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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冉哭了，第一次在他面前哭，那么生硬，没有太多顾虑。他亦是知道的。
他又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的，左手托在右手上面，两支修长的手指很自然的夹柱烟，外面的雨还再下，把每个人的心情弄的湿漉漉的，没有温暖的心床，感觉那么不塌实。他对在床上的她说：“你走吧。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了。就这样了。”说完，他捡起小冉仍在地上的食物。有一大袋子的西梅，法式长棍面包，可乐，散装的果冻，还有已经在地上摔散了的蛋挞，这些都是他喜欢的啊，外面在下雨，可是，他依然能感觉到它们的温热，没有太多反应，马上就追了出去，那么的激烈地，那么强硬地。
7层公寓，他没有等电梯，就这么直白白的跑了下去，他觉得这样跑下来，会不会给些救赎。真的，就在他烦杂的思绪里，跑了下来。冲着前面有微弱光亮的地方大声的咆哮，好象要把这大的如怪兽嘶吼般的雨声比下去，他要她知道，他是多么的爱她，他要让她知道，他们曾经发誓要不离不弃的，相濡以漠的誓言，他始终是留在心底的啊，那么深，是扎在他每个身体细胞，每条血管支路上的啊。因为他是知道的，他们的相识，他们的结合，是多么的难得可贵的。他就站在小冉跑去的那条路上，雨越下越大，打湿的衣服，那么有条不紊的帖服在他伟岸壮硕的身上，那么赤裸裸的被狂雨羞辱着，他记得她曾说过，你的身体是我的，我要好好的保护它，不让它被外界有所伤害，即使是要我的生命，我都会全力以赴的。他此刻温暖的笑着，眼里充满阳光，照亮她的希望，温暖她的全身。他抱住她娇弱纤瘦的身体，说要给她一世的温存。说要用他热烈的柔情融化她以被绝望桎梏的冰冷倔强的心。
此刻的他还没有好些，心里就象往外淌着血一样的疼，是种疼的要让人窒息的疼，那么凌冽的，促不急防的。他抬起头来，任凭雨水灌满他干涸欲哭无泪的眼睛，有种刺热的疼，他不知道此刻，还有什么比让自己置身于满是荆棘丛生的能给他自己带来疼痛的地方更好的了，因为，他走的每一步，都只能换来的是永无止境的心伤。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真实，也许，他再也找不回来她了。
小冉，有凛冽的瘦，没有柔和的脸部轮廓，分明的棱角，线条让人觉得有一种疏离感，头发和脸上的皮肤都是干燥的，没有弹性和光泽，这些都是没有好好的爱自己的缘故，以是很久了啊，她不会把自己的时间花在自己的身上，脑袋里的每个想法都是他，整个人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为着他，她总是对自己说“爱一个人，就要用心去感知他的存在，所以心会疼，那种撕心列肺的疼。亦是甘心。”她不晓得这次这么干脆的没有余地的离开他，她怎么生活下去，该往哪里去，都是没有确定性的。但她坚强的告诉自己，不要回去，不求他的可怜。
他，屈伟，有着健康的肤色，丰满高大壮硕，有着活力的笑容，不懂得什么是哀伤惆怅，开朗，广交朋友，和小冉有着反差极大的差别。但，他就是喜欢小冉，冷漠素严，寂静自我，有着淡淡的忧伤。他也是知道的，小冉离开他后，不会好好的生活，应该是活不下去的，因为，他知道小冉的生活圈子小，没有太多知心的朋友。曾经的那几个少数的朋友，也相继的离开她了，就因为她的性格，她是属于那种不会安慰人，不懂得该说些什么，不能说些什么的那种人，曾经熟识的也都慢慢的淡去。他是知道她的，她不会维持情感的，所以她很少浪费感情去结交新朋友。因为那些最终会消失。是她所不奢求的。
小冉回来啊，你只有我的，我不想让你把你的情感全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到头来你一无所剩，而换来的是我的离开，你的感情白费，那样是不对的。屈伟，他疯狂的给她发着短信，他知道她不会接他的电话，也想象的到，她要想走，是谁都找不到的，这些都是他以前所欣赏，所崇敬的性格。可是现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决绝，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好象，顷刻间，他们都关系就这么轻易的段裂，再补修不回来了。
二
那天傍晚。
小冉坐在电脑桌前赶着第二天要交的稿子，那么专注，以至于屈伟回来她都没有察觉的到。
屈伟把钥匙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不敢有大声音，怕影响到她。他就喜欢她认真的态度，他知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亦或是她在做的事情，就一定是要做好的，而且想办法要做到更好，因为她是不想输给任何人的，也是不想让人看不起的，她的决裂，她的意念。他走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说：“今天好些没？昨晚真的很对不起了。”小冉转过头来，拿下眼镜来，缓和了情绪，慢慢的说：“宝贝，回来了啊，累不累啊，你先歇会吧，我去给你买菜，做你爱吃的。”说完，拿起钱包，还没等他拦住她，转身就出去了。
