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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对刘鑫而言,倒是小意思,只是不屈于内心的不服,刘鑫暗自下决心,定要好好报复舒画。
他端去桌上的酒随手送进口中,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舒画,而他那种尽显不满的报复,似乎在警示舒画要小心。
舒画被他渗人的目光,直视的竟有些不寒而栗,但她却丝毫不甘示弱,反倒是得意的扬了一下眉头,像似在宣战,更像似是在赤-裸-裸的挑衅。
刘鑫将酒喝下后,很是享受的呲囋了一声,并爽朗的说道:“好酒。”
刘鑫放下酒杯,还一副玩味的看着舒画,而舒画就是不爽见他这副得意之态中,还掺杂着坏坏的纨绔之意,所以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刘鑫又说道:“方才的酒,由本公子受罚,不知此下是否该由本公子开始?”
“当然。”舒画接过说道:“受罚之人,有权先开始。”
刘鑫半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难以去揣测,他随手拿起那粒筛子,就在要扔时,他又收手对紧挨他身旁的一位妩媚动人的女子说道:“此次由美人来替白公子摇,点数多少,都由白公子来担着,美人尽管随意发挥。”
放在白玩的游戏,谁人不乐意代替,那名女子娇媚的说道:“公子如此抬爱,那奴家就献丑了。”
女子纤长的玉指,接过刘鑫手中的筛粒,顺手便扔在大碗中,由于女子凸显优雅的手势,所以筛子翻转了两下,便稳稳的落在碗中,两个鲜红的双四点,在此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舒画一时没忍住,竟噗嗤的失笑出声,她赶紧掩着嘴巴,脸上却是掩藏不住的嘲笑。
刘鑫自然不会错失舒画的一颦一笑,但他并没有去在意,而依旧是爽朗开怀的说道:“好,八点,正是本公子幸运点数。”
刘鑫说着,又将桌上的满杯酒,端起仰头喝下,随着刘鑫的罚酒开始,要筛子的游戏,正是进入游戏高-潮。
而后的战局中,人人都有输有赢,只是舒画的运气,一直都出于最佳状态,她暗自庆幸,好在她想到这个游戏,不然她眼下,也许已经是酩酊大醉。
夜色越加的浓郁开来,春花楼的气氛在纸醉金迷中,一次次进入热闹高-潮的顶峰,舒画虽然初次泡青楼,但在热闹沸腾的气围中,她早已忘却自身的处境。
在时间的消逝下,在深夜的浓郁中,在激烈的游戏后,一波波的形形**的来人,更换着不同的面孔。
在玩客的渐渐稀少下,在众人渐渐的迷糊中,一切沸腾的欢呼,渐渐进入尾声,而舒画包间里的游戏,也宣布最后一轮。
而仅剩下的人员,也是渐渐迷糊,甚至包括刘鑫,但舒画的情况,也并不乐观,尽管她喝的最少,但也许是对于古代美酒的适应性,还不够强的原因,她时而也会感到晕乎。
舒画排为最后一局的第一位,刘鑫排为最后一位,当刘鑫抓起筛粒时,仅剩的几个人,都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不是厌倦游戏的持续,而是终于可以从醉意中解脱。
刘鑫略显一副醉意,他本就俊美的面容,在半醒半醉下,显得更加邪魅惑人,他半勾着嘴角,恍惚的神情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而手中的两粒筛子,也在他手腕急速的转动下,俏皮的跳跃在大碗中。
也许都一心期待游戏的结束,所以都没太将注意力放在最后一轮的战果上,但当筛粒稳稳当当的落在碗中时,坚持在此的几人,都半张着嘴巴,一脸苦恼的蹙着眉头。
又现双一的点数,这是今晚步舒画之后的第二次出现,所以都是半醉半醒的几人,瞬间拘谨了神经,各自都担心自己会成为那个被责罚的对象。
刘鑫仍究是一副纨绔之意,许是醉意深浓,他如星的美眸,已近眯成一条缝隙,也为他迷惑人心的风流之态,添了几分玩味。
舒画不是倦意困扰,还是醉意深浓,她本是恍惚的意识,在见碗中的点数时,瞬间变得清醒,她下意识的看向刘鑫,似乎在目测不幸临近她的距离。
刘鑫并未抬眼眸,他仿佛能感觉到四面投来的目光,所以他加深了嘴角那一抹玩味,完全相似具有一副主宰死神权利的主导者。
“来人。”刘鑫虽然略显醉意,但颇有磁性的音声,依旧显得清脆悦耳,他又说道:“备十个空杯上来。”
所有人在此将惊疑的目光投向刘鑫,即十个空杯,各个心里都存有不安,待仆人将空杯摆在桌上后,刘鑫拿起酒壶,在空杯中一一倒满美酒。
所有人带着不安与不明的心,等待着刘鑫接下来的宣告,而最加不安的则是舒画,她可想刘鑫是否会报复她最初的责罚,所以她自然担心刘鑫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
刘鑫倒满杯子后,果然不出舒画所料,他确确实实的走在舒画身前,并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舒画被他这样坏坏的眼神盯视,浑身起鸡皮疙瘩;也许别人看来,两个大男人如此并无不妥,但舒画毕竟是个女儿身。
舒画不自然的避开了刘鑫的目光,但又不服被他这么看着,于是她不悦的说道:“看什么看,想报仇就直说好了,干嘛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我本君子,没你说的那么狭隘,不过…”刘鑫一副玩味的说道:“经你这么提醒,本公子若是无视,倒是有负你一番好心,可这十杯满酒,本公子实在是怕你无力消耗。”
“你——”舒画一时气急,她满颜羞恼的说道:“我刚才说了,受罚者,只需施行喝完桌上的酒便可,你倒的这些都不算。”
“你好像也没说,不允许加酒,况且这酒本来就是在桌上。”刘鑫虽然一副无谓的样子,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尽显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你…有你这样耍赖的吗?”舒画一时气急,也完全忽视了眼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