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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慵起洪宁入教了,职位自然是最适合她‘武林四花’美名的太阴圣女。
从江南传来的消息,那日韩中天被我踢得重伤吐血,再加上儿子韩小愚被洪宁所杀的心理刺激,使得韩中天伤势日重一日,虽然在几位名医的抢救之下保住了性命,但是人却残废了无法动弹,一身武功也因重伤而尽数废去。
韩中天残废、韩小愚被杀,‘正气庄’庄主的位子就由我上次见到那个不成材的韩小聪接了下来,由于韩小聪的武功、见识、声望都不足以服众,所以‘正气庄’基本上可以说是被从武林中除名了。
不用担心‘正气庄’会来找我们复仇,再加上吕晋岳给我的‘假期’还有二十几天,我决定去晋南看看费鹏他们的情况。
但是,在决定随行人选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由于总坛重建的工作已经上了轨道,芊莘已经分派了许多人分头负责总坛的建设、教众的招收、日常事务的管理……等等,现在总坛已经不需要芊莘整天坐镇指挥了,所以芊莘这次也会和我一起前往晋南。
当然,洪宁这个新任的太阴圣女也一起同行。
不过,为了怕人多惹眼,我本来是不想带十婢同行的,而是要春夏秋冬四婢留在总坛、命令三侍三司六婢到岳麓山脚下的小屋等我,这样等我晋南之行结束之后,我直接就可以回岳麓山而不用再走一趟总坛。
反正芊莘她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照顾我这个教主的生活起居兼陪我练‘阴阳诀’,说白一点,太阴圣女和十婢一样也是我这个教主的私人侍女,只是多了协助教主练功这项职责而已,不带十婢随行倒也没什么。
但是,当十婢听到我的决定时,却是同声不依。
“教主为什么不带上我们?”
侍棋首先发难。“难道教主不再需要我们服侍了吗?”
“不是我不需要你们服侍,而是人太多了路上惹眼啊!”
看到侍棋歪着小瑶鼻、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我急忙解释着。“而且,我以前还是穷书生的时候,不也一个人就这么过日子了,何况这次还有芊莘和宁儿服侍我……”
“让宁姑娘服侍教主?”
十婢同时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宁姑娘自己都还需要人服侍呢!她哪能服侍教主啊!”
咦,是这样的吗?我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洪宁。
“就算以前我不懂,我可以学的!”
洪宁急忙说着。
“你们听到了吗?洪宁说她可以学的。”
我松了一口气。“而且,你们以前哪位不是好人家的大小姐?要不是那次饥荒,你们父母也不会要你们来当婢女服侍我,做这种贱役……”
“这才不是贱役!我们是心甘情愿服侍教主的!”
十婢同时大叫着,当场让我把剩下还没说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
“好好好,这不是贱役!”
我急忙改口。“我只是说,不需要那么多人服侍我嘛!反正有芊莘可以服侍我,而洪宁也可以学着做……”
“所以,教主不要婢子们服侍了?”
夏荷的眼眶中泪珠滚动,语带哭音,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因为教主不喜欢婢子们了,所以教主再也不要婢子们服侍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们啊……”
“那教主为什么要撇下我们!不让我们跟着服侍教主!”
再次,十婢同时飙泪出击,又让我硬生生把还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
“唉……好吧好吧,你们可以跟着我一起走……”
抵挡不住十婢的眼泪攻势,我终于还是投降了。
“万岁!我们可以跟着教主一起走了!”
听见我回心转意,十婢欢呼起来,纷纷围到我身边,热情地拥抱着我,几对饱满的奶子压在我身上摩擦着,让我一时之间有种飘飘欲仙的舒适感。
一声冷哼从洪宁那边传来,当我转头看去的时候,洪宁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立即转身走掉了,显然她对于我让十婢随行的决定非常不满。
唉,齐人之福难享啊!取悦了十个婢女却惹恼了一个圣女,教主还真是不好当啊……
虽然洪宁说她可以学习着做婢女的事情,但是正如十婢所说的,身为‘武林四花’的美女洪宁向来都只有被人高高捧起呵护的份,对于婢女该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彻底的没有概念。
如果说洪宁只是对婢女该做的事情没有概念,那还算是好的,毕竟就像洪宁说的,‘不懂可以学’:但是,事实证明了洪宁对于服侍别人这种事不但是一窍不通,简直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
当我们第一天晚上找了间客栈住下,芊莘和十婢等人开始分头做事,料理晚餐的料理晚餐、铺床叠被的铺床叠被、准备热水的准备热水,就只有洪宁一个人不知道该先干什么好,愣在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我去帮忙其他人!”
