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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柳栀稍微喝了点酒,本来陈漾他们觉得这姑娘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酒量肯定不怎么好。
结果虎子都快被灌酒灌懵了,这姑娘还是完全没有一点喝醉的意思。
最后还是萧镜辞沉声阻止,把柳栀杯子里的半杯酒喝完,他们几个才算罢休。
虎子最终喝的有点多,陈漾和玫玫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托起来,结果这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是这辈子能见到柳栀算是此生无憾了。
柳栀被这场面吓得不轻,抬头看了看萧镜辞,后者皱着眉看着吸引了一堆人目光的虎子,明显有点不耐烦。
柳栀怕萧镜辞发飙,现场就走人,赶紧打了打圆场,说他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又签了个名合了几张照虎子才安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柳栀脑子都是嗡嗡的,她们那个时代喝的酒比这度数要纯的多,所以这个时代的酒很少能难得倒她。
可今天她脸颊一直红的发烫,加上喝了点小酒,晚风再一吹,还真有点醉醺醺的感觉。
夜晚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这里较为偏远,不同于大城市的车水马龙,没有绚烂的灯光,不用戴口罩都没有狗仔跟着她。
这种静谧的时光让她很沉醉,鬼使神差的,柳栀的小手轻轻抬起,握住了萧镜辞有些冰凉的指尖。
萧镜辞身体一僵,愣了片刻后,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
这小姑娘平时总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实际上比寻常的姑娘都要胆大固执,时不时暗戳戳的就扎进人心里去了。
不愧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姑娘,柳栀的手细白光滑,萧镜辞心里一阵温热。
这姑娘偏偏还不知收敛,就跟在故意撩拨他一样,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再往前走这种温热就变成了燥热难忍的瘙痒。
就像是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从他心间划过一样,他今晚也喝了点酒,嗓子一阵干涩。
“别闹。”他沉声说,步伐越来越快。
柳栀很乖的听了他的话,细嫩的小手安静的躺在他的掌心里,抬起头看她。
这下就更跟灌了酒一样,萧镜辞脸色有些复杂,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柳栀。
柳栀脸色红扑扑的仰头看着他,目光干净无暇,就跟真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一样。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这姑娘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刻意为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走到一个街道,他顿下脚步,一把把柳栀拽到墙角就开始吻她的唇。
柳栀似乎没什么太大意外,小手在他背上摸索,也热情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萧镜辞想,她就是故意的,这姑娘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纯,她是演员,骗自己压根不需要任何技巧。
其实柳栀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脑袋晕乎乎的,回来的路上,脑子里都是萧镜辞今天路上吻她的场景,她好像有点贪恋这种感觉。
她喜欢萧镜辞口腔里那种清凉的薄荷味,喜欢与他形象不符,那种带着些粗暴和贪恋的吻。
似乎只有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萧镜辞,固执蛮横,不讲道理。
“萧……萧镜辞,够了。”柳栀觉得自己确实引火上了身,她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萧镜辞居然真的停下了,柳栀本来就是下意识的一说,动作停止她也一愣。
抬头一看,正好对上了萧镜辞野兽一般的目光,似乎活活想要把她吞噬。
柳栀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萧镜辞今天也喝了酒,她似乎不该这么惹他。
他轻轻吻上自己的脖子,动作有几分轻柔,一直吻到锁骨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
柳栀疼的脖子一缩,鼻腔里窜入的确实萧镜辞身上带着些酒香和薄荷味夹杂的味道。
好奇怪,他身上为什么总是有薄荷味,那种很清透,很让人清醒的味道。
萧镜辞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柳栀,你演技可真好,总能骗到我。”
这都哪跟哪啊,柳栀现在简直眼睛都在转圈圈,脑子一片空白。
“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对吧?”他问她,脸放在柳栀脖颈间,显得声音闷闷的。
“嗯。”柳栀觉得自己身上燥热不堪,嗯了一声。
嘴角弯起一丝笑,似乎蓄谋已久,萧镜辞一把抱起柳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个地方已经离出租房很近了,萧镜辞期间一直抱着柳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幸好柳栀的脸一直是贴在萧镜辞的胸脯没有露主来。
回到出租屋,连灯都没开,萧镜辞直接把柳栀扔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按住她的双臂。
他想做什么已经一目了然了,柳栀没做过这种事情,她现在心里恐慌占了大多数。
但她也是自愿的,她喜欢萧镜辞,像书里说的那样,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并不羞耻。
“害怕了?”萧镜辞指尖轻轻触碰她的眼睛,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就是有些沙哑。
柳栀抿着唇不说话,倔强的摇了摇头。
空中传来一声轻笑,她们离的很近很近,近到柳栀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轻轻吻住她的眼睛,很轻柔很轻柔,然后到鼻尖,到嘴巴,都是异常温柔。
柳栀燥热恐慌的心就如同被驯服了一样,立马柔软安静下来。
她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不要怕。”他低声说。
柳栀居然奇迹般的真的没那么害怕了,在萧镜辞一点点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处于一种心脏蹦蹦直跳,却与恐慌截然不同的那种状态。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们没开灯,窗外有颗巨大的香樟树,车灯一照就会映射到床对面的墙上,显得别有一番意境。
萧镜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里面的东西柳栀看了真想直接给他一巴掌。
这个混蛋,怪不得他吃饭的时候说要去超市买包纸,还贴心的问柳栀要不要带什么东西,回来的时候还问她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她原本可感动了,脸都快红的冒了烟,想着萧镜辞可真贴心,结果这混蛋在这等着呢。
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第一次瞪他,声音倒不大:“萧镜辞,你个骗子。”
萧镜辞完全不在意,反而笑出了声:“你不也是骗子吗?”
“我哪骗你了?”
“装纯。”
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这混蛋直接粗暴的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