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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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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让我去他的办公室,电话里语气很严肃,我知道,局长老婆去世还不到一个月,这段时间心情一直没有好起来。

    “小李呀!”局长示意我在他写字台前椅子上坐下,说话有些漫不经心:“给你个活能干不?”

    我这才注意到局长是在一边用手绢擦鼻子一边和我说话,眼睛有些发红,难道局长又想老婆啦?我先关心地问局长哪地方不舒服,局长说没有之后我才表态说:“请局长指示。”

    “是这样,”局长说:“有人举报e大学叫秋的老师有经济违法行为,现在我们还拿不准,所以要进行秘密调查,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俩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吗?”

    “就我们俩知道”局长对我是多么信任啊!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地说:“局长,我知道保密法的。”

    局长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了些叫秋的老师的基本情况:“秋,女,今年44岁,身高1。64米左右,体态中等,近视眼但不常戴眼镜。e大学计算机系老师,独身,因其妹妹在本市解放路116号开一处计算机专卖店,经常去省城帮助进货。住e大学家属3号楼2单元3楼6号。”

    “小李呀!”局长见我看完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来我们局工作时间不长,我是信任你的。记住,盯住她接触的任何人。”

    局长的话让我热血沸腾,激动的泪水差点没流出来。

    局长告诉我,据可靠消息秋老师明天要去省城上货,让我同车前往跟踪调查。

    在通往省城的大巴里,我故意和秋老师坐在了一起。通过近距离观察,我发现秋老师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知识分子的高傲气质浑身洋溢着,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整个人庄重而俏丽。面对这样的人,我的那点调查员的傲慢顿时烟消云散了。

    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搜肠刮肚地准备好了词才敢和她说话。

    “您好!”我轻声地说:“您的皮包可真漂亮。”

    秋老师友好的冲我笑笑,看了眼皮包,什么也没说。

    我真笨哪!问人家那个干啥呀?秋老师不会把我当小偷吧!隔了好一会,我只好自己找台阶下,对她说:“我爱人也买了一个,不过没你的好。”

    她客气的谦虚了一下,接着我们便东一句西一句地聊了起来。不一会,我开始尊称她为秋老师。秋老师说那个专卖店是她让她妹妹开的,因为她明白电脑。我还和她幽默了一把,说她是专卖店的后台老板。

    聊天真的很能打发时间,眼看大巴驶进了省城。

    我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嘴说和她再见实际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局长虽然没有具体说她在什么方面有违法行为,但我认为应该是电脑方面的,比如说走私电脑、假冒伪劣什么的。再说,干我们这行的别的也管不着啊!

    我看见了她走进了一个电脑商店。我选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如果事实存在,这就是个黑窝点啊!我用电话向局长做了报告,他问是否她自己进去的,我说是,局长让我别暴露,别进店里。是的,店里情况不明,让她看见就糟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时间,她从店里出来了。身后一男一女送她出门,她还是背着那个漂亮的皮包,身上没多任何东西。

    我的分析是正确的,她把货定完了,因为还没到发车时间,这会儿她要么找地方吃午饭,要么去逛逛街。我决定制造一个再次和她偶遇的场面,就此大大方方地跟着她。

    跟踪这行当可不是好活,远没有影视剧里的场面轻松愉快,这不,她刚才还在我的视野里,这会儿说没就没了。我几次垫起脚四下撒么,连她的影都没看见。

    就在我再一次准备给局长打电话时,她在我身后出现了,说话吓我一跳。“找谁呢?”她微笑笑着问我。

    “啊那什么,秋老师你怎么在这呀?”我相信我的尴尬绝对是阳光下的尴尬,她会看得很清楚。

    她居然接受了我请她吃午饭。吃过午饭我打车和她来到了那个电脑商店,回家的车快到点了,现在应该把货取上,我这么认为。我的认为也是正确的,她对此很满意,并夸我真是个好男人,一定会疼媳妇。

    就这样,我以不同的借口又先后两次和她“偶遇”往返于省城。局长强调,我只管跟踪观察向他汇报,别的事不需要我操心。

    两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正在我跟踪秋老师去婚纱店的时候,局长又一次打电话把我叫了过去。我知道,一定是又有新任务了。这期间,秋老师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眼睛,她平时接触的任何人我都向局长做了汇报。说实在的,通过我的认真工作,我没发现秋老师有什么异常,道是觉得她是一个工作、生活都很有规律的人,而且不很接触人,特别是男人,这也许因为她是独身女人或者是与高傲的女独身知识分子有关吧!

    有了这个特殊工作,我和局长的关系就密切了一些,再进他的办公室也不怎么拘束了。人熟为宝,说话有时候也很随便。前几天我就冒了一把小蒙,看见局长又拿手绢擦鼻子,就劝他说,还是早点再给我们娶个嫂子吧!可是,局长心事重重的,我马上吓跑了。

    进了局长办公室,我感觉气氛有些特别。局长不仅给我倒了杯茶水,还给我点了一支烟,并且破例和我同坐在一个沙发里。正在我有些纳闷时,局长说话了。

    “小李呀!经过考验你是个好同志。我现在和你说实话吧!有人给我和秋老师介绍对象,我是非常满意的。可是也有人说她有好多男人,没有办法,我只好请你帮着了解一下。现在好了,对她我放心了,对你我也信任了。我们决定近期结婚,今晚我要请你喝酒,你也经受住了考验哪”

    我突然感觉特别的反胃,我转身向卫生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