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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澈吃痛咧嘴,“嘶…..哎,轻点轻点。不好算计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皇后可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她没那个本事,不是还有我嘛。”
“…..你们两个合伙!”,叶蓁简直要惊掉下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们两个一贯水火不容的,竟然有狼狈为歼的一天!”
“什么狼狈为歼,你啊你,对我,就没有一句好听的。”,褚元澈无奈叹息,尾音却是略显撒娇宠溺的,“皇后出手,我只是暗中推波助澜而已。”
“……奥,你等的机会,就是这个啊。”,叶蓁总算有所领悟,随即咂咂嘴就觉出不对来,“喂,皇后再怎么算计也不可能把罗塞公主算计到万岁牀上去啊。就算不是那个三皇子,也得是她那一派的阿猫阿狗,怎么回事啊,你说清楚一点。”
“总算还不是太傻。”,褚元澈窝在软软的褥子里戏谑,神经紧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我暗中帮了她的忙,当然不能白帮,最后换个人总是要的。”
“原来是你!你…..你…..你竟然连亲爹都算计!”,比起说她傻,她还是觉得门神透给她的信息更震撼。
娘的,这样也可以。
儿子竟然设计爹。
竟然还是,把爹拉去和本来要娶进门的女人那啥那啥。
靠!
太可怕了。
简直三观尽毁,碎成沫沫啊。
“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反正他妃子多的是,再多一个也无妨。和亲的事情也成了,他的多年宏远就要达成,再抱得美人归,父皇也算双喜临门。”
被算计了还双喜临门!
还真说的出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脸皮厚的人?
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觉悟,叶蓁正义感爆棚,一巴掌拍过去,“话可不能这么说,被儿子算计,谁会舒服?再说了,那个罗塞公主跟你搂搂抱抱如胶似漆的,长眼睛的就知道她要嫁的是你,一眨眼就成了万岁的妃子,你说,大家会怎么看?哎呀,万岁一定郁闷死了,肯定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反正换了她,一定后悔怎么没有把门神这厮射墙上。
被人堵牀上啊,肯定还不是一个人。
堂堂天子,被一帮人围观那啥?
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
会不会从此吓萎了?
天啦撸!
“不一定,父皇也许巴不得这样。比起和亲给儿子们,罗塞公主和亲给他,他的位子坐的才最稳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不用管了,反正知道一切都过去就好。”
她怎么就不懂了,她一点就通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说,万岁会担心罗塞公主和亲给你,然后你有了罗塞撑腰,会等不及把他从龙椅上挤下去,是不是?奥,其实也可能诶,主动给是一回事,被人抢走是另外一回事,皇帝一般都很忌讳有人惦记他的位子。”
“呵,你怎么突然就聪明起来了。”,不得不说,褚元澈还是挺意外的,“我还以为你除了吃就是玩儿,原来还能想到这些。”
叶蓁黑脸,撇撇嘴,手指头胡乱拧过去,“我又不是猪!别以为就你最聪明,再说我傻,我就给你好看。”
“还打!我可不客气了!”,褚元澈风驰电掣的就捉了那个作恶的手,叶蓁挣扎,可蚍蜉撼大树,一下子被推倒,即刻进入一个微热的怀抱。
牢牢的从背后抱着,动弹不得。
“喂,放手!你放手!…….我不打你了,你放手!”
“哎,我可不信你,放开你,我就遭殃了。”,褚元澈哪肯松手,头在小丫头脖颈间蹭了蹭,心猿意马,“无论如何,挨父皇一顿骂是肯定了。都是为了你,你还打我,有没有良心啊你?”
叶蓁被蹭的痒痒的很,死命梗着脖子躲避,愠怒的咬牙,“什么是为了我,我可没让你去!你是为了你自己好不好?不要拿我当挡箭牌!”
美人在怀,褚元澈立马气短,“是是是,我为了我自己。谁让我许愿只娶你一个了呢,千难万难也得做到啊。”
灼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本来就痒的要命,被禁锢着胳膊就不能去抓,低沉又磁性略带愉悦的声音更是蛊惑了她的耳朵。
一时,有些飘。
叶蓁突然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张嘴就咬向禁锢她的强有力的臂膀,只是牙齿不听使唤的,就是不肯出力。
有点疼有点痒,褚元澈倒是不讨厌这样,低低笑着就往小丫头脖子上舔了舔,“舍不得了吧?难得呢。”
舍不得?
她哪有舍不得!