大概是被我给看得不好意思,洪宁红着脸、急忙地快步出房但是,洪宁才出房没多久,就传来瓷器打破的声音和女人惊叫的声音,原来是洪宁去厨房帮忙秋菊她们做饭,但是从来没下过厨房的洪宁不小心打翻了叠在一起的碗盘,四下散落的碗盘超出了洪宁的身手所能抢救的程度,那些没被洪宁及时接住的碗盘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过了一会,一股烧焦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伴随着女人惊吓的尖叫声和泼水声,原来洪宁在厨房帮不了忙,打算跑去帮冬梅她们烧洗澡水,但是洪宁用吹火筒吹火时用力太猛,一吹之下吹得火星和烟灰阵阵飘起,黏得洪宁满头满脸不说,还烧着了自己的裙子,在尖叫声中,洪宁拿起摆在一旁、本来要烧热的冷水就朝自己身上淋下去,一下子就淋得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但是也将火扑熄了。
没能帮忙煮饭、也没能帮忙烧水,洪宁垂头丧气地回到我房里来,本来是想帮我叠被铺床的,但是司衾和司枕早已将床铺铺好了,洪宁又没有机会帮忙。
“咦?宁儿,你怎么搞得全身湿透了?”
我明明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故意装傻。“司衾、司枕和司裘,你们三个去帮宁儿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会感冒的。”
先看了看装出一副无知表情的我,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的三司她们,洪宁这下子可不乐意了:这样不是正落实了十婢先前说的、她还需要别人来服侍她的话吗?
“除非教主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宁可着凉受寒、我也不换衣服!”
洪宁扠着腰,摆出了一副晚娘脸。
“你连着凉受寒都可以拿来当条件啊?”
我差点没昏倒。“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说吧!”
“我要教主赔还我的洞房花烛!”
“什、什么?”
我吓了一跳。
“教主不是在正气庄上破坏了我和韩小愚的婚礼吗?”
洪宁理直气壮,得理不饶人。“那天我本来可以和韩小愚洞房花烛的,结果却被教主给撞散了:我要教主赔还我的洞房花烛!”
“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韩小愚,我可没办法代替他赔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啊!”
我急忙解释着。“每个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会做的事情都不一样的,我可不知道韩小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会对新娘做些什么事情啊!”
“那个我不管,反正教主你要赔还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就算和韩小愚的不一样也没关系!”
洪宁嘟起樱桃小口。“不然人家都不知道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不甘心了。”
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怎么洪宁就这么坚持着非得亲眼见过一次不可呢?
但是,看到洪宁因为被冷水淋湿了身子而有些冻得发抖,为了让洪宁及早去换下湿衣以免着凉,我也只好先答应再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就赔还你个洞房花烛吧!司衾、司枕和司裘,你们三个就去帮宁儿更衣吧!”
“是~~”一直在旁边等着看好戏的司衾、司枕和司裘拉长了声音应了一声,随即簇拥着喜孜孜的洪宁出房去了。
突然想到,洪宁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求我赔还她一个洞房花烛呢?
洪宁出发前才夸口说她可以学着服侍我、结果却证明了她不但什么都不会做,甚至就像十婢说的,还需要别人照顾她:那么,‘赔还她一个洞房花烛’该不会是洪宁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什么都不会、但是却又需要别人来服侍她所临时找出来的藉口吧?
反正都把十婢带出来了,回头还是让春兰她们轮流服侍洪宁吧!免得洪宁天天都得找藉口让人去服侍她,挺累的。
我并没有把洪宁说的、‘赔还她一个洞房花烛’这种事情当真,反正洪宁需要人服侍,我就让十婢轮流去服侍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千金大小姐娇娇女哪个是懂得服侍自己了?
但是,当司裘和司衾两个人抿着嘴偷笑,在我房门口探个头出来,向我招着手示意我跟着她们去的时候,我还是好奇心起,跟着那两个小妮子去一探究竟了。
到了洪宁的卧房门口,才一脚踏进房门,我就呆住了。
洪宁卧房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对高烧红烛,大红的‘囍’字剪纸贴在墙上,侍书、侍琴、司枕……等八婢,还有芊莘,全都换上了粉嫩可爱的粉红色衣衫,含着笑站在床畔望着我。
而,被众人围绕着,端坐在床沿,披着簇新凤冠霞帔的女子,虽然因为被盖头遮住了面容,但是从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就可以认得出来,那是洪宁。
她们玩真的?
