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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傲娇傅爷今天不装病了
第463章宠婚番外
她怒道:“乔贱人,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呢?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你那不光彩的视频传给你的男人啊。”
话音落,乔语便一瞬地起了身,她走到向晚晴的面前,扬起手...
“啪”地一声。
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同时咬牙切齿地回答:“向晚晴,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乔语吗?我说过我会光明正大的挑战她,也绝不会像你一样在背地里干这种龌龊的事。”
说着,她又掀开了向晚晴的衣袖,稍稍挑了一眼她胳膊之上的疤痕,又继续讽刺道: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人人追捧的d国女神吗?你现在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寄生虫,亏得席晟那個傻子还拼命的爱你,而我乔语的男人丝毫不介意我过去的那段回忆,你如果想发就发吧。”
说完,她径直掠过她,直接甩门而出。
待她离开之后,向晚晴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气到发抖。
这一刻,她明白了那句‘虎落平阳被人欺’是什么滋味了。
就乔语这种小虾米也敢骑到她的头顶上。
不过,至少通过她知道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慕晓溪那个贱胚子竟然怀上萧尘寒的孩子。
她想安安稳稳地产子,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她向晚晴发誓,绝不会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
至少将她腹中的孩子给弄死,也算是报仇雪恨了。
既然那个乔语已经倒戈,她留在这里着实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能继续依附之前的那个神秘人,让她再继续献出500cc的血也愿意。
她虽未见过那个人,之前只是靠在暗场跟他做过交易。
那个需要靠新鲜血液来延续生命的神秘人,他的势力不容小觑。
上次竟然可以将慕晓溪逼到绝境,光是想想,就知道此人一定十分强大。
想到这里,她立马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同时订了一张回国的机票。
—
而另一边,萧尘寒拿着报告再一次回到了餐厅。
可是餐厅内的慕晓溪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原本坐得地方现在代替的也是两个异国的男子。
他焦急地上前询问,男子表示没有见过女孩。
萧尘寒心陡然一沉,又开始拨打着女孩的电话,可手机那头只传来关机的声音。
他在餐厅内寻了一圈,包括女厕所也托人看过了,还是没有找到慕晓溪。
随即,他拿着手机,查看了女孩的定位,竟发现此刻的定位居然在三十里之外的码头。
不可能,他的溪儿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跑到那种地方去。
更何况,她还有孕在身,状态也完全不好。
想到这里,他唯一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溪儿出事了。
然而待他快步地走出餐厅,只见之前谭霖停靠的车子也不见了。
这下子,他心里更加焦虑不安了。
来不及多想的他,立马上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前往码头。
可是,待他追寻的定位来到码头之时,却没有见到女孩。
他的溪儿…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他兜兜转转地一边唤着女孩的名字,一边寻找着她的身影。
突然,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木板之上,泛出了一抹幽蓝。
这抹颜色并不是其他的东西,而是他赠给女孩的项链。
除了这根项链能证明慕晓溪来过这里,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得知她的踪迹。
萧尘寒疾飞上前,连忙将其拾起了起来。
他紧紧攥着项链,眼眸陡然一沉,幽冷的眸光径直掠过眼前这一望无际的海面。
内心泛起了一丝杀念,谁要是敢伤害他的溪儿。
他萧尘寒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
然而与此同时,慕晓溪逐渐恢复了意识,她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之上。
双腿双手被粗大的绳子给紧紧地束缚住了。
同时眼眸与嘴唇均被封住,发不出声音。
也动弹不了,更加无法看清眼前到底是哪里?
只不过,随着她的身子略微摇动着,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其实萧尘寒离开不久,她就被谭霖连哄带骗的走出了餐厅。
只因此人跟她说,萧尘寒忘记带什么证件了,需要她亲自过去一趟。
然而,当时的慕晓溪并未多想,跟着他准备一起返回医院。
可是,她一出来之后,就被谭霖给捂住了口鼻,直接昏厥了过去。
她并不了解谭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就他们来到码头那一刻,她其实苏醒过来了。
无奈他们人员众多,她的身子因早上抽血的缘故,只感觉吃力疲乏。
与他们交了几次手,最后还是被擒住了。
正当她细细回顾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突然,好似是门被什么人给推开了。
慕晓溪循着脚步的声音,可以感知到进来的不止一个人。
那沉重的脚步音应该都是男子。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朝她靠近了几分,同时抬起手,猛地一下子扯下了她面部的遮挡物。
一道蕴着兴味的声音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哟,我们又见面了,黄毛小丫头,你不是很能吗?一个人可以杀死我手下这么多的兄弟。”
闻言,慕晓溪眼眸眯了眯,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只见面前的男子面部狰狞,皮肤黝黑,而且顺着他抬起来的手腕望去,有一处明显的枪伤。
这人慕晓溪自是认出来了,这个就是当时她在山林之中遇到的云哥。
将她的萧哥哥害得身负重伤,这群人竟然现在全部都在y国?
还有她旁边站着的男子当中,也有那个助理谭霖。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阴谋。
是秦清这段时间的假装?
还是涂嫚的处心积虑?
正当她恍神着,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车轮滚动地板的声音。
同时一道压低了咳嗽声音乍然响起。
“给她松绑,今天只是请她过来做客的,你们就这样替我招待客人了吗?”
他的声音蕴着几分虚弱,却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看得出来,这里所有人的都害怕他。
他的命令声音刚一落,众人都不约而同的俯首道:
“三爷好!”
