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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殷离娇压根就不相信向一的话。“你就告诉我吧!你家公子喜欢的人到底是谁?他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没在一起?”
“公子喜欢的人就是你。”向一看白痴似的打量她,“这般明显的事,你怎会不知?”
她眨了眨眼,想到一种可能。“你家公子在两年之前认识过我?”
莫不是那厮喜欢的是她这副皮囊的原主?
那还老欺负她?
可是,根据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她有一种直觉,总觉得他与穿越有关。换句话说,她觉得他似乎是与她本人有关。
莫不是知道她占了他心上人的身躯?
向一挠了挠脑袋,道:“照理说,我伺候公子这么多年,还真没见公子认识过你。可是看后来的情形,明显是真的认识过你。具体我也不大明白……”
他只管服从,替主子着想。其他的,想不通就不想。
殷离娇不仅也挠了挠头,“还真是复杂。”
向一嫌弃道:“你还是别老惹公子生气了吧!公子那般优秀,能看上你已是你积了几辈子的福气。”
她离他远了些。
作为陆洵身边的人,自是会只为他着想。管谁对谁错,都会认为他是对的。
她无话可说,转身走了。
回到之前的屋里,她的目光从坐在桌子旁的陆洵身上瞥过,见到一丫鬟提着食盒往外走。她赶紧喊住对方,“等等!”她想这食盒里的东西定是她的早饭,如今过时了要收走的。
丫鬟回身。
殷离娇礼貌性的笑了笑,“可以把那个给我吗?凉了没关系。”早饭没吃,又在外面磨了半天,这会正是饿的慌。
丫鬟面露为难,请示性的望向陆洵,见他脸冷如罗刹,心里紧张不已,几乎想夺门跑出。
陆洵未抬眸,只是清冷出声。“出去!”
“是!”
“嗳?”殷离娇不满的看向陆洵。“你干嘛?你这是要绝我食吗?”
真是惨无人道,嫁给这种人。
他瞥了她一眼,本是气闷的他,没打算解释。
她对他吐了下舌头,转身就走。
“去哪?”他喝出。
“你不给我东西吃,我自己去找吃的。”她边说边走,却不想被陡然移至她跟前的陆洵挡住去路,她惊的拍胸,瞪了他一眼。
他望着她几乎晒脱皮的小脸,心里更是一阵烦闷。
他直接拉着她坐下,不说话,也不让她走。
“咕噜……”殷离娇的肚子适时响起,她摸着肚子极哀怨的望着他,心里骂着:万恶的大沙猪!
这时,几个下人打扮的男子扛着一大桶水走进来,搁在屏风后。
她眨了眨眼,心情这才好些。“那个是给我洗澡用的?”热的一身臭的她,除了急着吃东西,自是也急着洗澡。
陆洵望着她在面对他时难得心情好的模样,不由的一阵恍惚,好半响才应道:“把桌子上的水喝了,再去洗!”
她乖乖喝了水,走到屏风后,脱衣前伸出脑袋朝他望去。“你别进来啊!”像这种我行我素的大沙猪,难保他会不顾她的意愿耍流氓。
“嗯!”
她打量着他的脸色,心想他此刻定是没心情咋样,便就放心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穿上丫鬟适时拿过来的干净衣服,她不由一阵困惑,不解这里怎会有她尺寸的衣服。
虽说她是出名的悍女,但其实不仅面相无害,个头也是偏小。常见女子尺寸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定是会大的。
可偏偏身上这身衣服特别合身。
他是早有所备?打探了她的尺寸,还做出了衣服?
可他们才决定成亲没几天。
她想了想,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试探道:“我没有了两年之前的所有记忆。”
或许他是真的认识原主?
“嗯!”他拿起桌子上的药膏,用指腹捻了点,淡道:“过来!”
“……”
现在是怎样?
“过来!”他重申。
她无奈换了个位置,坐在他旁边,接着便见他将药膏往她脸上抹。她一时愣住,竟是忘记躲开,只是感受到他手下动作的轻柔,心中滋味万分复杂。
“这个……是治晒伤的?”
