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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强压上去,故意粗鲁地挑逗:“抹屁股的东西你都自个儿准备了,咋不自己通好了等老子操?”
邵钧涨红着脸,狠踹一脚:“你滚蛋!……要么给我闭嘴,要么麻利儿滚!”
邵钧嘴里骂着,嘴唇却抖动出笑,又忍不住脸上发烧,烧出来的熟石榴的颜色,让罗强眼热……
罗强用腕力狠命钳住人,膝盖从后面分开邵钧的双腿,故意用力一拱,把邵钧拱成个跪伏的姿势。
邵钧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神色有些难堪,却没挣吧。
罗强用鼻尖贴着邵钧的脸,仔仔细细研读着这人的表情,近在咫尺,心里却是万马奔腾践踏,突然就想放开手,想永远消失。
罗强又问了一遍:“真想要?”
邵钧彻底烦了:“你做不做?你不做要不然你趴下,我其实想操你,你让不让?”
罗强喉咙发哽:“……不后悔?”
邵钧眼里射出愠怒暴躁的光芒,撅着嘴,半晌道:“你让我还能后悔吗?”
……
罗强压住人,看着邵钧在他身下痛楚地颤抖,邵钧光裸的脊背肌肉结实,线条修长,年轻的皮肤泛着光泽。
罗强的手指很糙,关节肿胀粗大,第一下就让邵钧很不舒服,哼出声。邵钧浑身都绷紧了,撅着腚,两手死死抓着椅子坐垫,猫爪子把坐垫挠得一道一道的。
罗强:“放松点儿。”
邵钧:“……疼。”
罗强:“这么紧?”
邵钧:“……”
罗强:“你没做过?你活这么大个人儿,搞了这么多年,你都搞啥?!”
邵钧:“……”
罗强皱眉,突然忍不住想骂人,又心疼得快要吐血:“你小崽子明明就没做过,还成天跟老子眼前得瑟,什么姓邹的,姓王的,上面下面的都玩儿过多少回了,这话都他妈谁跟我说的?!”
邵钧这回真露了底,脸色涨得水红水红的,撅着嘴,哼哼着:“我怎么了我……你就不能轻点儿么!”
罗强说:“做过的屁股就不是这样儿!你玩儿过吗?你知道怎么玩儿吗?”
“你是那种玩儿的人、乱来的人吗?……”
罗强眼睛突然红了。
邵钧火气也起来了,正要扭头张口咬人,被罗强压上来,狠狠地堵住嘴,舌头纠缠,深深地吻,心都乱了,熬不住,舍不得,又放不开……
罗强用手掌不停抚摸邵钧的后背,腰,臀部,一根脊椎一根脊椎地从上至下往复亲吻,帮这人放松身体。三根指头送进去时,邵钧整个后背浮出一层热汗,后屁股上汗和着油,滑不溜手,让罗强快要骑不住人,直往下滑。
邵钧双眼发红,脸彻底埋进手臂里,罗强从背后含住他的耳朵:“三根指头你就受不住,待会儿老子上那‘五根手指头’,你咋办?”
邵钧眼角还是湿的,突然乐了,骂:“别扯了,你哪有那么粗!”
罗强眼球也是红的,发肿,声音竟然有些抖,从来没有这样过,粗鲁地哑声说:“你试试老子有没有这么粗……”
罗强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抹油。他下身还沾染着邵钧黏腻的口水。邵钧刚才压着他,胡乱舔他,口水顺着他股沟处往下流,舌头偶尔碰到两颗蛋,那种隐秘的销魂感,让罗强渴望得发抖……
他一条铁臂搂住邵钧的腰,从背后抵住后臀,用眼看着,硬物像撕扯着自己的血肉割裂着自己的心,一寸寸捅进邵钧的身体!
