,愈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得叶江明骤然间惊叫出声,似乎被什么事情惊吓到,哐当一声,还未收入剑鞘的剑猛地扔在地面。
与此同时,龙田的持剑的手猛地一震,脸色一变,人急速向前,下一刻间,那软剑已经被龙田直直刺入墙壁之中直至没入,唯有剑柄还在墙壁外颤动。
而叶江明扔在地上的剑,这一瞬间已经化为一滩铁水。龙田把剑拔出,却见到方才软剑没入墙壁的缝中已经漆黑,似乎还在嗞嗞冒烟。
这一突然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时间场中鸦雀无声。
而此时,一个永远不合时宜的声音又出现了!
“好!太好了!两个男人舞着两把破剑看得本王都要打瞌睡了,最后这招耍得好,有意思,非常有意思,融剑成水,刺激,太刺激了!哪个耍出来的,说,本王大大地有赏!”
福泉在一旁听得那个叫汗哪。真是老王卖瓜,自夸。王爷吃醋,已经达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就跟严重拉稀一般,说来就来,半会都忍不了,还有声有色有场面!
云王爷这一喊,大家都回过神了,不由自主地扫了他一眼,虽说没有过分表露出来,但明显都带着一点冷淡。甚至很多人都开始感叹云王朝第一不学无术的纨绔真的非云三王爷莫属。
桃花也回过神来,看到大家望向云王爷的表情,心里骤然有点不忿起来。她是个从小就遭过各种白眼不公的人,对这样的表情那是最为敏感。此刻众人的眼神里,那淡淡的不屑鄙视她还是能感觉到。可惜那云妖孽神经质之粗堪比乌冬面条,自顾在那洋洋得意!
不知为何,平日里桃花会贬低讽刺云妖孽,却偏生如今看到众人的表情,心里不由来一阵不舒服,开口便道:“夫君好眼光,这最后一式当真夺天造化的功力!”
云王爷一听,裂开了个大嘴巴。向桃花这口中说着,心里却嘀咕着,这厮那得意劲,就跟一个早泄患者,突然间一个时辰金枪不倒。瞧他那站在那里挺得笔直的身子,就差把裤子撂下来,让人看到他得意到都“鸟朝天”了!
向勇贺才冷静片刻便喜从中来!这等烈焰,除了圣火至尊,别无他人!尊者果然是关注着这桃花丫头的一举一动!
再看看方才龙田一剑插入墙壁的缝隙,心中喜不自胜。这主殿的墙壁有多厚多硬,他心里自然清楚,若说是叶江明那样的长剑,全力直刺,没入自然不难。但龙田用的,却是两尺长的软剑,整柄如鞭子一般的长剑能够全数没入,问他自己,也需竭尽全力才能办到。
龙田,已经让向勇贺完全对他另眼相看。这将是一个能够承接青城衣钵的不二人选!
而剑鹰门这边,自然不知道向勇贺心里的小念头。龙田这一招确实让他们为之色变,可注意力更多的还是集中在那一滩铁水上。这瞬间而来的高温,简直闻所未闻,无法理解!
叶力荣呐呐道:“向兄,这?”
向勇贺急着回去跟老祖宗报喜,圣尊的事情更是不能张扬,便只是轻描淡写地道:“估计是两剑相接,两人又都竭尽全力,以至剑身过热,方才如此!既然有言在先,这婚事就暂且作罢吧!叶老弟以为如何?”
对于向勇贺来说,龙田既是林澜的义兄,肯为义妹出头,定是不看好这婚事。和如今前途无量的龙田比起来,与剑鹰门的亲事便也无关要紧了!只要能让龙田开心,这小小的亲事,不要也罢!
叶力荣脸色一变,却很快干笑道:“那是自然,既是双方已经定下约定,自然不能言而无信!小弟暂且告辞!”言罢,向云王爷深鞠了一躬,使了眼色,剑鹰门一行便鱼贯而出。叶江明似乎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而身后的师弟们,却一脸的愤愤不平。
这云王爷眉头一挑,一脸不屑地道:“我当是谁有这高明的本事,说到底,竟然一个个都一脸懵懂。”回头对桃花灿烂一笑:“娘子,这比武一点也不好看,不若随为夫回去,为夫的小把戏玩得比这好看多了!为夫会徒手点灯笼,徒手点蜡烛,徒手点油灯,徒手点柴火,徒手”
云王爷那个喋喋不休啊,说得向佳月真想立马转身就走,向勇贺心里恶毒地想着这圣尊大人怎的就不一把火直接把这纨绔郎烤成灰。
桃花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没等云王爷说完,便插口道了一句:“会胸口碎大石么?”