而慕晓溪循声而望,只见这个男子戴着面具正坐在轮椅之上。
他的气息可以感知到,他已然病得不轻。
甚至是病入膏肓的状态了。
虽说他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但也能从他的声音里感觉到这人的年龄已经超过了五旬。
慕晓溪的眸光还在盯着他,而轮椅之上的人也在慢慢朝她靠近。
那空气之中竟然还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慕晓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从爱吃辣之后,
她的感知能力和气味的灵敏度都非常强大。
此时此刻,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很危险,好似才刚刚杀了人,身上才残留着一丝血腥之气。
突然,她灵机一动,轻轻闭上了双眸,学着以前江津隽告诉她的方式。
望闻诊病。
如若她能将此人给忽悠住,或许今天还有一线生机。
随后,她还未等男子开口,便淡定从容地分析道:
“男,五旬以上,心肺动脉有过3-4次嫁接,咳血的毛病十年有余,最近正在以人血作为药引...”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云哥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三爷,你可别听她瞎说,这丫头狡猾得很,忒会忽悠人。”
“没错!她说的没错!”轮椅之上的男子兴奋回答。
随后,他挥了挥手,又道:“阿云,你们先下去,我要和这个小姑娘单独聊聊。”
闻言,云哥摆着一副不悦的神色,只好带着一众人等离开。
然而谭霖准备离开,突然,却再次听到了三爷的声音。
“谭霖!你留下,给她松绑。”
话音落,谭霖恭敬地点了点头。
他将门关上,又替慕晓溪松开了身上的禁锢。
然而就在他替她松绑之时,女孩突然挣脱了一只手,紧紧按住了谭霖的后脑勺。
将他的身子用力往下压,直到扣在了这张椅子的扶手之上。
慕晓溪在想,这里现在就一个谭霖和坐在轮椅上的病秧子。
如果能擒住他们,还怕不能逃出去吗?
想到这些,她冷着一张小脸儿,理直气壮地说:
“谭霖,伱这个狗东西,竟然敢坑害我,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秦清还是涂嫚?谁让你这么做的?”
说完,她起身,又拿起粗绳将谭霖的脖子死死地勒在了椅子之上。
谭霖挣扎着想要反抗,无奈这个慕晓溪的动作极快,他只好发出一阵阵求饶之声。
“慕小姐,我...我既不是myrmi夫人的下属,也不是秦少爷派来的,我只听命于眼前这位爷。”
然而,女孩这一系列的动作,坐在轮椅之上的三爷全部看在眼里。
他并没有觉得很惊讶。
只因这个女孩原本就不简单,他早就领教过。
此刻,他只是轻声咳了咳,应道:“谭霖,你是不是安逸惯了,所以才被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给制服了。”
“抱歉,三爷。”谭霖强力的挣脱着。
然而下一瞬,慕晓溪好似更加用力了几分。
她眸光一凛,扫向那轮椅之上的男人,怒道:
“放我走,不然我要他死。”
闻言,三爷压低了咳嗽声,竟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
虽然笑声一瞬间便消失了,但是听得出来他的笑声里满是讽刺。
笑过后,他从容地出声:“小姑娘,你先别着急上火,你先看看这个。”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那墙面之上的大屏幕便亮了灯,同时出现了好几个画面。
慕晓溪转头,瞳子猛然一缩,只见那些小方格的画面之中全部都是监控视频。
有苏娉婷和慕少景在f国的监控,还有她小叔和三叔别墅外面的监控。
更重要的是,那码头上到处寻找她踪迹的人,正是她的萧哥哥。
这个人竟然将她身边所有珍爱之人,全部进行了实时监控。
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等通天的本事。
看到这些,她内心泛起了一阵后怕,手中的动作也逐渐松开了谭霖。
双手也因为紧张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视线收回,她攥紧拳头,冷冷问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还有,你就是那个三爷对吧?你故意引导我,让我误认为三爷是我三叔,可是你却没有想到,我不仅没上当,而且也没有去赴年夜饭之约,你说,你到底和我们有何深仇大恨。”
话音刚落,男人便慵懒地抬起双手,鼓掌,示意着女孩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
沉默了几秒,谭霖也挣脱了束缚,他连忙解释:
“慕小姐,你说得全对,这些全部都三爷的计谋,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会来这里。”
“如若我不来,便不会知道你的阴谋,恐怕我现已经死在你的手里了吧。”慕晓溪咬牙切齿的反驳道。
闻言,三爷双手紧捏着轮椅的扶手,捏得发出了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眸光一凛。
“你很聪明,但那又如何,我恨你们慕家,我要让你们所有的人通通受尽折磨而死,而你,慕晓溪,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死去,最好是死在那个女人的面前,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说完,他的眸光又转向旁边的谭霖,继续道:
“谭霖,你去将凌医生请过来,让他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取出500cc的血。”
“是,三爷。”谭霖俯首。
说完,他便推着轮椅上的三爷径直朝外面走去。
然而慕晓溪并没有一丝害怕,她冲他们喝道:
“你要我的血治病,我可以给你,我不仅可以给你血,我还可以让你痊愈,只要你放了我。”
她的这些话多少蕴着几分求生欲,如若真要想此人痊愈,那便是比天上的星星都要难摘。
只不过,这人竟然此刻没有将自己处死,那便还有一丝活着的希望。
故而她才夸下海口。
果不其然,她此话一出,三爷的车轮便蓦地停了下来。
他自知这个小丫头是在糊弄自己,但是他为了能够正常的活着,不免还是在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随后,他转动着车轮,转过头来,下意识地问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