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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一路急奔回苑子,待一进房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连两个心腹丫鬟都一并都关在了门外。
红隙瞅着紧闭的房门一脸担忧, “那卢氏真可恶, 这般污蔑小姐, 还有月渎, 肯定是她说了谎。她平日里又不需要侍候姑爷小姐洗漱什么的,就一个收拾屋子和书房的活儿,要说多个什么少个什么, 她肯定清楚!”
“月渎是府里的老人应该是知晓规矩, 哪儿来那么大胆, 若真是, 那也得找出实质的证据来, 莫要口说无凭,岂不和今日的大少奶奶一样了。”宛桃拧眉, 瞥见苑子门口出现的颀长身影顿了顿“她原先是因拦在书房暗室那顶撞小姐, 才教小姐惩罚, 也不知姑爷在里头藏了什么心肝宝贝,竟还给上了锁, 可我今儿瞧见那锁又不见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
“啊?那锁不见了, 不是月渎搁那儿锁的嘛?还是说咱们姑爷一天一个变儿的,噫,咋那么不好弄呢!”红隙皱着鼻子道。
宛桃故意背对着, 给了红隙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后者体会不了,她也犹作高兴。小姐矜持开不了口的,就由她来说,就等姑爷跟小姐亲口解释了。
红隙傻傻盯着宛桃的脸看,刚想问啥事儿笑那么渗人呢就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影儿,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人进去了。
“哎哎哎,小姐不让任何人进呢!”红隙着急喊,头上就挨了宛桃一记栗子。
“那姑爷能算在任何人范畴里?”宛桃挑眉问。
“咋,姑爷还不是人来着?!”红隙闻言纳闷,到底没忍住脱口反问。
“”宛桃给噎住,索性直接拽了人去耳房,这距离正好能听得见小姐喊声,若是情况不对也能帮得上。当然,不用她们帮小俩口就把问题解决了那更好。
身负宛桃厚望的封晏也甚是有效率,几乎是片刻就找到了沈如意的藏身之处。屋外黑沉沉地下起瓢泼大雨来,沈如意挨着窗子就坐在那嫁妆箱子上蜷成一团,仿佛用那折角的阴影将自己笼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不要进来,都出去。”沈如意洇着哭腔埋首道,待察觉那人一直站了跟前未动,眼底下映入一双黑色宝相花纹锦靴,愕然抬眸。
“娇娘”封晏开口,对上一双猩红的兔子眼,饶是心疼。
后者眨了眨,似乎没反应过来,印着水光潋滟,像极了受惊的兔子,一下抵靠在了墙壁上“你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房间,我如何进不来。”封晏问,伸手要替她拭去泪水,却被她躲过。
“你房间在书房。”沈如意闷闷道,瞪着一双兔子眼却显不出半点凶狠来“封晏,你你别欺人太甚!”
封晏难得见沈如意这番模样,在解了心结之后心中是又气又心疼,气得是自己竟会想岔白白委屈了眼前这人。此时索性蹲下了身子,一只膝盖着了地等同于半跪在她面前“娇娘,是我混账,你要打我骂我都行,莫这么哭了可好。你一哭,我这儿就难受得很。”
沈如意却是不为所动,对上那目光的一瞬就挪了开去。“我说过你莫来撩拨我,既是心有所属,何不放过我。你若顾忌名声不愿和离我搬出将军府——”
沈如意的话被终止在一个绵长凶狠的深吻里。封晏强行的撬开她的唇舌,贪婪般品尝着她的味道,暌违的感觉瞬间将空荡荡的心脏填满,所有鼓噪暴动消散。
只是在思及她方才那话时,神色倏然晃动不明隐隐夹杂戾气“你休想离开我,除非我死,否则,你哪儿都别想去。”
这话近乎霸道无理,沈如意鼻腔酸涩难忍,双手指甲掐着他结实的肩膀,妄想推开他,却挣不过他的力气。在试了几下之后,再忍不住崩溃大哭“上辈子因为一颗心命不久矣,这辈子想守住一颗心却还是不行,封晏,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你放开我,放开!”