他是多么想告诉她，昨天是自己的错，他不该说些伤人心的话。他知道他内心的亏欠，而她又是装做漫不经心的，他知道她是难过的，但是，他觉得没有机会跟她解释了，那个女人又跟他联系了，而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小冉拿着烟，走在街上，觉得心是暖的，因为她觉得他还是在她身边的，尽管昨天他们是那么激烈的争执。她现在想想他还是对的，她总是对他有疑心的，因为她觉得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她觉得他是那种能给人温暖的，让人心暖和的，能与人亲近的，而自己就是与他截然相反的，她偏激，阴郁，整天暗无天日的，所以她觉得他是她的阳光，他是可以让她放眼看世界的人，她告诉自己不要失去他，千万不要，想到这里，她加快脚步去对街的超市买晚餐的材料，她要为他做一顿他爱吃的晚饭，因为他是她所爱的，所不能离开的人。在人群中，她是那么快的，以至于每个人都在看她，柔软的棉布裙子，上面有大片大片的兰色碎花，在风中飘动的是那样的好看，白色的球鞋使脚步看起来更加轻快，那样的自在，干燥的浓郁的头发被风吹起，露出了她的眼睛，原来她是有着一双明亮且通透的眼睛，那样的放着光，整个人都是那么的耀眼。她注意到了有些路人的眼光，是带着善意的微笑的，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自己也可以拥有圆润光华白皙透亮的肌肤，因为她现在是有爱情滋润的，像一支娇嫩的玫瑰，在为心爱的人盛开着，每一片花瓣都是那么的饱满，丰盛。她要做到，她要变的更好，为了他。在人潮中，她还是那么的快，撞着一些人，她也没有什么表示，没有什么歉意，只是在想着，她觉得她是不属于这里的，所以不可以在这里停留，她顾不得看街边繁盛的花草树木，即使是那么的美不胜收，她也要快步的行走，因为活在同一世界的人，都是有相同气味的，甚至面部表情都可一样，就像那个建设施工队的一群民工，在他们建筑队的大门口坐了一排，在吃晚饭，他们都热情都是那么昂扬，欢声笑语的。所以她觉得他和她的世界是不同的，即便，她一直很喜欢他的古龙水的味道，淡薄的清香味道，再融和他的汗液味，有一种魅惑的男人香，这是她时时刻刻都想要的，可是，她觉得他们也该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三
屈伟听到门铃声，把衬衣的口子扣好起身开门。他以为是小冉回来了，很高兴的要给她个拥抱，可是，开门后，是她。“你来干什么啊，我们早就结束了啊”他没有请她进来，对她说“怎么呢，都不请老朋友进来坐坐呢，小冉她不在家吧。”那个女人略带邪气的说：“我是看到小冉出门后，才敢进来的，我知道她是很恨我的，但我不管这些，因为我还是很爱你的，怎么也忘不掉你。”屈伟甩开门，让她进来，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对她说：“够了，你害我们还不够么，小冉就因为你上次找些人来恐吓她要她离开我，你是知道她的脾气的，她怎么可能怕他们的，她就拿着菜刀，和那些人要拼命，后来被那几个男人推倒在地上而且他们还狠狠的踢她，打她，知道不知道，她上次差点没了命，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有四个月了，被那几个人一打，孩子也掉了，险些大出血，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不合适的。再说了，我很爱小冉的。”那女人很不高兴的，他看的出来，她无懈可击的装容因此有些抽搐“小冉，小冉，总是她，我哪里比她差，我这么欣赏你，还让我爸爸给你找个很好的工作，而你呢。没上几天，就辞掉了。干什么嘛！”“我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关联，你知道么，我看着她上次躺在地上，腿上全是血，裙子上也都全沾染了，你不了解的，我当时的心情，我哭着抱起她去医院，她睁开眼说：亲爱的，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我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这些我都会改正的，就是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的，我不想被她比下去，你是我的全部，不要哭了，会伤害到眼睛的，我只要你看得到阳光，只要你看到快乐，一切不如意的事情都让我来背，因为你的身体是我的，我不要它有任何伤害。说完，用她冰凉的手指擦去我的眼泪，我真的发誓以后只对她好，相濡以沫。”那女人坐在藤椅上，点上烟说：“哼，我来可不是听你们的故事来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与我无关，小冉，呵呵，还是那么会博人同情，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肯定还是。”屈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你还好意思说她，你知道不知道，她以前拿你当她最好的朋友，什么事情都要跟你说，什么值得高兴的事都要很你分享。而你呢，你怎么做的，这件事后，她不再相信别人，觉得这些不真实的虚幻最终都会消失，她不再信赖别人了。”