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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好像是听说陈志朋去当兵,小虎队被迫解散,吴奇隆送陈志朋到站台那时的心情所写。
同时也是一部电影逃学外传的插曲,当歌声响起,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不在属于小学生了,上到初中就要面临着要分班,要认识新的朋友,要和老朋友老同学说再见了,有一些条件好的同学要转到好的学校要去外地。
这也是我第一次面临着有的同学要远走,不在回来了的问题,可能以后都不会在见面了,也在难见到,93年的下岗潮,使得我们这个小城,变得人心惶惶,下岗的职工纷纷寻找新的出路,出路在哪里,在我幼小的印象里,出路在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有港台那么远。
当你背起行囊,卸下那份荣耀,让我深深的祝福你,祝福你一路顺风,歌声里那么的不舍,那么多的忧伤,是我们所感受不到的,也许只有吴奇隆才能真正明了那份珍贵的友谊。
我感受到的只是我背起书包,就要走出这个我们熟悉的校园,记得有些同学驻足,有些默默流泪,还有的拥抱,小学的毕业,成为了我印象中的第一次和许多人的分别,这在我以后的日子里很是怀念,有些熟悉的身影真的就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在出现过。
进入初中,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环境,虽然小学和初中只隔了一道墙,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竞争更激烈了,我说的不是学习,而是有的学生搬家了,去外地上学了,还有的实在不爱学习的,提早就挫学了回家了。
也在没有人再你面前大喊,几年级的小豆包,一打一蹦高,这样的话了。
初一也一共就四个班,一个班就54个人,一个也不多招,离开小城和去外地上学的孩子本就不多,名额有限,这就成了小城周边一些几个乡争抢的对象。
什么乡长的儿子呀,村长的儿子呀,反正都是有一些能力的家长,托人拖关系来到我们这读书,甚至还有一些几十里地外来这里上学的,还有天天坐绿皮火车来上学的,还要交择校费,我这才知道我们的学校原来这么抢手,初中就有了宿舍,离家里远的学生可以住在宿舍,自己带米锅炉房负责给蒸饭。
就在我进入初一的那一年,大型游戏机突然出现了,这在小城成为了有一个吸引我们的去处,几十台大型游戏机,也成为了那一代孩子们的永久回忆。
初中三年大部分学习不好的男生都是在大型游戏的游戏厅度过,大型游戏机开始风靡我们这个小城,一个币子2角钱,一块钱六个,不管男生女生,包括我在内,放学都直奔游戏厅,或者台球室,街霸,三国志,麻将,都留下了我扎着羊角辫的身影。
好像也是那一年,我家也不在固定的粮店领粮食了,好像是可以自由买卖了,原来都是要拿着粮本,去领粮食的,几口人领几份粮,打多少油,粮票的时代也自此结束了。
还记得我上初二的时候,小城里开了第一家旱冰场,那时候旱冰场是个奢侈的地方,高消费的地方,一个小时就要两元钱,五元钱三个小时。
在那个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年代,旱冰场消费虽然高些,去的人依然很多很多,学生更是主力军,黄家驹光辉岁月,真的爱你的歌曲开始风靡小城,在旱冰场更是循环播放,伴随着高亢的音乐,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
1993年6月24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我们小城信息比较闭塞,知道黄家驹在日本意外身亡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当这个消息在小城传出后。
黄家驹的磁带在小城卖到脱销,有人甚至花一倍的价格在买,黄家驹一把吉他,弹出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一声嘶吼,响彻在整华语乐坛,小城四面八方的粤语歌声,这也许就是纪念黄家驹最好的方式吧。
96年传呼机进入到小城,也成了小城之中大人们比较攀比的一年,当时也不是谁都买得起的,听说一个传呼机就要3000多块钱,那差不多是一个煤矿工不吃不喝攒大半年才买的起,那时候还大多还是数字传呼机,后来出现了汉显的价格就更贵了。
我们这帮初中生更是想都不敢去想,好在那时候出现了一种仿传呼机的电子表,当时我记得好像是十多块钱一个,不能接到接到传呼以外,就只是一个样子,看看时间了,当个手电和闹钟,那在学生之间也算是个稀罕物。
同时学校还在流行一种学生帽,那种帽子更像是民国时期的学生帽子,难道那个时候就流行复古了吗?军妮校一身衣服,军勾的皮鞋,成为我们校园的时尚,女生则是长款的皮大衣,淡蓝色的毛衣,一条漂亮的围勃。
那一年满大街都在放着屠洪刚的霸王别姬,朋友,懂你,我还是喜欢黄家驹的歌,没有理由,总是感觉黄家驹的歌声中有种魔力,让人朗朗上口,听一遍就很难忘记。
96年我初三,面临高考,对于学习好的同学,意味着紧张,和激烈的竞争,反倒我的压力不大,反而很轻松,认为考不上就考不上,大不了就出去打工,还可以提前挣钱不是更好吗,和我有一样想法的大有人在,这也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上学时没有把学习当回事,没有把学历当回事,这在我以后的日子里让我后悔莫及,也同时也是我沉迷于网络的根本吧?是不是我不确定,也许我就是一个不爱受拘束的心,这也导致我20年的颠沛流离的网吧生活。
高考结束,我不出所料的如愿以偿的没有考上,这点我是知道的,如果在让我复习一年,我也同样考不上,因为心早已不在学习上了,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我也许是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