叶蓁闻听,急于用行动证明,牙关一咬心一横。
背后的褚元澈登时一咧嘴,委屈的把胳膊抽回,“哎呦,你还真咬!牙那么尖,很疼的。”
叶蓁挣扎着往旁边挪了挪,满满的没好气,“不真咬还假咬啊,突然说话这么没脸没皮,肯定是从罗塞公主那学来的,谁知道你们俩背地里做过什么!哼!”
“天地良心,除了被她隔着衣裳摸过几次胳膊,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褚元澈侧身一手支着头急急辩白,“要说没脸没皮,除了跟你,换谁都不成。实话说,跟你还得夜里头在牀上,要不,我肯定也说不出。”
男人在牀上的许诺根本不能信,叶蓁自然知道这个,活捉一个亲口承认只有在牀上才能情话绵绵的男人,她不禁气乐了,“呵呵,那你赶紧下去点灯,要不,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信。”
“不信,我就不说了。”,那边一笑,褚元澈心里就松了,长臂一伸,欢欢喜喜把人捞回来。
死死抱住,轻车熟路的把唇附上。
男人在牀上说的天花乱坠目的只有一个,眼前这个就给她证明的很彻底。
唇瓣被攫取,推又推不开,为了能即刻叫停,她不假思索的张了嘴。
可咬了个空。
门神那厮,突然哼笑着转移了阵地。
顷刻,耳垂被温柔包裹,美味糖果般的一点点被蚕食,取而代之的是麻,无法言喻的。
这货,一回生两回熟,竟然把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了。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哎。
好在嘴可以说话了,她手上抓挠着愤愤开口,“你不是说…..累的不想出来吗?…..滚…..回你家睡觉去。”
本来想着很有气势的训斥,可回到耳朵里,她不禁悲愤的想死。
软绵绵无力,低低的带着颤音。
一听,就是在做不正经的事。
呃,让她晕过去好了。
糖果也不能放弃,褚元澈边耕耘边含糊不清的应着,“你在旁边…..我剩一口气都得爬起来。”
剩一口气了也得和她滚牀单!
这…..
这是在夸她魅力大呢,还是这货虫子上脑?
肯定是后者了。
叶蓁怨念了,摸到耳朵拧起来,待到那股酥麻消失,她就恶狠狠起来,“咱们没了婚约了,快走!听见没有!”
“…….有没闻到血腥味?”,伸手把耳朵解救出来,褚元澈吸着鼻子,故作疑惑。
血腥味?
“好像…..有啊。哪来的血?”,叶蓁吸吸鼻子,顿时紧张起来。
“你刚醒来时候把我挠了一把你忘了,刚才一拧,本来结了痂,又被你弄破开了。”,褚元澈从怀里掏了手帕出来擦拭,就叹气,“说了不打脸,你还总是往脸上招呼,这回好了,出去得让人笑话了。”
“……真的?等着…..我去点灯。”
门神的确没有骗她,她却让人家打挂彩了,好像很过分。
不禁的,她就有些愧疚了。
“不用!”,褚元澈即刻制止,把娇小的人紧紧搂住,“帮我消消火,忍不了了。”
满满的急不可耐。
话音刚落,身上一沉,滚烫的唇又开始攻城略地。
叶蓁没从愧疚中解脱呢,就被拉到又一波燎原火海中。
避免被叫停,褚元澈更加卖力了,耳垂辗转反侧过,小巧的下巴又成了他的美味。
如何撩拨小丫头沦陷,他是很有心得了。
“唔…..”
