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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ID名叫“赠汪伦的小作精”疯了，疯狂在打赏！
“朱小羽，请接收我的表白，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
“笔芯！”
“朱小羽，你是我将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孩。”
呕！阿爹娘！这是谁这么肉麻，红果果的表白恶心死了！
对方一定是土豪。龙北渊手里拿着手机，“刷刷刷”，直播屏幕连续出现了二十条打赏消息。
“天上一条龙打赏一艘飞机！”
“天上一条龙打赏一艘巨轮！”
对方好像存心和龙北渊杠上似的，龙北渊打赏多少，他就是要压上一压。对方一艘巨轮，他一艘飞机，对方打赏一万朵玫瑰，他这边打赏一万块小饼干。
他也是自不量力，龙北渊可是A城首富的继承者，龙北渊撒钱不带商量的。
就在他撒钱的时候，鼻尖传来一阵香味。朱小羽在炭火上放上了两排年糕。年糕的一面烤得黄黄的，焦焦的，脆脆的，因为加热的关系，年糕的小肚子变得胖胖的，有的，肚子上裂了一条小口子，露出饱满，软糯的“肉肉”。
“握草！什么时候年糕也变得这么吸引人了。”
“我还以为年糕，最好吃的做法是泡菜炒年糕，桂花炒年糕，原来还有这种烤法，涨见识了！”
在龙北渊和别人斗打赏的时候，评论一直没有停歇过，网友除了关注鹅卵石烤虾外，还看到了镜头中的烤年糕。
“小羽，回答问题……”陈老师躲在镜头后面用口型和朱小羽说话，他拿了一张纸板，上面写了一些问题，是他和胡一森特意挑出来的，指望龙北渊是指望不上了，他现在只忙着打赏去了。
趁着年糕在烤的时候，回答问题，最好不过了。
朱小羽终于放下筷子，看着镜头。镜头后面是提示的问题。
“朱小羽，你年纪多大了？厨龄多久了？”
“我20岁，厨龄……厨龄，我3岁就帮爷爷剥大蒜，切洋葱算不算做菜，大概六七岁吧，就开始炒菜了。”朱小羽回答得很实诚，没有一句假话。
她的声音，普通话并不标准，不嗲，但萌，不做作，看着镜头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嘴角有点小紧张，所以，只能保持一点点弧度的微笑。
“你有没有男朋友？”
朱小羽的笑容一僵，摇了摇头：“没有。”
就在她说没有的时候，评论就像过大年一样，一片喜悦祥和的气氛。
“你最擅长的菜是什么？如果我们来吃饭，你会推荐什么？”
“我不知道我擅长什么，如果你们来吃饭，我会推荐时令菜……”
陈老师做出一个“OK”的手势，示意她刚才的回答很棒。
回答完毕后，朱小羽又把注意力放在年糕上面，年糕两面都烤得焦焦的，可以吃了，也终于，今天的直播结束。
龙北渊累死了，他也终于打赏结束了。他是今晚打赏最多的，成功打败了“赠汪伦的小作精”。
……
城市中心一幢别墅内的客厅，一男一女，男生一直握着手机，看着屏幕，在落地窗边走来走去，女生则是啧啧连连摇头。
“李若昀，你打赏了多少？把我的卡都快刷爆了。”李若昀没用自己的手机，而是用朋友的微博给朱小羽的直播打赏。
他是个害羞的男孩，当然也是一个富有的男孩：“等下我就转账给你。”
“你说你，想去看她就去看，躲躲藏藏在家里有什么意思。”自从去过“竹里馆”一次，李若昀就忘不了她，他总是在微博上看她做菜的视频，知道她直播，他开心不已，所以，不停的打赏，但是，有个网友一直紧紧追着他，硬是把他压了下去。
李若昀把手插在口袋里：“我是人，她是妖，是不可能的。”
“那你现在？罢了，罢了，我劝不动你。现在竹里馆都无人问津了，你不要去支援支援一下？”
“不用了。”李若昀摇了摇头，冷静说道，“马上生意会好起来的。”
下了直播，果然有人打电话来预订明天的饭。
“你好，是竹里馆吗？”
“是。”接电话的是朱小能，他现在是专业的接线员。
“明天晚上哥们包场，就按照最高逼格的来。”对方一副不差钱的样子，如是说道，电话留了一个，然后挂断了电话。
“你好，是竹里馆吗？我明天中午订一桌饭，对了，你们是把之前中毒事件澄清了吗？”也有想吃饭，但是喋喋不休的，非得问个所以然才来吃饭。
“那个事情是个误会。”朱小能已经能应对自如，他缺少的是历练，通过最近的历练，他老练了不少，“纠察队那边撤销了对我们的提告。”
“那就好，明天我们会准时到。”
下直播不过半个小时，明天已经预约满了。
“电话不用接了。”龙北渊有自己经营的路子，他刚刚和人拼打赏晕晕乎乎，但是下了直播，他脑子又立刻清醒，论营销和赚钱，他比胡一森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以前都是如此，接电话排预约的，能排多久是多久，朱小能反问道。
“没什么特别大的意义，我问你，你之前预约都排到两个月以后，结果呢，你辛辛苦苦的，到头来还是白费。饥饿营销，就是要供小于求，电话都打不通，那么顾客想来吃的欲/望更强烈不是？”
龙昆林坐在院子下的树下，和老友喝茶，听到龙北渊分析得头头是道，点了点头。
朱有财感叹：“学到老活到老，你孙子还行哈！”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子。”龙昆林摸着胡子，开始嘚瑟。
“北渊哥哥说得很有道理，那么是不是明天才开始接预约电话，以此类推。”朱小能学得很快，跟着说道。
“差不多吧。等稳定一阵子，你最多预约一个星期的，换做我是顾客，我都未必记得我在两个月前预约过一顿饭。”
胡一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是不是可以定期发微博了？”陈老师对这个比较关切，在“竹里馆”出事后，他就担心团队解散。到哪里都能赚钱，但是能愉快赚钱，就是这里了。
龙北渊点头：“以后就定在礼拜五吧，不过直播，还是少做微妙，很容易失去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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