那女人仍掉烟，对他吼道：“我就是看不惯她傲慢清高的样子，她平常是那么的清冷，不和自己熟识的人以外的人交谈，但确实还是有很多人要去接触她，要了解她，为什么啊，我在她身旁是什么啊！我不想别人的眼光全被她抢走的，我们是同时认识你的，你为什么选择她而远离我呢，我并不比她差啊。从那时起，我就暗自告诉自己，要抢到你，这不，你就想起我了么，哈，从那晚开始，是不是就觉得我比小冉好呢。”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屈伟觉得她就象狡猾的狐狸得到了树上乌鸦嘴里的那块肉，不管怎么小心还是让小人得逞。有些不耐烦了，走到她面前说：“就算你比她好可以吧，但我只爱小冉一个人，你可以死心了。”他拽起她，要赶她出去，她并没有慌，从手提带中拿出一个微型dv“看看这个吧，我想你一定喜欢的，哼，接着。”他颤抖的接过来，早就撂到不会是什么好事情，里面的画面就是小冉他们毕业时一起吃散伙饭时，因为他和小冉都喝醉了，她把他们一起接到自己的家里，让小冉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搀扶着醉熏熏的屈伟进了自己的卧室，那么顺理成章的没有一点亏欠，他看到他颤巍巍的倒在她柔软的有粉嫩娇艳床单的大床上，看到自己是那么喜欢这张床，一动不动的保持自己最舒服的姿势，打起鼾声来。看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是那么欢欣鼓舞的看着自己，看着她是怎样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又是怎样的褪去她自己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服，那样的迫不及待。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贪婪的亲吻自己，又看到自己是那么强有力的给予回应，不堪入目。
屈伟关上dv，叹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此刻的气息都凝结在这一瞬间了，沉重且易破碎。他软弱无力的把dv交给她说：“那个人肯定不是我，要不我怎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哼，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做这种事怎会这么轻易的承认。我曾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是那么专一，整个人都只专属于小冉，看来你和她之间的情感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的，可怜的小冉，自以为自己很有魅力，能够留住你，怎么样呢，到头来，你还是背叛了她，可悲啊！”此时屈伟瘫软倒在沙发上，由于身体以没了知觉，整个身体重重的砸在上面，以至于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做了坏事的孩子等着捱妈妈的骂，在这段等的时间里是那么不安定又害怕。他拿起一支烟放在嘴边说：“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冉，我怕她受不了，我给他的伤已经够多了，她再禁不起这样的打击了，昨天就是因为我看到他和一男人纠缠，而我又不听她解释和她吵了一架，我就是他妈的一混蛋，好么，求你了。”“咔嚓”一声，火机的亮光映红了屈伟的脸，她看到他圆润光华的脸上流着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液，还是那么诱人，觉得有种想要捏一把的冲动。“你还是那么的好，我真的也是不忍心看到你受伤害，也许我和小冉都是你的牺牲品，都是因着对你的爱，而你给的爱只有那么少，仅仅足够小冉维持活命的，别人就不用想了吧。”那女人的表情有些不可名状的柔情，朝他走来。屈伟擦了一下脸，汗液从眼睛上划下来，迥然有神的眼睛显得格外透亮，那是小冉最心疼的了，她总是觉得这样的眼睛能看到她自己的从前，那么亲切。他抬起头来看着她，轻轻地说：“莫莫。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是了解的啊，不要再这么的纠缠，让我难堪好么。我和小冉都会很感激你的啊，放过我们吧，我知道你还有些事情瞒着我们的，也许上次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安排来的吧。”莫莫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屈伟的脸：“屈伟，没错，那个人也是我安排的，我只是想让小冉离开你，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么，总觉得你是我不可触碰的美梦，但我是真的很爱你的啊！”此刻，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把头靠在他的脖子上，感觉到他激烈的热情，那么澎湃。他用手抚顺了她的头发说：“莫莫，离开我吧，你会找到更好的，你是那么的优秀，本身就带有优越感，而小冉不同的，她比不了你，她离开我就会没有生活的方向，你懂么？