“教主,你觉得我们布置的还行吗?”
芊莘笑嘻嘻地轻启樱口发问了。“教主可喜欢?”
“呃……非常好,非常好!”
我像个呆子似的点头,其实我大概也真的是被眼前的景色给吓傻了。“你们这新房……这卧房布置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教主你还等什么!”
司衾和司裘同时推着我的背,将我推入房中,随即返身带上了房门。“去揭新娘的盖头啊!我们等着闹洞房呢!”
“啥?闹洞房……不是,揭新娘的盖头?”
我吓了一跳。“你们不是真的要我和洪宁成亲吧?我可是已经有老婆的人呢!”
“教主已经有了夫人吗?那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教主夫人?”
芊莘笑着,微微弯腰向前,靠近我的脸。“教主几时引荐一下夫人给婢子认识,婢子等着拜见夫人呢!”
“是啊是啊!”
其他十婢同时点头。“婢子们等着拜见夫人呢!”
“有机会我会带你们去拜见我老婆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起了长眠在故居的云烟,我的脸色有些暗。
“啊,教主不是说要赔还宁姐姐一个洞房花烛夜?”
细心的芊莘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之间情绪低落,但是芊莘还是急忙岔开话题。“宁姐姐已经等得很久了,”
“我先说好,这只是赔偿宁儿那天因为我去正气庄闹事而撞散了的洞房花烛夜,可不是我要娶宁儿……”
“你们两个又没拜堂,娶什么娶啊?就算教主愿娶,宁姐姐还不见得肯嫁呢!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宁姐姐等得不耐烦了呢!”
芊莘笑着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将我推到床边洪宁前面。“教主怎么这么不干脆啊?”
面对着床前用红布盖头盖着面容的美人,我深呼吸了一下,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这才缓缓伸手出去,捏住红布的一角,向上揭开,露出了红布遮掩着的绝世姿容。
洪宁洗过了脸,让原本黏了不少烟灰而有些脏脏的脸蛋重新恢复似乎是吹弹可破的白里透红肤色,洋溢着一种新嫁娘的幸福光辉:芊莘还替洪宁上了淡妆,搽了胭脂的双唇紧紧闭着,弯月般的柳眉下则是洪宁半闪着的星眸,低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也颤动着,透露出洪宁内心的紧张。
好美……
之前我见到洪宁的时候,总觉得洪宁也不过就比芊莘和云烟美上那么一些,还不到让我心动的程度,这样也能列名‘武林四花’?
但是现在看到身着新嫁衣、也上了淡妆的洪宁,我突然嫉妒起已经被洪宁给杀死的韩小愚来,嫉妒他竟然能够和洪宁这样的美人一起拜天地──虽然韩小愚还是没能和洪宁洞房,而且韩小愚也已经被洪宁亲手杀死,但是光想到韩小愚曾经和洪宁亲热地谈过恋爱,我就忍不住醋意直涌上来。
一抬眼见到了我,洪宁脸蛋一红,有些娇羞地重新低下头去。
“来,这是新婚……呃,洞房花烛夜必喝的合卺酒。”
芊莘端着一个盛有两杯酒的盘子来到我们旁边,先递了一杯给洪宁,再递了一杯给我。
端起酒杯,我这次倒是很干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过是杯酒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宁斯斯文文地以杯就口,慢慢将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时候,感觉洪宁那粉白透红的面颊似乎更红了些。
“喝完合卺酒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们闹洞房了呢?”
将我们手上的酒杯接过放在一边,芊莘几乎是有点迫不及待地问着。
“还闹洞房啊?”
我差点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宁儿成亲,你们这样闹……”
“教主,就让芊莘他们闹一次洞房吧?我很好奇闹洞房是什么样子呢!”
我话还没说完,洪宁却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声说着。“我想知道,究竟洞房花烛夜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吧,你可别后悔啊!”
我叹了口气,我自己也没真正洞房过,但是听说闹洞房的时候,宾客们花样百出,总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荤八素为止。
“嘿嘿!既然宁姐姐同意我们闹洞房,那么我先来!”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条丝巾,替洪宁缚住眼睛。
“芊莘妹子,缚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么啊?”
洪宁笑着,任由芊莘用丝巾遮住她的双眼。
“等一下宁姐姐就知道了!”
缚好丝巾,芊莘从自己腰际解下佩挂着的玉佩腰饰,放在洪宁手中。
“宁姐姐,你摸摸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洪宁轻轻握了握玉手。“这是你的玉佩,是吗?”
