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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暮秋风起,与君生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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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现在方程除了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参与“龙腾”的决策事务,再也没有以前的清闲了,不过众女倒是很高兴,以前买股票就像散兵游勇,现在终于有了个立足之地,算是从游击队变成了正规军,而且在操作股票的时候也更放心,所以,虽然忙,却过得心情愉快。国庆节后,方程第一次尝到了离别的滋味,那天他正在和几女练习那飞针刺穴,因为方程那晚在酒吧情急之下用牙签将青龙帮的混混制住以后,突然觉得这竹制牙签可比绣花针好多了,首先是重量轻,使用起来更容易操纵;其次是两头都是尖的,使用时不用去特别调整。当方程将这个发现告诉众人以后,大家一试,果然好使多了,特别是几女没有方程那样深厚的功力,以前使用绣花针,总是不能做到得心应手,现在用牙签,效果好多了。所以现在一有空,众人就要练习。

    方程以前用意念控制绣花针,很是吃力,现在改成牙签,很容易就可以操纵它们在空中的运行轨迹。这几天加紧练习,越来越有心得,正在这时,电话响起来,方程一看是张翔的号码,叫道;“喂!怎么这几天没见你人影?跑哪去啦?”电话那头传来张翔紧张的声音:“老大,你在哪里?方便说话吗?”方程道;“干吗?又不是搞特务活动,怕泄密啊?我在家里,你就是将电话吼破都没问题。”张翔道:“你还记得‘五?一’那事儿吧?现在好象出麻烦啦!”方程早将这事丢爪哇国了,道:“有什么麻烦?难不成政府要逮人?”

    张翔道:“从那以后,我就有点奇怪,因为有天我发现电脑被人入侵了,虽然对方很高明,但是我还是有所察觉,所以将系统重新弄了一遍,加了些小东西上去,以后再没有那种现象出现,但是昨天我们‘红客’联盟老大发出网上英雄贴,要大家寻找一个很厉害的黑客,据说这人可以称得上世界上迄今为止最伟大的黑客,什么系统在他眼里都是不设防的城市,他在几妙钟内就可以侵入最复杂的系统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现在我们圈子里正闹的沸沸扬扬的,而且一下子出现了好多人自称就是那黑客,弄得联盟老大哭笑不得呢。”方程脑子一闪,马上意识到必定是政府在寻找那黑客没有结果后,想借助‘红客’联盟将那人找出来,自己现在一直没有再进行过类似活动,应该不会被发现,于是轻松的道:“这个与咱们有什么关系?穷紧张干吗?”

    张翔道:“那家伙必定是趁我们浴血奋战的时候进入系统拣了便宜,所以我很不服气,要到‘红客’联盟总部去,那边老大已经联系了一个单位,是一家神秘的单位,我反复追问,老大说有军方背景,我估计是我们国家培养网战部队的预备单位吧,我已经答应了他,明天就要出发,王总那里我留了封辞职信,善后事情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方程道:“用不着这么急吧?参加那个单位就意味着你将来没有自由了,我觉得你应该再考虑考虑。”

    张翔道:“不会,那家单位表面上是一家软件公司,在外面有合法的商业执照,只是部分骨干可以成为网战部队的一员,我觉得自己的水平总是停留在原来的地步,这是缺乏探讨交流的原因,我想到了那里,可以学到许多有用的东西,将‘小不点’继续完善,我的理想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黑客呢,一定要将那个家伙超过!”方程心里暗笑:“嘿嘿,那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黑客就是本人,你却满天下去找!还要发誓超过他,晕,我对你那些东西可没有多大兴趣,就让你去找吧。”方程要为他送行,于是约定了第二天见面的地点,就怅然若失起来,练功也懒得练了,和天香一起上街去买东西,明天送张翔,总要送点礼物做纪念。

    两人走在大街上,看见有些树叶都发黄了,偶尔一阵秋风吹来,脸上微有寒意,方程道:“呵呵,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国庆了,你看,那树上的叶子,黄了一圈,很是美丽呢。”天香道;“这不过是最后的美丽,要不了多久,它就会全部变黄,然后落下来,然后被扫进垃圾,然后呢,就变成尘土了。”方程笑道:“小小年纪,恁多的感慨!岂不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落叶也是一样,变成养料,滋养新生的绿叶。”天香也不和他争辩,突然道:“坏哥哥,我觉得你有麻烦了!”方程道:“有什么麻烦?只要你不惹事,就没有麻烦。”天香凑到他耳朵边,道:“我们汪老师这几天突然变了,每天都找我说话,一说就是问你的,什么家在哪里呀,工作怎么样呀,性格怎么样啦,反正就是……就是了解你很详细很详细啦!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呢,你不是麻烦了吗?”

    方程睁大眼睛,道:“晕,你这小丫头,都说什么了?”方程怕天香说出与几个女人的事情,那可就闹大发了,吃了一惊,天香笑道:“也没说什么,我知道她想抢坏哥哥,就说你家里很穷,我爸爸看你可怜,才对你那么好,于是本姑娘就认识你了,还说你这人长的普普通通,又不懂温柔,又懒又笨,根本找不到女朋友,所以就可怜可怜你,勉强陪陪你,嘿嘿……”方程知道这丫头又在忽悠,道:“这样回答好!哥哥最满意啦!你汪老师一定很失望是不是?”