云王爷挤眉弄眼了半天,才在桃花耳边风骚地道:“呦,娘子,这不又变着法子告诉为夫,娘子在上,为夫在下。若是娘子这身子就是那石头,哦,不!”云王爷一顿,眼睛往桃花的胸口处扫了扫,道:“若是压着为夫的是娘子身上这两座峦峰,就算压上一辈子,为夫也甘之如饴,求之不得啊!”
桃花气结!这精虫上脑的无赖!实在没办法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是在龙田的眼皮底下。
一边快速地往外走,一边恨声道,“胸口碎大石都不会,长枪刺喉会不会?”桃花说的长枪刺喉,就是人家杂耍的时候那长枪抵在喉咙处,然后慢慢把抢掰弯的哪种。
哪知道云王爷跟了出来,一脸揶揄地在桃花的耳边道:“娘子的花样就是多!这长枪刺喉应该是娘子表演才对,这枪,为夫有。”言罢,还一脸不好意思地往自己的身下看了看!
桃花终于无缘由爆发:“你,你,我,我今天跟你没完!”正要伸手拧过去,云王爷一声轻笑,已经快速跑了出去,留下桃花的嘶吼声在山上回荡!
殿中的向勇贺看了一眼龙田,温和道:“龙田,你先好好歇息,我让弟子们给你准备个单独的院子,回头我再好好与你聊聊!”言罢,和向佳月对龙田微微一笑,也转身离去。
龙田此刻,却缓缓回过头,看着云妖孽方才坐着的位置,眼中神色莫名!这股热气,就是从那位置的地心传来。当今天下,融剑成水,唯有师傅口中那雷炎山的怪物才办得到!难道云皇室和雷炎山的渊源是真的?
那天夜里,剑鹰门那日一连呵斥了桃花几句的弟子房中,那弟子此刻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一脸的惊骇,身子似乎已经被控制了无法动弹。在他的前面,正坐着一个黑衣男子,带着一个诡异的红玉面具。这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二郎腿,声音慵懒却让人寒意阵阵:“你今日里朝着我家娘子大喊大叫,吆喝得很带劲嘛!”
第三十七回
那男子眼睛圆瞪,这张开的口又无法言语,心里掀起的却是滔天大浪!他先注意到的是娘子二字,心里一虚,想到的就是自己前些日子勾搭上的伙房那老二的俏媳妇!只是很快,他反应过来这男子说的是今日!
今日里他规规矩矩,随着师兄上了青城。师兄还和青城打了一场擂台,自己自然在旁边给师兄吆喝几声,顺带拍拍师兄的马屁!
猛地他的嘴迅速地张合,只从那嘴型上看出他说的是:“你,你!”今日里,自己不客气的吆喝对象便是那女扮男装的三王妃!这男子说是他的娘子,难道,难道他就是那不学无术,玩世不恭的三王爷!
这剑鹰门弟子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下一刻,他便信了,因为眼前戴着红玉面具的神秘人,说话时那痞痞的语气,天下只云三王爷一家,别无分号!
云王爷哼了一声,阴测测地道:“我家花花,本王连说句重话都不曾,你倒好,接二连三地朝着我家花花跟疯狗似的乱吠。若不是怕大家起疑,本王今个儿清早就直接让你灰飞烟灭,还用得着半夜里不将我家花花温香暖玉抱满怀,跑来这里跟你大眼瞪小眼!真是晦气!”
那弟子平日里作奸犯科,横行霸道惯了,可此刻他心里除了恐惧,别无其他!眼前的男子,虽然说话的口气不甚严厉,可那种无形的震慑感和压迫感,却让他无时不刻都觉得这云王爷举手投足,都有可能让他走完人世间这一遭。
怕什么来什么。云三王爷打了个呵欠,道了句:“行了,下辈子投胎,眼睛给本王放亮点,嘴巴给本王放干净点。”
云王爷站起身子,正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丁点骨灰。突然间,云王爷的脚步却顿了顿,自言自语道:“没料到你这不速之客还挺多的,莫不是哪个相好的半夜来爬床?”
云王爷这说着,手下却绝不含糊。
五指轻弹,这剑鹰门的弟子猛地感觉胸口处的五处大穴一阵灼热,眼睛不由自主闭上。随着云王爷手掌一推,那弟子惊骇地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然一下滚进了被窝,连带被子都给盖得整整齐齐!若是旁人看到他,就是一副熟睡的模样,根本无一丝一毫的异状。
云王爷身子一晃,竟然如水波纹状就消失在了屋里!
云王爷一消失,一个黑衣人便来到了房中。
若是桃花在此,定要冲上去拼命一番,最低限度也要抽打回这厮一次屁股。这人,俨然就是桃花三番几次遇见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走进这剑鹰门弟子的床边,右手一伸,已经在这弟子的胸口连点几处穴位。这弟子的眼睛猛地睁开,如同刚才望着云王爷的模样,盯着眼前的黑衣人无法言语!