“宁姐姐真聪明!那么……”
芊莘将玉佩从洪宁手中取走。“……现在我将这个玉佩挂在教主身上,宁姐姐把这个玉佩找出来,可好?”
“这么简单啊?”
洪宁浅笑着,一双手就朝着我伸了过来,开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来──因为芊莘竟然把玉佩挂在我的屁股后面!如果洪宁要摸到那个玉佩,势必要双手绕过我的臀部才行,这样的话,洪宁的粉脸肯定就会贴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乱动,也不可以提示宁姐姐玉佩挂在哪里喔!不然我们可是要罚你喝酒的!”
看到我似乎有意开口提示洪宁,芊莘急忙高声说着。
果不其然,洪宁的双手在我身前和身侧摸来摸去,却怎么样也摸索不到玉佩,倒是像个女色狼一样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让我这个教主涨得满脸通红,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东倒西歪,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得意。
“宁姐姐,给你个提示。”
看到洪宁怎么摸索,都没想到要摸索我身后,等着看好戏的芊莘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试试看教主背后?”
“教主背后?”
被芊莘一提点,洪宁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佩挂在哪里:于是洪宁站起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身畔,开始在我背后摸索着:但是,摸索了好一会,仍旧一无所获,反而是洪宁因为上身贴近了我的身子,阵阵女体香气直扑我的鼻孔而来,弄得我心痒痒的,下身的肉杵早已挺立了起来。
“怎么找不到啊?”
仍旧摸索不到玉佩,洪宁感到奇怪。“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佩挂在哪里?”
“宁姐姐,你确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过了吗?”
芊莘忍着笑,提示着洪宁。“例如说,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说到往上找,洪宁立刻双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后面,看起来就像是洪宁亲昵地搂着我脖子撒娇一般,红润的双唇还差点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为了避免尴尬,拼命转动脖子避开洪宁的嘴唇,让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为看到我受窘的模样,又是笑得东倒西歪。
往上摸没摸到,洪宁的双手立刻开始往下搜寻,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间摸到了系着玉佩的带子:兴奋的洪宁立刻双手继续向下摸,终于顺利摸到的悬在我屁股后的玉佩,但是洪宁一个不注意,却让脸贴在我下体前面,而我的肉杵才因为刚才我与洪宁之间的暧昧接触而正精神十足地耸立着,无巧不巧,正好顶在洪宁的粉脸上。
感觉到脸上一根热烫烫的硬物隔着衣服顶着,突然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洪宁羞红了脸,顾不得继续摸索玉佩,惊呼声中,双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还是臭屎之类东西一般,放开我急向后退,在床边绊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让看到洪宁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后合。
“宁姐姐没有摸到玉佩就放手了,要罚!”
芊莘笑得握紧心口,高声说着。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佩呢!找不到还要罚!”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佩呢!找不到还要罚!”
冬梅忍着笑,端了一杯酒凑到洪宁口边。“刚刚宁姐姐没摸到玉佩就放手,这是罚酒。”
鼻中闻到酒的香气,虽然眼睛被丝巾蒙住了看不见,洪宁倒是毫不迟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后冬梅退到一旁,让洪宁向着我走来,继续第二次寻找玉佩的尝试。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洪宁依照刚才的记忆,来到我身后,因为这样就不用双手环过我身体来找玉佩了,但是,芊莘她们却不让洪宁打响如意算盘,在芊莘示意之下,侍书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洪宁:于是,洪宁原本以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过来的,现在却是朝我下身摸来了。
摸索了一下,没摸到玉佩,洪宁微觉奇怪,一双小手扩大了摸索范围:但是当洪宁的小手接触到我那根将衣服鼓鼓撑起的挺立肉柱时,洪宁先是一呆,然后满脸通红地惊叫一声向后急退,刚好撞在芊莘怀中。
“教主的……怎么长在后面……”
洪宁急忙扯下缚着眼睛的丝巾,这才发现满脸无辜表情面向着她的我,以及架着我双臂、但是却笑弯了腰的侍书和司棋,就更别提其他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女孩们了。
“你们……你们骗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
“宁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要见识闹洞房的,我们正在闹洞房给你看啊!你可要情愿挨、欢喜受哦!”
芊莘笑着一手从洪宁背后搂着洪宁的腰,另一手端过酒杯。“没摸到玉佩,再罚一杯,罚完继续!”
“我、我不要继续了!”
洪宁拼命摇头。“芊莘妹子你们就放过我这次吧!”
