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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说完气愤的走了,那个女人擦擦眼泪骂道:真的他妈的见鬼,怎么这么多人怕鬼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看来我比他们强些。
小山不知道前面的人是谁,快步走向福贵家睡觉去了。当那个女人抬起头要走的时候,微弱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露出一脸疲倦的容颜,昔日的美丽已经荡然无存,她就是周五。
短暂的夜晚很快过去了,清晨但阳露出了温暖的笑脸。天气真是神秘莫测,还以为今天会下雨,谁知道竟然是晴空万里。
吃过了早饭“歪脖子”和“大彪子”、福全,准备出发。桂珍等人都来送行“大彪子”假惺惺的抱着百岁和福贵大哭说道:您们要好好的,等过几年你们都来黑河玩。
百岁见哭了,也跟着哭起来。福贵、福兰都流下眼泪,毕竟“大彪子”这么大岁数了,还要背井离乡,不管她以前是怎样的过分,她依然是他们的妈妈。
此刻就要别离,福兰忘记了妈妈的残忍,心里有的只是担心和不忍。福贵也很担心她,不知道到了那里会不会像二哥说的那样好。
“歪脖子”领着“大彪子”和福全,在众人的不舍和哭声中上了车“大彪子”嘴上说不舍得,脸上带着泪水,可是心里却期待着到黑河的那一刻。
桂珍等人回到家里,福兰和桂珍告辞说:嫂子我的回家了,家里的没有人,可得回去看看了。
桂珍说:嗯,回去吧!有时间再来,别老是一个人过,找个合适的嫁了吧!地里的活不是你一个女人干的,没个帮手可不行。
福兰听着心里暖暖的,眼泪就在眼圈里差点就流出来,杰子见福兰姑姑要哭,扭过身子看向别处去了。
桂珍送走了福兰进屋坐在炕上说道:大海看看你大嫂怎么样啦?不见她出来呀?大海说道:管她那!杰子心想大海也太过分了,毕竟是你嫂子,怎么这么说那。
小山此刻也会来了,桂珍见他一脸的愁容,碍于杰子在这儿不好问,就先放一边去了。燕子懒洋洋的过来说道:二姨,我想我妈了,想去看看她?
桂珍点头说:去吧!晚上回了来住!燕子点头说:嗯,我一会儿就回来。
杰子说道:二姨,我下午回家,家里没人做饭,我妈又病着。桂珍极力挽留道:再住一晚吧!杰子就是不肯,说等冬天再来都住几天。
桂珍赶紧让大海做饭,吃过饭让大海去送她。小山因为杰子在这儿,所以不好意思总在屋里呆着,所以一个人做在树下乘凉。
小山昏昏沉沉的刚要睡着,觉得有人拍了他一下。睁开眼一看是小霞,问道:姐,你这是干什么那?
小霞问道:你二哥相亲了?小山点头说:是的。小霞又问道:听说长地别的漂亮是吗?小山赶紧说:别听他们瞎说,你也很漂亮的。
小霞停顿了一会说:那我先走了,别告诉你二哥我问你了。小山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你也不要太介意那些人的话,你也是很出色的女孩,真的霞姐!
小霞苦笑一下,走了。小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流过意思的不忍,突然在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周五的样子,悄悄的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桂珍叫道:回来吃饭了,在哪里发什么呆。小山慢腾腾的站起来心想,妈妈会不会同意我和周五订婚呀?嘴里念叨着:可怜天下痴情人,直叫人生死相许。
桂珍喊道:小山!小山!你想什么那?你就要撞到墙了!小山这才抬头看,果然就要撞到墙上了。大海问道:你干什么那?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桂珍喝道:吃饭!别瞎说,他有什么秘密?他的秘密就是吃好吃的。杰子偷着抿嘴笑,小山看到二嫂笑他,也不好说什么。
吃过了午饭,大海借了辆自行车,载着杰子走了。桂珍问道:你和周五真的没有什么?小山回答道:真没什么,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可是周五对我是真心的,我有些感动。
桂珍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感动?小山说:你不同意没关系,我就是不忍心看到她难过。
桂珍问道:她难过是为了给你看,不然你怎么动心呀!小山一本正经的说:不是的妈妈,昨晚她一个人在她家屋后偷哭,我以为是鬼,差点吓到我,走进一看是她在哭,然后不知道是谁路过也吓到了。
桂珍问道:你是一时的心软还是真的动心,你一定要弄明白?小山摇头说:不明白,见到会讨厌她,可是见不到又会觉得少些什么。
桂珍发表了自己的观点说:我是不赞同你和她好的,但是如果你和她真的要在一起,那么我也不会太过反对。
小山听到了妈妈的真心话,心里茫然了。躺在炕上说道:我困了,要睡一觉,昨晚没睡好。
桂珍也睁不开眼,闭上眼睛也想睡会儿。可是谁知到周五又来了,桂珍只好坐起来和她领。
小山装作没听见,翻身睡着了。周五的眼睛盯着小山看,桂珍知道她的心思,问道:周五,你真的想嫁给小山当媳妇?
周五一点也不脸红,她大方的回道:是的,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桂珍微笑道:我们都是次要的,主要看小山是怎么想的。
周五满脸愁容的说:他忽冷忽热的,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桂珍试探着问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我家厕所里?
周五看到桂珍问了,点头说:是的,那天晚上是我。桂珍问道:你在我家厕所干什么?周五没办法回答,只好说:你问小山吧!说完脸夹上飞上了一丝红云。
桂珍的心就像被大石头压住似的,半天才透过气来。胡思乱想了一番后说:小山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跟我隐瞒的。
周五疑惑的问道:他说了?桂珍点头说:是呀!周五的表情很不自然,起身跑出去了。桂珍看着跑出去的周五,心想小山还是没说实话,不然周五怎么不好意思说了。
小山听见周五走了,坐起来骂道:这个疯子,中午都不让人睡觉。桂珍一脸严肃的表情问道:你到底和她有没有怎么样?小山答道:没有,真的没有。
桂珍指着跑出去的周五问道:那她怎么跑了?小山哭笑不得的说:我的妈呀,我哪知道她为什么跑呀?我真的,真的没有动过她。
桂珍见小山一脸的委屈,也不想撒谎,难道是我想多了?小山起身说:不信算了,我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我给马割草去。
桂珍问道:你怎么有这心情给马割草了?以前你是不愿意干这活的?小山指着窗外说:为了不见到女鬼,我什么活都能干。
桂珍听了他的话后,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山骑着马,无精打采的走在乡村小路上,虽然景色迷人,到处都是野花,小山的心不知道在哪?
天阳火辣辣的照在他的身上,突然觉的有些疲倦,不知不觉的睡在了马背上,马儿慢慢的走着,对面来了一帮羊群,放羊的是个女孩,这个女孩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超凡脱俗。
她轻轻地摇了一鞭子,小山的马飞快的跑了起来,睡熟了的小山从马背上掉了了下来,那女孩吓了一跳,跑到近前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小山不知不觉的从马背上摔下来,头受了伤,恍惚间看到像是观音菩萨在眼前,说道:菩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