身下的人臀部猛地一夹,万般痛苦似的,浑身都抽缩了,又被罗强的重量压制着反抗不得,疼得“嗯”、“嗯”地闷哼。
罗强一口气捅到了底,那滋味儿就好像捅得不是下面的人,而是一把利器直直地戳进他的心口,让他跟着一起疼,一起摧毁。
他以为自己能扛得住邵钧,这一路能忍住不做,安安稳稳地把这馒头“送”回去,然后让一切都结束。
然后就发觉自个儿错了,傻逼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龌龊、最不可救药的混蛋!
罗强一口咬住邵钧肩头的肌肉,闭上眼,最终全部没入邵钧的身体。自从入狱,认识了馒头,熬了这么多年,就没真正操过对方一根指头,都快把自个儿熬干了。罗强也是正值盛年欲火旺盛的老爷们儿,心里能不想吗?罗强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已经记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时候,他最后一趟操的是谁的屁股,脸和腚早都记不清了。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钧一个,邵钧的身躯,邵钧的臀,邵钧的腿,邵钧一双红彤彤的眼。
肠道紧致的肌肉夹裹着他,吞没他,那种瞬间令人眩晕的温暖感,窒息感,从没有过的占有欲的满足感,被包容的感觉,眼前腾起一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让他仿佛迈进了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的天堂……
……
整个车子上下震动着,随着罗强冲撞的节奏摇晃着,车轮挤压遍地的石块,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被欲望和焦虑催磨得火力全开的罗强,刚猛暴烈的程度让邵钧招架不住,脸色慢慢转白,呼吸断续急促。
罗强狠命发力又撞了数十下,撞得身下的人几乎昏死,没了动静,两条腿脱力似的垂下去。
罗强这时候突然停下来,眼球仍然是热的,粗喘着:“馒头?”
邵钧:“……”
罗强:“馒头?……不舒服?”
邵钧:“嗯……嗯……”
邵钧脸都白了,身体剧烈发抖,呼吸急促不稳。罗强猛地拔了出来,一把抱住人:“邵钧?”
邵钧紧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花,缓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口气,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弄死我了……”
罗强问:“咋了?”
邵钧气息不顺地哼道:“你那玩意儿,能算是人鞭吗?北京动物园哪头大象跑出来了……”
罗强默默地,实在撑不住,乐了,笑容随即又消失在嘴角,皱了皱眉头。
邵钧方才有一刻出现短暂地窒息,罗强干得太猛,他身体承受不住,被顶到某个极度颤栗混乱的位置,快感像闪电般绞杀他的肺管儿,让他无法呼吸,腹部火烧火燎地疼痛,却又爽得欲罢不能,舍不得喊停,结果几乎让自己死过去。
邵钧喘了一会儿,身上发了一层虚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
他扭头道:“来?”
罗强:“……”
邵钧:“我没事儿,你来啊?”
罗强:“不来了。”
邵钧还想说话,罗强猛然堵住这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把所有的话都堵在唇齿之间,用唇边粗糙的胡须不停碾过邵钧被汗水浸透的嘴……
那天,罗强没有继续做。
他在车里抱着人抚摸,擦拭,用手和嘴侍弄,帮邵钧撸射了出来。
邵钧慢慢缓过来,一身虚汗逐渐消褪,脸色由白转红,可是腹部仍然不适。他动完手术,就只有三个月。也就是仗着年轻结实,恢复得快,平时活蹦乱跳的。可是人再皮实也不是机器,身上开那么长一道刀口,拉上拉链装上螺丝,说好就能好,就不疼了?尤其又是头一回做,总要有个适应过程,做完以后,肯定后劲儿很大。
罗强眼眶发红,用力亲了邵钧好几下,哑声说:“我刚才,太大劲儿了?难受了?”
他是太大劲儿了,憋了五年的力气,就为馒头一个人憋着,熬着。
邵钧心里意犹未尽,微微有些失望,说:“没做完呢,你干嘛就给我做一半儿啊?我就爽了一半儿,你先萎了。”
罗强给邵钧穿回衣服,怕这人冻着。
邵钧扫了一眼罗强内裤前挡鼓囊囊的形状,伸手捏了一把:“你还硬着,你不弄出来?”
罗强皱眉:“甭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