“咦?想要反悔吗?好吧,看在你是我们好姐妹的份上,只要你罚三杯酒,我们就放过你这次。”
芊莘将酒杯举到洪宁口边。
为了不再继续这种尴尬的摸索游戏,洪宁毫不犹豫地连干总数四杯的罚酒:洪宁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的,芊莘拿来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这么多酒喝下肚,洪宁原本白里泛红的面颊现在已经红扑扑地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美艳无方。
“芊莘姐姐闹完了,现在该我。”
春梅笑着上前,拿起刚刚洪宁甩在一旁的丝巾就要替洪宁缚上眼睛。
“你们不准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我找了!”
洪宁皱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人的。”
“好,好,我们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你找,我挂在我自己身上让你找,好不好?”
春梅笑着将丝巾替洪宁缚上眼睛,然后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宁手中。“摸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这是茄子?”
洪宁仔细地摸着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么是热的啊?”
“因为刚刚我贴身携带着的关系嘛!”
春梅将茄子从洪宁手中取回,然后朝着我走来,躲到我背后:同时,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竟然运起内劲、架着我的手臂将我来了个倒栽葱,让我头下脚上地倒立起来。
喂!当初我教你们功夫,是要你们陪我练‘阴阳诀’,可不是让你们在闹洞房的时候种我人葱用的,而且还是倒种!岂有此理!
“好啦,现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来找吧!”
听着春梅的声音,洪宁慢慢地以手探路,朝着春梅发出声音的位置走来,但是却没注意到我这根被倒种的人葱正挡在春梅和她中间。
更惨的是,洪宁为了怕向低处摸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这次洪宁的手始终维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把我的身体给倒转过来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宁的手越来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后,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宁兴奋地叫着,抓着我肉柱的手还一紧一松地握着:然后当洪宁拉去缚在眼上的丝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后,洪宁当场呆住,红扑扑的脸先是变得雪白然后又变得通红,接着惨叫一声,急忙放开抓住我肉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后退,‘啊哟’一声,在凳子上绊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宁又一次中计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哗啦的。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
芊莘忍笑大喊着。
侍书和司棋一放开我的手臂,我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跃到洪宁身边,将洪宁搂在怀中。
“宁儿,别哭了,闹洞房本来就是这样闹得无法无天的,大家求沾点喜气嘛!”
我低声安慰着缩在我怀中哭泣着的洪宁,一边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宁抹去泪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
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着制止我。“要替宁姐姐拭泪的话,教主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啊?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扳转洪宁的身子,我将洪宁的泪水用亲吻的方式,轻柔地一一吻干。
原本洪宁还有些害羞地推拒着不让我吻干她的泪水,但是洪宁推了我两下,见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也就闭上双眼、温顺地任由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而芊莘和十婢这次倒是没有笑,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我将洪宁的泪水吻干。
“好啦,我达成任务啦!”
吻干了洪宁的泪水,我看着芊莘和十婢。“再来你们打算要怎么闹我们啊?”
“还……还要闹啊?”
洪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对啊,宁姐姐你不知道,闹洞房就是每个人都要闹过一次才算数吗?”
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盘葡萄,来到我和洪宁旁边。“如果宁姐姐不愿意让我们闹,那么每个人罚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个人罚三杯酒?”
洪宁吓住了,要是还没闹过洞房的其他九婢每个人罚洪宁三杯酒,洪宁估计自己喝不到一半就会醉倒当场了。
“那……那你们继续吧……”
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盘葡萄,洪宁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很显然就是认为葡萄能够变出来的花样比较少,至少不会又让她一直碰到我的肉柱。
不过,当夏荷一手伸指勾开洪宁的衣领时,洪宁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计错误了。“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进我衣服里来吧?”
“宁姐姐真聪明,答对了!”
夏荷一脸坏笑,让洪宁对于自己的‘聪明’一点也得意不起来。
“现在把这些葡萄放到宁姐姐衣服里……”
夏荷一边说,一边拎起几个葡萄,就往洪宁的衣衫里面放进去──而且还是贴肉放进去!“教主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来,少一个都不行!”
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来?这不是等于叫我用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来吗?
“教主,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们替宁姐姐除去外衣呢?”