封晏何曾想过能听到这一番近似告白的话,却也是知道是把这人逼急了,看着她眼睛都哭得红肿,声音亦是沙哑,让他心疼得不行。
“你便是我心中月光,整颗心连边边角角都叫你占得满满的,做梦都在盼望你能与我一样,倾心交付。”
“你你说谎,你还跟我闹脾气去睡书房”沈如意却是不信,含着泪指控道。
虽然不合时宜,可封晏心里当真是高兴极,为她这番在意,只是此时如何都得忍住了,三下五除二便将外衫扒了去。
“你脱衣服做什么——!”沈如意叫那动作惊着,惊恐到都破了音,缩在了箱子里角。
封晏直接拿了旁边鸡毛掸子给她,示意她只管动手了去,直到出了气为止。
“”沈如意愤愤然拿脚抵着他胸膛,却没能把他抵开,仿若磐石似得一动未动,她便用两个一块抵住,抽了抽鼻子,正居高临下如是发号施令道:“解释罢。”
她方才也听见了宛桃说的,确实可疑,更不消说封晏待她那诡异态度。
封晏顺势握住了她脚踝,踌躇片刻,开了口“那日我见你与大哥在一处,嫉妒得发狂。”连日来,只消一想便会发作,克制不住内心暴戾。
“你莫要倒打一耙!我与封墨台半点瓜葛都没有!”沈如意足尖用力,饶是气愤。
封晏一个不防备被踹到了在地上,手里还抓握这她的脚踝,流露苦笑“是我小人之心,这些时日犯混,要怎么有你才肯消了气儿,莫再说那些话伤我。”
“还有书房那儿从来就未上过锁。”他打从娇娘过门就巴不得能教她发现了去,甚至几次有意引导,却教她打岔过,才教他误会以为沈如意对他并无情意,只是屈从。
“月渎如何使你误会的我不知,但我保证绝没有下回。”待玉佩事情查清楚他自然也不会让人留在府里。
沈如意原本就猜疑月渎搞鬼,如今教封晏证实,多意外谈不上,只是总算解了月渎的异常,不禁眸光闪闪凝落在封晏身上“又是你招惹的”
封晏教她那似笑非笑看得心惊连忙解释“我一年到头在府中待得时间并不长,何况近不得身侍候,何来招惹一说。”他噙着委屈“夫人冤枉。”
沈如意渐渐止了哭意,对上那双眸中涌动认真神色,而后者亦是大大方方让她瞧看,一眼便能探到深情尽头。
“遇见你之前只觉余生漫长,遇上你之后,又觉时日流逝太快,厮守苦短。惟愿与你白霜满头,不负此生情长。”
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处,空气似乎是被直接点燃了。沈如意怔怔凝着那双眸子,兀的嗝了一声,气氛霎时破坏殆尽。
沈如意忙捂住了嘴,水眸睁得大大,腾起一丝尴尬。封晏却教她这份可爱忍不住掠夺起来,唇舌交缠,携着一丝清浅笑音,气息融合。
他炙热而湿润的唇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她一个激灵,她那点可怜的浅薄经验完全禁不住他的挑拨。
她一反抗他就加重牙齿的力道,大力地咬,不会疼,但让她觉得战栗。
封晏察觉那手抵了胸膛,挣动的力道渐小,搂着她往一旁缩的身子往前推,压紧了一低头吻上去,颇为凶狠的撬开她牙关,比先时更孟浪。
沈如意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又紧绷起来,所幸有箱子作倚靠,身后又是墙面,抵着不至于瘫软,不过也恰是因为角落墙壁抵靠,她退无可退,笼在一方小小黑暗空间徒增羞耻。封晏摩挲着沈如意下颚与脖颈的皮肤,布料随动作的幅度而发出的声响在视线无法触及之处引发更多浮杂的联想。
连对方的唇都无法看清却契合相贴两人的吐息都变得轻薄暧昧,最后交织重叠,沈如意脚边触到一抹毛绒绒的,随着晃动,反复摩挲,泛起细密敏感寒颤,目光所及窘窘地发现是封晏之前搁下的鸡毛掸子。
“你你把它拿开。”沈如意羞耻地咬着唇克制住出口的绅吟,哼哼道。
封晏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搙下了两根,故意沿着她脚踝里往上,察觉到贴合的那具身子骤然绷紧,划过一抹得逞。
沈如意的鞋袜都教他褪了去,踩在冰凉的箱子面上,在黑暗中感官更甚,也更敏感。
“别弄别这样”沈如意当真是受不住他这般戏弄,声音染上几许哭腔求饶道。
封晏吻着她发红的眼角,有些留恋不舍地松开了彩羽,换作修长的手潜入,沿着解了衣带,衣衫委地,就听怀里的小人儿埋着闷声说去床上。
封晏颇有些不舍,最终在她恼羞成怒之前顺了她的意,将人放在了床上,乌丝铺成,与面上羞红构成极致美艳的画面,令他的眸子倏然沉了下去,鼻息渐重。
俯身覆上,交换了一个热切的吻,封晏的手从她后腰伸下去
她瞠圆了眸子,想制止却是被迫在他唇齿间呜咽不停,发不出声音。尚能感觉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去,在小腹和大腿内侧游移不定,若有若无地抚摸,随后携着一股凉意往更幽深之地挤了进去,登时教那寒凉打了个寒噤,明显觉出一丝不一样来。
“那是——什么东西!”
