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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吴梅村,顺带着也说说马士英及阮大铖这2人,说起这2人,大家异口同声会大骂,卖国贼,民族败类,奸贼,阉党老贼等等字眼,现说马士英,政治手段高明,也有投机取巧之嫌,在党争中,左右逢源,把心思全放在了争权夺利,避害趋利之上,可是想想整个崇祯朝,像刘宗周这样的人能讨到好么?
马士英字瑶草,贵阳人,官至内阁首辅,马士英与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南京户部尚书高弘度等拥立福王为帝,是为弘光帝。因“拥兵迎福王于江上”有功,升任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成为南明弘光政权首辅,人称“马阁老”。
有认评说他是《桃花扇》里残害忠良,拖垮朝廷的权臣奸佞,却在国破家碎、将臣尽降的时刻表现了独有的坚强和勇毅;他在官宦生涯里奸诈机巧,谋权谋利,却在书画世界里道骨仙风,出尘出世。他其实一身忠骨,却添列奸臣列传。他,就是南明朝廷最有争议的人物马士英。
其实马士英跟《桃花扇》没什么关系,那是后人硬拉上去的,要说马士英必定有阮大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阮大铖跟马士英是同宗会试,可谓是同进同出,一根绳上的蚂蚱,阮大铖,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中进士。
一天,村里来了个收槟榔的小贩。他是一个中年男子,古铜色的脸,宽眉毛,厚嘴唇,是个厚道的生意人。他以公道的价格收取了李家所有的槟榔,李爸爸用感恩的口吻谢了他,几张小嘴巴可以勉强维持几个月的口粮了。古铜色伯伯用怜爱的眼睛看着这一排参差不齐的黄豆芽,深深地叹了口气。
李爸爸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古铜色伯伯不无遗憾地说:“天道也是不公,你虽拮据,却人丁兴旺,将来定会儿孙满堂。我虽赚得几个铜板,却是膝下无子,将来老去,纵然金玉满堂,也是满目荒凉啊。”说完,不觉黯然。李爸爸也黯然道:“我家人丁虽兴旺,口多粮少,也是撑不起啊。”
古铜色伯伯的眼睛闪了一下,又暗了下来。沉吟半晌,他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匀一个孩子出来?也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李爸爸脸上的肌肉动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也想过,可是现在好人家也少啊,让孩子受苦,我们也不安心啊。”古铜色伯伯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激动地说,“我能出个好价钱,并且保证能好好带他。”… …
李小郎一觉睡醒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了。他从梧州辗转到贵州,从山乡僻野来到了市井小街,从李小郎变成了马小郎,上学的时候,他又有了自己的大名——马士英,还有一个蕴含了仙气的字——瑶草。于是,他开始了用知识改变命运的道路。
求名心切必作伪,求利心重必趋邪。
崇祯三年(1630年),38岁的马士英在人生小高峰尚未站稳之际,便栽了个大大的跟头。因为求官心切的他在新任上擅自动用了公帑银数千两,用于贿赂朝中权贵。关节尚未打通。丑事却被告发,新上任的崇祯帝马上将他做了杀鸡儆猴的榜样,将他革尽官爵,充军发配了。
在马士英沉浮跌宕的这几年里,阮大铖也因为争夺吏部给事中职位失利,而一意孤行,走向了东林党的对立面。尽管左光斗多方提携,给他换了"工部给事中"的位置,但是自视甚高的阮大才子并不买账,他开始暗地里结交阉党羽翼,设计陷害东林正义之士,将左光斗、杨涟等逼死在狱中。
其实阮大铖的内心深处是很鄙视阉党的,所以,他对魏忠贤之流从来都是暗送秋波,从不明里结交。崇祯继位后,立志铲除阉党,他却因为首鼠两端而免于杀戮,只被贬为庶人。但此人之阴险毒辣,已经为朝野人士所不齿。纵然是被贬以后,也遭各路排挤追讨,只好辗转市井街坊,以写戏、唱戏为营生,不久即组建阮家班,在当地小有名气,竟一度成为“金陵第一。”
马士英罪满还归,辗转南京的时候。两个和声同气的仕途倒霉蛋又一次团聚了。“同是天涯冷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又一次相聚,让他们成为肝胆相照、沆瀣一气的的好友。
那一年,皇帝开始选人了,各派蠢蠢欲动了。无数次的明争暗斗之后,假东林党卫道士周延儒和真东林党死对头温体仁脱颖而出。两人旗鼓相当,在首辅保卫战中此起彼落,争得不亦乐乎。第三轮角逐开始的时候,东林党和复社发起了强大声援,以招募的方式成立筹备小组,作为周延儒的坚强后盾,在全国范围开始活动。沉静多时的阮大铖敏锐地发现这一契机。他迅速献金万两,筹资周延儒,并迅速取得周延儒的信任。不久,周延儒取得首辅地位,有钱的阮大铖成了募捐队的实力股东。
吃人的嘴短,周延儒打心眼里是想提携阮大铖的,可是,宿怨太深的东林和复社子弟们忘不了阮大铖曾经对他们的迫害,群起而攻之。根基未稳的周延儒犯难了。“大铖,你看?”
阮大铖理解周延儒的难处,也知道这一刻自己的时机尚未成熟。他低头沉思良久,终于说,“那我推荐一个人行吗?”
“哪位啊?”周延儒心里是很想为阮大铖做点什么的。毕竟,有恩必报历来是读书人严格遵循的君子风。
“瑶草。”阮大铖舔了舔嘴唇,一个新的计划在他心里生成了。“好的。”周延儒爽快地答应了。虽然马士英也是有污点的人,但是,首先他的污点纯属个人行为,与东林党并无瓜葛。其次,告发他的人是阉党王公公,阉党完全有可能会捏造事实。因此,对于周延儒来说,平反昭雪马士英,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于是,在两人耳语般的对话中,马士英东山再起了。这一切都仰仗于他的恩人——阮大铖。
就这样一地鸡毛后,成为南明弘光政权首辅马士英,怎么不报答阮大铖呢,可阮大铖最后降清了,知道得罪人太多也不对家人说许多,外放路上发病而死,草草掩埋路边。不骂你是奸贼,还能骂谁?而马士英不同,没有投清,而是坚决抗清,抗清到死,比起某个“水太凉、头皮痒。”好太多。
其实都是老狐狸。
这个人就是上面说过的钱谦益,清兵围城后,钱谦益在柳如是的花船上想要以死殉国,两人就坐着小船划到湖心,柳如是道:“夫君就此死在一起吧,也值得了!”不想钱谦益用手拂着湖水道,此处水太凉了,回去吧!没死成。
开城投降后,清廷发布剃发令,留发不留头,城中顿时出现了反抗,身体发肤受于父母,既可随便剃发,不孝啊,宁死!
钱谦益此时却道:“某头皮有点发痒,剃了也好!”
从此后,钱谦益就多了2个着名外号,“水太凉,头皮痒。”
在明末文人官场全搅在一起,这个党,那个党,朝堂之上争来抢去,直到亡国,国都亡了,仍旧在斗,为了互斗,把国家出卖给外敌,借用外敌来牵制党争上的对头,战场上见死不救还算好的,有的趁机下黑手,这一滩水太混了。这就是为什么穿越众要尽可能避开跟官府接触,现在好了,各方全找上门来了,比如,李天经以病老还乡,偷摸着另一位汤若望也在一起,还没找上门的也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