司衾在一旁笑着。
除去外衣?看来以这个藉口把洪宁给脱成半裸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
不过这对我是没有坏处的,所以我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于是,司衾和司枕不顾洪宁哀求的目光,上来就开始替洪宁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洪宁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给脱去,露出底下的贴身衬衣。
“教主请用~~”于是,再来就是我艰苦的奋战时间──用嘴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将葡萄一一从衣服领口推出来。
要找葡萄在哪里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入洪宁的衣衫之中后会把衣衫撑起一个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么把葡萄弄出来比较麻烦,如果只是靠含着葡萄往外推,隔着一层衣服相当不方便,还很容易弄破葡萄──我不知道弄破的葡萄算数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破了葡萄,我的下一个挑战就是把弄破的葡萄给吃干净。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头隔着衣服挑动葡萄的办法:用舌头挑动葡萄往上移动,远比用含着然后推动葡萄往上移动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头在挑动葡萄的时候总难免隔着衣服接触到洪宁的肌肤,这样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宁全身,让每次我在将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时候,都让洪宁的娇躯因为被舔而颤抖个不住。
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给找了出来,洪宁的脸蛋也是越来越红: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来的时候,洪宁只剩下软绵绵依靠在我怀里娇喘个不止的力气了。
“十九粒葡萄,还差一粒。”
夏荷笑嘻嘻地点算着被我找出来的葡萄数量。
“还差一粒?”
我感觉到奇怪。“衣服里已经没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错了?”
“我可没算错,是还有一粒葡萄没找出来。”
夏荷满脸不怀好意的坏笑。“教主麻烦您用心在宁姐姐身上找一找吧!”
我绕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宁看着,怎么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里:洪宁身上现在只有单薄的衬衣、肚兜和亵裤,要是葡萄贴在洪宁身上,肯定会在衣服上撑出一个突起……难道夏荷将葡萄给放入了洪宁的胸前?
用手指勾开洪宁的衣服,探头看了看洪宁丰满的胸谷之间:没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宁因为衣服被我勾开,红着脸惊叫了一声,急忙拍开我勾开她衣服的手,让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给你个提示。”
侍书抿嘴轻笑。“刚刚宁姐姐想要作弊,让葡萄从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宁姐姐的努力没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个很隐密的地方……”
侍书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洪宁的双腿之间,让洪宁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难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宁双腿之间了吗?
“宁儿,张开双腿我看看。”
不过,洪宁只是拼命摇头,夹紧了一双玉腿,怎么也不肯让我检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双腿之间。
“宁姐姐不让检查的话,可是要罚三杯酒的哟……”
夏荷笑着,但是洪宁一听到只要罚三杯酒就可以躲过被我检查下体的尴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从夏荷手上接过酒杯:夏荷替洪宁斟酒的时候还故意斟得特别满,酒都满到齐杯口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会满出来。
看到夏荷的内功有长足进步我是很高兴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这种地方,总觉得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再三杯酒下肚,洪宁的眼神开始迷茫了起来,很显然这么多酒已经超过她酒量了。
“那么,再来该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来、来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来,洪宁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秋菊大声嚷嚷着。“还、还有什么闹、闹洞房的、的花样,尽管使、使出来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宁姐姐喝醉了,发酒疯呢!”
芊莘她们嬉笑着交头接耳。
这时,一粒被压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从洪宁的裤裆之中落了出来,掉在地上。
洪宁发酒疯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再来的闹洞房节目不管是什么都顺利过关,即使像是司裘提议的‘大风吹,吹衣裳’这种脱衣互换的节目,或是侍棋提议的‘瞎子摸象’这种要我和洪宁蒙了眼在对方身上乱摸的节目,洪宁一一照做,甚至还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时高兴地笑着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还有当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象牙’的时候,洪宁还主动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高挺的胸脯上,还一边喊着着‘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这边啦!’,种种大胆的举动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反正当芊莘和十婢终于闹够了,嘻嘻哈哈地离去之后,我和洪宁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门被芊莘带上,卧房之中突然回复了寂静,只有洪宁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正在思考着该用什么说词来打破这沉闷的寂静、该怎么样进入‘洞房花烛夜’的最后一个阶段才不会造成彼此尴尬:所以我一时没有开口说话,洪宁也没有说话,房中维持着这异样气氛的寂静。
有些奇怪洪宁怎么也不说话了,我向洪宁望去,却看到了洪宁那对似乎被酒气给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离的盈盈眼波正怀着一种期待望着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该说,我在找一个推卸责任的理由,害怕万一我没办法给洪宁一个美好‘洞房花烛夜’的经验时会被洪宁所怨恨或轻视,就像我没有打扮成猪八戒的德性就不敢以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闹一样:不然洪宁要求我赔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其实早就是一个让我对她为所欲为的许可了,我又何必再问她一次?
而洪宁望着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着我能尽快实践我诺言的最好证明,而我现在竟然在烦恼我该用什么理由来化解僵局?僵局其实不就是我自己犹豫不前所造成的嘛?