直到那断断续续压抑的破碎低吟入耳,他偷偷勾了唇角。
不出意外,马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迷乱中,身上有了凉意,身前的唯一遮羞布被扯去,想躲却无处躲避,身体绵软如水,根本不听使唤。
刹那,身前已经被温热的濡湿侵占,索性,她放弃无谓的纠结,胳膊攀上强有力的臂膀。
拒绝,她并不想。
反正肯定还是要嫁的,何况已经有过几次了,没必要拒绝。
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她不屑那种虚伪。
沉沦吧。
何必扭扭捏捏。
难得的顺从,更难得是热情,褚元澈彻底被取悦鼓舞,燥热的如一团能量不可估量的火球,青春活力,蓬勃的不可一世。
小小的牀帷间,升温,火热。
汗水湿了额头,染了衣衫,褚元澈粗暴的把衣裳扯去丢到一边,一丝一毫的隔阂都不想留下。
外头春雨下的细密,寂静的夜里,沙沙作响。
不时一声惊雷,闪电的亮光把牀帷中纠缠的人印在墙上,却,无人注意。
只余,粗重的喘息。
摄人心魄的呢喃,被雷电雨声在窗棂处吞没,所有的火热,只绽放在两人之间。
瞧着门外雨帘,初一啃着炸鸡小眼睛猥琐的成了一条缝,“这雨也没个停的样子,主子一时半会可就走不了喽。”
绿翘刚好把炉子里的火升起来,抹了脸上的汗笑嘻嘻,“正好,两个人可以多说说话。没了那个罗塞公主搅合,两个人有可以和好如初了。”
“你个小丫头懂个什么!”,初一吐掉一根鸡骨头,一侧嘴角翘起,邪气的很,“主子为了她也真豁出去了,嘿嘿,估计一感动,就以身相许了。”
绿翘满脸黑线,初一头领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才不会呢,主子是君子,叶小姐是大家闺秀,哪可能那么随便。”
蓝灵也信誓旦旦,“对啊。发乎情止乎礼义,这样才纯粹。没想到,主子还是个痴情种子,呵呵,我更佩服他了。”
“呸,条条框框最是害人,主子就是不肯听我的,要不,没准,小主子都在叶小姐肚子里了。”
舍近求远,主子真是糊涂死了。
还有这些个丫头片子,懂个屁!
一男一女,高牀暖枕,又没人打扰。
大半夜坐牀上一起聊聊天,奥,天呐,简直不可想象。
虽然,他家主子就能这样干。
主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到底是不是不会?
他不禁,数不清多少次的,再次表示怀疑。
要不,还是去弄点画册子,直接送上去吧?
“初一头领,主子喜欢叶小姐到骨子里,那个叶小姐,好像对主子…..好像没有那么在乎。那时候知道婚退了,我看她也没怎么不开心啊。”
蓝灵坐在小板凳上托腮,一脸的懵懵懂懂。
绿翘先一步用蒲扇打了蓝灵的后脑勺,“瞎说什么呢!叶小姐那是憋着不让咱们看出来,上午在这,她还掉眼泪了不是吗?怎么也是大家闺秀,当着下人嚎啕大哭,那像什么样子。”
“她哭才不是因为没了和主子的婚约,相国傍晚来的时候,我趴房顶后坡偷听来着,听不清还是听到一点的,她是担心万岁会把她再赐婚给那个六皇子。”
蓝灵摸摸打疼的头,扭头委屈辩解。
“不乐意嫁给那个六皇子,就是对咱们主子念念不忘啊,笨蛋!”,绿翘蹲过去,晃悠着脑袋,笑呵呵的鄙视某人的智商。
“你才笨蛋!”,蓝灵嘟嘴,“叶小姐不乐意嫁给六皇子,哪就是对主子念念不忘啦。主子那时候和那个罗塞公主那样,叶小姐不恨死主子就不错了。”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初一剔着牙不耐烦,“那个叶小姐现在在乎不在乎主子有什么打紧,主子一门心思想把她娶过去就够了。女人嘛,上了花轿入了洞房,哪还有不死心塌地的。两个小毛丫头片子,净说那些个没用的。”
蓝灵和绿翘两个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鄙夷。
哎,当然打紧了,初一头领满嘴的也就是那一档子事。
耳边安静了,初一继续享受他的美食,随即有感而发,“哎,你们好了,天天吃好喝好也不用做什么。不像我,成天跟着主子东跑西颠,经常饥肠辘辘啊。”
“是啊是啊,在叶小姐这里的确很好!”,蓝灵毫不掩饰她的欢喜,“幸好峰回路转了,差一点,我们的好日子就飞走了。那会,叶小姐赶我们的时候,我可是好伤心的。”
“我也是,我也是!以后叶小姐嫁过去,估计咱们几个还是一样的差事,一直这么过下去,再好不过了。”
初一白眼翻上天,“小丫头片子,气我是不是?等着,哪天我一不开心,就找人把你们顶替掉。”
惊吓。
满满的惊吓。
蓝灵立马苦了脸求饶,“初一头领,不要啊。您大人有大量…..”
“来,您喝杯茶。炸鸡好像凉了,我给您再回回锅….”
两个小丫头又是求饶又是献殷勤,初一依旧心里很不平衡啊。
他得想法子鼓动主子尽快下手,叶小姐嫁过去了,至少他不用大半夜跟着跑出来,要是做了什么吃的,肯定他也能饱饱口福。
要不弄点药?