黑衣人眼睛里平静无波,声音无悲无喜,淡淡道:“真不凑巧,今日清晨,你对一个人甚是无礼,我很不高兴。恰好今夜非要杀掉一人不可,懒得挑选,就你了。杀了你,我心情舒爽,而这任务也就完成了!”
这可怜的剑鹰门弟子,一夜遭遇两件几乎一样的事情!一样的手法,一样都是为了给那女人出头而来!这是什么道理,怎么回事!
疯了,这弟子的心绪已经完全乱了,惊骇莫名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茫然,这真正的是祸从口出!上辈子,我一定是挖了人家的祖坟,踹了人家寡妇的门,夺了人家六岁闺女的初吻,下辈子,我做个聋哑人也好过死得不明不白!”
连最后求饶的机会都没有,黑衣人右掌蓄力一拍,那弟子的胸口处已经凹陷进去,断了最后一口气。
一掌下去,黑衣人头也不回,身子一跃,已经融入在窗外的黑暗之中。
一阵波纹的抖动,云王爷的身子又显现出来。慢条斯理走到这弟子的床边,稍稍弯□子一看,心里嘀咕着:老二和李老头独门的赤血掌,呦,老二运气可真叫背的,才来到青城就背上这么一个大黑锅,敢情是想搅起皇家和武林之间不和的浑水。
云王爷摸摸下巴,要不要直接把人给火化了毁尸灭迹?顿了顿,云王爷摇摇头,还是算了,老二那难缠劲,背着黑窝他走不快,省的成天老在自己面前晃悠,影响了自己和花花的胸口碎大石,长枪刺喉的甜蜜时光。
云王爷一个念头,就把自家二哥彻底给卖了。原本只要弹弹小指头,就能给自家二哥省去一大个麻烦,却为了“一己私欲”,就直接把自家二哥给无视了!
云王爷站直身子,看向那黑衣人刚刚消失的方向,眼神一暗,哼了一声:“原来是你,龙田,竟敢轻薄老子的娘子。等你闹腾够了,老子直接把你一锅端!哼,还学着老子过来教训这小子,老子娘子的事也要你小子瞎参合!”云王爷一想起桃花望着龙田的眼光,这心里的无名之火啊,那是蹭蹭蹭地直往上冒!
明日就是桃花的生辰了,他给她准备了两件东西。他希望她能渐渐放下对他的戒心和游离,以后眼里眼外,心里心外,都是他!
云王爷轻轻摇摇头,重新消失在这房里。折腾了半个晚上,是时候去爬山自家娘子的床榻了!夜半爬上床,温香暖玉抱满怀,手脚并用上下搓,唉,此生一大乐事,一大幸事哪!
与此同时,青城剑派后山那两个老祖宗住的地方,向勇贺正躬身站在那里,听着老祖宗的教诲!
向文一脸的惊讶,问了句:“此话当真,圣火至尊真的出现了?”
向勇贺恭敬地道:“没错,老祖宗,顷刻之间,那叶江明的长剑便悄无声息融为铁水,这等手段,除了圣火至尊,谁有这等本事!”向勇贺顿了顿,道:“真的叫人匪夷所思,那长剑,就算在比武之中,能被一举折断的也鲜有发生,今日,却瞬间消失,圣火至尊,果然名副其实!”
向武笑了笑,道:“修成紫焰的尊者,又岂是我等能够想象的。别说叶江明那柄长剑只是中等货色,就算是像五大神兵这样的当世稀少的玄铁利器,不也是尊者把玩出来的?”
向文更是一脸开怀的模样:“虽说不清楚这尊者为何要无缘无故融了人家的兵器,但说到底,尊者还是一直关注着桃花。这可真是青城百年难得的贵客啊!”向文顿了顿,转向向勇贺,问道:“那龙田真的用软剑把我们青城剑派的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听老祖宗提起龙田,可比提起桃花要让向勇贺兴奋得多。毕竟他和这女儿自小就不亲近,如今,真要让他重新讨好这个女儿,向勇贺无论如何都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向勇贺笑道:“可不是么,老祖宗,这是五师弟收下的义子。这身世也清白,虽说自小甚少在青城,没有接受青城正规的教习,但这剑法却绝不含糊,功力之高,勇贺觉得,已经不在勇贺之下!这孩子,只能说,天赋极佳!在青城这一辈的弟子中,当属其中的翘楚,明显已经超过了勇贺的三个孩儿!”
“好!”向文向武今日可说是喜事不断,最开心的莫过于青城总算在向勇贺之后,又出现了一名天才!门派的传承,最重要的是不能青黄不接,还得有一个具有号召力,能够在天下打下赫赫威名的领军者来震慑门内,团结一心!如今,这个愿望,可以说已经实现了!
