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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院的献艺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四家的轮番演出,大约持续了半个时晨左右。
而这些顶级大院献艺的结束,也就意味着到了档次稍次一些青楼的献艺时间了。
这仅次于四大院的青楼之中,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四海楼了。四海楼与四大院的差距,仅仅只差那么一步,比之其他的二流青楼要高出不少。在这第二阶梯之中,是绝对的遥遥领先。
但是放在往年,在四大院献艺结束之后,人们一般对于接下来的献艺就已经没有多大的兴奋和期待了。
不过今年是截然不同的,人们一听到接下来将是四海楼献艺,场面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声浪。
连看台上的王展鹏都是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要不是顾及脸面,估计王展鹏这会儿都喊出声来了。
萧莫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有所预料的,毕竟四海楼从萧莫第一次和萧飞扬对赌展露才名之后,便开始了类似后世的舆论宣传工作。
再加上后来传出萧莫梦游过仙宫之事,然后又是祈雨又是诏书封爵的,更是勾足了人们的好奇之心。
最后还传出了四海楼此次的献艺,将是云仙子起舞,萧公子亲自鸣曲。这可就一下子让人们很是期待了。才学和才艺那可是两码子的事,不管放在什么时候,擅长琴棋书画都比只会读书来的吸引人。
对于四海楼来说,其实最终的文比结果如何已经不太重要了,四海楼早就已经下对了注,收获了太多的关注,就像是后世吸粉无数一样。
而此时看台下的百姓们早已经是议论纷纷了
一年轻男子一脸激动的对着四周说道:“早就听闻那萧公子梦游过仙宫,才学才艺皆是非凡,如今可算是等到了四海楼献艺了。”
一旁一憨厚大叔听了有些惊奇道:“啥玩意?梦游过仙宫?那岂不是今日的鸣曲是鸣仙曲了?”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则是神秘道:“告诉你们个事,俺帮工的那酒楼,就在四海楼的不远处,虽说隔着些院墙,但那距离也是极近的。
那日云仙子抚琴,萧公子奏笛,俺也是亲耳听到了,虽然有些模糊,但那绝对是仙音!”
小厮的这一番不知真假的话,唬的一旁的众人是一愣一愣的。竟都好像看到了那个场面一样。
而此时看台正中的三位大儒也是饶有兴趣的谈论了起来。
正中间的郧国公王谊,抚了一下胡须道:“本爵对于这萧家小子也是很感兴趣呐,这小子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在短短时间内异军突起,不论是才学还是秘术,都是样样精通,要说不奇怪那还真有点不可能。都说萧阁老是极为精细之人,怎么还能让自己的亲孙子在自己面前韬光养晦,隐晦藏拙?。
但要说那梦游仙宫是假的,也一样是毫无道理与依据。
我与陛下自小认识,以陛下的性格可不会轻易给人封爵,更别提那诏书封爵了。这其中涉及之事,甚是有趣啊。”
听着王谊说完,那陆德明儒雅的微笑道:“德明来自南陈,不能妄议大隋朝政。不过德明到洛都的那日,却恰巧是在四海楼听到了那琴笛合音之曲,那曲子的确是美妙异常,人世之中不可得!至少德明自问,此前是从未听闻过如此旋律。”
一旁的卢思道也是点头道:“这萧家小子确实是有些不寻常,那首金缕衣老夫很是喜欢,常常拿来劝诫自家那些个小子不可荒废了光阴。”
坐在下首的韩路之此时也开口笑道:“我与这小子倒是颇为亲近,我家叔父便是住在这小子家中,也不知这小子有什么魅力,以伯父的性子,居然是赖在那不走了。
而我家大哥自从见了这小子后,就对这小子异常眼热,路之也是奇怪这事的很啊。”
至于万宝常这样的宫廷乐师,此时就没有说话的分了。
不过在陆德明谈到萧莫那首曲子人世不可得的时候,万宝常明显的露出了一些不屑。视乎对他来说,只要是音律一道,就没有谁能超过他。
萧莫并不知道这些讨论,而是在四海楼楼船尚未开动之时,萧莫便已经告诉王志明可以实施计划了,至于是什么计划,连王志明本人都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萧莫让他那样做他便那样做了。
而人们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在四海楼楼船开动的时候,云仙子居然不见了。待得四海楼的楼船横在前方的时候,云仙子又突然出现了。
而此时的云仙子不再是一身的白色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身长袖飘飘的淡粉长裙。
在云雨涵出现的同时,清风吹拂之下竟然出现了一阵阵淡淡的很是好闻的清香,虽然范围不广,但是若隐若现的却能让人感觉得到。
最关键的是,似乎这清香的源头就是来自云雨涵。
这好闻的清香放在近距离感受的萧莫身上,就不是很好受了。因为萧莫为了能尽量广的散播香味,云雨涵身上的这身衣裙,是在花瓣萃取池里浸泡过的,而且为了效果更加明显,萧莫提取的一瓶花瓣精华浓缩液,有一半是用在了这件衣服上。
所以近距离的感受下,这香味就是很浓烈了。不过既然是为了鸣鼓摘花,这些细节自然是不算什么。
不过让萧莫很意外的是,云雨涵居然颇为喜欢这种浓烈的香味,这让萧莫不禁想起了后世对于女人喜欢香水味道轻重的一些传闻,这也让萧莫咋舌不已。
而让人们惊讶的是,在云雨涵换装出现之后。四海楼的楼船甲板之上,又出现了八名女子。
这八名女子穿着八种不同颜色的衣裙,加上云雨涵的粉色衣裙,正好是形成了九色。
这在以往的鸣鼓摘花上是从未见过的。一般鸣鼓摘花的献艺,都是由大家独舞,很少出现有伴舞的。就算是有,也不会像眼前这样人数众多,且衣服艳丽。
因为往往伴舞就意味着这家大家对于自身能力是缺乏信心的。四海楼的这一阵容出现,不禁引起了一阵阵哗然。
萧莫见此,嘴角却是微微一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