想明白了问题症结,我立即以行动来打破僵局。
一翻身,我扑在洪宁娇软的身躯上,捧住洪宁兀自因为醉酒而泛着桃红的面颊,就向着洪宁的樱唇吻了下去。
洪宁并没有对于我‘大胆无礼’的‘侵犯’表现出拒绝的意思,而是任由我将她抱入怀中,并在我吻着她的时候半启朱唇,方便我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
既然确认了洪宁不会怪我唐突佳人,我开始将我在云烟和芊莘身上领悟到的、挑逗女人的手法一一用在洪宁身上。
放开了捧着洪宁面颊的双手,我的右手钻入洪宁的肚兜之中,从侧面圈住了洪宁的左乳开始使劲但缓慢地揉捏着,左手则抚过洪宁光滑细致的背脊肌肤,顺便将系在背后的肚兜绳结一一解开。
“啊……”
在我双手同时进攻之下,洪宁原本正忙着和我接吻的樱口张开,一声娇吟流泄而出:同时洪宁的娇躯就像是出了水的鱼一般开始扑腾起来,左扭右摆着。
而在洪宁的小口和我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我转移目标,吻上了洪宁白嫩的耳朵,含着洪宁的耳垂,舌头擦着耳珠的下缘缓缓舔舐着。
“啊!痒!”
几乎就在我的舌头舔着了洪宁耳珠的时候,洪宁像是被人在麻筋上狠狠弹了一记似地,身体猛烈地向上一弹。
“教、教主!”
洪宁憋着气,强忍着我的挑逗在她身上造成的阵阵酸麻快感。“洞房的时候,都要做这种事情的吗?”
“别人洞房的时候会做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洞房的时候就会和我老婆搞这些花样。”
我暂停了对洪宁的挑逗动作,洪宁立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果你要我代替韩小愚赔一个洞房花烛夜给你,那我没有办法,我毕竟不是韩小愚,我不知道他在洞房的时候会对你做些什么:我只能赔给你一个我的洞房花烛夜。”
洪宁静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了难以决定的神情,但是并没有持续太久,洪宁立即下了决心。“那……教主请别介意,还是照教主的作法吧:即使教主赔给我一个教主的洞房花烛也没关系的。”
既然洪宁许可了我的作法,我也不多废话,右手继续开始揉捏着洪宁又嫩又软又丰满的左乳,左手探到洪宁双腿之间、隔着亵裤开始撩拨着洪宁两片肉蚌之中含夹着的肉珍珠,同时张口又含住洪宁耳珠,继续舔弄起来。
“教主,不要,好痒……痒得人心里难受啊!”
在我的三路齐攻之下,洪宁的身躯翻滚扑腾着。
“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
我放开洪宁耳珠,凑嘴在洪宁的耳边低声说着。“若非一轮痒钻心,怎知高潮登仙乐?”
“讨厌讨厌!教主调书袋取笑人家……呀~~!”
洪宁娇嗔着,一对粉拳在我胸前捶打着:但是在我的嘴巴又一次含住洪宁耳珠大肆舔弄起来的时候,洪宁立即尖叫一声,瞪圆了一对杏眼,螓首猛地后仰,原本还忙着在我胸前捶打着的双手立即环绕住我的脖颈,拼命将她那饱满的胸脯朝我的胸膛直贴上来。
“呃……”
一声挟带着被我所撩拨起的炽烈情欲呻吟声从洪宁直起了的喉咙之中传了出来。
正在撩拨洪宁两片花瓣之间那粒肉珍珠的左手突然感觉到一阵潮湿隔着亵裤传了过来,刚才那阵爱抚和挑逗应该已经让洪宁顺利进入状况了:于是,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洪宁那带着欲求不满的幽怨询问眼神立刻望着我。
“宁儿,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如果不放松身体的话,初夜会很痛的。”
我向洪宁柔声说着。“等一下会痛的话要立刻让我知道,好吗?”
“教主,人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不会痛的吧?”
有些疑惑的洪宁细声说着,又娇又软的语音之中还带着些焦急的等待。“教主不用担心的。”
“这和你是不是第一次、会不会痛完全没有关系。”
我摇摇头。“既然我答应赔还你一个洞房花烛,我当然就当你是我冰清玉洁的新娘,自然也会担心你的第一次会疼痛,所以要先提醒你,不是吗?”
“教主……”
不知道为什么,洪宁听了我这么说,眼眶竟然红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要哭要哭的感觉。
“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其他的事交给我,好吗?”