向武道:“勇贺,改日就把这孩子带来,我和大哥亲自教习!”
向勇贺应了句是,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事,这桃花儿对龙田,似乎这感情,有点不同寻常,这当着那云三纨绔的面看着比武,一脸的焦急,还几度惊呼出声!”向勇贺想当然是桃花这心底哪,对人家龙田有意,自然不会想到,其实真正在意的,却是人家龙田!
“哦?”向文有点惊讶,随即便笑道:“这也好,若是桃花和龙田能够两人一心留在青城,守护青城,倒也是好事一桩!
向勇贺眼睛稍稍一抬,问道:“老祖宗,你的意思是撮合他们两个,让他们二人成为我青城的下一任长老?”
向文道:“有何不可?佳月心仪容天南,这容天南如今也如约而来。可这青城剑派的长老,若情非得已,又岂愿让外人担当。如今出现了桃花和龙田这一变数,两人皆出青城,自然对青城也有情有义,并未因为利益的驱使,这简直就是最佳的人选。”
向武附和说道:“没错,勇贺,桃花决不能随着那云王爷回去。当初那云王爷心仪的既然是佳珠,唉,勇贺哪,你回去便与佳珠好好聊聊,不能再拖了,让她想个法子,让你云王爷的心思重新转落在她的身上。凭佳珠的才貌,相信,这皇家第一纨绔,必定是要动心的!”
向勇贺的脸色变了变,却依旧躬身道:“勇贺明白!”
向文看了一眼向勇贺,道:“老夫也知道你心里为难,只是现如今,我们不宜与皇家冲突,这必定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大局为重!”
几人三言两语,便把这几人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只是以后是否会随着他们的如意算盘走,那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云王爷手脚并爬地上了自家娘子的床,长臂一伸,那是轻车熟路地就把那睡得跟猪一样的桃花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怀中的桃花馨香扑鼻,吐气如兰,那嘟起的小嘴儿,淡淡的粉色,就如同两片绝美的花瓣般令人目眩神迷。那薄薄的睡衫,因为这丫头睡得极不规矩,一半肩头的衣衫已经滑落,露出那白玉般圆润的香肩,配上那优美的脖颈,还有那微微凸起的锁骨,锁骨下的肩窝,当真美不胜收。
云王爷可疑地吞了吞口水。旁人都说他放浪形骸,其实他比谁都自制!然而如今每次见到桃花,那心火就直冒,堪比走火入魔。
云王爷一个转身,便把桃花压在了身下。蜻蜓点水般,便在桃花的双唇上轻啄。舌头描了描桃花双唇的轮廓,往里探了探桃花的贝齿。随着桃花睡梦中嘤咛一声,云王爷已经瞄准时机,舌头一举进入了桃花的口中,吸允的力道也加强了些。
似乎为了惩罚桃花今日里没心没肺地对着其他男人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云王爷的力道加强了。那坚实有力的手掌,也驾轻就熟地来到桃花的胸前,伸进了桃花的兜兜里,感受着那峦峰的酥软棉柔!
睡梦中身体的燥热,还有身上压迫的闷热感,终于让桃花后知后觉地的醒来。这一醒来,便圆瞪着眼,看着如今撑起头来,一脸坏笑看着她的云妖孽!
“你,你又半夜三更回来,还,还想对我不轨,不是,你已经对我不轨了,连睡觉的女人都不放过,你,你有征得我同意么?”
云王爷裂着嘴巴笑了笑,道:“那娘子是否同意一尝为夫想在娘子身上为所欲为的心愿?”
“自然不,”这不字还没说出来,云王爷的双唇又落下,直接把桃花那叽叽喳喳的小嘴儿给封住,舌尖极尽嬉戏之能事,半晌才抬起头来,双眼荡漾着在桃花眼里是那么可恶的笑意道:“娘子不说,便是默认了!”
桃花眉一挑,“我哪有,我说不!”这话才说一半,人已经娇呼一声,因为云妖孽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行至她身下,来到了那桃园密洞口,食指轻轻一探,而拇指,却那般可恶地在那花蕊上研磨。
桃花只觉得这夜深人静之时,心绪最为沉淀,人的欲望很容易便被撩起,妖孽这番作为,已让她的身子莫名燥热不安起来,心底的空虚无助开始泛滥!
不知道何时开始,两人的衣衫已经除落,裸裎相对,这云妖孽眼里那灼灼的眼神让桃花不敢直对,心里开始酥软,可嘴巴却丝毫不肯落入下风!
“你这人,忒是讨厌!”桃花撅起了嘴!
云妖孽的伏在桃花的身上,双唇在桃花的肩窝上轻轻啃咬,一边轻笑地道:“我就爱听娘子说这两字,听得为夫魂儿都飞起来!”
一路下巡,留下点点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