呵呵,然后让主子化身禽兽。
不过,这样的话,主子会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把责任往他身上一推,主子是把媳妇娶进门了,他岂不是……
想想在谷里整夜被蚊子围攻,再想想干活干到手抽筋,还有成天饿到腿软眼冒金星…..
他立马明智的把这个想法拍飞了。
呃,门外的雨好像小了点,主子也该说完了吧?
吃饱了,好困的啊。
初一归心似箭的时候,褚元澈正从云端跌落凡间,懒洋洋的翻身到一旁,汗露露水捞一般,没骨头一般半眯眼喘息。
叶蓁被汗水沾染的身上粘哒哒,那边终于释放,得了自由的她缓了缓就爬起来,一骨碌身下牀。
“……喂,别冻着,回来。”,褚元澈听到声响,伸出软绵绵的胳膊去捞人,不过晚了一步,“你做什么去啊?喂…..鸡毛掸子打人很疼的啊,你不会趁我虚,要大开杀戒吧…..”
摸黑寻到鞋子穿上,叶蓁又凭感觉往屏风那边去,“打你我还手疼呢,让我没事打你,想的美。不用管我,找点东西擦一擦,身上湿乎乎的不舒服。”
小样的,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委委屈屈的那个夸张的,哪有一点害怕被打的样子。
倒是让她想起星爷电影了一句台词“趁他虚要他命。”
不过,上次这人晚上来,似乎,现在想想,她做的的确过分来着。
不光骂的很难听,奥,其实,是非常难听。
而且还打的凶。
伸手一个大嘴巴子,还有那么多夺命连环脚,压轴的是一顿鸡毛掸子。
那种竹子,抽在身上,肯定火辣辣的疼。
一腔热忱的跑来解释,她打骂又质疑,那时候,这货心里肯定很不爽吧。
这回颠颠的来了,竟然没有计较,不得不说,好大度。
脑袋里胡乱想着,就到了屏风那里,凭感觉用木盆里的水清理了小腹上的污秽,她就扯了件衣裳往回返。
依旧过家门而不入,即便她都觉得这货忍的很难过,真是自制力惊人。
“快点快点,快回来,要不该着凉了。”
牀上的催促让她加快了脚步,摸到帷幔钻进去,迎接她的是滑溜溜的锦被。
暖暖的,很及时。
“来,我给你你擦一擦,都是汗,要不我的牀要不得了。”
“好啊,以前你就是这么给我擦的。”,布在身上油走,褚元澈很是乖顺的躺的直直的,嘴角浮起笑容,任凭为所欲为,“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给我擦身,还闹起来了呢。”
这也勾起来叶蓁的回忆,虽然是段痛苦的回忆,“怎么会不记得!你说说你,第一次见,非逼着我给你擦那里。还有那个初一,就是那天,她踢了我一脚。最过分的,你们还给我喂了毒药,可是吓死我了。”
“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谁知道你那么大胆子,真敢擦呀。倒是多亏那么闹起来,要不你也不会说出怎么治,恐怕啊,我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起以前种种,褚元澈不禁感慨万千。
缘分,就是缘分,老天爷派了小丫头那时候及时出现,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叶蓁就嘻嘻笑,“那世上可就少一个祸害。不过,那样的话,我恐怕也活不成了。初一一直吓唬我,说你要是死了,就让我陪葬。”
“初一要不那么讲,你哪能尽心尽力。你啊,没人压着你,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初一落到你手里受的罪,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说他说我,后来有婆婆他们护着,你天天跟我对着来。”
“喂,你还跟我计较,大男人的怎么那么小心眼!”,叶蓁选择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打一耙,“什么叫我跟你对着干,你怎么不说你跟我对着干,你要是事事顺着我,不就天下太平了。”
褚元澈哼笑着钻进被窝里,温香如玉的一团搂在怀里不撒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下回想打我的时候,我就把脸伸过去,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看看你,又拿打你说事了不是。我又不会随便打你,是你有错在先好不好。你跟那个罗塞公主搂搂抱抱,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你说,该不该打?难道说,我就不能有个脾气,你拉个女的跑我跟前秀恩爱,我还得伸出大拇指给你们点赞啊。”
“都跟你说了,那是逢场作戏,不得已而为之,就是你不信我。”,说到底,他在小丫头心里是一点都不值得信任的。
要是信他,就会体谅,怎么会棍棒相加。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哪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像你这种做事情不择手段的,根本不值得信任好不好?”
“我算计谁也没有算计你,这回结果摆出来了,看,我是说到做到的,往后,你是不是该信我了?”