“能让你不受伤的东西。”封晏一面抚慰着人儿,下意识往旁边遮了遮。
沈如意好奇,攀着他肩膀往他想藏起的那处看,便看见那处摆着一罐开了盖儿的盒子,里面是白玉般的膏体,有被抹过的痕迹,极容易让人联想她给自己涂抹的待想透,沈如意全身的血全部往脸上涌去,再看向封晏一副认真上药的模样“你——竟随身携带这个?!”
“呃以备不时之需?”他这些时日忍得辛苦,时时刻刻叫嚣着圈禁她,占有她,他怕自己真有失控的那刻伤到她
“禽兽!”沈如意一下就意会出了他的意思,想到在她悲伤冷战之时,这人竟准备了这个,就恨不得咬死那人算了。
封晏本就是一点就着,何况一阵没碰沈如意几乎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那人垂着泪痕的小可怜模样更是让他心底升起一抹隐秘的悸动。他不喜见她落泪,却极是喜欢她在他深下动情泛泪的时刻。
因为两人有一段时间没亲热,只是轻浅的碰触就激起一阵颤栗,封晏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但仍以不伤害到她为前提,轻柔的,缓缓的占有她。殊不知这等更是磨人,沈如意抽出被他掌控的手,主动仰起身子从他的喉结处一路吻了下来。
她的吻伴随着轻轻的啃咬,似是气恼他泄愤,又像是鼓舞,不满封晏细水长流的温柔行径,鬼使神差地咬住挺立在空气中的一点茱萸,舌尖似是玩闹般地轻轻刮擦过
一股流窜的电流撞过全身。
“娇娘!”封晏猛然倒抽了一口气,她的大胆抨击着他的理智,令他压抑许久的青潮像出闸的洪水,汹涌灌溉。
倏尔,他一个翻身,与她调换位置,将她压在了深下。
大掌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封晏盈满青欲的眸子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嗓音低哑的厉害“你是在要我的命”
沈如意不等他说完,一双藕臂缠上他的脖子,顺从心底玉望深吻住了他,带着一股豁然与决绝。
封晏的理智在这一刻轰塌,他紧紧攫住她那纤细身子,比她更用力更深情更深入的回吻她。细密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接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喘息叠加成青欲的极点,切实地感受彼此交合之处的炽热。
封晏潜入她的身体里,霸道而温柔, 肌肤相贴的温软绵延,滋长内心妄动,无法停止完全为沈如意刻上永不磨灭痕迹的念头。
那是独占欲作祟,在她身旁,潜藏的凶兽方狞动了下,便被那只温柔玉手抚慰,安静祥和,缱绻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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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快把自己折磨疯了,就因为反复不停地修稿子发出来都晚了,明天依然有大肥章球么么哒
节操掉尽的大米有点方,给添点动力如何,捅破窗户纸的一对儿接下来就是甜甜甜辣
好基友推文时间
苏锦绣和他之间只应了四个字:至死不休
上都城的小巷里流传着这样一首打油诗:苏家有女小霸王,路见不平救施郎,以身相许作报酬,嫁入施门当新妇,女红琴画皆不通,舞刀弄棒最在行,到底谁是夫谁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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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气愤:谁说我不会女红
施郎:把针放下
某人讨好:那我给你去煮汤吧
施郎:把刀也放下