    天香气急败坏的道:“什么好?简直糟透了!汪老师说,你穷不是你的错,你现在不是在努力吗?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她说你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很值得敬佩呢;还有,她居然,居然说长相好有什么用?那些奶油小生,一看就令人讨厌,就是要像你那样长相普通的,才靠得住,不会花心。晕,你还靠得住?要是她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准下巴掉地上!还有,汪老师说你将几个流氓打倒的时候简直帅呆了,她都没觉得,那几个家伙就倒地了,说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呢!”

    方程只好嘿嘿干笑,晕,又被这小丫头涮了一回。只好道:“呵呵,别担心,我估计她是好奇,过几天就没事了!”天香道:“嘿嘿,我那几个同学也整天问你,还有,她们居然问我和你做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它们要捷足先登了呢,嘿嘿,却不知本小姐已经早将坏哥哥吃了!”方程真是要晕倒了,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开放呢?真是晕!

    等两人将礼物买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因为天香说学校把她闷死了,趁机多逛逛,众人问方程买的什么,方程拿出一个礼品盒,打开看去,一块精美得像工艺品的劳力士手表赫然在目,众人啧啧赞叹,方程见大家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示,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方程将那劳力士送给张翔的时候,那小子眼睛瞪的牛卵一样大,大声叫:“哇,老大!您对我真好!我对你的感谢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方程笑骂一声:“你小子背周星驰的台词啊?别肉麻啦!到了那边,好好干哈!”送别了张翔,看见火车离开车站,风驰电掣的驶向北方,方程耳边还回荡着张翔的大叫声:“再见!以后多联络!”

    如果说和张翔的离别只是朋友的伤感,那么,一周后和周雪琴的离别就令他有肝肠寸断之痛了。国庆刚过,周雪琴就接到医院通知,鉴于这段时间她的突出表现,特别是在进行脑外科手术时的神奇表演,医院决定送她去进修。连最权威的脑外科专家都做不到的快速、准确、精细,周雪琴手中却变得那样简单而优美,简直就是一场手指的舞蹈!CS就是因为缺乏这方面的人才,许多脑外科手术,不是请别的医院支持,就是不敢接受病人,现在医院发现了这个女医生杰出的技艺,简直如获至宝。

    周雪琴除了优于别人的快速、准确、精细的特点,还有一点是别的医生谁也不能比,也是令他们最不可思议的,那就是她的体力,一般医生做这种手术,只能坚持2、3个小时,往往一台复杂的手术,要两三个医生轮流完成,这无疑增加了手术的危险性。而周雪琴不同,她做手术,如果别人要7、8个小时的话,往往只要4、5个小时,而且从来不要人接替,从头到尾,她的神情都是那么镇定从容、眼神依然那么专注、手依然那么稳定!别人一台手术做下来,往往累的瘫在椅子上老半天,而她却依然可以谈笑风生,和病人家属交流看法,让医院里所有人惊叹为奇迹。所以这次,医院和SH第三军医大学联系,要派一位年轻医生去学习的时候,院长首先想到的就是周雪琴。

    当周雪琴接到这个通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去!她离不开自己喜欢的城市,更重要的,是离不开方程,在院长苦口婆心劝说之下,她才勉强同意回家商量,当她把这个消息对方程等人说出来后,陈如玉首先道:“晕,别去!现在你已经是方家少奶奶啦,想用钱铺床都可以,干吗去呀?”众人都笑起来,方程看看林芳菲,林芳菲道:“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要体现自己的价值,钱现在对我们不重要,所以我的意见,雪琴妹子你如果是热爱这项工作,就应该去,你将来可以挽救许多垂危的生命,当然如果你对这工作不喜欢,也可以拒绝的,对吧?”方程等人都点头。

    周雪琴道:“我当然喜欢这工作呀,每次看见住院时生机渺茫的病人出院时向自己感谢,我就觉得特别幸福呢!”方程道:“既然如此,我觉得这应该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呀,那里专家多,仪器也先进,对你的提高是不言而喻的。”周雪琴道:“弟弟的意思还是去好?”方程道:“我觉得去好,不过要去多长时间呢?”周雪琴道:“院长说三个月。”众人听说三个月,马上松了口气,都说应该去,张君妍笑道:“要是你实在忍受不了,就让方程周末带我们去SH陪你,我们来个千里为你送老公,还是一段佳话,又可以游览外滩,看黄浦江。岂不是一举两得?”周雪琴脸色绯红,道:“亏你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也拿出来献丑!不过每个月有几天假期,我可以回来的。”于是以后几天,方程几人忙碌的为她准备行李,当然每天晚上周雪琴也得到了更多照顾,这被陈如玉称做“提前预支”的行动一直持续到离别的前一天。这天晚上,周雪琴事后搂着方程道:“方弟弟,其实我那些成绩都是因为‘清心诀’的神奇,还有练习武功使我的体力特别好的原因,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给姐姐的,不管走到哪里,姐姐都会想你的!”

    方程马上用行动证明对她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