往后?
门神为了兑现只娶她一个的诺言,连皇帝都算计进去了,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管对旁人怎么,对她,还真是没的挑了。
卤水点豆腐,她就是那卤水,门神就是那豆腐。
作为卤水,叶蓁傲娇了,“一码归一码,人是会变的。那个,鉴于你这次表现不错,以后呢,我就多信你一点吧。还有啊,以后我会问清楚再打你,所以,上次打你的事,你可不要小心眼的总翻出来。”
“呵!”,小丫头还装起小大人,褚元澈既无奈又想笑,“打就打了,我哪有跟你计较。再说了,我答应的事没有做好,害的你受气受罪,你打我也是应该的。只有一样,以后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知道了,知道了!喂,你捏哪呢!拿开你的爪子!”,面对一个时刻可能虫虫上脑的,叶蓁也是无语了,“哎,你不是累了嘛,回去睡觉吧,别在这瞎折腾了。”
被赶了,褚元澈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继续上下其手,“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要赶我走。哎,经过这次,怎么也要顾及罗塞那边一下,恐怕一时半会不能把你娶回去了。几个月是要的,一拖就得明年了。”
“本来就说好了明年啊,你这人不是答应的好好的,看,你还是让我信你,你暴露了吧?”,叶蓁边扭动身体躲避某流氓的,边控诉。
“你一天不嫁过去,我就得顾忌着,就算再想,也不能尽兴。这个还是小事,你不完全属于我,就不会对我死心塌地。只有入了洞房成了真正夫妻,你才会把我放到心里去。”
有过一次,食髓知味就想的不行,偏偏每次还得过门不入。
越是这样,越是想的厉害。
身上越是燥的慌。
很难熬的啊。
“谁告示你的啊?还是你自己就这么想的?要是那样,勾栏里的女人天天换男人,她们心里是不是都塞不下了。”,对待这种啪啪决定一切的理论,叶蓁表示,她只能送出一串大白眼。
“初一跟我说的。”,褚元澈就答,“那样的女人不算,我说的是良家女子。你看,出嫁从夫,哪个出嫁的女人不是以夫为天的。”。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谋杀亲夫这个词?还有,皇后娘娘好像也没有把万岁当成天啊。就算没冲突,同牀异梦的多了去了。呵呵,初一那家伙满嘴都是没用的,你竟然信他,还以为你很聪明呢,哎,那种人都信,你啊,也是没救了。”
初一,竟然相信初一的鬼话。
门神,这是,病急乱投医?
褚元澈默。
哎,成亲不能一劳永逸,那只能再想办法了。
小丫头年纪还小,恐怕还不懂情情爱爱,他可以等。
只要他一如既往的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肯定可以的。
总有一天,他会等到的。
不是什么大事,褚元澈也不再纠结,红唇贴过去偷个香就话锋一转,“六弟今天到相国府来了,听说相国是待如上宾。”
六皇子?
门神这货可是不会没事八卦别人的问题的,那…..
这家伙不会怀疑她要红杏出墙吧?
“那个,不要误会,我可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在前头,给爹爹送吃食碰上了,然后我马上就跑回来了。”
对待这种事情,叶蓁可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男人都很在乎这个的,埋下绿帽子的种子,总是不好。
底线,再怎么蹦跶,底线总是要有的。
褚元澈心情愉悦的伸手摸了摸那个小脑袋瓜,“做的很好。”
摸摸头,怎么跟对待小孩子一样,叶蓁拒绝的躲啊躲,“不对不对!绿翘她们肯定跟你汇报了。明明知道,还来问我,你讨厌你。”
“你亲口说不待见他,我开心啊。”,褚元澈勾过下丫头一缕秀发在手上缠啊缠,满满的惬意和一本正经,“六弟也算良人,你都没有舍我投向他,看来,至少,我还是有吸引你的地方的。”
这是在自夸吗?
“呃,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叶蓁就吐了吐舌头,表示呕吐,“不管怎样已经跟你有过一些,再去嫁给你弟弟?天呐,反正我接受不了。那个六皇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天底下又不是没有女的了,怎么会看上我?哎,想不通啊。”
“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懂了。”,褚元澈又摸了摸了那个小脑袋瓜,更确定了小丫头根本就不懂,立马故作高深,“缘分,只要来了,挡也挡不住的。”
竟然装专家!
叶蓁心里白眼翻上天。
别的门神都可以碾压她,可,关于感情.....
她完全可以把这货秒成粉末好不好?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