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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滋味,在于品尝季节的诗意,从自然地季节到生命的季节。
春天中的细雨,细雨中的雷鸣,雷鸣后的暑气,暑气后的凉风,这是天时的感受,但有多少人在意?我们需要诗意地栖居,让他们回来吧,回到生命深处。
季节,不品尝也在。但只有品尝,诗意才会显现,我们才能真切感受生命的律动、新鲜和张力。诗意是一种心灵的陶醉,就像一个老者喝酒,喝的很慢、很深,一口口很少间断。
诗意是人之为人的一种素质,是人们在烦躁中进行心灵洗礼的一种可能,是避免陷入浅薄功利的一次提醒。选择诗意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态度,自然而洒脱。
诗意离不开自然。不谙世事,摘一朵花,嗅着花的芬芳,找到自己的空谷,有小溪的欢笑,有鱼儿的嬉戏。闭上眼,感受到了一阵清风,一瞬间仿佛自己化为了风,带着芬芳在整个山谷游走,让每一块地方都充满幽香。这是自然地礼物,只要细细品味,我们得到的是美好。当我们身处自然地时候,不要太在乎眼睛所见的,闭上眼我们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大海虽然宽广,但我更愿意闭上眼去感受它的温柔;花儿虽然美丽,但我更愿意闭上眼去吸取她的芬芳。闭上眼,在大自然的风光里尽情地品味,会有一种口齿留香和一种可感而不可言的意境,这何尝不是生活。
诗意是最原始的,最原始的也是最永恒的。永远忘不了小时候涌动在生命深处的诗意和本真,心灵的一方净土,静谧安详。童年的歌谣,能触摸到生命最纯美的质地;童年的游戏,能品尝到生命最真诚的韵味。没有世俗的真真假假,没有迎合雨虚伪。我的童年,一条河,一只船,一棵树。撑一只长篙,在河上肆意游荡,树在招手,而回应它们的是一圈圈激起的涟漪。炊烟四起,也加入了我们的玩乐,狗吠声、欢笑声、水声相互交融。这不是喧嚣,而是和谐,一种原始的和谐,诗意地和谐。
诗意地栖居,与天性中的那个我走在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上,这是生活的自由。天空虽然广阔艳羡,但不会被鱼儿所羡,大海虽然广袤深邃,但不会被飞鸟所喜。虽然身处华灯闪耀的城市,每天都回荡着城市的喧嚣但只要在心中某个角落依然有四季的云彩,有泥土的清香,我们便与自然同在,这又何尝不是生活。头枕着大地,满天的星斗是我织的床褥,我身处自然。金丝雀也许天性便喜爱金笼中的生活,但海鸥的天性确实热爱自由,在大海深处翱翔,在渡轮头上歌唱。
其实生活不需要太多,有时只需两间房,一片月,半壶茶,满床书,一个人在陋屋里耕读作诗,一个人在月下烹茶煮酒,况味自己的怡然自得,清隽的眼神仿佛看破了一切,剩下一片诗意。遥想苏轼当年,买田与阳羡,被这里的风光所迷恋而忘记了归家的路;苏舜钦宦海失意沦落苏杭,却悠然寄情于山水,筑沧浪亭以悠游。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我们虽不是天生的隐士,为什么不能用诗意的栖居来虚拟出一片属于自己的美丽新世界的呢?
我们只是世上的一个旅人,像城头飘来的歌,像树上栖存的鸟,我们迟早都会消失。想到消失,一切坐标回归空白,一切言语全都褪色,一切关系弦断琴毁。而这样才能让这消失变得圆满呢?拿起自己的彩笔,描绘那诗意地生活,抓住每一个短暂的一秒去细细品味,品味自然地真诚,感受免费的心灵滋润。一生的忙忙碌碌,到生命终结的时候,会发现我们错过了很多。
我本属于林中风,何必在意尘世的无奈。死后愿化为风,自由地在自然地天空里游走,路过春的田野播撒希望,路过夏德天空带去凉爽,路过秋的果树制造欢笑,路过冬的山林创造自然地细语:呼!呼!呼!回来吧,回到生命深处,感受幸福和快乐,回到原始的自然,诗意的栖居于大地之上。
树叶轻轻地点落在膝前,我察觉到了树叶的秘密,诗意的栖居于我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