仔细想来,很多时候他确实非常细心,细心的让她想忽视都难。
“嗯!”他脸色虽冷,眸色却是极专注的,冷漠与温柔并存,大概就是他这副模样,让人不知该怎么看待他。
她还是觉得他莫名其妙。
随着他满意的看到她脸上晒红的地方都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两位丫鬟一人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
她立刻被吸引去目光,洗澡之后,更是饿的慌。
眼见着她们将热腾腾的饭菜一样一样摆上桌,她开心的拿起筷子就开吃。想来这货刚才应是不想她吃那过餐的食物。
说来也是奇怪,这桌子上的菜全是她爱吃的,从菜的种类到咸淡与配料,无一不合她的口味。
她本是吃的很开心,只是吃着吃着不由的放慢速度。
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她怎么有些觉得这货认识不是原主,是她自己?
这不像是巧合。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瞄一瞄同样在吃着饭菜的陆洵。本想与他玩一玩心机,探一探话。可她自知智商定是不如他的,所以这事还是得重新掂量掂量。
他仿若没感觉到她的目光一般,淡道:“待会好好休息,晚上送你回去。”
“呃?”她不解。
不是说要陪他几天吗?
莫不是真的太生气,不用她陪?
当然,除却想探一探他的心思,找到自己不用嫁给他的方法之外,她依旧是不想与他多处的。
所以回神的她,很干脆的应下。“好!”
他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顿时没了吃东西的心情,干脆放下筷子喝了口水,就走到窗边站定,漠然的望着远山。
她想了想,干脆直接的问起:“以前你认识我吗?”可以是原主,也可以是她,也可以不认识。看他怎么回答了。
可是他没理她。
入夜时,他果然如他所说的,将她送回去。
糟糕的是,一路上他非得一直搂着她,紧紧的搂住,就是不肯放手。
知道他是个执拗的人,索性他们亲也亲过,她只得嘟嘟囔囔的任由他去了。
大概是心里有了些数,看待他的想法有了些改变。她总觉得……他似乎喜欢她。前提是没有将她当别人,包括原主。
当马车停在殷家门口时,她欲挣脱,却不想他反而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她睁大眼就推他。
大概是她乖了一路,让他卸下了防备,再加上情到浓处。这次的他没有像以往一样防止她发力,竟是真的一把被她推开,脑袋狠狠的撞到马车壁上。
他难得如此狼狈。
她蹭蹭冒起的怒气在看到他的“惨状”后,又蹭蹭的落了回去。“我……”
他深吸一口气,勾起一抹自嘲。“你进去吧!”
“……”
他这是与她一样,气到没气了?
她说了句:“对不起!”便撩开车帘跳下马车,跑到门前喊出殷父开了门。她回头透过车窗看了他一眼,去到里头关了门。
这时鼻子比较灵的之落吸了吸鼻子,撩开车帘看着垂眸的陆洵。“公子?”他似乎闻到血腥味。
陆洵漠然出声。“之落留下,向一走。”
“是!”
于是,次日一早,殷离娇起床出闺房便见到抱剑杵在她房门口,门神般的之落。
她怔了怔,赶紧四处看了看,没见到陆洵,才问:“你干嘛?”
“奉公子之命,保护姑娘。”
她想到昨日遇到的那坏人似的公子,才了然的点头。“哦!好!”无碍,毕竟她也不想被莫名其妙的人抓走。
只是,她没想到当寂铭来到殷家找殷父时,顺便告诉了她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那就是上次她被刺杀未遂之后的那群保护她的人,始终没有离开过。不仅如此,这次更是多了一倍的人在她周围候着。
她问面无表情的之落:“他说的可是真的?”
“嗯!”
“……”陆洵还真上心。
那就说,他也猜到昨天那人是对她不利的?可是何必费如此大的人力,把她放在他身边不是更好?
看来那厮还真是任性最重要。
之落似是看出她所想,道:“公子并非任性,公子有公子的考量。”
“哦!”这对她来说,不重要。
她本以为几天后,陆洵便会消气继续出现,却不想到月底,都未再见他。
她有些觉得不大正常,便随便问之落:“你家公子不是说只要待在兵营几天么?如今却是过去大半个月。”
“公子有自己的事。”
“哦!”既然他不担心,想是也没什么事,更是轮不到她去过问。
她又道:“今晚,我与娅妍要赶夜路去祈国寺。”
以往祈国寺除国用之外,便只对皇亲国戚开放。也只有每年的六月初一才给众百姓开放一次,慕名的、有条件的,一般都会过去因各种原因求神拜佛。
今年她照例陪申娅妍过去。
之落脸色难得变了变,“祈国寺?”
“嗯!”她注意到他的异样。“怎么了?”
之落掩饰。“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