我又柔声劝着洪宁。“如果会痛的话,告诉我。”
“嗯。”
洪宁点头,温顺地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我跪爬在她双腿之间。
掏出已经硬挺许久的肉柱对准了洪宁那冒出汩汩清泉的花径入口。“宁儿,我要进去了。”
当我将肉柱抵正了位置,下身一挺,将肉柱送入洪宁的花径内时,感觉到的却是异常的火热湿润,而且也夹得比平常紧,感觉上洪宁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反而是紧张地紧绷着。
“啊……”
肉柱入体的同时,洪宁轻呼一声,一粒泪珠从洪宁眼角滑落。
“怎么了,宁儿,会痛吗?”
看到洪宁落泪,我吓了一跳,洪宁不是真的会痛吧?她都陪我练过好几次阴阳诀了,从来也没看她痛过啊?
“不,不会……”
洪宁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忍着痛觉:又是一粒泪珠从洪宁的眼角滑落,但是洪宁的樱口却露出了微笑。“……多谢教主关怀属下,属下没事的,教主可以继续。”
“没事就好,但是会痛的话真的要向我说啊!”
有点奇怪为什么洪宁嘴上说不痛,但是却掉眼泪,难道洪宁是不想让我担心才那么说的?不过回头想想,洪宁虽然说武功不高,但是毕竟是练过武的,而且洪宁也跟着我练过阴阳诀,下体忍耐疼痛的能力比起普通的女孩子可好得太多,就算真的现在替洪宁开苞,也不至于让洪宁痛到落泪才是。
那么,洪宁应该不是因为疼痛而落泪了,虽然我还是想不明白洪宁为什么落泪。
为了预防万一,我以轻缓的抽送动作开始运动着我的下身。
“嗯……嗯……”
当我开始在洪宁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肉柱的时候,洪宁娇美的面庞上露出了舒畅的神情,显然洪宁正享受着男女交合时的快感:而且,洪宁也微微摇动着她的臀部,有意无意地迎合着我的抽送。
既然知道洪宁是真的不会痛,我开始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劲道,而且开始对着洪宁花径之中的某个特定点展开有意无意的顶撞。
“嗯……哦!喔……啊!”
逐渐增加的抽送幅度和力道让洪宁的娇吟声逐渐增大,偶尔针对洪宁花径内的要害进行袭击则让洪宁的娇吟声不时传出几个拔高了八度的强音:被我搂在怀中的娇躯就像被火加热了一般渐渐燥热了起来,细如米粒的香汗开始在洪宁的额头前浮现。
“嗯!教主!哦!教主!”
洪宁的娇吟声逐渐变成了狂浪的叫喊声,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了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却紧抓着我的手臂,还不时出力紧握着。
我稍稍减缓了抽送的频率,但是现在每次推进都是将肉柱深深地顶入洪宁花芯之中进行旋磨:强力的冲撞让洪宁胸前的一对高峰像是遭遇了激烈地震一般、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而颤抖摇晃不止。
“教主……啊──!相公!哦──!夫君!”
激烈的顶撞一定是在洪宁身上造成了无比的快感,洪宁双颊飞红、发狂一般猛摇着头,直着喉咙大喊着一些她平常绝对不敢出口的亲昵言语。“好、好舒服!顶心顶肺的……呀──!宁儿……宁儿好像要升仙了!再快、快些嘛!老公──!”
既然佳人有令,而且肉柱上阵阵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于是我使劲猛顶了几次,顶得洪宁尖叫起来,双手双脚在我身上勾了个死紧,然后深扎在洪宁花芯之中的肉柱开始猛烈的将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浇灌在洪宁的小肚子里。
保持着深插在洪宁体内的姿势不动,感觉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我和洪宁结合之处汩汩流出,洪宁紧闭着双眼,身体颤抖个不住。
好不容易终于是平静下来之后,洪宁这才稍稍睁开了眼,一见到我正在看着她,立即又闭上了眼,一朵红云扑上洪宁面颊。
但是,洪宁却突然凑过樱桃小口,在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好舒服……”
洪宁一句话没说完,半途缩住,大概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吧。“原来洞房花烛夜是这……这个样子的。”
“满意吗?嗯?”
我微笑看着洪宁。
“多谢教主的赔偿。”
但是,洪宁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了我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
我正觉得有点失望的时候,洪宁却又搂住我的脖子,再次送上了一个香吻。
“宁儿好嫉妒,嫉妒教主夫人有个世上无双的好郎君呢!”
拉过被子,洪宁迅速地用被子将全身里住,一寸肌肤也不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