她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而你自身就有能让人产生敬畏的气势，不要让我难做啊。”不知不觉，她以脱掉外套，只剩下黑色的带有蕾丝边的吊带内衣，气息有些粗重的说：“屈伟，知道么，我一直为你守侯的啊，你能不能帮帮我，不要让我总是有到不了终点的感觉，好么，我求你了，你也知道要怎么做的吧。”“不行的，这肯定不行的，我不能再对不起小冉的了”没有等到他说完，她的湿润娇嫩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的红唇已经盖在他的唇上，那么柔滑浓厚，他想推开她，可是他也随着她一同倒在床上了，她红润着脸说：“你不想把这个给小冉看吧，那就不是我在勉强你了。”说着又贴在他的身上，激烈起来。
“咚”落在地板上的重物激起的声音，让他们缓和的停了下来。小冉看到的一切粒粒在目，而她流下来的热泪，直接留进了屈伟的身体，刺伤了他的心。在她转身离开之前，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还是那么通透闪着光亮，只是比平常多了内疚焦急的感觉，他急忙穿起衣服叫着她，窗外的闪雷没收了他的喊声，也许这是最后的他们之间的对话，他能想象的到的。傻傻的站在床边，楞了一会，又看了看地上他最爱吃的食物，还是冲了出去。
床上的那个女人，看着这一幕，开始是在哈哈大笑的，也许这是她，最想看到的，最梦寐以求的，然而，眼泪慢慢的轻轻地划过她的脸，滴落在她的手上。感觉是那么的疼。哭，她在歇斯底里的哭，而已经不知在为谁哭了。
四
小冉在跑，没有目的的向前激烈地奔跑，眼泪和雨水交融在脸上，是她从没有过的痛快，她抬起头来，看雨水是这么重重的砸在脸上。一颗一颗，一串一串。广漠的黑色天空，寥落的在为她哭泣，，刚才的摔伤也不觉得疼了，因为她想用来忘记他，那样浓烈。突然她很想笑，她亦是应该笑的。这些年一直不知道在为了谁而行走奔跑，到头来追的满身伤痕还可以笑的那么美，她觉得到了她该停歇的时候了，她累了。恬淡静谧的生活，离她是那么的远，张开手也是抱不住的。她来到便利店，买来一包520走到地铁站口，坐在那个简易的咖啡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冷冷的空气，弥散开来。她知道她很冷的，抽烟的手在瑟瑟发抖，此刻的心情就和飘忽的烟一样摇摆不定。
一群面无表情的拖沓的人在地铁里进进出出。各自都在忙碌着，不会为了谁而为谁停留，那样决绝。
圆润饱满的脸，壮烁强健的身体，明亮干净的眼睛。她看见一个曾经常见的轮廓朝她走过去，这是她一直不知疲倦追寻的幸福，可是每次都是以绝望收场，没有结果。看着他走过自己，低下头又落泪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追求，都欠缺什么，那么永诀。“小姐，需要帮助么？”可是那个人又走回来递给她一张面巾纸，那么恰到好处的给予温暖。小冉看着他，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扑在了他的怀里，哭声更大了，在空旷的走道里回荡。熟识枳烈的温暖她是多么舍不得，是多么不能自拔，这也许就是她找寻已旧的宽厚广袤的依靠。
他对她说：“小姐，我们在地铁里相遇很多次，其实我、我注意你很久了，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五
小冉躺在有陌生味道的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能安静的睡下，冷冷的月光把她的寂寞显现的淋淋尽至。其实陌生和熟悉就是一线之隔，她觉得感情的融恰就要慢慢来，就象他的香水味她总要学会接受，直到在脑子里有关屈伟的一切都会很自然的忘却，即便一直以来她觉得只要抱着他，闻着他的味道，都会舍不得呼吸。可是，此刻的她是属于他的
她起来披上睡袍，抽出男人的一根烟，走到窗边。
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点上一支烟，借着这点光亮，看着窗外静默沉重的深夜，想着曾经的过往。屈伟，不晓得为什么总在这个时候，要想起你的好，虽然我知道你以不在了，空空荡荡的房里，以不是我们的了，这里的一切和你没有任何关联，你走了，我以不在是从前的我了，学会坚强学会忍耐，学着享受伤悲，我知道这是你留给我的，也是我唯一能留下来的，并且我能保存好的，我知道。
有什么可以让自己不再想你，我不晓得在我的未来要用多长的时光来磨灭你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记，因为我没办法不相信你的一切，是不是谦卑，我无所谓，只要有你在，就是我的全部，我的人生，我的际遇，我的未来。只是这些已经结束，我没有办法再讲给你听，就象我已经无处告别，我不知道应该向谁告别，我怎样告别。
她看着床上这个和屈伟有相似感觉的陌生的男人。原来自己喜欢的人只是一个轮廓，谁人都可填补，没有束缚。看着屈伟发来的短信，心中有无限宽慰，给了他回复一条：屈伟，你自己好好的照顾自己吧。相信我会很好，就象曾经听过的一些感动的歌，许多年过去了再重新感受，还是会有深刻的温存，希望你还能记得我。我想我以再回不去了，因为我已经走的太远。我想我不能再在你身边了，因为你已经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